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兵伏魔》炸毛折耳喵

14、第14章

　　“我看上去怎么样？”赫尔加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问罗伊纳。
　　“詹姆主人，您和往常一样帅！比西里斯还要帅！您的英俊和闪亮永远让身为镜子的我无比自豪！”镜子一段明显与事实不符的回答脱口而出得非常顺溜，那狗腿程度显然已经不是一日训练的结果。
　　“赫尔加，你只是去上班，不是去相亲。”罗伊纳帮小手还不够灵活的萨拉查将宝蓝色小上衣领口前的黑色丝带打成一个端正的蝴蝶领结，不耐烦地回过身，“不会比你第一次上讲台面对学生更难，所以，放松一点。”
　　“可你知道这是我头一次以男人的身份出门……”赫尔加郁闷地对手指。
　　“啪！”魔杖在她的手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注意动作，赫尔加！”罗伊纳扳着她的后背，“太女性化了！挺胸抬头，豪放一点，想一想，戈德里克平时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扯上我……”翠星石•戈德里克正歪倒在婴儿床一角盯着一身巴伐利亚民族风小套装的萨拉查郁闷中：被耍了，又被赫尔加这个邪恶的女人骗了！——好吧，她做给萨尔的衣服确实与他的同款没错，不过……为什么是同款男装？！
　　呜……不公平！你们都看过我女装的样子了为什么我不能享受同等福利？你们在萨尔小时候骗他穿过裙子，但我还没有看过啊……
　　哈利•苍星石•萨拉查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解答了他的第一个疑惑：“因为格莱芬多学院出身的巫师基本都和你一样全无修养可言！”
　　“不要把我可爱的学生们一棍打死……”戈德里克小声抱怨着，“我学院里好歹还有个布莱克呢！”（咳……那个是异类……）
　　赫尔加酝酿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大踏步地走出了门。
　　“还真像……”萨拉查望着赫尔加的背影嘀咕。
　　罗伊纳挑眉：“你忘记当年分院帽把她分在哪个学院了？”

　　赫尔加刚刚走出他们所在的幽静的小别墅区，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
　　空气中到处是波动，到处是干扰！很多麻瓜身上带着能够发射出疑似魔法波动的小型物品，一圈一圈的波动传向四面八方，让赫尔加不知该看哪里——习惯了第一时间感应到巫师存在并判断有无威胁的中世纪巫师真的压力很大。
　　其实通过这些日子的生活常识补习赫尔加已经知道了麻瓜时常会携带一种类似双向镜的叫做手机的物品，但不亲自接触还真不知道，这种小小的装置居然能对巫师的魔力敏感程度造成如此严重的负面影响。她有些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巫师会显得很驽钝了：如果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不变迟钝才怪！
　　“嘀~嘀嘀~~”刺耳的声音忽然毫无征兆地在她背后响起。
　　赫尔加本能地回过头，只见一辆轿车正向她驶来，驾驶位上的谢顶大叔显然对她在马路中央大摇大摆极其不满，表情愤怒地狂按着喇叭。
　　虽然已经从电视和书上看到过这种不需要马拉就能行进的车子，但亲眼目睹还是头一次。过于震惊的赫尔加在那里僵站了几秒，直到那巨大的钢铁壳子快撞上她时才猛醒过来，下意识地顺从了身体自发的反应——幻影移形了！
　　司机大叔一脚踩下刹车，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走到车前，正要开骂，却不由得一怔：车前空空如也，哪有一个人影？
　　“他妈的，撞见拦车鬼了！感谢主，还好没出事……”司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嘟哝着驱车离开。

