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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番外篇:海蓝色的记忆 ...

  •   伦敦是欧洲的一座古老城市,所在地原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凯尔特人定居点。公元43年,罗马人征服了这个地区,距今已有近2000年的历史。伦敦位于英格兰东南部,跨泰晤士河下游两岸,人口717万,居全国首位。它是英国的首都,也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与交通的中心,还是世界金融中心之一。名副其实的“山丘之要塞”。伦敦交通发达,并以它悠久的历史、古迹繁多的雄伟多姿而具有“英国旅游中心”之美称。

      裹着厚厚的围巾,鼻尖冻得微微发红,却依旧漫步行走在弯曲狭窄的街道中。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古老城市的厚重。古香古色的教堂,钟楼与尖塔比比相连,处处皆是木结构旧式房宅,竖立着的古代名人雕像随处可见。而极少见到新式多层公路和立体交叉桥。伦敦人酷爱历史,轻易不拆老房子。随便走进伦敦哪条街,都能看到有二三百年或更长历史的建筑。历史悠久的建筑却未在高大的现代建筑前失去光芒。

      街道上各建筑物的高度都不相上下,外墙色调基本一致,建筑风格十分近似。即使有许多建筑物的外表看起来不免显得陈旧,但那古老的风格在纵横交错的小街小巷中,却凸显无比的谐调与神秘莫测。无怪乎即使在伦敦已居住多年的人们,出门时总是需要带着一张市区路线图,避免迷路。这种古老而错综复杂的街景,常常让人为之动容,不禁追忆起伦敦昔日古老的风貌。

      欲出发至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探寻游览一番,在流露出的历尽多年风霜的痕迹中,体验宛若时光倒流回转的错觉。回到数百年前马蹄嘀嘀嗒嗒、车轮轱辘在青色石块上轧碾而过的馨香岁月。

      死寂森冷的夜。
      大雪纷飞,好似天鹅绒洋洋洒洒地飘落。窗外的万物无不银装素裹,可看见低矮的房屋上积存的厚雪凛冽。

      附着寒霜片片的薄玻璃上,雾气弥漫。温暖的火苗舐舔着洁净的铜壶,壶口咕嘟咕嘟的气泡不断涌出、破裂。壶嘴不住发出一阵阵尖锐的鸣气声。嘶嘶啾啾作响。

      我踮起脚尖,在高高的厨房壁橱中搜索起来。一阵乒乒乓乓。随手解下围裙,上身只着一件米色的高领羊绒毛衣,端着一杯醇香四溢的可可热饮重新走进二十平米的小小客厅。

      浓密的剑眉,眸子灿若星辰。笑容痞气十足而玩世不恭。小麦色的躯体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长长裂口触目惊心。瞥了眼桌上已经拆开的消毒棉和纱布,我随手把热饮放在小桌上,发出
      “碰”的轻微声响。“放心,还死不了。”我笑眯眯地开口道。淡色的眼眸中平静无波。

      “呵,非常感谢您。在这儿遇上如此美丽的同胞,真是十分幸运且奇妙的经历。”年轻的男子正经地坐直身子,却不甚牵扯到伤口。微微皱了皱眉。

      “举手之劳罢了。”我哑然失笑,遇上他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即使许多人仍然相信,英国是盎格鲁一撒克逊的国家,白人占绝大多数。但事实告诉我们,这里却有非常之多的黑人、东方人。作为过去大英帝国的首都,伦敦不仅收纳了旧殖民地的遗产,也收纳了大量的移民,由此产生了各种深刻的社会问题。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成为国际性大都市的条件之一。

      “我是枭。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东方姑娘。”枭友好地伸出未受伤的左手,五指略有薄茧。我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番后,轻轻颔首,指尖轻握。“你可以叫我SUN,落魄的骑士先生。”

      枭哈哈大笑起来,看得出心情颇为愉悦。我微愣,又重新开口道:“我希望你能在明日日出之前从这里消失。另外,不要有太大的声响。戴维斯太太可不喜欢流浪猫。呵呵。”房东太太似乎是对猫毛重度过敏。一点点的毛毛就眼泪鼻涕哗啦不绝。这让戴维斯太太十分苦恼。

