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淡温馨

11、第 11 章

　　杨竟轩在前面停下来笑道：“想什么呢？”
　　“没……”加快脚步走在他的旁边，我才到他的肩，“真高。”
　　他一脸问号看着我，“嗯？”
　　我不好意思得笑笑，“没有。”
　　“专心点，走路不是心不在焉就是玩手指头。”
　　现在看他又觉得像笑笑说得那样，可又觉得不像，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我太迟顿了。
　　“遇到什么难事，我帮得上忙吗？”
　　“没有，不用不用。”
　　“那么紧张干嘛。”
　　抓抓后脑，“没呀！”
　　“想吃什么。”
　　“吃饭吧！”其实是觉得他应该去吃饭比较好，连续上几个小时班多辛苦呀。
　　“想吃炒粉。”他笑着低头问我。
　　“你怎么知道。”
　　“查言观色，再走二十分钟那有一家不错的粉馆。”
　　“查言观色也能看出别人想吃什么，怎么看呀。”
　　“说你也不明白。”
　　“你不说我更不知道。”
　　“学那么多干嘛。”
　　“哼，不教就不教，我自学。”
　　他呵呵得笑起来，不紧不慢得跟着我的脚步。
　　“我到书店去看看有什么书买，你去不去。”从面馆出来没走几步，想到书店里看看。
　　“反正也没事一起去。”
　　一起进书店各奔所好，我当然是选择小说，拿着就站在书架旁看，杨竟轩也拿了本书过来，站在我对面翻起来。
　　“阿轩，你也在这里呀，真是巧啊！”
　　在安静的书店里她的声音简直像广播，我们都向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去。这不是那天在步行街的女子，现在看来白白净净更像个大学生。
　　杨竟轩不奈烦得合上书本压低声音问：“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她自然得挽着杨竟轩的手臂，“别这样说嘛。”
　　“放手。”他毫不客气的挣开她的手，他已很不奈烦了。
　　“你别怪我嘛，那件事真得不是我做的。”
　　“有没做你自己清楚。”杨竟轩再次打开书，满脸不想理样子。
　　“别气啦，气大伤身呀。”
　　杨竟轩把书合上，二话不说得拉着我走，到收银台把书埋单了。我本来很想说这书是我刚换的第二部看看目录而已，现在买回去上不上下不下的怎么看？看他的脸色我也不敢多言了。
　　后面的女子跟了上来，她一直叫杨竟轩，而后者跟本不理她，我回头看她一眼，她的手已经抓住我的手腕。
　　“你是谁，和阿轩是什么关系。”
　　“你管得了吗。”杨竟轩看都不看她回答，从我的手中拨开她的手。
　　看来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紧张，虽然是不太了解杨竟轩，但从他对店里的同事就知道，他是不会这样的态度对一般人的。
　　“你走慢点嘛，我跟不上。”手被他抓着只能跟着走，用小跑才能跟得上，“你脚长，我脚可短着呢！”
　　她再次拉住我，长长的指甲印得我很痛，“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我站在那左右看他们一眼，“你们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好嘛，把我拉进去有意思吗。”我看着她，“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被你的指甲抓得很痛。”
　　“是你们一直在走，我并不是不想谈。”她放开我，双眼含泪看着杨竟轩，“阿轩，我们八年的感表，难道会因为她忘得一干二净吗？”
　　“我一直都没承认过。”
　　“我不信，那些一切得一切，都是假的吗？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个巴掌能打得响吗？”看她一直在强忍着泪水，我看着都觉得可怜。
　　“当初是我太二了，要承担的一切我都承担了，还要怎样？别再跟上来了，要不真的不讲情面。”
　　杨竟轩拉着我的手头决绝得走，我回头看看站在那里的无助女子。
　　“这样对他……会不会太那个了点。”
　　他默默在前面走着跟本不理我。
　　“看得出她很喜欢你耶。”
　　他突然停住，我原地站住定定看着他，被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吓到。
