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淡温馨

10、第 10 章

　　第二天直接从维媛那到店里上班，很正常的维媛没来上班。
　　十天了都没消息，她的手机还在宿舍里，这该怎么连络她，她现在怎样了，只能每天在□□里给她留言。
　　正郁闷着看到陈浩辉全身都湿了，他正郁闷得走进来。
　　我问道：“何少，你去游泳啊！”
　　“真是该死的三轮车，装着一桶桶的水干嘛去，洒我一身的水。”
　　“真象落汤鸡。”钟志雄在一旁轻飘飘得说。
　　“宿舍钥题给我。”他向我说道，我拿起一旁的钥匙递给他。
　　他走一半又回头，“维媛还是没消息。”
　　我摇摇头。
　　他点点头走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张姐问道。
　　“我也不太知道。”这些事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
　　又是沉默，我看着店门口，时间真是难过到极点，维媛也不知回不回来，张姐也不好着招人，我只能一身分两职。
　　晚上下班相约一起到超市买点日用品，千挑万选的也不知那些好那些坏。正在挑选饼干，旁边吊着得是什么，拿一盒转了三百六十度，只有一张看不出什么的图，全都是英文没个看得懂，这个应该好吃，买回去试试。
　　张姐选好洗发水放在我旁边的购物车问我：“看什么。”
　　我拿给她看，“这个应该不错吧，应该好吃。”
　　“哈哈……哈哈……”
　　是谁啊笑得如此夸张，转过头看到一个扶着置物架笑得正欢得男子。
　　张姐笑着把东西放到一边，她靠近我耳边小声得说，“这是避孕套。”
　　笑笑笑道：“你也太单纯了吧，连这个都不知是什么，那不是有图吗？”
　　那张是什么图呀，谁看得明白。当真是出糗，只好低头推购物车走。
　　刚才的男子跟着走在我旁边，“陈静。”
　　我尴尬得看了看他，怎么会认识我。
　　“你在这边上班吗？”
　　“是啊！”他问道只能回答他。
　　“阿飞，你买到没有，快点。”一个女孩子站在后面叫道。
　　想起来了，就是去年和巧巧一起到KTV去玩时，见过一面的阿飞。
　　“我要先走了，有空约你出来玩。”
　　“哦，好。”
　　他快步向叫他的女子走去，看着那女子自然得挽着他得手离开。
　　乐乐说：“原来认识的，难怪敢这样无礼。”
　　张姐见怪不怪得说：“刚才他在后面见到阿静才走过来的。”
　　“反正我以后不认识的东西再也不看了。”想到刚才的丢脸我发誓般说道。
　　“是你太单纯。”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去买点水果……经常加班熬夜喝什么汤好点……”
　　“想煲给谁吃呀。”笑笑眨眨眼。
　　“哦，没有了。”
　　他都有女朋友了，那还用我煲汤给他喝呢？想到这心里像有块石头塞住，难受得很。
　　“你这脸变得。”张姐捏捏我的脸，“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
　　“没有，还是去买水果。”

　　这手机响得像魔音似的，谁呀？三更半夜得打电话扰人清梦。
　　刚接起电话，巧巧伤心的哭声传入耳中。
　　“巧巧，发生什么事了。”再想睡也醒了一半。
　　“阿静，我在你楼下。”
　　那么晚了，一个女孩子的，她也不怕，急忙穿了鞋给她开门。
　　“走，上楼去。”
　　带她到房间我去洗潄下，给她泡了杯牛奶，她不接只好放在一旁的桌上。
　　“别哭了，很伤身体的。”
　　“轩哥说有心上人了，他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不会去表白了吧？”
　　“没有，是他看出我的意思。”上个月开始她便到杨竟轩的公司上班。
　　“他今晚上就直言告诉我，阿静我很难过。轩哥从今天开始会不会疏远我。”
　　“不会的。”
　　“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感情的事谁说得清楚。这个世界说没有情，但又存在着，说有情，有情的人却做出让人绝望的事直到对方心碎。
　　“我也不知道。”
　　她伤心得扒在床上抽泣，我只能轻轻拍她的背，在此刻我真得找不到任何的话安慰她。
　　一个是维媛，一个是巧巧，都是这样的伤心，这感情的事真得可以相信吗？真得可以全身投入吗

