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堪回首》憨包园

4、第四章

　　第四章造的什么孽
　　古淳在走道里来回踱脚，时不时的用手抓抓头发。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再一次上前劝说迟弗，“我拜托你先去让医生帮你把伤口处理下，你难道真想你的手废掉？”。
　　四周混合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和血腥味，迟弗低垂着头，看着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白色磁砖上，如同一朵荼靡的曼珠沙花，绚烂而妖红。
　　他只是沉默着，很久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才道：“等等。”。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当手触碰到干扁扁的口袋时，才想起因为她不喜欢他抽烟，他身上已经很久没有带烟了。于是开口问古淳，“还有烟没？”。
　　古淳点点头，递给他一根烟，帮他点燃后顺手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等烟从肺里过虑一圈后吐出烟圈，道：“阿弗，别想太多了。”。斜眼看见医院走廊里急急燎燎赶来的两人，皱了皱眉头，“你……通知她父母了？”。
　　“嗯！她从来没有夜不归的习惯。”迟弗见烟头上积了一小节烟灰，用手指轻轻一弹，瞬间就烟灰灰没。古淳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话，见伊落的父母已经快到面前，硬生生的压住想骂人的冲动。
　　丁钰美来不急整理零乱的发丝，微喘着粗气问迟弗，“我们家落落到底出什么事了？”，她正一边数落自家老公只顾看电视都不着急她们家宝贝女儿都过了午夜一点还没有回家的痕迹时，接到迟弗的电话说女儿出事了，要他们赶来医院。
　　古淳按熄掉手中的烟头，起身同他们打招呼，“伯父伯母你们好！”，丁钰美白了他一眼，没耐心的问，“我们家落落在呢？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到是说话啊？”
　　古淳嚅嗫下嘴角，最终悻悻的闭上嘴。他想那件事还是由迟弗亲口说比较好点，于是用脚尖踢了下低头沉默的他。
　　烟头燃烧到手指感觉到烫疼时迟弗才恍过神，夹烟的手指本能的松开，烟头掉到地上，溅起小小花火和烟灰。迟弗握紧拳头，感觉手背上的伤口血液正突突地溢流出来，很诚肯的道歉，“伯父伯母，对不起！”。
　　丁钰美看了一眼他流血的手，压住内心的火，“你大半夜的把我们叫到医院里来是为了来听里道歉的吗？”，此时，她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是……我们家落落出什么事了？”。见迟弗不语，才把疑问转向古淳，“我问你，是不是落落出什么事了？”
　　“这……那……”古淳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说。
　　丁钰美咆哮道：“这啊那啊什么啊？你们到是说个话啊？”，一直站在妻子身后沉默的伊梵拍拍妻子的肩膀，开口问，“说吧，我们家落落是不是出事了？”
　　古淳握紧拳头，咬咬牙，吞吞吐吐地道出事实，“落落……被白海给……□□了。”。
　　“什么？”丁钰美听到这惊叫出来，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被站在她身后的伊梵眼急手快的稳住。伊梵稳住自己的老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古淳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递给伊梵，见他摇摇头后自己把烟放到嘴里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后，开始一五一十的道出事情的经过。
　　靠在丈夫怀里的丁钰美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失去理智的揪扯着迟弗的衣领，迟弗顺应着她的力道站起来，至此都没吭过声，任她把气发在自己身上。她揪着他衣领骂，“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女儿。要不是因为你我女儿也不会出这种事，你不是人，怎么能看这她被……”。
　　“对不起。”
　　“对不起，你一句对不起能换回我们家落落的清白吗？”丁钰美气愤的一耳光扇打在迟弗被割伤的脸上。
　　古淳见迟弗脸上的伤口溢出血液，和伊梵两人把她们分开，替迟弗解道，“伯母，这件事不能全怪迟弗……”
　　丁钰美尖叫着，“不怪他，你们这群人渣，想推卸责任么？”指着迟弗鼻子骂，“要不是他先惹上我们家落落，她现在还是老师眼中的乖学生，家长眼中的乖宝宝，这一切的责任全都咎由他。全是因为他，我们家落落才会……”。丁钰美转身伏到丈夫怀里哭泣，“我一想到我们落落被那样，我心里就有一口气蹩的厉害。”
　　“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造的什么孽啊？老天爷啊！我到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你要这么对我们女儿。”
　　伊梵拍拍妻子的肩膀，沉痛地摇摇头：“伯仁不害我，我却因伯仁而死。”，瞥见医生从房间里出来，扶着妻子上前问，“请问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叹气的摇头，“病人的下身被严重的撕裂破，并混有同一个人大量的□□。”顿了顿又分咐道，“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护士已经给她注射了镇静剂，现在已经睡着了。病人醒后，最好别在她面前提那些让她伤心的往事。”，又转身同护士交待几句后，对他们夫妇说，“你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了。”
　　丁钰美听到医生说下病人的下身被来重的撕裂破，并混有同一个人大量的□□时顿时惊尖出什么，“什么……撕裂破……这个畜生，怎么能……怎么能……”一口气缓不过来，昏倒在丈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