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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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轰隆隆——
才刚刚九点，天气骤变，雷声阵阵，似乎要下雨了。
“馨，那个是什么……”
“啊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馨！快来！”
“哎呀，我快要通关了，不要扯啊……啊！那是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吗？”
“静夜前辈，快看！”双胞胎将闻声进来的凤静夜拉到窗前，指指窗外。
“那是……”凤静夜眯眯眼睛，有些不确定。虽然自己认识的人中既特立独行又在附近的只有那一个人，但他完全猜测不到那个人在这种雷雨天气为什么外出。看看双胞胎仅仅好奇惊讶的神色，凤静夜就明白，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只为自己在乎的人思考，所以像这种莫名其妙的人还是不要理会就好，否则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双胞胎甩甩手坐回沙发上继续游戏，凤静夜抿抿嘴，拉开门踏出一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窗外。
“啊拉，看来是静夜前辈认识的人呢~”
“既然关心那就出去看看嘛~”
恶劣的双胞胎丝毫不留情面，听起来就像教唆凤静夜在这种天气去送去被雷劈一样。凤静夜仅用一秒就确定了下一句话该怎么说：“啊说起来，刚才春绯和环正‘单独’在一起，环好像在我房间里找……”
果然，双胞胎率先冲出去，凤静夜挑挑眉毛，想起来自己的房间是观察整个海滩最全面的地方，只好随着双胞胎之后赶回自己房间。
“环前辈，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居然是S$M！”
凤静夜抽着嘴角旁观完一场闹剧，等他有机会踏入自己房间赶到窗边的时候却发现完全看不到刚才的那个身影了……该说无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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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清气爽，万里无云，是个谈判的好天气。
樱兰的活动到昨天为止，今天一早已经返回学校。离开F4一行人，我驱车赶往凤静夜的私人别墅，只要不堵车，中午的时候刚好到达，那么除了可以和他达成合作意向外，还可以蹭饭。
再次震撼于私人别墅低调中的华丽，无语地计算着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奢靡一回。
“所有的要求都在这里了吗？”凤静夜看完文件后眼中满是震惊。
“没错。一共三点，虽然看起来是我吃亏，但这些都具有太大的变动性，只有交给你我才能放心离开。”
凤静夜低下头又想了很久才点点头签字。“你准备去哪里？”
没想到凤静夜也有好奇的时候。“不清楚。”
凤静夜挑眉，没再多问。“要不要留下来吃午餐，这里的厨师中国菜做得不错。”
“恭敬不如从命。”
欢乐地解决了午餐，一身轻松地离开别墅。又一件事情解决，距离我离开的日子也更近了。
嗡嗡嗡——
“喂？”
“是我，月森莲。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打过来这个电话，今天晚上有我和母亲的演奏会，你能来吗？”
直觉告诉我，最好答应他。少年的心是敏感而脆弱的，而我向来不吝于分享来自音乐的快乐。“可以，时间和地点发过来。”
“你现在有空吗？”
“我去找你？”谁让我有交通工具呢。
“我在东大附中东门外的饮品店。”
“……稍等，十五分钟。”直觉，月森是特意到东大附中的。
“好。路上小心。”
“呃好。我马上来。”怎么感觉男女角色对调了？
啪，合上手机。我十分庆幸答应了少年的邀请，否则，就会有颗碎掉的玻璃心了（……）。
“欢迎光临~”店员们热情地招呼一声，呼，十二分钟，没迟到。
“小美。”月森莲冲我挥了下手。
“这是票。”刚坐下还没喘口气，月森莲就递过来一只信封。
“请问您需要什么？”店员敬业地询问，然后月森莲意识到自己过于急切，居然能抢先于店员，开始僵硬。
“冰水谢谢。”顺手接过信封，开封，“居然是第一排？”
“这个……只是……”月森莲再次开始僵硬。
好吧，不能为难少年人。“第一排很好，可以就近欣赏。哦对了，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第三次僵硬的少年。我可以理解为他一直恍惚于要不要打电话给我所以忘记吃饭了吗？