　　又到三年一度的村长选的时候，真是麻烦，往年一家有一位出席就可以，现在居然出个这样的主意，必须每位都到场。
　　爸爸妈妈前两天已经打电话要我回来，直到当天我才回来，他们都怕我不回来，老是来电话追，他们什么时候那么紧张过？为了这个选举倒是一致的紧张。
　　刚到家妈妈就说不要选李姓，他和妈有点过节，所以不选她，我只好点头答应。
　　爸爸回来又叫我选李姓，不要听妈妈的，如果我不选，大伯会不好做。大伯已是三届的村长，今年拉不到什么票，只好拉李姓的让他拉票，而他的要求是要选他当代表，李姓这人谁不讨厌呀，谁会选他当村干部呀。
　　一个要我选一个要我不要选，真是会给难题。
　　最终写票时我故意把名字写错，这样两边都满足了。其实这村长是谁当我跟本不担心，谁爱当谁当去，对我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写票后立即回家，今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随便弄点东西吃了，打开电脑上网。
　　下午爸爸回来，担心得说：“打电话给你大伯，他没接电话，家里的座机也打不到，不知怎么了。”
　　我笑着说：“心情不好呀？”
　　“啊？”他像是没听到。
　　“没有选上呗，心情不好自然不会接电话。”
　　“是哦，如果选上了，他自然会接电话说选上了。”
　　“就是啊！”我又继续玩电脑。
　　年纪也六十多了，现在就当退休了。
　　“要不你打电话给姑姑，她一定知道消息，今天下午就听到她那把声音。”爸爸几兄弟姐妹都是住在一条村而且不远，而大姑的声音是时不时会传来的，对此我经常摇头无奈。
　　爸爸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姑姑确定没选上。
　　“你大伯还差十几票呢？”
　　“今年争得如此激烈，他那里争得过他们呀。”妈妈说道。
　　跟大伯作对的人早就想把大伯拉下来，而三年一次的选举是最好的机会。然而今天还是把他给拉下来了，我只能在心里祝福大伯了，现在也该该好好养身体的时候了。
　　接下来他们聊什么我也不去理会，继续听歌上网。直到吃饭才离开电脑台。
　　“把那里的工作辞了吧，看你都熬成什么样了，又黑又瘦。”爸爸看着我说，他一脸的担心，爸爸总是担心我受什么苦。而妈妈看在眼里，她会默默的买些好吃的，煲些好的汤。所以每次回来都不想回去上班，这家还是温暖的。
　　又黑又瘦，天啊！那该有多丑呀？让我想起非洲的难民，我有那么得……天啊！真恐怖。
　　“没什么呀，在那里还是不错的。”
　　“在外面还是不比在家里。”
　　“我会努力把自己吃胖的。”只怪自己是个怎么吃都不胖的。
　　“我也劝不了你，只要想辞工就辞了，回来再慢慢找。”
　　我笑着点点头。
　　想到晚上只有妈妈形单影只得看电视，心里还是很难过，以前在家里我都会陪在旁边一起看，虽然没什么可聊的，偶尔笑笑电视的情节，偶尔聊聊电视的情景，这样子妈妈也不会太过于形单影只的。

　　拿着笔正做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告诉巧巧一起去赴杨竟轩的约。要她去她是更高兴还是更尴尬呢？她现在想好没，还是在钻牛角尖呢？不叫她一起去，怎么有点像背着去约她的情人的感觉。
　　打开面前左右摇摆的手，抬眼看站在桌前的钟志雄。
　　“你发什么呆呀？”
　　反应过来我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发什么呆。”
　　他笑着把手中的两张A4纸给我，“这是昨天拉到的客户，这些是他们的资料，下个月10号再叫阿花确认签合同。”阿花是张姐，他和张姐差不多年龄都是以名字相称。
　　“好。”
　　他把另一份比较旧的文件夹放到我面前，“再弄份新得给我，这样带出去也不好见人。”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给他，笑道：“我昨天都说给你了，你跑得比谁都快。”
　　“还是你细心，总比我们想得快一步。”
　　“那有你说得那么好。”
　　“我们有目共睹。”
　　“呀？我看到某人来了。”笑笑拿着杯子从外面进来，对我眨眨眼。
　　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是谁了，离下班还有五分钟，他那么早来干嘛。
　　钟志雄早和他熟了，听说他来了就出去了。
　　“你和他是情侣关系吧？”笑笑挎着包站在钟志雄刚才站的位置。
　　“才不是，他有女朋友的。”
　　“不是……才怪，是你自己太迟顿而已，他肯定对你有意思，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呀。”
　　我不语得看着她。
　　“反正，他是对你有意思。”
　　“不准胡说。”
　　“当局者迷。”她挥挥手先下班了。
　　我脱口得说，声音比平时大了点，“陌名其妙，乱七八糟，胡说八道。”
　　笑笑头也不回得回道：“货真价实。”
　　何浩辉从外面回来，笑道：“你们在说什么暗语呀？”
　　我走出来嗔怪，“你以为是你家大门呀，还要暗语。”
　　“你去过我家，怎么知道我家有暗语。”
　　“……谁要去你家。”
　　“要不那天带你去看看。”
　　钟志雄笑道：“要暗语才能进的地方肯定不是好地方，还是别去。”
　　“你说什么呢？”何浩辉喝着水虚踢他一下。
　　“我会考要不要去的，我现在还是要先走。”
　　跟在杨竟轩后面出来，想到笑笑的话，还是觉得不可能吧，如果是这样，哪天在步行街他和那个女子又是怎么回事。认真想来他对我样子是有点超越朋友的感觉。我、巧巧，那位女子，什么乱七八糟呀，是我想太多，还是真有那么复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