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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chapters 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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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真漂亮。”我情不自禁的说。
“能飞吗?”
“噢!!疼疼疼!不飞黑灯瞎火的,上面看不到乔翼,还是走下去吧!”
“慢点,我扶你!”
“……玉,别跟别人说我是骑马摔的,就说晚上黑看不见摔倒了。尤其是诺,她会笑死的!你知道的那匹马性子太野,其实我骑技很厉害的!”
“是是,我们雅很厉害,那匹马不识伯……圣翼,你怎么在这里?”我轻扒开草丛,玉翼搀扶着雅翼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停下。
圣翼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微微笑“我刚在底下看到一匹马,好像受了惊,上来看看。雅翼长,你受伤了?”
“……啊,嗯,没事!刚才下来没看到脚下的石头摔倒了!”雅咬牙闷声道。
“小心些才是,你们是来找乔翼的么?他回去康纳斯了。”
我躲在草丛里,尽量不发出声音,静等着雅翼她们走开。
“圣翼要回家吗?诺没跟你在一起吗?”玉轻柔的问。
圣翼看了看我“她先走了。”
“圣翼,我替诺向你道个谦!”玉行礼道“诺任性了点,我们知道她给你添麻烦了,她还小不懂事。还希望你能多多容忍她,她被我们宠坏了!”
“她是给我带来点困扰……”圣翼锁着眉头,眼睛透着无奈。
“哦,真的吗?那真是对不起!她怎么了?”玉翼慌忙问道。
圣翼挥了挥手,笑的特苦涩“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总是和我作对。”
你妈的,胡诌些什么,我弄不死你!真没发现圣翼的演技真是一流啊!我恨恨的掐着丛中的树根,把它想成是圣翼的脖子。
“诺实在太不懂事了,圣翼你放心我会好好和她谈谈,你知道诺毕竟还没从光盈翼那件事中走出去!不过诺好过分!”玉说。
我闭着眼都能想出来玉翼的样子,皱眉咬唇,不可置信的眼神,想要发脾气却不知道怎么发的样子。
我掐,掐死你个烂人,但是这个树根为什么……动来动去的?臆想过于真实了!
“嘶……哈!圣翼别给我们面子,也别把她当成女孩子,该骂就骂,该打就打!”雅翼咬着牙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疼得.
“我怎么能和她计较呢,只是还不太了解她,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和她相处。”圣翼特他妈的高尚的说,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恶人,被他赦免一般。
树根忽然不动了,我低头看去,手背一下子被尖锐戳破。树根长着大嘴吸吮着我的手背……
………………
妈呀,这是蛇!
“啊!!”我慌忙把它拽下来,扔出去,我后悔了。
“什么声音?”玉翼慌忙问。
玉翼朝这边走来,圣翼看着我这边。
“鸟叫,那里有只克比克鸟。”圣翼指着小路下面。
“……不对,我感觉是诺的叫声!”
我额头冒着汗,盯着越来越近的玉翼,心跳加速。
“哎呀!”雅翼瞪了我一眼,忽然弯腰吃痛,顺势往下倒去。
玉翼一看跑回去,扶起雅翼“雅,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圣翼和我一起把雅翼送回承神殿吧!”
圣翼点了点头,抱起雅翼展翅跃起,一前一后的离开。月光映照下,像两只孤寂的鸟类。
我看着渐渐青肿的手,脑子开始迷糊,看什么都是重重叠叠的,有两个月亮,三个,四个……
“诺……”一圈人围着我,起起伏伏的呼唤我。
我晕,围就围吧,还拉着手转圈。
醒来,我发现置身于一个黑暗的空间,一束强光照着我,我抬眼看去灯光强烈而刺眼。四周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寂静的可怕。
有人吗?我喊。
连回音也没有,这里是哪里?
我走,那束强光跟着移动。
走了很久四周都是黑暗。
记忆慢慢涌来,幻灯片一样晃过,中止在我数人的地方。我被蛇咬了,是不是我死了,人死了有魂,魂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里,是我最终的归宿吗?
忽然,一束昏黄的魔光跳跃在一个悬空的人身上。
女人黑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垂在半空中,一朵金色的莲瓣印在细腻白皙的眉心。她双手轻叠盖在腹部,清丽的手指漂亮。白色的轻纱盖在腿部,一半垂在地上。
我刚要走近看那女人的面目,一个黑影走来。
黑影越走越近,裹胸黑裙裙摆遗地,黑发斜放右肩,面目冷漠。
她,竟然是谦灵!
谦灵径直走向那个女人,站在昏黄的魔光下,伸出手去碰触女人。
一下,眉心金光闪动,弹回谦灵的手。
这,究竟是……
谦灵收回手,转身离开。
我刚要喊她,一双手从我背后伸出环住我的腰。
“不要走。”
心激烈的跳动,是他,
手又被收紧,紧到让人窒息。
眼前的魔光渐渐变淡,变暗。女人消失看不见。
灼热的呼吸穿过我的头发拂过脸颊,熟悉陌生的躯体紧贴着我。
就这样,天荒地老也好。
“谦灵,转过来,看着我。”
他扳过我肩,冷漠早已消失,柔情温柔的看着我,漂亮的眼睛很深情。
“我不是谦灵。”我推开他。
“你是,你是。”
他攥住我的手放在嘴角,挑着眼角看着我,融化坚冰。
如果,他的温情是给我的,我将回复。
我推开他。
沉稳缓慢的脚步声传来。
“莎姿。”
一陇白衣,修身熨帖,圣光环笼。无尽黑夜的一轮满月,清亮淡雅。黑发及腰,眉眼如画,银眸半掩,清颜典雅。
“莎姿。”
他薄唇轻启,缓缓如溪水清流,轻而缓慢。
他看着我,伸出手。
我一回头,谦宇也渐渐被埋在黑暗里,嘴角轻扬。
“圣翼?”我叫着眼前的白衣男子。
“莎姿啊。”
银色的眼波里,忧伤像一条缓流的河,无尽的伤感。
他一喊,我的头就痛,越来越痛。
心也跟着痛起来,一双大手使劲撕扯着。
“不是!不是!我不是!!”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一轮满月挂在天际。周围笼绕着黑色的乌云,像一只章鱼不停的进犯它,一碰触乌云都挥散开。
我无力的坐起身,到量了一下周围,未炎河流动,青草坪浓密。手不知道是谁给包扎了一下,还系蝴蝶扣。
这是梦,还是那是梦。
那种真实的触感,和那个白衣银发的美男子的呼唤。那么真实,在自己家门口倒像幻觉。
未炎大人说,我们都醉了。
我们都在做梦。
“真的不可以吗?”远远一男一女相伴而来。
“这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