　　由于赫尔加发动幻影移形时受到了那么点惊吓，导致目标也有了那么点偏离。
　　偏离得不大，真不大，至少顺利地到了魔法部，只不过走过头了，直接进了大厅并出了点小事故：她掉到了魔法部代理副部长康奈利•福吉的头上……
　　魔法部大厅里有些混乱，众人正围观着一幅奇景：地上倒着大家心知肚明的下任魔法部部长福吉先生，福吉身上坐着一脸茫然的近期《预言家日报》风云人物——大难不死的波特……之一，空中一只信封飘然落下，砸中了那张略显呆滞的脸……
　　咔嚓！咔嚓！镁光灯不断地闪烁着，人们兴奋地彼此传达着一个消息：英雄的詹姆•波特复原再出了！
　　赫尔加回过神后立刻跳起来，伸手扶起了那位看去已不太年轻的大叔一叠声地道着歉，另一只手抓住脸上那只信封仔细一看，一阵迷惘：违规使用魔法通告？她拆开信封脸腹狐疑地读了下去：
　　“亲爱的波特先生：
　　我们接到情报，你于今天上午八点十五分在戈德里克山谷麻瓜居住区，当着一个麻瓜的面使用了幻影移形。
　　这一行为严重违反了《国际魔法师联合会保密法》，特此发出警告，请在11月15日之前将20金加隆罚金交到魔法部禁止滥用魔法司。
　　希望您多多保重。
　　你忠实的
　　马法尔达•霍普柯克”
　　啥？现在的魔法界规矩这么多了吗？金加隆？哦，貌似书上有提，现代巫师社会的通用货币，合5英镑。但100英镑……那是多少钱？生活在还没诞生这个货币单位之年代的某古人又茫然了。

　　在赫尔加的头上飘着一大串问号时，福吉盯着小心搀扶着自己的那只手也无比恍惚：梅林的胡子！是四巨头重生到现代了还是黑魔王和救世主谈恋爱了？这位混世魔王不是一直看自己最不顺眼么？正常情况下他该跳起来在自己脸上踏几脚再来句“不好意思没看见绊到了”吧？那么现在唱的是哪出？梅林啊求求您正常一点，这么彬彬有礼谦逊温和的詹姆•波特……太可怕了！难道死里逃生真的能让人性情大变么？
　　“哦，梅林……是尖头叉子！”人群外一个声音高叫着分开人群，黑发飘飘地冲进中心地带，英俊的脸上满是惊喜的笑容。
　　赫尔加默默看着记忆里那张一向稳重典雅的脸与如此热烈的神情搭配，心里那个别扭……
　　“福吉大叔，詹姆刚回来，别为难他！这帐先记上改天再算，嗯？”黑发青年亲热地勾住赫尔加的脖子跟福吉草草打了个招呼就向圈外走去，同时笑意一敛，挥手赶着记者们的相机，“管好自己的镜头，人渣！”
　　布莱克大公子脸色微沉的发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众记者们都带着一脸不甘纷纷离开了这个曾在刚被逐出布莱克家时接连摔了六台采访相机的煞星，连刚刚决定把波特这颗冉冉升起的舆论新星拉到自己一方、以增加竞选筹码的福吉也看着看着愣是没敢上前。

　　“走叉子头，去销假！你不在的时候我快无聊死了！现在咱们队长换成了金斯莱，哈哈，再也不用看斯克林杰老狮子那垃圾眼神了！”西里斯喋喋不休地说着，“你现在完全恢复了吗？莉莉怎么样？小哈利呢？有没有想念他伟大的教父？唉，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亲亲他的小脸蛋了~~”
　　赫尔加评估地看了他一眼：戈德里克会杀了你的。
　　虽然是一迭声地问，但西里斯似乎并没有期待回答，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给她留。赫尔加完全任他拉着向前走着，暗想：他是打算到波特家作客吗？要不要先和罗伊纳打个招呼？至少告诉那位极少下厨的美女殿下先准备一下吧……
　　但西里斯并没有带他走向办公室，而是越走位置越偏僻，转了几个弯后直接把他拉进了一间空屋锁了门，脸上敛去了一切笑容，严肃地望着他：“彼德逃了！在凤凰社成员去波特老宅营救你们的时候！”
　　彼德？赫尔加回忆着，有点印象，是莉莉日记中提过的詹姆的三位至交好友之一。不过……逃了？什么意思？
　　西里斯看到他一直没有回答，以为他还没反应过来，目光中露出些许急切：“你还没明白吗詹姆？是他把你们出卖给了伏地魔！他投奔了食死徒！”
　　……咦？原来那一家人被黑魔王找上不是偶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觉得自己再不反应不大好，她含混地应了一声：“啊……”
　　“……尖头叉子？”西里斯怔了怔，伸手似乎想试试他的额头，但中途中转改变了方向，改为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桌角，“还没彻底恢复吗……算了，其实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下次见到他时注意防备！那么，”他又切换回了刚才的灿烂笑脸挂上了赫尔加的胳膊，“去见见你的崇拜者？大英雄詹姆，我想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给你开庆功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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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871年：

