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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赌博的奥义她知道! ...

  •   七月十一号,中忍正式选拔赛在木叶村如火如荼地开始了,各地的人潮不断地涌进木叶村大门,又一路浩浩荡荡闯进了考试会场。

      下至作吃食生意的小摊贩,上至各封地的政要大名,男女老少,忍者与赌鬼,全都在密切注意着这场比赛。

      平民踏着草鞋,贵族乘着牛车,人们的脸上都闪动着生命力的光辉,就连商人市侩的面孔上都可以看出显而易见的期待。

      一个中年女人,显然是经过变装的,正站在路边的赛事赌盘摊位前,神色凝重地研究着各式各样的赌局。

      一个少年,显然是经过变装的,怀里抱着一只戴着珍珠项链的小猪,活的,神色慌张的左顾右看,然后在注意到女人的押注金额后,露出一个神经质的惊愕表情。

      女人收下几张赌票,与庄家对望一眼,两者同时成竹在胸胜卷在握地一笑。

      两个从打扮到长相都相似无比,差别只在年龄的忍者从赌摊旁经过,灿烂勾起的嘴露出八颗牙闪着白光,不时与认识的人打声招呼。

      “哇,小李,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吗?”一名粉色头发的少女诧异地说道,语气十分欣喜,偶遇的三人便停下脚步,攀谈了起来。

      “是的,托小樱小姐的福!”握拳微微一鞠躬,名叫小李的少年表情十分认真。

      “原本不是听说很严重吗?不过能这么快复原真是太好了!”小樱真诚地说道。

      “这是因为,小李很努力的关系啊!”凯伸出他的大拇指,咧开嘴,一副武打明星接拍牙膏广告的架势。

      无名的赌徒,领着跟班与小猪走过,无视谈话的三名木叶忍者,就像许许多多经过的路人一样。

      山葵远远望见这一幕,眼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然后把视线从名叫小李的少年身上移开。

      “怎么了?”我爱罗停下脚步,出声询问瞪着虚空发呆的山葵。

      山葵摇摇头,道:“我在想,也许我也该去买张彩票,赌一把。”

      “用我爱罗的钱吗?”手鞠笑得十分无辜,山葵回以更加无辜的一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后方百来公尺,一对样貌俊秀的兄弟也正观察着山葵一行人,并对周遭有意无意的关注眼神恍若未闻。

      鼬的一只手轻轻揽上弟弟的肩头,两人之间的气氛亲昵而自然,佐助将视线从那颗红色的脑袋上收回,抬首望向哥哥带着浅笑的侧脸。

      “我一定会打败那家伙的。”佐助说道,仿佛赢得胜利就像剥壳吃虾一样天经地义,只有鼬察觉到对方骄傲神色下隐藏的紧张。

      他“嗯”了一声,然后坏心地拨乱弟弟的发丝,在佐助不满的抗议声中,捣蛋的手转而替对方整理好松动的木叶护额。

      比赛场地中,各个席位已经坐满了兴奋不已的看客,诸方人马陆续踏入这个忍术舞台,宣告赛事即将开展的烟火在晴空中砰砰作响。

      这场选拔赛将有别于往年任何一场中忍测验。

      ***

      山葵手里攒着几张赌票,若有所思地研究了起来。赌票理所当然是用我爱罗的钱买的,山葵的理由是,买张赌自己赢的,可以搏个好彩头。

      可惜山葵还另外买了一张同场打平的。她不确定考试受到干扰,以致比赛无法继续进行,这种结果是否可以算入打平,只是暗自决定如果最后庄家通杀了,她会考虑毒死庄家。

      她不知道意外会发生在第几场比赛,不过以常理推论,应该会是最精采的那场,因为当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选手身上时,各方的防备便会越松懈。

      山葵注意到我爱罗与宇智波佐助的比赛被安排到了首轮的最后一场,这证实了她的猜测。

      原本音忍村的选手则莫名地不见踪影,引人联想。

      而第一场比赛的选手之一,漩涡鸣人,姗姗来迟不说,出场的姿势就像一只在沙地上滑行的青蛙。

      选手到齐之后,会场掀起响震云霄的欢呼声,无数人吹着口哨,山葵甚至注意到某处有人拉了援助宇智波佐助的布条,女孩子们正挥舞着小旗子大声尖叫。

      热烈的气氛之中,制高处的看台上安着两个座位正面向考场,一个位子上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身上穿戴着代表火影身份的长袍与斗笠,而风影则领着两名随从,从容不迫地走近。

      我爱罗抬头看向以布蒙面的风影,皱起了眉头。

      ***

      第一回合的情势几乎是一面倒,山葵趁着两人交战的空档,悄悄观察起站在观众席最后方的暗部。

      每个小区都有各自的布署,除了带着面具的人力,在民众之间也安插着身着便服却神色戒备的木叶忍者。

      山葵大略估算了下人数,不算少,可是并不足够消除她心里的紧张感。

      将注意力放回挨打的鸣人,与出乎意料十分多话的日向宁次,山葵觉得这个木叶最强下忍肯定是憋坏了。

      当着数万人的面前自暴家丑,山葵还可以稍稍体谅对方那种不吐不快的心情,虽然她觉得战斗中跟敌人谈天说地不是个好习惯(当然她绝对欢迎自己的敌人也有这种重视精神交流的美德),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然后在那套努力无用论中败下阵来。