　　“小静，我喜欢的是你。”
　　我干笑两声，“别开玩笑了。”
　　“我是认真的。”
　　其实我也不是太当真，指指后面，“那位呢？”我指得是刚才的女子。
　　“她已经是过去了。”他冷淡得说。
　　她已经是过去了，那在步行街里又是怎么回事。而以后他会不会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我呢？
　　“我是认真的，你考虑下好不好。”
　　现在只能先点头答应着，我也不敢去看他的脸。他在前面走着，离他三步远默默得跟着。如果不是有今天的事，不是有巧巧在那里，我会考虑得很清楚，而现在我反而不知怎么办。

　　“姐，爷爷病了，你要不要回为看看。”
　　“怎么回事。”
　　“因为心脏的原因吧。”
　　“我明天回去。”
　　“那好。”
　　望着手机□□没了心情关掉躺在床上，一晚上都没睡好，早早就起来准备回去，发了信息给张姐请假。
　　回到E地下了车给爸爸打电话。
　　“爸爸，爷爷在那家医院。”
　　“没事了，昨晚已经出院了。”
　　“那好。”我松了口气，“那我现在回去。”
　　“你回来了吗？”
　　“是啊！听说爷爷病了我回来看看。”
　　“那你现在到你爷爷这来。”
　　“哦，我现在挂了。”
　　买了两份水果，一份家里一份爷爷家。爷爷家离我们家不远，走十几分钟就到。
　　一进门人还真是齐，没见过那么齐的呢？
　　“大家好。”懒得一个个称呼，直接用三个字算了，然后再看着爷爷笑着叫了下，他笑着点点头。
　　他们都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得把水果放在桌上，站在一边。
　　大伯问我：“听说好像在C地工作是吧？”
　　“是啊！”
　　“怎么越来越瘦了，双脸以前都没有那么陷下去。”爷爷说道。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双脸陷下去，我对着他笑笑没有问答，看他的脸色还可以不想再问多余的话。
　　“静姐。”是堂妹陈嘉碧向我招了招手。
　　我笑着点头。
　　堂弟陈嘉然笑道：“现在在C地做，见你的次数更加少了。”
　　“那有那么夸张，我平时也是有回来，只是没聚在一起而已。”
　　“那你也不告诉我们，虽然是住在一个地方，但我们根本没怎么和你玩过。”嘉碧说道。
　　“要相聚也是不难的。”
　　长辈聊长辈的，我们聊我们的，但我不知道怎么突然话题就到我这里了。
　　“阿静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看能不能拍上一个好的。”
　　我看着二伯，听清楚他说什么我还是再问一次，“啊？”
　　“静姐装傻。”嘉碧笑道。
　　“我去上个洗手间。”只能逃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逃就对了。
　　听他这样说我第一时间想得是杨竟轩，看看手机我真不知怎样回答他好。真得很怕失败，如果到时候真得不如意，那我情愿不要开始，保持现状就好，现在要不要男朋友还不是一样，单身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反而是很好的，很舒服自在的。
　　从洗手间出来，大姑还是再问我，“要不给你介绍一个。”
　　才不要，为个么非得去相亲，虽然相亲并不是个么讨厌的事，“不要。”
　　“你看你，真得想不嫁啦。”
　　“嫁不嫁还不是一个样。”我笑着回答。
　　他们都看什么一样看着我，说出来反而轻松了，只要你们不给我做介绍，我说什么都可以的。我坐到角落的一个位置上。听我这样说他们也把话题拉开了。
　　“你曾说……”
　　是信息铃声，拿起一边的包拿手机，是杨竟轩。
　　“出来吗？巧巧也一起。”
　　已经是六点了，他们也准备一起吃饭，说是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一起吃个饭，中午开始就各自去买东西，准备做一桌好吃的，总共三桌人，搞得想是做什么么喜事似的。
　　“我回家了，没在C地，你们一起去吧。”
　　没我在巧巧应该更高兴，我在那里反而像个电灯泡。
　　“那下次再约。”
　　我并没回信息给他，十分钟后他再发信息过来，我想他现在应该是跟巧巧在一起，怎么还一直发信息。
　　“你不是正在吃饭吗？”
　　“是啊，谁说吃饭不能发信息。”
　　“一心两用。”