      爽朗的笑声渐渐停息。枭挑着眉毛,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我不发一语,安静地仰靠在碎花布艺沙发上。却没有丝毫探寻的欲望。充斥着无数黑手党家眷、政府议员、资产不计其数的富豪、毒枭、在逃重刑犯的混□□敦。疲惫不已。

      俊朗面容上那灿若星辰的黑眸中闪烁不定。想起那银光粼粼锐利果决的凌厉弧线,寒光灼灼地尽根没入。淬毒的致命一击。

      三个月后——
      玫瑰宅邸。

      一名男子悄无声息地潜入藤蔓勾缠的铁质古铜色大门与浮雕砖块所紧紧围绕的精美建筑。轻而易举地破坏红外线警报装置。一双金瞳熠熠生辉,身形迅捷如暗夜的猫类。
      一弯苍白的月牙高高悬挂在天穹。惨淡夜色。

      踏着木质地板,尽力减少吱吱呀呀的脚步声。敏捷地一闪而逝。漆黑中动作依旧流畅行云流水。好似能在暗夜中视线清晰的夜猫。来到雕刻精致的壁炉前,利落地摁下一枚光洁的玛瑙色石块。随着细微的声响,雪白光洁无缝的墙壁竟陷落进一块。浮起银灰色的保险柜。如水银光灼灼渗人。

      “是谁?”清越动听的女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一室的安谧。偌大华美的客厅顿时亮如白昼。男子微微眯眼,邪邪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我在楼上听见了你的声音。”美丽的女主人身着玫瑰色晚礼服,吐出流畅的英文。婷婷袅袅地抚着旋转扶梯把手,悠然下楼。至余下三级台阶处,缓缓停下。直直注视着男子遮住半张脸孔的血红色假面。

      “谁都以为我要离开一个月,然而我回来的正是时候。虽然我不希望撞上一个窃贼。”女主人冷静地表述着,顿了顿,又道:“我应该给警察打个电话。”平静无波的口吻似乎有恃无恐。男子眨了眨惑人的金瞳,月牙形的瞳仁精光忽现。

      “尊敬的夫人,您能宽恕我么?”男子单膝跪地,一手虔诚地放置在胸前,一手手背轻轻贴附于后腰。磁性地性感声线拨动心弦。“放我走吧!”男子诚然地祈求道。抬起头,血红色假面后的月牙形瞳仁,满溢深情。白皙的脸孔上嫣红的唇微抿。红艳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你能保证今后洗手不干?”美丽的女主人似乎有些动摇,那样英俊挺拔的半张脸孔。惑人的眼神如箭刺中胸口。嫣红的薄唇,低哑性感的声线,好似沾了毒的吸血鬼伯爵。肆无忌惮地引人沉迷。

      “我发誓!”信誓旦旦好似爱的誓言。至死不渝。嫣红的唇瓣徐徐吐出低迷的絮语。

      “可以。”女主人微微点了点头,又道:“但你必须为我做件事。”“只要我能做到。”

      “呵呵。”美丽的女主人忍不住轻笑起来。“去格拉斯哥之前,我把首饰放在保险柜里了。今天晚上有一个聚会,所以我赶回来取,可是。。。 。。。”

      “您忘了开保险柜的密码,对吗?”金瞳男子从善如流地接下话。不紧不慢地应声道。嫣红欲滴的薄唇好似馨香的玫瑰花瓣。四溢的诱惑。

      “让你说中了。”美丽的女主人徐徐开口。静静注视着俊美惑人的男子轻而易举地解开颇为繁杂的密码程序。取出海蓝色的精美宝石项链。照耀一室蓝光。

      广袤淡然的微风轻轻吹拂起女主人嫣然的裙裾,好似绽放的玫瑰。看着拿起海蓝宝石那柔白如玉的手指。不愧是让人称赞不息的玫瑰夫人。如此美丽脱俗的可人儿。金瞳中的赞叹一闪而逝。肤色白皙得过分的面孔上,嫣红如血的薄唇勾起微笑。在未知的警报响起前,潇洒离开。

