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兵伏魔》炸毛折耳喵

20、第20章

　　公元1981年：

　　勤奋的赫尔加拥有“坚决不当米虫”的良好觉悟，虽然在时间法阵上她帮不了罗伊纳太多忙，还是在尽力开掘着能让现代巫师们五雷轰顶、古代巫师们嘡目结舌的职业领域。在将家里的一切物品研究个遍并据此修订了霍格沃茨城堡改进方案之后，她又看了两天书，确定自己不像罗伊纳那样拥有“我们活着不是因着食物，乃是因着书本所出的一切话”之体质，终于决定把“学前教育”计划付诸实践了。
　　由于继承了查尔斯波特留下的遗产，四巨头就算不工作也可以充充裕裕地过完一辈子（当然前提是赫尔加不要总是突发奇发明什么危险道具而罗伊纳不要始终致力于把千来来出版的所有书籍都搬回家）。所以，赫尔加的“波特儿童小屋”是一个完全免费甚至倒贴的福利部门，类似于当年抚养威塞克斯孤儿小巫师的魔都收容所。不过，貌似现在是很和平的年代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孤儿宝宝，第一个开放日已经快到中午，依然没有一个顾客上门。

　　“那个叫卢平的狼人不是说过了？”萨尔宝宝淡定地一边看书一边打击郁闷成了团子的赫尔加，“不会有谁勇敢到把自己的孩子送进詹姆波特开办的幼儿园。”
　　“呜……我恨詹姆波特……”赫尔加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小床边，不顾绿眼宝宝的抗议开始掐起他的小脸蛋：我要小孩子！大堆大堆软软团团可以随便捏随便欺负的小孩子！虽然小萨拉你现在也很可爱，但是只有一只玩弄会审美疲劳的啊……
　　“不准碰萨尔！”戈迪娃娃舍身救妻，以身饲獾地代替了萨拉查承受起赫尔加的蹂躏。不过他的英勇行为没有使爱人露出一丝受到感动的迹象，反而换得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罗伊纳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想你了。有你在这两只还能正常一点……
　　就在这时，门口的警示咒被触发了。赫尔加欢天喜地地把戈迪娃娃抛到了萨拉查怀里：“你还说不会有人来，这不是来了么？”
　　萨拉查也很意外，眨眨眼，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让她高兴得太早，不露声色道：“或许只是一只过路的猫？”
　　“……小萨拉我恨你！”赫尔加泪奔着去开了门。

　　事实证明，萨拉查错了。门外站着两位女性，一大一小，大的三十出头，小的八九岁模样，看样子是一对母女。
　　原来真有勇气可嘉的人存在……萨拉查看看手中的戈迪娃娃：戈德里克你的学院应该还挺兴旺的。
　　赫尔加看到这两人的反应却极其诡异：她盯着女人的脸难以致信地愣了几秒，忽然尖叫一声砰地关上了门，将身体抵在门扇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萨拉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怎么了？”
　　“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显然上一次的钻心剜骨给赫尔加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詹姆波特那张欠揍脸此刻颜色苍白：别进来！不要来找我……不是我把你抓进去的！
　　萨拉查翻了个白眼：“赫尔加，你真的被詹姆波特附体了？现在是正午，我不认为一个逃犯会大摇大摆地晃到你家门外悠闲地敲门。”
　　……也是哦……
　　最初的惊吓过后，赫尔加慢慢地打开了门上的小窗打量起外面那对激烈争吵中的母女：
　　“看，尼法，我早就对你说过，《女巫周刊》只是在搞噱头增加销量，大英雄詹姆开幼儿院这种事……根本不可能！”
　　“不准叫我尼法！”
　　“哦……你就这么讨厌妈妈给你的名字？朵拉我好伤心……”
　　“叫我唐克斯！！！！”
　　“好，好，朵拉，那么现在你知道了？一切都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恶作剧。我们回家吧！”
　　“他只是被你吓到了！”
　　“大英雄詹姆怎么被一张与你贝拉姨妈相似的脸吓到？我说过，这只是个恶作剧！这里可能根本就不是波特家！”
　　“这里明明写了‘波特儿童小屋’！我识字，别想哄我，笨蛋老妈！是你说如果这个地方真的存在就送我来的，不许说话不算话！”
　　“你这孩子怎么又这么没礼貌！”
　　……
　　嗯……确实不是贝拉，这个女人要更年轻一点，头发不是黑色而是柔和的浅褐色，眼睛也比贝拉大一点，目光不是疯狂而是慈祥。
　　“你们好……”被无视了半天的赫尔加小心翼翼地开口，吵得不可开交的母女俩终于把注意力投给了她。她依然有些心惊肉跳地打开门，露出了一个略带羞涩的微笑，“欢迎来到‘波特儿童小屋’！那么……请进吧！”
　　母女俩对视一眼，都有了一种神奇的违和感，但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进了波特老宅。

