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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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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抱着昏迷的弓尔全速瞬步到四番队队舍,感觉到弓尔灵压的卯之花出来一看,立即吩咐队员安排医疗室,把弓尔送到医疗室后,卯之花亲自检查一下,发现弓尔的肋骨断了三根,最大的问题是,灵力正在急速流失。
乱菊看着一脸凝重的卯之花,紧张地问﹕“卯之花队长,她伤得很严重吗?”
“不是。”卯之花拉开弓尔的衣领,见她颈上戴着的长方形牌子正发着白光,原本空白一片的牌子此刻露出奇怪的文字,而光源就是从字间发出的。
卯之花皱起眉,把手盖在牌子上,开始念念有词地念着乱菊不知所云的语言,渐渐的,牌子不再发亮,奇怪的文字也消失。
“卯之花队长,这到底是什么?”乱菊困惑地看着卯之花。
“松本副队,这个问题你还是亲自问弓尔吧!我不便多说。”卯之花重新挂起微笑,给弓尔处理一下伤势后,便离开医疗室,留下乱菊和昏迷不醒的弓尔。
乱菊心情复杂地看着弓尔,喃喃自语﹕“你不可以有事啊!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很多事情要问……”
“松本副队。”山本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乱菊被吓了一跳,她没感觉到山本的灵压,凭她这个感应力很好的死神也感觉不到,山本总队长的实力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强大。
乱菊赶紧看向山本,恭敬地说﹕“总队长。”
山本瞧了弓尔一眼,说﹕“你的斩魄刀,以后不要随便抛在地上。”说着,把灰猫递给乱菊,乱菊一呆,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把自己生命一部份的斩魄刀给丢了,她赶紧接过灰猫,承诺﹕“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嗯。”山本依旧一脸严肃,走到弓尔旁边,说﹕“她没事吧?”
“是,卯之花队长说她断了三根肋骨,但没有生命危险。流失灵力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了。”乱菊把灰猫挂回腰背,有问必答。
山本沉思一下,说﹕“嗯,你不必担心她。”说完,慢条斯理离开医疗室。
弓尔悠悠转醒,茫然地睁着眼睛,感受到胸口传来的痛楚,她皱眉,强自坐起来。乱菊看见,马上扶着她,说﹕“弥,你感觉还好吗?”
“有点痛,乱菊,这是什么回事?”弓尔困惑地看着乱菊,说﹕“我还没遇到这样的情况,你的斩魄刀不喜欢我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你!”乱菊立即否认,转念一想,说﹕“为什么你这么问?”
弓尔垂下眼帘,说﹕“因为斩魄刀是死神的一部份,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以为你非常讨厌我,所以斩魄刀才会攻击我。”
“弥,我没有讨厌你,真的!”乱菊面色愧疚地看着弓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从没听说有这种事情发生,真央的历史课也没提及。”
弓尔抬起眼,依旧淡淡地说﹕“没关系,总有一天会有人解释到这种事,我们不必为此烦恼。”
“嗯。”乱菊简单应了一声,挂上爽朗的笑容,说﹕“弥,你这些年都在做什么?我现在可是副队长哦!你现在是代理队长还是三席?”
“三席,现世灭虚队被四十六室废除了。”弓尔摸了摸颈上的石牌,说﹕“前三十年几乎都是在灭虚,后三十六年没什么事情做,几乎都在酿酒,现世的苹果质量很好。”
“酿酒?”乱菊想了想,说﹕“别告诉我,千鹤的苹果酒是你酿的。”
弓尔赞赏似的看了乱菊一眼,说﹕“你以为还有谁能酿出这么好的苹果酒?虽然千守的技术不错,一般酒都难不了他,但说到苹果酒,他还差了一百年。”
乱菊不满地说﹕“你跟他很熟吗?他的事情你还挺清楚的。”
“他是我带大的,你说熟不熟?”弓尔没留意乱菊语气里的异样,依然淡淡地说﹕“你不用工作吗?怎么还这么闲?”