　　“这门课，必须由格莱芬多阁下亲自来。”
　　“为什么？”詹姆吃惊而不解地问，“你知道，那不现实！”
　　布莱克安静地解释：“霍格沃茨需要表明自己的白魔法立场，所以，能够代表一所学校之姿态与实力的格斗课教学一直很受巫师评议会……也就是魔法部的关注，教师人选需要格外慎重。”他拿过杯子抿了一口红茶，做好了长篇大论的准备。
　　“你们还不太了解霍格沃茨在现今时代的尴尬处境。这里本是布雷塔恩王国的南隘口——魔都水城，既不隶属厄尔巴王国，也不属于威塞克斯。由于这里是拉文克劳、斯莱特林等德鲁伊时代古老巫师家族的发源地，所以一直被视为黑魔法之都。魔法部的前身——先知们的组织巫师评议会曾与我们敌对很久，现在的魔法部对魔都也颇为忌惮。事实上，如果不是不列颠境内确实急需一所魔法学校，而唯有魔都有实力和意愿承办，他们不会默许我们如此明显地影响巫师世界的未来。”
　　“殿下深知这一点，所以为了释出善意减少冲突，选择了格莱芬多阁下担任校长的职务。虽然这个决定当时看上去很儿戏，实际却是经过了慎重考虑的。当时魔都出身良好的公众意义上的白巫师，只有格莱芬多阁下与赫尔加。但赫尔加是女子，性格过于温和，战斗能力也偏弱；而格莱芬多阁下虽然平日天真烂漫，精神意志却很坚定执着、一往无前。加之他的身份微妙，父亲曾在威塞克斯就任先知，家族在厄尔巴王国地位显赫势力强大，本人又与维金巫师首领格林德沃渊源颇深，更兼有神明眷顾，正是校长的不二人选。”
　　“梅林啊……我有点糊涂，”詹姆的眼睛已经打起了旋：“格林德沃？怎么二战老魔王都出现了？”
　　二战老魔王？众人顿了顿：呃……二战？是指第二次维金入侵么？不过……或许格林德沃对不列颠而言确实称得上魔王？但他可不老……
　　莉莉倒还听得明白：“总结起来就是，标志学校态度和水平的格斗课必须由维系各方平衡的格莱芬多校长来承担？”
　　“正是如此。”跟聪明人谈话确实很舒服，布莱克点头，“格莱芬多阁下的天真无害是一种姿态，而他的课程则是一种威慑。一头爪牙尖利但无意攻击的狮子，这是格莱芬多阁下代表之下的霍格沃茨形象。”
　　莉莉点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詹姆：“我明白了……不过，那个人一定要是格莱芬多本人么？”
　　“波特夫人，你是说……”布莱克似乎明白了什么，瞟了一眼瑞拉。
　　“复方汤剂。”莉莉点点头，“在我们的世界里很常用的一种易容魔药，我记得它的熬制方法。如果格莱芬多校长的性格如您刚才的概括，我想詹姆或许还能演得不错。”
　　“夫人，你没问题吧？”瑞拉不快地望着莉莉，“这意味着要把复方汤剂当成饮料！且不说这种药熬制起来很麻烦一时未必有那么多库存，而且天天当水一样喝……副作用你受得了吗？脑子会坏掉的！”——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有人掌握了她的独门秘技而生气。
　　“那么我拒绝！”艾维斯立刻坚定地接上了话，“我不会拿我妻子和儿子的健康冒险！”
　　莉莉的嘴角一抽，这才想起了这码事，詹姆则完败地趴在了桌上。