　　只要肯进门就好办了！
　　詹姆皮围裙装赫尔加一身圣父的柔和白光，使出全部解数拉拢起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家客户。而赫奇帕奇圣手一旦认真起来也是拥有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的，唐克斯母女虽然依旧对如此居家的大英雄詹姆极度不适应，但当那中世纪风味十足的美味小点心摆上了茶几，还是立刻就折服在了那神乎其技的厨艺之下。
　　赫尔加趁热打铁地抱出一脸别扭的可爱绿眼宝宝一只，虽然后者极不配合，坚决不肯开口叫“安多阿姨”也拒绝了朵拉小姐姐的拥抱，卖萌战术依然无比成功。安多米达布莱克唐克斯没有多加思索就相信了“小哈利上次在受到黑魔头的攻击后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加之独生子的孤独感，以至于小小年纪就患了自闭症，需要小伙伴们来帮助他再次变得阳光和开朗”（萨拉查：赫……赫尔加！！！这种理由亏你也编得出来！！！赫尔加：老娘不发威你就拿人家当圣母！本姑娘的风凉话是随便说的吗？）的说辞，决定为自己提前进入了青春叛逆期的女儿登记入园，对大堆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尤其是“小哈利”怀里那个漂亮娃娃醉心不已的小尼法朵拉自然举双手赞成。
　　在最后一弹“只要能够让我的哈利恢复健康，托儿费什么的都不重要”攻击之下，安多米达喜出望外地在魔法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允诺帮助大英雄詹姆多多宣传。另外得知这对母女也是自己后代的赫尔加也在大喜之余特意赠送秘制布丁一盒，把无限期待的唐克斯母女送出大门。
　　这盒布丁起到的作用远比赫尔加预想得要大，热心的安多米达一路向遇到的朋友们分发了这些可口的美食并讲述了“大英雄詹姆放弃事业开办幼学苦修从前最不擅长的家政魔法一切都为让心爱的儿子走出心灵的阴影”的感人事迹，同样热心的韦斯莱夫人、约翰逊夫人、迪戈里夫人、张夫人等都纷纷表示会让自己家的孩子们也尽一分力……

　　于是乎，第二天，萨拉查发现自己被一群红头发黄头发黑头发的豆丁们或巴着床栏或吮着手指或淌着鼻涕地绕在婴儿床中虎视眈眈时，顿感大祸临头，纠结且紧张地抱紧了怀里的戈迪娃娃，咬牙切齿：为什么我现在明明不是神奇生物了还会被围观啊……赫尔加，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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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871年：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孤男寡……男，同处一隅，对方沉眠无察，旁无人证，机会绝佳。
　　我该不该弄死他？不……我该怎么弄死他？伏地魔严肃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咒语的级别有限制，那么利用麻瓜的方式，应该可以做到吧？
　　慢慢俯下头去，纤长莹白的手指压上了金发青年的脖颈，然后，猛地一收——
　　小哈利的动作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的，毫无征兆且时机恰好，正好是伏地魔贴得足够近却又恰好没来得及真正用上力量的时刻：他害痒痒地转开了头，伸了伸胳膊，手刚刚好够到了伏地魔的脖子，而后不经意地一勾，像抱娃娃一样把黑发青年的身体整个揽进了怀里。
　　梅林的……袜子！伏地魔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爆粗口。
　　比对方要瘦小些许的身体刚好被那具强健的雄性身躯完好地包裹起来，头抵在对方的颈窝，肩膀和腰被两条温暖的手臂力道恰好地箍着，刚刚不便挣扎却又不至影响呼吸，一条精壮结实的腿搭过他的膝弯，却又无意识地向回勾了勾，让某些尴尬的部位贴得很近。
　　前任黑魔王的额上爆起一个加号，又一个加号，周身的魔力开始不稳定地震动。
　　小哈利却依然睡得惬意，朦朦胧胧只觉得怀里抱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好舒服，睡梦中泛起一丝甜甜的微笑，又把手臂收紧了些，在那个舒适度10+的大抱枕上幸福地蹭了蹭，又蹭了蹭。
　　但对伏地魔来说，这种感觉可就绝对没有那么幸福了……
　　他没有一刻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这个身体不属于自己，而且确实与某个他绝对不愿过多去想的人物有着不可不说的关系——梅林的这具本来就敏感到让他不适应的身体在那个人的手下简直是一点就着……
　　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悲摧的前黑魔王勉强把那些直冲头顶的颤栗感和惊悚感驱逐开几分，然后砰地一个咒语把身上的那只大八爪鱼轰到了地上。他很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委屈的痛呼，但没有回头，只是怒吼一声“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就粗重地喘息着直接冲进了浴室，在门上轰了几记封锁咒，把自己扔进了冷水浴缸。