      ──超刺耳的啦。

      山葵面无表情地看着态度傲慢的日向宁次,很想提醒他,在他说些打击人的话时,鸣人正一点一滴地逐渐回复了体力。

      这世界上有许多人都喜欢抓紧机会发表自己的人生观,虽然说着一些大话,态度却像下一秒将死一样迫不及待。然而并不是强者才能生存下来,而是生存下来的人才能称为强者……有时后爬得越高,便会摔得越重。

      山葵敢说自己是个庸才,鸣人是个笨蛋,可是天算的不如人算的,人算的不如捣乱的,最后鸣人还是赢了,跌破一干人等的眼镜,气氛在结果出炉的那刻瞬间被炒至最高点。

      山葵以胜利之姿亲吻了第一局的赌票,友情支持万岁,她开始爱上赌博这种活动了。

      与面带得色的山葵相反,坐在山葵隔壁的中年女子暴躁地撕了赌票,嘴里还嘟嚷着:“这太夸张了,静音,你说日向家的小子会不会跟庄家有勾结?”

      “怎么会呢……我想下一场您一定会赢的。”面目平凡的少年似乎也不是很有把握地安慰道。

      不过很可惜,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中年女子只能持续她撕碎赌票的动态。

      勘九郎对油女志乃一战,山葵一见那密密麻麻的虫子,顿时勾起许多不快的回忆,友情赌票被她揉得发皱,然而勘九郎被虫子声东击西的战略撂倒了,而油女志乃本身也因为中毒而失去战斗能力,咬着一根千本,一脸痞样的裁判判定此战和局。

      手鞠对奈良鹿丸的一战倒是精采非常,手鞠拥有优秀的实力与忍术系统,分析能力也十分出众,比赛一开始只见两人拉开距离互相试探,山葵原本对自己再赢一盘抱持着挺乐观的信心。

      在手鞠被引至相连的两个坑洞中间时,山葵也不得不承认,这结果令人拍案叫绝,最后却由于对方的弃权,属于手鞠的友情赌票又派上了用场。

      “喂喂!奈良家的小子也太懒散了吧!木叶的孩子个性都这么差吗!”中年女人愤怒地大吼。

      “不要紧的,还有下一场嘛……下一场您还是有机会赢钱的。”少年抱着猪崽头冒冷汗地笑道。

      “没有下一场了,我没有买首轮末局的赌票……已经知道结果的赌博,根本不能称之为赌博。”中年女子不爽地将票卷碎片洒在地上,拍拍手,然后翘着二郎腿将背靠上椅背,“你不这样认为吗?光头家的小妹妹。”

      光头两个字成功的吸引了山葵全副注意力。

      ──这女人见过老爸,但从对方在各局赌盘中的押注来看,她应该是木叶那方的人。

      一张写满孔雀明王经的纸条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山葵睁大了眼望向女人的侧脸,虽然找不到当年那名艳丽女子的影子,很明显这个样貌只是对方的伪装。

      山葵心下微讶,面上仍尽力维持住不动声色,片刻之后她答道:“我不介意靠着先知从那些后觉的人手中捞点油水,但这就如同您说的,从字义上来讲的确不是赌博。”

      纲手说:“我们很久不见了,山葵,我最近才知道你这种小聪明是遗传自谁……当年我还认为你跟你父亲半点相像之处都没有呢。”

      “承蒙您还记得我。”山葵轻轻点头,“但我还是认为,您没有买末局的赌票非常可惜。”山葵将视线放回赛场,注意到我爱罗已经离开了选手休息区。

      “没什么好可惜的,”纲手以带着厌倦的语气说道,“当年有个家伙,跟我打赌一千万两,却在我几乎要赢了赌局时逃之夭夭了,庄家往往比比你想像的更难以捉摸。”

      山葵默默地听着,不是十分明白纲手此言的用意,半饷之后她只能没话找话地说:“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世。”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废话。

      这句话却似乎甚合对方的心意,纲手闻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这笔帐,今天我就可以讨回来了。”

      我爱罗与宇智波佐助双双出现在场地正中央,群众们的热情高涨,无不翘首以待,山葵隐隐听到女孩子们的尖叫声越发热烈了。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然后退至一旁,群众也从喧嚣转至兴奋的窃窃私语,场地中央的两名少年冷静地对峙着。

      一阵微风吹过,几片绿叶轻轻打着转飘动在半空中,山葵却眼尖地发现叶子仿佛遭到看不见的墙阻隔,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停下,然后落在地面。

      群众的声音渐渐小了。

      纲手说:“是幻觉,趴下。”

      山葵顺从地伏低身子,让我爱罗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

      ***

      ──没有风了。

      我爱罗皱起眉头,瞪着看似平静无波的晴空,他还能看见看台上的观众们挥舞着手臂,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自己与对方的呼吸声。

      佐助显然也注意到这个奇异的状况,如临大敌地摆出戒备的架势道:“这是什么忍术?结界?”

      我爱罗看着对方警惕的神色,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还有某些回忆引起的暴虐渴望,说道:“四苦结界,不过不是我做的,你最好不要发动攻击,如果你还想活着出去。”

      佐助将苦无挡在胸前,我爱罗仍是直挺挺站着,连动作的打算都看不出来,他并没有单凭一面之词相信我爱罗,不过他看得出来这个状况不太寻常。

      我爱罗道:“这个结界会永远束缚先攻击的一方,并且只有当其中一人死亡,结界才会解开。”他平静地说道,佐助仍没有放松姿态。

      这个结界,我爱罗十分熟悉,他曾在无数个满月里无法遏止地回忆与这个结界相关的场景,直到麻木。

      “我不想在这个结界内杀你,你最好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我爱罗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赌博的奥义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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