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淡温馨

3、第 3 章

　　第二天一早到办公室就听到上司在里面骂，“你是怎么管理饭堂的，一天那么多的时间你都在干什么，任何问题都看不出来。”
　　原来是安姐在里面挨批，安姐和玲姐差不多年纪，安姐有一女正读小学六年级，她在这里没少挨骂，为了女儿的学费只能留在这里。一个老公呢，三天两天的吵架，自己辛苦得撑一个家。
　　可怜见的每一次挨批都是站在那里，不解释不出声得任由上司骂。
　　我问后面的玲姐，“又怎么回事。”
　　“昨天饭堂出大问题了，客户查出不少问题。”
　　“客户都是冯小跟着的吗？有什么问题都是滴水不漏的。”冯小姐是这里的总监，一般客户都是她跟的。
　　“就是不知那里出问题了，只能怪到她头上。”
　　“真是倒霉，又落到她头上。”
　　玲姐一边泡茶一边说：“连碗筷怎么洗的都被人查出来，问题是那天也没洗好，马脚都没收好。”
　　和她聊几句到工衣房弄工衣，没多久安姐走进来一脸的苦相，“阿静，你说我冤不冤啊！这样被骂半个小时。”
　　“他们不是客户吗？怎么连饭堂也要管啊！”
　　“考察嘛，其它小问题都达不到标，食品怎么达标呢。”
　　“说得也是。”这间公司是做食品的，任何问题都抓得很紧。正往办公室走，安姐说道：“你看客户又来了。”
　　我也正看到有前面有十个人站在那谈着什么，十来个人中有个挺面熟的，是昨天的男子，他正和一位外国男人交谈。
　　“那白色衣服的，在我们公司做什么的。”
　　“当然是客户，我们厂什么候来新人了。”她指得是上司级，“怎么要连续两天的跑过来呢？”
　　两天都过来不奇怪！我奇怪得是：他居然是客户。那昨天他一直在套我的话，什么人啊！公司出什么问题我不担心，内疚得是我害安姐被骂。再次看向他，真是伪君子，亏你还长得斯斯文文的。
　　一天都觉得很内疚，下班时打算走回去，走走路也可以散心，从公司到家走路得三十分钟。很常为了方便都是坐公交回去。
　　“HI，陈静。”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回头见到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他走到我身旁。他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你厂牌上有。”
　　了然，这里规定上班要配带厂牌，早被他看去了。
　　“我叫杨竟轩。”
　　管你叫什么。
　　“为表歉意我今晚请你吃饭，可以吗？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他认真得说。
　　请吃饭！我转过头平淡得说：“杨先生是吧？我说杨先生，你这顿饭是不是表示我害我同事成功而庆祝，还是你贿赂我的费用啊！”
　　他反而笑了，“绝对没这个意思，我本无心利用你。”
　　“哦，本人脸上是否写着：利用专人啊！”我点着自己的脸。
　　“倒没有，这件事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现在请你吃饭。”
　　“非常感谢，我家有饭，可香着呢！再和你同桌被你问出什么，我同事再次被骂，我可罪大了。”我加快脚步不想理他，他始终轻松跟着，我更加气，脚长有什么了不起啊！，“张先生，别跟着我可以吗？你打扰到我走路。”此时我就是不想讲理。
　　“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裁。”他指路再指树，然后挑挑眉，“我可没拉着你，也没拦着你，怎会打扰到你。”
　　我眨眨眼睛，果然好口才。惹不起还躲不起啊，我收口。很久没吃冰淇淋，超市近在眼前卖根吃吃，反正都买不如买多点，回去冻着没事也可以吃。吃着出超市，边吃边东瞧西看。
　　他惊讶看着我的袋子，“你不会想长期冻着吃吧？”
　　大惊小怪，“我乐意，我爸爸妈妈都没管我呢！你……”我没再往下说，他知道我往下要说什么也住了口。
　　一路上都当他是透明的，甚至回到家才想起他什么时候走的。如果不是利用我，你倒还挺好看的，就是心底不好，所以一个人都丑样。

