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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   一向身体棒的我今天居然犯起头疼的病来,虽然这个身子看着瘦弱些,可我一直在刻意锻炼的啊,到了晚上肚子也开始闹腾起来,后来才知原来是生理期来了。我悲叹一声,古代的女子生理期绝对是对我的考验。
      咱现代女子会缝衣服的少了吧,会女工的少了吧,会做衣服更加不多了吧。可是在这个时代,这些几乎是女子必备的技术。女子身上的衣服是自己缝的,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女子做的,甚至……连女生用品还得自己亲手做。
      我满心含泪的将自制的卫生巾穿上,默默的捂着肚子在床上痛苦。
      身体和精神在纠结一番过后,我似乎睡着了。安静的睡了一会,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了声响,可是我却张不开眼睛。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了说话声,声音是从我嘴里传出来的,具体讲了什么我又听不真切。
      是在做梦吗,我努力的挣扎着,想睁开眼睛。脑海中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别吵,他是我的!
      我想问吵什么,他是谁?
      可我张嘴了却发不出声音,我死死的挣扎着,黑暗之中好像有只无形的手狠狠的将我摁在泥泞的沼泽地里,无法脱身。
      我挣得累了,只好安慰自己先睡会吧,这是梦,醒了也就好了。

      我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只知道中途好像做了好多个梦,梦的内容有些相似,都是自己想醒来,可是总有一股力量将我困在梦中。
      等我发现终于能睁开双眼时,立刻从床上坐起,活动活动了有些酸痛的肩。就要下床,突然发现房间的布置不对。环顾四周,却在我肩侧看到了一个男人。
      “怎么是你。”我疑惑。
      “你个臭女人,你别想再害我哥,我会看着你,你只要敢有什么坏心眼,我哥也救不了你。”那男人看着我一脸气愤。
      “你不是……”我愣愣的看着这张和内院男子极度相似的脸,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在皇宫的御花园中看到的那个悠然的走在许多大臣前面的那个身穿明黄色黄袍的身影,“你是萧北虞?”我惊叫。
      那个男子听到我的声音也愣了愣,然后狐疑的看着我:“你又想搞什么鬼?”
      “搞鬼?搞什么鬼。你不是图御国的皇帝萧北虞吗?”
      “别假装失忆,昨天你明明还叫了我的名字的,难道我哥来了。”他朝后看了看,“没有啊,在我面前你犯不着装。”他一脸厌恶看着我。
      如果不是他这张脸我确实看过,我绝对会以为我又穿越了,很明显的,他说的话我听不懂。
      我只好又问:“这是哪儿?我不是睡在我自己的房间吗?怎么会在这儿?”
      问完之后,他更是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叫你别装了,你还装。告诉你,你再怎么装我都认识你。你个坏女人,有种你冲着我来,别找我哥……”
      我实在被他搞得一塌糊涂,只好采取强硬措施,一把上去捂住他的嘴,凶狠的朝他吼:“闭嘴!”
      如愿的让他安静下来后,我朝外边走:“这里还有听得懂人话,会说人话的人吗?”
      不等他回答,我就看到院子里远远走上了一个人影。
      是个熟悉的人。
      “冬晓!”我大叫。
      “你终于又是你了,小兮。”冬晓看到我比我叫得还大声。
      “嗯?”我皱眉,怎么今天冬晓也怪怪的。
      冬晓手中捧了一碗粥,我先填了填肚子,才问冬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询问的本意是为了解惑,可是听冬晓说完后,我却更困惑了。
      她说我七天前突然陷入了昏迷,怎么叫都不醒。后来报告虹凤,虹凤就委托了西青公子给我看病。结果居然连西青公子也不知道病因,他只好给我开了些补气的药。
      而我继续昏迷着,到了第三天半夜她睡得好好的,却发现我们室内传来说话声。是我和一个男子的对话的声音,冬晓这才发现我醒了。
      冬晓就要下床,可和我说话的男子听到声响后,叫了一个名字,然后就有人从窗户飞进来将男子带走了。
      到了第四天后,内院那个从没出过的主子出现在了我和冬晓的房子里,把冬晓和我接到了现在的这个院子里。
      而我似乎有和内院的那个主子单独相处过,具体说些什么她不知道。直至昨天,我和刚刚在我房内的那个人在这个院子内交谈,不知怎的我又晕倒了,而醒来就成了我现在这个光景。
      “小兮,你这几天变得好冷漠。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是我却好像不认识你了。”冬晓这么对我说。
      我却被她的话搅得晕头转向的:“你说我前天就到了这个院子了,我还和内院的主子以及那个臭小子”我指了指远远离我们站着的那个貌似是萧北虞的家伙,继续道,“说过话?”
      “是啊,小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啊!”冬晓在我耳边问。
      我却更加迷惑了,我醒来过?冬晓口中的那几天日子我完全没有印象,就像出现的那个人压根就不是我一样。
      可是不是我又是谁呢?莫非我果真是灵魂穿,而那几天我的灵魂被困住了,出来控制这幅身子的是以前这个身体的本主?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哀叹,不会这么杯具吧!