　　“波特夫人，您刚才提到，您很擅长记忆魔法是吧？”布莱克想了想，问。
　　“可以这么说。”莉莉看着搭讪薇薇安不成又打算去骚扰伏地魔的儿子一阵头疼，“我已经给哈利复制了大部分有用的记忆。但光有记忆还不够。没有足够的心智支撑，记忆就好像陌生语言写下的书籍……”
　　“有一个方案，难度比较大，但目前只能一拼。”布莱克凝视着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来的小哈利，“距离学生校庆假期结束还有四天时间，在这四天里教导他，让他的行为方式和格斗风格尽量接近格莱芬多阁下。”
　　莉莉被这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惊住了，半晌才喃喃开口：“上帝啊……”
　　这个始终没有改过来的习惯语引起了伏地魔一声轻蔑的冷哼：“无知的泥巴种！”
　　莉莉略微紧张了一下，悄然观察着周围各位的反应。她并不知道在眼下这个时代，这些老师们对麻瓜出身的巫师态度到底如何。
　　詹姆立刻就腾地站了起来拔了魔杖，但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冷淡的声音就在他的身边响起了：“是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伏地魔本来是作好了接受詹姆挑战的准备，却没想到发问的会是艾维斯，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莉莉也意外地看了艾维斯一眼：难道他也是麻瓜出身？
　　“伏地魔先生，如果你在意斯莱特林殿下的名声，就请注意规范自己的言行。”布莱克的口吻虽然听不出大的起伏，但伏地魔还是感觉到了他话中的冷意，“斯莱特林殿下不会说这种话，也不会对一位女士如此无礼。”
　　伏地魔的眼珠震了一震，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布莱克这句话准确地打中了他的要害，即使知道了很多令他……惊讶的信息，他也依然对自家先祖存着相当程度的敬畏。不过，还没等他调整好自己的行为，一段叽叽喳喳的私语就让他的表情差点又一次崩成碎渣：
　　“就是！萨拉查的脾气多好~”瑞拉托着腮噘着嘴巴遐想，“赫尔加姐姐把他的头发剪得那么乱七八糟的都不生气！”
　　“嗯嗯，上次我不小心把他从戈德里克的扫帚上撞下来了，他什么都没说，戈德里克要发火他都帮我拦住了~”玛丽附议。
　　瑞拉正要继续附议，一眼看到伏地魔的表情，眼睛一瞪：“哼！看什么看？萨拉查就是比你可爱多了~~”
　　“嗯嗯，”韦斯莱姑娘表示赞同，“尤其是他变成小白蛇冬眠的时候，怎么戳也不醒，好乖~看到校徽上的斯莱特林小蛇了么？那就是他！”
　　……
　　这两只……又来了！布莱克头疼地按了按额角：这两个年龄偏小的姑娘摸准了萨拉查对女性格外宽容的脾气，没少拐带着小辈女孩们搞恶作剧，而且颇以为傲，交流经验之时完全不看场合。还好他们没有过分到当着学生的面来谈论，否则严肃温和的斯莱特林院长早就形象全无了……
　　“打断一下，我们现在的话题应该是小波特先生的教育问题。”布莱克清了清嗓子一眼扫过去，姑娘们立刻噤了声：执事大人的笑里藏刀他们已经领教过了，决不想再招惹他。
　　“其实这个过程会比您想像得要容易，”布莱克又把目光转回到了莉莉身上，“格莱芬多大人平时行事就很有孩童的风格，所以小波特先生若偶尔露出些孩子的真性情，不会有太多人留意。相反，因为这种性格，他很受学生们的欢迎。”
　　“……”莉莉无语：您可以直接说学生们很喜欢看他在课堂上耍宝……
　　“即是说，比起心智的培养，更主要的任务是提升他的格斗水平。”布莱克无声地叹息，“这种纯粹的技术无关心智，几天的训练就会有大幅度的提升。既然波特夫人如此聪明，我想小波特先生的学习能力应该在水准之上，而且格莱芬多大人的身体本能很强，也会有积极的影响。”
　　莉莉看着哈利虽然孩子气但灵敏的动作点点头，信心增长了不少——但哈利宝贝您能不能不去纠缠那个魔头？那是想杀你的人啊！……虽然现在他想杀也杀不了。
　　“虽然在座的各位没有谁的格斗水平能与真正的格莱芬多阁下匹敌，但应对教学，应该还做得到。”布莱克宽慰着大家同时也严肃地提醒着，“这是关乎霍格沃茨命运的大事，希望能够帮忙的人都参与其中！”

　　布莱克这话其实主要是说给伏地魔听的，他很希望萨拉查的这个后代能够承担起这项艰巨的任务——未来的黑魔王，实力肯定不会差。只不过与波特一家身处敌对阵营的他肯不肯出手，他很怀疑。
　　看！现在就把小哈利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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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回头翻原作，捂脸，好多OOC……痛下决心回头修文，所以明天晚上七点半之前的更新全是伪更，大家不要介意。
当然如果想重新看都修了哪里的举双手欢迎，只想知道情节的就不用了，情节不会变，主要修语言和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