　　正睡得迷糊电话不断得响，谁啊！那么烦人，“喂！”
　　“阿静……你还在睡觉啊！”是初中同学杨巧巧，现读大学明年毕业，初中到现在都七年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可以说情同姐妹。
　　这样一搅和也不想睡了，只好爬起床，“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不能打电话给你啊！”
　　“可以，怎么不可以，你那么闲啊！”
　　“都开始实习期了，没去找工作……你明天过来C地玩好吗？我请你吃饭。”
　　又是请吃饭，最近真有口福，“呀呀！请我吃饭，明天星期一要上班，去到又赶回来不累人啊！”
　　“你可以星期一请假啊！你敢不来……呵呵！”她奸笑着。
　　“有本事过来揍我。”
　　“我没本事，所以你过来嘛！”
　　“我不去，你知道我最讨厌放假出门的。”
　　“来啦！”
　　前前后被磨了十分钟，“算了，真是服了你，我过去，到了再给你电话。”
　　“阿静，我真是爱死你了，来亲一个。”
　　“肉麻死了，挂了。”被她逗得开心一笑。
　　“别迷路啊！”
　　“……”直接把电话挂断，老提我的伤心事。
　　当初约好在大型的购物中心见面，我绕了半天都找不到，最后停下问店员，才知道那地方就在前方十米后，真是丢死人了，至今还忘不了那店员的笑容。
　　到达目的地给她电话，她出来接我，刚下车就问我想吃什么。
　　“我想吃这里最贵的东西，便宜我可不接受。”
　　“好啊！我无所谓。”
　　我们很久都没见面兴致很高，逛街吃小吃，玩得很高兴，终于累了到回她宿舍，先澡后倒在她床上，这才叫舒服。
　　本想开了电脑要看电影的，她的朋友一直要她出去，她推托不了只好答应。
　　“阿静，一起去好吗？”
　　“不去，KTV有什么好玩。你去玩，我在你宿舍等你回来。”继续玩电脑。
　　她想了想，“那怎么行，把你一个人丢在宿舍，是我把你找过来的，又把你丢在宿舍，多没我义气啊……去啦！我们可是俊男美女一大堆的。说不定你可以在今晚结束单身。”
　　还是坚决不去，讨厌去那种地方玩，不好玩就算了还浪费钱，一堆人在一间房里乌烟瘴气的。
　　“别这样嘛！我又推不了……要不我都不去。”
　　看她为为难的样子，只好签应她，到那包房不知道还以为是开同学会，男男女女加起来都有二十个人。地上酒瓶都不少，有人正在唱歌，这歌声真是不敢恭维。偏偏她还这么的深情。
　　巧巧推开一边的男生，“让开让开，让我姐妹坐坐。”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别人倒酒时她说：“我朋友不喝酒，给她果汁什么都好。”
　　“什么不喝酒，来到这里怎么都得喝一杯。”倒酒的男生说道。
　　“说了不喝，林哥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可不想回去时被她父母扛着竹篙追着满街跑。”
　　我是喝不了啤酒，每喝一次吐一次，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红酒黄酒都不会，就这啤酒不行。
　　“巧巧，介绍下啊！”另一位男生喊道。
　　“初中同学陈静。”
　　“好名字，沉静，沉水的沉吗？”林哥接口。
　　“左耳陈，当然沉水的沉也不错。”
　　他爽朗笑起来，“沉静总比张静好吧？装个什么劲啊！”
　　他还真是逗趣。
　　“就你贫嘴，你还装勇呢！”
　　“我装得像啊！就你那排骨体形，就像货真价实人家也不会信。”
　　一个个都不拘小节得开玩笑，正想抓出手机玩时，角落里正在摇色子的，似乎有点面熟，叫什么名字来着。正苦想着一个女孩帮了我的忙，她抓着麦克风叫道：“轩哥，你那边还有色子吗？拿出来。”可以理解，这里那么吵，不用麦的话喉咙都得喊破。
　　他在桌子底下翻了会，“没有，按铃叫服务生送过来。”他扫我一眼，低下头喝口酒，再次抬起头看向我，笑着向我点点头，低头和同伴说两句向这边走过来，向我旁边的女生笑道：“让开点好吗，给我坐坐。”
　　“轩哥，你非得过来干嘛。”巧巧一脸的调侃。
　　“没你的事，小心我告诉你大哥。”
　　“随便你，你过来不会是别有意图吧？”
　　杨竟轩直接忽略她，低头问我，“和这妞什么关系。”
　　“亲密关系，老实交代你和阿静是怎么认识的。”
　　“疯丫头，玩你的去。”
　　看来他们很熟，也是巧巧和什么人都能玩到了一起，我笑着回答他，“初中同学。”
　　他点点头，“想喝什么。”
　　“我不依，你都没这样照顾我。我也要，我要冰红茶，阿静要花生牛奶。”
　　“第一次见你，你拿着瓶子直吹喇叭，一晚上没见你用过杯子，还用我照顾。”
　　“哼，小气，说你小气还不服。”
　　杨竟轩拿起桌上的麦克风，“阿飞去买几瓶果汁回来，冰红茶、花生牛奶都可以。”
　　被叫阿飞的男孩子笑着点点头，再玩两局出去了。
　　“这样不好吧！”还搞特例，喝白开水都可以。
　　“我们谁输谁被差遣。”看来他是故意误解。
　　有他陪着聊天也不会太无聊，没话时不知他从那里弄出一幅扑克牌亮出一口白牙，“会玩什么。”
　　“锄大地吧！”
　　一台四个人玩起来，他有意没意让着我，再次输的小林喊起来，“张先生不带这样的，你老让她，我们怎么活啊！”
　　杨竟轩直接倒酒给他，“有得喝你就喝吧！”
　　“最毒轩哥心。”
　　我笑着丢出一个牌，真是好口才。
　　抓着手中的牌，还有十二个，看看他们都所剩无几了，杨竟轩靠过来，“你在琢磨什么！”
　　“我不知道出什么好。”
　　“笨蛋，这就是啊！还有这一对，这也可以成一顺子，现在出这个。”
　　耶！还真是耶！他怎么只看一眼就一清二楚啊！
　　其他两位这时抗议起来，“喂喂，这是为啥啊！双打啊！”
　　“我自罚两杯。”张竟轩连续喝两杯。
　　连续灌了一瓶花生牛奶，真饱得难受，如果不是有他帮着，我今晚怕是要把肚子给撑爆。在这坐一个小时已经坐不住，我想走了，空气不好又吵。
　　“怎么了。”张竟轩问道。
　　“想走了。”
　　“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当然再好不过啦！但他信不信得过啊！应该是我想得太多，人家可好心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