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你吃了吗是国人的口头禅，今天解决了最大的问题心绪松散就顺口问了一句，没想到问到点子上了。“呃，有想吃的吗？”
“现在？”少年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我。
“对，晚上不是要演出吗，刚才票面上的时间安排表明演出要持续很久，所以晚上没有太多时间进餐，这样的话中午就一定要吃好才行。现在刚一点钟，来得及，吃完我送你过去。”
“好。”月森莲晶晶亮的眼睛里有种情绪在沉淀，希望这种情绪有益于今天下午的演出。
“想好要吃什么了吗？”结账，然后推门离开饮品店。
“中国菜吧。”月森莲关好车门，转过头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我不建议在演出之前吃那个，更不建议从没吃过的人在演出之前吃那个。“你确定？”
“我确定。”
“好吧，系好安全带。”一路飞驰，吃饭，然后赶到会场，迎接我们的是月森妈妈温和的笑容，然后音乐会开始。日野坐第一排的最中间，很是醒目，我在靠左边的角落里，不为人注意。我为月森的贴心而感动，我喜欢角落，也习惯从暗处掌握全场，至于靠左边，大概是因为左边是最靠近表演者的方位吧。月森总在每曲结束后不经意地瞥向这边，而他的母亲更多关注的是正中间的日野，并没发现第一排的角落里也有位特殊的观众。这样很好。
“今天的演奏真是太成功了，月森君！”以日野为首的一行人热烈祝贺演出成功的月森。
“谢谢！”微冷的声线加上软化的表情，看得出月森也很高兴。
“呵呵，原来莲单独拿走的票……”
“母亲！”
“好吧，既然你的同学到了，你就招待一下吧。”月森妈妈和一位歌唱家离开休息室，室内只剩下他在星奏的同学和我。我看得出月森妈妈对日野很满意，也看得出日野的羞涩和不否认。同学之间总有很多共同话题，那些是我没有参与过的，乘着月森被火原和树询问为什么日野单独坐第一排的时候，我离开了休息室。
“你是明美吧？”月森妈妈居然在停车场电梯口等我。
“是我，请问您……”
“我希望你能离开莲，你们不合适。”
“我明白了。”这是位好母亲，她说的是实话，她的请求也不过分，答应她也无妨，不过是为了安心，毕竟离别在即，这点包容我也是不吝于的。
“你……”细长而润泽的眼睛中含满了惊讶，不愧是母子，眼睛同样漂亮地让人甘愿沉溺其中，可惜，都不是我的召唤者，所以不需要我的守护。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所以您的担心并不会成为事实。”
“我并不是强迫你……”月森妈妈有些着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听到了呼唤我的声音。
“那么，失礼了。”欠身离开，上车，发动，加速。当我听到来自内心的呼唤后，就再没有理由为急速追过来的那抹蓝色而停留，无论那个人叫做忍足还是月森。
魔法阵发动，力量溢满全身。黑色的羽毛铺满地面，缓缓从法阵中升起，我看到了这一次的主人。黑发，黑眼，黑服。
“少爷。”
“你是什么人？”
“吾名恶魔，应少爷呼唤而来。”
“我并没有呼唤你。”
“是吗。”
“你可以走了。”
“我是少爷的执事，职责是以少爷的命令为先。”
“……”
“少爷的命令是需要我暂且隐身吗？”
“不，我不需要。”
“可惜，从少爷回答我的第一句话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无法改变了呢。”
“……随你。”
“是，少爷。”
这一刻，我理解了赛巴斯，他总是乐于挑衅我，就像现在，我乐于挑衅少爷一样，令自己的主人变色是很欢快的事情，能让恶魔的心充满力量与信念。
少爷黑发黑眼，一副正太脸，不过由于家族重担的过早继承使得面部表情匮乏，常年保持冰山状态，唯一的例外是和传说中四枫院大小姐（被）玩儿捉迷藏的时候，唯二的例外是已经逐渐显示衰颓现象的志波家族大少爷前来拜访的时候。四枫院大小姐一般在家族长老们闭关或者举行会议的时候溜进祖宅捉弄少爷，被黑的少爷呈现破冰状态，或者挑眉暴怒或者目瞪口呆；志波大少爷总能挑到少爷被黑的日子上门拜访，然后一脸明媚活泼地拍着少爷的肩膀说淡定淡定，然后少爷挑眉并无视志波大少爷，然后志波大少爷自动自发找管家要吃要喝，然后少爷就冷着脸开始赶人。不过鉴于四枫院大小姐身手太强悍，志波大少爷神经太强悍，少爷的赶人计划从来没有成功过，所以少爷只好摆着委屈的冰山脸等待长老们的解救。
唯一让我感到无奈的是，少爷从没希望我暴露于人前，也就是说，我作为少爷的执事却只能在阴影中保护少爷，这让我很被动。不过既然是少爷的要求，那么作为少爷的执事就必然会完成。
