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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水里水里,掉到水里 ...

  •   “我是冶青啊!”
      莫梨的怪毛病,歇性失记忆症发作了。“冶青是谁啊?”
      “刚才你还给我烤肉,现在就忘了吗?”岑冶青不知道莫梨有这种怪毛病,只是说着,“你住哪,我送你。”
      “对噢,这是个问题?我住哪?”莫梨真的有间歇性失记忆症,一般在晚上会发作,基本情况是忘了自己叫什么,自己家住在哪里,但有件事她一定会记得,当她自己想不想来赶快是谁是,可以给一个打电话。她拿出手机打电话。可是耳边只听到嘟嘟忙音。“该死,不接我电话。”
      “你打给谁?”
      “我不知道。”
      岑冶青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奇怪的小子。“你手机给我看看。”
      她还真听话的把手机交给岑冶青:“我认识你吗?”
      他看着手机,嘴角翘翘着:“我们是好朋友啊!”他看到她手机上写着是老弟。“你不知道你是在给你自己弟弟打电话。”
      “我有弟弟吗?”
      “你不知道吗?“岑冶青把手机交还给她。“一定是跟同学们玩得疯了,没听到电话。”冶青少爷想啊,你小子是什么怪人,还会影像残留,以为他还在吃,没想到里面的那人是个分身。这不是再付一次钱的问题!关键是这小子竟然给他玩失忆!你以为想失忆就能失忆啊!韩剧看太多了。可是他哪知道,莫梨她是真的失忆啊!
      其实很多人都有这个毛病,但一般都不会严重,最多就是忘了自己刚过什么事,或是明明上一秒还想好的事,下一秒就会忘掉。可是莫梨的这个毛病比较严重。而且发病时间都集中在晚上。莫风也知道自己姐姐有这个毛病,会时刻提醒莫梨晚上一班就回家呆着。大概今天莫风真的是玩得过了头,忘了这件事。
      “那你知道我住哪吗?”
      “当然——知道。”岑冶青慢慢地笑了起来。“喂,你出来得正好,我撞见一个怪人。”
      顾良瞟了眼莫梨。不语。意思是看不出莫梨哪里怪。
      “连点幽默感也没有。”冶青少爷摇头,你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喂,某梨!天亮了!”不是被人喊天亮就能从重度失记忆中醒过来滴~~对!冶青少爷恍然大悟,对这小子不能说天亮,于是揪起莫梨的耳朵,轻声说了句,“喂,吃肉了——香喷喷的猪蹄啊~~”
      说着冶青少爷还拉起某人的手腕放到莫梨的鼻子下面,让这小子闻着。“猪前蹄啊~~”
      顾良只说了一句:“少爷,我的手。”因为冶青少爷当然不会拿自己的胳膊放到莫梨的鼻子下面,可怜的顾良再一次要牺牲自己的蹄子。
      岑冶青点头,“我当然知道啊,难道你要本少爷亲自伸手吗?记得去打狂犬病疫苗。刚才的肉都白吃,下次再给你补上。”
      顾良看着莫梨,可是莫梨根本没有要咬他的意思,只是眼着顾良的手臂发愣。
      正不巧有人经过时说了几话飘到莫梨的耳朵。“……我,老叔,是我……”莫梨只要听到“老鼠”这两个字就会发狂,她最怕最怕的动物就是老鼠。如果她没有失忆,表现出的样子就是害怕,而如果在她失忆时听到这两个字就会变成发狂。如果她失忆时正处于愤怒状态,那么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岑冶青和顾良哪知道莫梨为有这种怪病!就看到刚才还好好的莫梨,突然如同是发了狂似的乱踢路边的垃圾筒,可怜的垃圾筒根本连出了什么事也就被了莫梨踢爆,成了冤死鬼。
      此时的莫梨更像个垃圾筒杀手,眼看着第二个垃圾筒就在冤死在她的脚下,岑冶青看不下去了。
      “某梨,喂!某梨!”岑冶青没想劝莫梨,只是想问问莫梨为什么发无名火,可是莫梨眼里哪还能看到其他,甩手时不小心打到岑冶青的脸上。顿时让冶青少爷吃痛。“顾良,给我抓住他!”
      顾良就从后面架住莫梨的双手,莫梨的情绪不受控制,手被人架住,但脚还是对着垃圾筒乱踢。
      岑冶青揉着自己脸,那小子发起疯来下手没有轻重。“某梨,某只梨子,”直接对着莫梨的脸啪啪两掌,“你给我醒醒,不然我把你扔河里去!”岑冶青敢这么说,因为他们身边就是一条河。不用怀疑,治青少爷绝对说到做到。“小子!”冶青少爷冲着狂暴症莫梨大喊。“你疯了吗!”岑冶青揪起莫梨的领子,把她拽到桥边。
      莫梨听不进,两个人扭在一起。顾良说话时总是不急不燥的样子,哪怕是看着两个人要掉到河里,他也很平静,更是用平静地语气说,“少爷,当心。”
      “某梨,你再敢揪着我的领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河里去,才不管你是真疯假疯还是鬼上身!现在就让你清醒清醒!”岑冶青把莫梨按倒在桥栏杆边,莫梨的整个上半身都探在空中。就在岑冶青要装着把莫梨扔到河里去时,莫梨脚步一滑,重心向后倾去,她本能得伸手拽住岑冶青的领子。
      顾良没有去拉的意思,只是很镇定地说了句:“少爷,当心 。”他才话音刚落,冶青少爷和莫梨同时掉到了河里。“扑通”随着两个人落水时四溅的水花,岑冶青很快就从水里钻出脑袋。
      “混蛋!敢把我也带到河里,某梨,某梨,你给我出来!”岑冶青看看四周的水面,咦,没看到那人啊!他这才有些慌了,“顾良,看到那小子了吗?”
      顾良还在桥上看着岑总冶青。“没有,少爷。”
      “下来救我!”
      “少爷。”顾良冷冷地说。有句话说得好,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噗通一声跳水,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噗通噗通跳下水,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噗通噗通噗通跳下水。岸上还留着一只不肯跳的青蛙,张着呱呱叫的嘴。顾良是只汗鸭子。“我不会游泳。”
      岑冶青是又气又急,眼看着莫梨那小子还没从水里出来,万一弄出个人命来——“某梨,喂,某梨!”凭他叫破嗓子也没人应声,他只好再呼一口气潜到水里,天黑黑的,只有路灯的光。他只能在水里任着感觉乱摸一气,还真让他给摸到了——莫梨的胳膊。“某梨,某梨!”