“你别管!反正队长他从没抱怨过我的工作能力。”乱菊得意一笑,又说﹕“你别以为我忘了,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回事?”乱菊指着弓尔颈上的牌子。
“枷锁。”弓尔轻轻地说,但她不太愿意谈论这个话题,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你好像,没戴着我给你的链子呢,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你弄丢了吗?”
乱菊脸色一白,咬着唇,还真给弓尔转移了注意力,她缓缓开口﹕“对不起,我……我不小心让虚给破坏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那么,这条链子是谁送你的?”弓尔凑近乱菊胸前,轻轻触摸着链子,暗自记下链子上的灵压,这链子似乎出自同一人之手呢!
对于弓尔突如其来的举动,乱菊没来由的红了脸,微微撇过头,说﹕“银。”
“银?是谁?”弓尔抬头,奇怪地看着有些羞涩的乱菊,问﹕“你怎么了?脸很红,发烧了吗?”说着,弓尔伸手摸了摸乱菊的额头。
乱菊虽然对弓尔的话感到生气,但因为弓尔的动作,尴尬大于生气,所以她脸上的红晕越发鲜艳。尽管她性格热情,有时候还会调戏十番队的队员一下,但不知为何,面对弓尔她总是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有时候面对市丸银一样。
“奇怪,温度没提高多少,难道你在我昏迷期间又喝酒了吗?”弓尔疑惑地在乱菊身上嗅了嗅,喃喃道﹕“不对,没有酒味。”
乱菊再也受不了,轻轻推开了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弓尔,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弓尔虽然狐疑,但还是点点头,说﹕“那么,银到底是谁?”
不知是否错觉,弓尔总觉得这个叫银的不简单,而且,为什么她听着乱菊喊其他人这么亲切时,会感到不满?
“银是现任三番队队长,全名是市丸银。”乱菊微微一笑,说﹕“他曾经救过我,就在与弥相遇之前。”
“市丸银?”弓尔淡淡地重复一遍,就是千吉口中那个与乱菊有各种谣言的队长?
弓尔垂下眼帘,一想起以前认识的朋友都不在时,她感到心有点刺痛。咬了咬牙,弓尔非常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在尸魂界?如果她在的话,至少,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
“弥?”乱菊见弓尔忽然不在状态,以为她又要昏倒了,连忙喊了一声。听到乱菊的声音,弓尔抬眼看向她,问﹕“怎么了?”
“这应该是我问才对,你刚才怎么了?”乱菊现在真的有点不满弓尔的慢神经。
“只是,想起一些朋友而已。”弓尔定眼看着乱菊,说﹕“乱菊,你变漂亮了,以前你还是个小不点。现世有句话说得很好,女大十八变,乱菊你真是变了不小。”
乱菊再次脸红,说﹕“你现在才发现啊!可是,我却没见你变多少。”
“因为灵力被限制住了,而且生长速度本来就比较慢。”弓尔并不是太在乎外表的变化,反正她维持这个外貌已经很多年了。
“为什么被限制住?”乱菊疑惑地看着弓尔。
弓尔不想回答,拿起床头的斩魄刀便下床往出口走去,乱菊见了,马上阻止,说﹕“等等,卯之花队长没说可以让你离开,而且你有伤在身。”
“伤不碍事。小烈的话,没有说留下就可以离开了。”弓尔看着乱菊倔强的双眼,说﹕“要不,你陪我去千鹤?我想找千守他们。”
乱菊皱眉,不喜欢弓尔叫别人叫得这么亲切,尽管如此,她还是敌不过弓尔那若有所思的眼神,点头﹕“好,但不许喝酒。”
“嗯,就算我想喝,千守他们一定不让。”弓尔想起多年前小小的千守和千吉一个拦在自己面前,不让自己靠近酒柜,表情坚定得吓人,而另一个则近乎号哭着抱着一些酒瓶,不许自己碰一下的情景她就想笑,可是还是强忍下来了。
“弥,你怎么又发呆了?”乱菊的声音传过来,弓尔回神,看着乱菊,淡淡地说﹕“抱歉!今天奇怪地总是想起往事,我们走吧!”
“嗯。”乱菊点头,心里问,那你有没有想起我们的往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