　　“我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看来他是故意做给巧巧看的，这样不更让巧巧难过。
　　“吃着饭还玩手机，能吃得好吗？”姑姑说道。
　　我没有理她继续发信息，夹了口饭进口，看着桌上的菜都不想吃，现在反而想吃清炒青菜。虽然是饿，但一点胃口都没有，放下筷子说道：“你们慢吃，我不吃饱了。”
　　“就吃那么一点呀。”姑姑说道。
　　“饱了，我先回去了。”拿了包跟爷爷说几句就走。
　　终于可以不用待在那里了，出来到小店去买饼干，看到饼干反而觉得肚子很饿。
　　只跟张姐请一天假，现在要赶回去，到C地已经十点多，坐在宿舍懒洋洋的，现在这宿舍反而像是我自己在住，两位男士偶尔回来，反而像是作客的，我乐得自在。
　　盯着电视正看得有意思，门铃响了。
　　“来了。”
　　平时这里是没什么人来的，还是这个时候，从猫眼看原来是巧巧，她的脸色并不好，开了门让她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看了下我，坐在沙发上，把一些零食和啤酒放在桌面上，包随意放一边。
　　“怎么喝那么多酒。”从我身边过就闻到一阵的酒味。
　　她盯着我看缓缓得问道：“你知道轩哥喜欢的是谁吗？”
　　我得心咯噔一跳，坐在她对面，故意问道：“谁呀？”
　　她熟练得开了瓶啤酒，就着瓶子喝了一大口，我倾过身子去抓她的酒瓶，“你别喝了好吗？这样喝法很伤身的。”
　　她躲开我，放下酒瓶，“我心里很难过，现在像有颗石头压在那，上不来下不去的呼吸都困难。”
　　“到底怎么了嘛，你都急死我了。”
　　“虽然我一直都不愿意意相信，但轩哥喜欢得还是你。”她说这个的时候脸是非常的平静。
　　对于这个我是心虚的，如果没有前天的事我今天还会说不可能，现在反而什么话都没有。
　　“今晚上无意中看到他跟你发信息我便更加的肯定。”她又喝了口酒，“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在我面前和你发信息，虽然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他确实是在疏远我。”
　　我无言得看着桌上放得东西，就算没有我还是有那个女子这个女子，他不喜欢你，他还是会找其她女人的。
　　“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我现在确实是分不清了。
　　“你能不能帮我。”她紧紧抓着我的手，“你不能喜欢他，不能和他在一起。”
　　说实在的，听她说不能和杨竟轩在一起心里不是滋味。
　　“他现在只是对你有感觉而已，你对她又没感觉，你现在可以放弃和他在一起，只要你不答应，几次后他对你就不会那么热络。”她紧紧看着我，放开抓得我生疼的手。
　　我抓住她的啤酒瓶放在一边，“别喝了。”
　　“阿静，我真得很喜欢轩哥，只有你可以帮我，你只要疏远他，别单独和他在一起，制造机会给我们就可以，好不好，好不好。”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他对你有感觉，再这样下去，你能担保你不会和他好上吗？”
　　看她那么痛苦，心里真得很不舍。但要我不能和杨竟轩再联络心里一样难过。只是现在要选择我也是选择这个多年的朋友，而杨竟轩只是一年的朋友而已。能让巧巧高兴起来，又何常不可以呢。
　　“阿静，答应我好吗？”她满脸都是哀求。
　　面对这样的她我只能艰难的答应，“我……答应你，你别再喝酒了，相信杨竟轩也不会喜欢一个酒鬼。”
　　“遵命……”她高兴得抱着我，“谢谢你，谢谢你。”她的泪水落到我的肩上。
　　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下，看到她那么高兴也值了，“你现在去洗澡，也该睡觉了，你也不想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吧。”我在衣柜前找衣服给她。

　　答应过巧巧后，我再没回杨竟轩信息，也不再听他的电话，他来店里我只能以很忙要加班，杜绝一切能和他单独见面的机会，虽然是这样做了，心里却难过得很。
　　他再来店里我给巧巧发了信息，她很快过来了，拿着两盒盒饭高兴得进来。
　　“阿静，我给你买了盒饭，我们一起吃。”她这才假意刚见杨竟轩，“轩哥，你也在这里呀，我没有买你的耶。”
　　看都不看杨竟轩故意说道：“大方点把盒饭放这里，你和他一起出去吃就好。”