      莫梨就被他打了几巴掌才疼睁开眼睛,咳了几下水,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男人拉着自己在水里浮着。他只好一手揽着莫梨的身体,带着她游到岸边。
      “少爷,上车。我开了暖气。”顾良把车停好,让岑冶青上车,把暖气开到最大。
      “回家,快回家。”
      “少爷,他呢?”顾良示意,莫梨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没有动静。
      岑冶青回头看了眼,“让她上来。”
      顾良下车,把莫梨抱起来。岑冶青示意他放到车后坐。“开车!”顾良就去开车。
      岑冶青看到莫梨的脸色惨白,“喂,某梨,你装什么,先是装失忆,现在装死,还有是装的!某梨,把眼睛给我睁开!”大概是岑冶青一想到他被莫梨拉下水很不爽,拽起莫梨的领子乱摇她。“起来,还给我装死,起来!”
      “少爷。”顾良说,“太平间不远了。”
      “难道要本少爷对他人工呼吸?和一个死GAY?”岑冶青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在车里找到一条毛巾毯之类的东西,披在身上,可是莫梨还是全身湿透,处于半晕迷状态。
      “我不会。”
      “也有你不会的事啊!”
      “送医院。”
      “哼!这点小伎俩就送医院!”岑冶青府身看看莫梨,不就是人工呼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那小子是一个GAY啊!他是一边思索一边把嘴凑近莫梨的嘴,眼看着两个人的嘴越来越接近,越来越接近,近到只有几毫米的差距时,岑冶青突然捏住莫梨的鼻子,“装死,你敢在我面前装死!就让我用最绝的方法让你活过来!”岑冶青的方法就是捏住莫梨的鼻子捂住莫梨的嘴巴,来个以毒攻毒!
      “唔,唔!”莫梨还真被憋醒了。撇开岑冶青的双手,“你干什么,谋杀啊!”她又咳了几声。
      “某梨,好歹是我救了你的命,一开口就说我是谋杀,你有什么值得我去杀你,为情为财还是为色啊!你的命还不值得本少爷去谋杀!”岑冶青说到激动处,情绪不稳,身上的毛巾毯滑了一来。莫梨一惊,一个男人光着身子伏在她的身上。
      “你,你干什么!”莫梨抱住自己的胸,发现衣服都是湿的,“我的衣服为什么都湿掉了!”
      “什么你的,是我为了救你也跳到水里去了,你不记得了吗?记着啊,你不是第一次吃我的肉,既然吃了我的肉,就是听我的话!知道了没有!”
      莫梨摇摇头。“凭什么!”
      嘿,真有意思。这小子竟然不然记得,难道失忆了吗?“凭我是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
      一时让莫梨无法反驳,“坐着着说话,行吗”
      岑冶青懒得跟莫梨计较。哼了一声坐好。莫梨也坐起来,虽然空调在吹着,但衣服都是湿的,穿着但不舒服,莫梨又不能去脱衣服,衣服冷空高热,一冷一热让她更加的头痛。头痛得流出鼻血来,虽然没有水龙头的地步,但也好不到哪去。
      岑冶青不作声,扯了纸巾给莫梨。还把他身上的毛巾毯盖在莫梨身上。
      毛巾毯身上还带着温温的热度。莫梨眨巴眨巴眼睛,忘了自己正浪着鼻血,吸了吸鼻子。心里正恶心里血吸到了喉咙里,眼睛却偷偷瞄着岑冶青,也许岑冶青这个人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无耻。她正想着,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前冲,顾良遇到一个红灯停了下来。莫梨看着前面的路,问了句:“我们去哪?”
      “当然是回我家。”岑冶青交叉着双手,没有毛巾毯是有些冷的,但既然大方给了莫梨用,他又不好再要回来。
      莫梨一惊:“回,回你家干什么!”
      “某梨!”岑冶青抓起毛巾毯,“那么你有什么好主意?不让我回家,难道你想请我去三温暖?”
      “我要下车!”莫梨拉着车把就要往外跳。正好红灯变绿,顾良开动车子,见莫梨要下车,只好又踩了刹车。后面的车子就按喇叭。莫梨趁机打开车门跳下车,岑冶青想去拉,只拉住了毛巾毯,夹在了门上。莫梨就早逃得不见踪影。
      “属兔子的吗?胆子小跑得快。”
      “属老鼠的吧?”顾良说了句。

      莫梨全身都还是湿的,再加上拼命跑、拼命跑,拼命跑,等她跑到家时好像一个刚从河里上来的水鬼。全身者是湿答答的还滴着水,鼻子血因为跑得急,又流了出来,更再加上她用手来回猛擦,变十分狰狞。她还张着嘴哈哈地喘气,还真有人喊了声:“鬼啊——”那人立即闷声吃个锅贴掌,她一掌打了过去,让那人连声叫痛。
      “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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