      我呆的那个院子居然只有我和冬晓两个人,我们的吃穿用度都是由外面的人送进来交给冬晓的。
      换而言之,我和冬晓被软性囚禁了。
      那天在我房中的那个男子虽然有一副成熟的面孔,却常常干着极度不成熟的事。
      也不知他将我认成了谁,每天都要来这个院子讽刺我几句,也不知和我有何深仇大恨。
      我心情好时就和他对骂,心情不好了就不理他,他骂我之后看我没反应自然就会离开。当然,有时为了应付他,我会给他出个脑筋急转弯什么的打发他。
      男子虽然与我过不去,却也从没做出对我有实质性的伤害的事情,不知是不是碍于“他哥”的原因,从他和内院那男子面孔的相似度来看,他口中的哥十有八九是内院的男子。
      由于每每问那人名字时他都以说我装来结尾,我至今仍不知他的名字,所以我只好以萧北虞来称呼他,虽然我不认为如他这么幼稚的人能担当图御国皇帝的重任。
      瞧瞧,他又来了。
      我稳稳的坐在院中的槐树下悠悠然的看着冬晓给我找来的书,并不理会他。
      “哎,你这么笨能看懂书上的意思吗?”果然一来就没好话。
      我不理睬他。
      “你个坏女人,看懂了也没用,心肠这么歹毒,没人要你的。”他再接再厉。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明天就去勾引你哥!”
      “你,你,你下贱……”他一脸紧张,开始口吃。
      “谢谢你夸我无敌!”
      “你无耻!”
      “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其中之一。”
      “你不要脸。”
      “你又说到我的优点了。”我抬头看了看词穷的他,“谢谢啊!”
      “你,你……”
      “你,你,你什么你,非要来自取其辱,等练好口才了再来吧!”我故意笑他。
      “墨云!”我们身后传来声音,“你回去。”
      “哥。”
      我回头,果然是那个男子。看到他,我总有些紧张,不自觉的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
      那被称为“墨云”的男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不甘心的走了。
      我沉默的看着那个男子,他慢慢的走了过来,在我身边的石椅上坐下。
      我跟着坐下了,我努力让自己松懈下来,轻声问道:“你才是萧北虞,图御国的皇帝?”
      他紧紧的盯着我,我强迫自己用若无其事的眼神和他对看,过了许久,他淡淡的点了点头:“不管你是谁,和水家或是其他国有什么关系,都请你安分点,在我图御国的领地上你占不了便宜。”
      “你认为我是一个对你别有居心的人?”我心中有丝淡淡的失望,即使知道他并不知我就是那个画了好多画,写了好多故事给他看的人。
      “突然出现在图御国,打听皇宫的消息,进了园子后想法设法的接近朕,打听不到你的身世,只知道和余封国的人以及神隐族的人都有过交集,前些天在朕面前喊出了朕的名字,后来又好像不认识,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你的古怪?”他一口气说完,而后用似乎熟知一切真相的眼神看着我。
      和他认识将近三个月(虽然是单方面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当面跟我讲这么多话,却是对我的质疑。我还是太天真了吧,自以为是的给他画漫画,写故事,而他纸上交谈,自以为和他已经算得上朋友。却不想这些看在他的眼中只是我别有用心的接近,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甚至他已经去调查过我了,要是我在这个时空果真有个家族,只怕也被他调查的清清楚楚。
      是啊,这才不愧是一国之君吧。是我想得太简单,以为凭着我一个现代人的头脑加上一定的身手必能在皇宫混得风生水起,查到“山老鼠”那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没成想,只呆了不到三月,就被逮住了,再也不能自由蹦跶了。
      我傲然的看着他:“我是和余封国以及神隐族的人打过交道,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他们的人。你说的水家更加同我没关系,怎么,你因为这些毫无证据的猜测就要定我的罪么?当然,您是一国之君,想杀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既然如此,要杀要剐随便你。”
      他对上我充满怒火的眼睛,凌厉的眼神渐渐柔和到最后我几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怎么可能呢?即使是笑,也是嘲笑,嘲笑我无谓的傲气。
      我仍然不甘示弱的瞪着他,他却缓了缓口气,先开了口:“我们图御国又岂是乱杀无辜的,只是希望你真的如你所说。”
      我听到这儿,心中呼的松了口气。刚刚虽然心中气愤,眼神也傲气,可“要杀要剐”的话出口时心中还是有些虚的,毕竟现在我是在人家的地盘,身手也大不如以前的,迷药毒药之流也没带在身边。如果他真要对我怎么样,只怕我也只能乖乖受了,勉强在心中安慰:十八年后又是一枚好女!
      也许不用等十八年,我就能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去重生。
      我脑海中冒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好一会儿才发现萧北虞已经起身打算离开。
      我连忙出口道:“你不会要把我囚在这儿一辈子吧。”
      那个身影顿住了,半晌,他才道:“明天到我身旁来伺候!”
      我愣住,他不是担心我是个图谋不轨的人吗?还敢把我放身边,难道他打得是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的主意吗?还是想将我放在眼皮底下更好的看着?
      不论他是什么想法,我的脑袋是暂时保住了。生命无忧后,我开始琢磨些有的没的,比如:他不杀我是不是看在我给他画过画,写过故事的份上还是因为我身体里的可能存在的另一个灵魂?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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