　　躲开杨竟轩投来的目光。
　　“不行，那你得赔我钱呀？”
　　我从口袋拿出一百元给她，“拿去，够了吧，别饿着人家。”
　　从头至尾杨竟轩都看着我，我就是故意躲开，张姐不动声色得看我几眼。
　　“我才不要你的钱。”她拉起杨竟轩，“轩哥，走嘛，她不要去我们一起去好了。”
　　他看我一眼大步走了出去，脱开巧巧的手。
　　“张姐，盒饭你们吃吧，我先下班。”
　　拿了包就走，不理她们两个的目光，杨竟轩会不会接受巧巧呀？
　　不想再想他们的事，不如找个人出来逛街还好点。现在不散散心真憋得难受，翻了几遍通讯录都找不到人，再翻一遍，就她好了按绿色键拨通。
　　“陈静，今天太阳由西边出来的吗？你即然会打电话给我。”
　　“有那种可能吗？”
　　“是不可能。”她笑道。
　　“你在C地吗？”
　　“在啊，我都是在这里上班，现在还加班呢。”
　　“还说叫你出来走走。”
　　“那得等我一个小时了。”
　　“那你忙你的吧，不打扰你了。”
　　“再约你好不好。”
　　“好呀。”
　　现在肚子有点饿，回宿舍吃点什么还好点。今晚心情真得很差，干什么都觉得烦燥，早早就把自己丢到床上睡觉，虽然睡不着，这样反而舒服。
　　“玲姐。”
　　“在上班吗？”
　　“今天休假，现在还没起床。”
　　“那正好，我们这群同事今天到XX城去玩，你去吗？”
　　“这样呀！”我从床上爬起来，“现在都十点了，来得及吗？”
　　“我们也是刚到，你现在从C地来也不会太远。”
　　“不去了，赶到那里只是坐车就没时间玩了。”
　　“那好吧，本来就不觉得你会来。”
　　“有空再出来聚聚。”
　　“到时回家可要联络我们呀。”
　　放下电话，现在被吵醒，一天都不知去那好又躺了回去。迷糊间好像听到门铃响，认真听下还真是有。吸了拖鞋慢慢悠悠得往门口走，从猫眼里看还真是有人在按门铃。
　　“你是那位呀？”边说边开门。
　　“原来有人呀？我是送信的。”
　　“送信？”现在还有谁写信给我。
　　“你是陈静吗？”
　　“是呀。”
　　“在这里签个名字，这是你的信件。”
　　签上名拿过信，“谢谢啊。”
　　看着手上的信边关上门，会是谁呢？这字迹……是维缓，高兴得坐在沙发上拆信。
　　“阿静：
　　我是维媛，你现在还好吗？
　　我很想念你，很想念那边的同事，帮我向他们问个好。
　　我现在在老家，我妈妈不给我手机，连上网的地方都没有，我跟本联络不到你。我的孩子没了，这让我很痛心，我在家做了一个月的月子，拖到现在才给你写信息，别怪我呀。
　　阿静，我可能不能回去那边了，这让我很难过，你可不能忘了我，常和我联络好吗？”
　　日期是半个月前的，现在才寄到，虽然是简单的一段话，我也很高兴。这是这个月来最高兴的一件事了，赶紧换了衣服要去买寄信的必须品，发信息问巧巧那里有得买才动身去。
　　“维媛：
　　我现在很好，真的很高兴你的来信，终于等到你的消息了。
　　我也很想念你，张姐他们还一直念你怎么不回来，少了你店里真得清静很多。期盼着你回来，宿舍的床位还空着呢！
　　以后我们都可以联络，我是不会忘了你的，你的手机还在我手中，我会寄给你，你要常发信息给我，有什么不要发泄得尽管吐给我。
　　你爸爸妈妈不肯给你电话，是怕你再联络那个叫阿强的，你要原谅我把他的号删了，我真的不想你再和他联络了，你和他断了才是最好的。
　　一定要保重身体，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可不能让我感觉你瘦了，我要再次见到那个开朗活泼的维媛。”
　　了了写完立即拿了手机和手机充电器同，包好拿到邮局去寄，反正手机寄回给她她是联关络我的。
　　第二天上班第一时间告诉他们有维媛的消息了，他们都很高兴。
　　“死丫头，即然给你写信都不写给我们。”钟志雄高兴得说。
　　“她还懂得联络我们呀？”何浩辉说道。
　　张姐问道：“她还好吧？”
　　“一封信只有简单的消息，我也正担心。”
　　“应该没什么，要不也不会给我们写信，她生性开朗，没什么踏不过去的。”钟志雄说道。
　　不再和他们聊，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笑笑说道：“维媛还是和你好。”
　　“我在宿舍好找呀。”
　　“不管怎么样她第一时间想得总是你。”
　　我不回答，她们说得这些我并不觉得很明显，原来她们看得是那样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