      一室安谧。只余飘浮的裙角与窗台边缘飞舞的镂空纱帘。。。 。。。

      在空旷偌大的天台,立于建筑的顶端,可远远望见那郁郁葱葱的黑森林。影影绰绰间似有被上帝所遗弃的幽魂彼此交错、游移、浮动。在朝阳升起前。惊慌失措。

      “呵呵。。。 。。。”诱惑如妖精的低语呢喃。猎猎狂风吹拂起有着迷人线条的长发。黑色的紧身衣细密包裹着那饱满美好的躯体。淡色的眼眸中有丝丝光芒浮光掠影。纤细如玉细腻的手指间,轻巧地掌握着一枚清透却又神秘的蓝宝石项链。巧妙的设计与精湛的切割和镶嵌工艺。那犹如矢车菊花朵般美丽晶莹。格外清澈水灵的存在。

      “美丽的精灵,是要展开羽翼乘风归去么?”暗影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矫健如猫。赫赫金瞳中带着玩味。苍白的细长手指优雅地划过血红色的假面。

      “美丽的宝石我就收下了。非常感谢您的慷慨相助!”劲装女子带着笑意,悠然开口。“天!您知道我为此费了多大的功夫。被誉为极品蓝宝石之王的矢车菊,世间最后一抹纯净的海蓝色,是多少人不变的梦想。”光影间,血红色假面鲜红欲滴。

      劲装女子只安静地注视着掌心的海蓝。淡色的眼眸中似乎也染上黯蓝色的光晕。半晌,优美的唇瓣吐出话语:

      "The return of life."失而复得的生活。多么美丽的名字。不变的铭记。

      这块宝石拥有着一种朦胧的浓重蓝色,那天鹅绒般的独特质感和外观,蓝色色泽纯透鲜艳、典雅高贵。带着一丝流动感觉的光泽让人不禁怦然心动。是绝不可多得的蓝宝石品种。

      世界上颜色最好的蓝宝石才允许被称作“矢车菊蓝”。产自克什米尔,1881年被发现。由于克什米尔地处著名的喜马拉雅山脉,海拔高达5000米以上,长年白雪皑皑,自然环境极为恶劣,每年仅有数十天可以寻矿开采,而且在本世纪初已全面停止开采。极为稀少的产量令每一颗宝石都弥足珍贵,顶级的“矢车菊”如今已成为拍卖会最受瞩目的蓝宝石。珍贵异常。

      而此时纤细的掌中的那一颗沁蓝宛若被切割出的海水。静息地流淌。多么美丽的大海眼泪。纯净的矢车菊蓝。又好似大片大片的海蓝色矢车菊花田,无边无际地拓展至遥远的天穹一方。

      古代波斯人相信,地球坐在一块鲜艳的蓝宝石上面,而天空就像一面镜子,把它的颜色映照出来。

      同时在“宝石语言”里,蓝宝石则象征如火如荼的恋情,与爱神维纳斯有关。据说,热恋双方有一方变心时,蓝宝石的光泽就会消失。而如果将它镶成戒指佩戴,能够抑制心灵的创痛。

      只闻“嗖”的声响。出鞘的银辉带着猎猎冷风,锐不可当地划破空气。阻止那如猫般灵巧敏捷的动作。流光熠熠中,匕首寒光灼灼。金瞳中闪过一刹那的愕然。

      “是SUN对吧?!”磁性的声线有些许急不可耐的波动。随后呵呵的笑声四溢。“看来在下的失手也不算太损面子。”“是么?”劲装女子依旧不置可否。

      “你不想知道那个唯一的疏忽么?”嫣红如血的唇角微勾。悦耳的英文带着黑色如蛇的蛊惑意味。

      烈风呼啸。龙舌兰那干燥沙红醺然且若有似无的凶烈气息。微微笼上鼻尖。“呵呵,不必了。”

      "Haha..maybe I could do nothing now......and、and you kown,you just like a tsunami......"

      "I am just a girl .......she try standing in front of a boy,then......asking him to love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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