　　门外似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和“萨尔萨尔”的呼唤，伏地魔给自己扔了个闭耳塞听眼不见心不烦，但一眼瞟见镜子里自己两颊那还没褪净的红晕，又是一阵邪火，猛地一记恶咒把惨叫的镜子轰成了一地碎片，却一头黑线地发现镜子后的墙壁上有一行很帅气的凯尔特文：“亲爱的，别老拿镜子撒气~爱你的G.G.”顿时，心中狂奔的草泥马从几百头变成了几万头。
　　等到终于彻底平静下来，他换上浴袍修好镜子给自己解了闭耳塞听咒，这才发现门已经被拍了半天：“维迪，我警告你，立刻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炸门！”
　　先祖大人之命不可违！伏地魔立刻乖乖地开了门。
　　迎接他的是几记毫不客气的小恶咒：“你们……只顾自己快活就不管别人睡不睡觉了是不是？赶紧把你家男人送回窝！再敢这样半夜三更扮猫头鹰我就让你们双双做不成男人！”
　　惊世骇俗的宣言由六岁的小女王口中如此流畅地说出，伏地魔彻底败退了。他只得先乖乖地向睡衣小女王认了错（其间试图澄清刚才的真实情况却被不耐烦地以“我管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快点领人不然我就昭告全体教师你被一岁娃娃扑倒”打断），然后手臂上挂了一只满脸鼻涕眼泪一塌糊涂、眼睛肿得像桃一样的幼儿芯成熟皮金毛狮王幻影移形到了校长室，毫不客气地抽打一通，逼他发下赤胆忠心咒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这才怒冲冲地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说归说，薇薇安毕竟是有分寸的聪明孩子，很明白那两人间其实没发生什么，当然不会真宣扬出去，只是把这件事抓在手里当作了威胁自家后代的把柄。而小哈利更是一团雾水，只知道“如果告诉别人萨尔就生气不理我了”，即使没有赤胆忠心咒的效力也依然会守口如瓶。
　　所以，这天的晚餐便令人遗憾（？）地与平时一样，在布莱克对新人教师的指点中度过。
　　“伏地魔先生，上次您的授课内容确实欠妥。”他说得很平静温和，唇边也依然带着惯常的微笑，目光却是不容置疑的认真，“阿瓦达索命咒、钻心咒，都是斯莱特林殿下当年在被先知追杀期间创造的极端黑魔法。现在他自己也不再轻易使用，而且没有与其他的自研咒语一样记载于册，就是不希望让它们流传开来。这一次魔法部虽然解除了克劳奇的职务，但已接受他的建议将这几条咒语列为禁止使用的不可饶恕咒。所以，以后请留意不要在课堂上提及任何以杀人为目的的魔法。”
　　“我不认为一切教学必须沿袭之前的传统。”伏地魔毫不让步地注视着布莱克，“学习，与使用，是两个概念，被禁止的是使用，而不是教学。求知欲应该得到满足，他们知道这些咒语的权利。魔法部的规定学生自然会知道，我想也不会有谁蠢到借一道咒语为自己安排一次阿兹卡班之旅”
　　“可是即便知道它的邪恶，又有多少孩子——尤其是斯莱特林的孩子，能抗拒强大咒语的诱惑呢？”莉莉按住了立刻就要爆发的詹姆，平静了一下，尽量选择了不那么激烈的语句来表示自己的反对之意，“杜绝罪恶的最好方式，是不去赋予他们为恶的能力。伏地魔，其实你很明白这一点。我由衷希望你杜绝那个念头，在外敌当前的时代，不列颠魔法部需要团结一心。制造分歧的任何手段，都很不智。”
　　银眼青年皮的前魔王动了动眉毛：好吧，这个泥巴种女人确实很聪明。
　　“波特夫人，你提出的学院杯系统，我认为也需要暂缓。”布莱克思索着，“正如你刚才所说，团结一心对于目前的魔法界，包括霍格沃茨，是最重要的。学院杯系统确实能够激发学生们的积极性和进取心，但相应地，必然会造成学院间的竞争和攀比，进而引发矛盾。”
　　“但学生们现在确实有些太沉闷了。”莉莉不赞同地扬了扬眉。
　　马尔福静静地把目光转向了她：“波特夫人，或许是你还没有适应现在的教学方式。要知道，千年之间的学校教学气氛必然会有不同，或许霍格沃茨未来确实会发展为你描述的程度，但是现在，不要去强求。”
　　这句话看上去说服了莉莉，她垂下头喝了一口南瓜汁不再说话了。

　　片刻，短暂的沉默被一个声音成熟但内容幼稚的提问打破了：“萨尔萨尔，今天晚上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不准！”回答他的是一个充满低气压的声音。
　　“但是……”金发巨婴扁扁嘴巴委屈中，“我还想听强大英勇的食死徒和狡猾邪恶的凤凰社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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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