“呼——呼——”可怜的少爷趴倒在地面上，汗水不断从额头淌下，训练服紧紧贴在身上，隐约看得见衣服下白皙的肤色。身为朽木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少爷的训练量虽然很大却也被控制在可持续发展的范围内，制定这个训练计划的人正是朽木家族现任管家，虽然很合适，但不得不说，也只是很合适而已。
“少爷，需要休息一下吗？”看着不断喘气，垂下双眼的少爷，我还是忍不住想试探少爷的极限在哪里。
“不需要你出来。”少爷支起木刀，借力站起，转过身，没让我看清他的神色。不过，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还是能了解少爷的不甘心的。尤其对于我这个莫名其妙介入他生活的异性，少爷下意识的排斥我的接近，更不用说他终于等到四枫院大小姐和志波大少爷都被家务所纠缠而没精力来打扰他修炼。
“如果少爷允许在下以执事的身份侍奉少爷左右，在下可以在训练这一方面引导少爷。”
“不需要！”哦呀，生气了。虽然明知道少爷不喜欢被胁迫但还是想看到少爷生气时候的样子，我已经在认识少爷后从少爷被黑事件中欣赏过了很多次，现仍意犹未尽。
“那么少爷请看清楚在下的动作。”凌空抓起斩魄刀，在少爷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迅速开始挥舞剑招，没错是剑招，我的斩魄刀可以有限的变换几种形状，现在正以类似日后千本樱的形状被我挥动，演示快剑。少爷虽然更喜欢细长的竹刀，但他所有的训练动作都偏向挥刀，所以在我看来很不满意，为什么明明那是一把剑却只用劈砍而不用挑刺或者其他更轻巧便利的方式？半分钟后，快剑七十二式演示完毕，少爷紧抿双唇，眼中波光流转，倔着脸不开口。我当然知道他没来得及看到开头也没参透中间估计最多只记得结尾，但我就是不说，我也要做一回面瘫试试。
“少爷，管家先生来了。”如同往常一样通报完后迅速隐身，故意忽视了少爷紧追而来的视线以及更加不甘心的表情。沉淀吧沉淀吧，越是深沉的情绪越是恶魔的养料，所以少爷啊，请你继续成长吧。不服输的心情会随着时间的延续而积累，最终化为信念的牢笼，让人不得解脱。少爷的一生必将如此，因为他背负的也许不只是一个家族，还有整个尸魂界的未来。
“田中，你听说过快剑吗？”
“应该是来自东方那个神秘国家的剑术。”
“是吗。”
“尸魂界居民无法穿过日本的结界到达其他地域，而其他领域的技能无法在尸魂界中获得提升，像东方的快剑，是无法灌注灵力的。”
“……”少爷闭了闭眼，看了眼身后，随着管家离开了训练室。
“少爷，我一直在你左边，为什么你要看向后方呢？呵呵。”轻声在少爷耳边话语一句，少爷惊讶地瞄了眼没有任何反应的田中管家，镇定地没理我，不过等到宽衣解带准备沐浴的时候，少爷终于忍不住了。
“先下去吧。”少爷背过身，无视了田中管家疑惑的视线以及侍女们紧张的神情。
“少爷，需要换一些人来服侍您吗？”田中管家的视线在侍女们身上转了转，低下头请示。毕竟如果真的有心怀异想的侍女冒犯少爷，那么作为管理这些侍者的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需要，我想静一静。”少爷走过屏风，面无表情的走入温泉。哦呀少爷，居然这么“镇定”吗？连衣服都忘记脱掉了~
“是，少爷。”田中管家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将重点放在了少爷所说的“静一静”这几个字上，如果少爷不是为了刚才提到的东方快剑，那么就是少爷的身体已经到了尝试某些事情的时候了。管家带着一众侍女关门离开，顺道仔细观察了下这些侍女，却发现无论怎么迁就，这些侍女都无法配得上自家少爷——气质？再温婉的气质也无法配得上少爷的高贵；身份？虽然这些侍女都是贵族的女儿，但比起少爷来……PASS！容貌？少爷天人之姿，这些人和少爷站在一起只能变成陪衬；灵力？虽然相夫教子是最合适的，但想想少爷小时候的玩伴四枫院夜一，算了吧，不能立于顶点的女人是无法获得少爷的青睐的……想来想去，唉，少爷太优秀了，以至于……不好不好，太不吉利了，换个角度……田中管家充分展开对自家少爷的慈爱，完全不明白此刻自家少爷已陷入人生最大的危机之中。
“少爷，需要我来服侍吗？”淡淡笑着在池边显形，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池中的美景。薄薄的丝绸紧紧贴在少爷身上，池中蒸腾出的雾气环绕着少爷，将少爷白皙的脸庞晕上绯色，沾湿的发尾随着少爷扭头的动作跳入衣领，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一滴滴的水珠顺着发丝划入脖颈，划过锁骨，慢慢划出一道透明的痕迹往下而去……这是诱$惑吧？
少爷维持着扭头的姿势，定定的看了我很长时间才又扭回去：“不需要。”
哦？原来考虑了这么久只得出这么一个让人无奈的结论吗？这可不行，善于克制的少爷是成功的继承人，但在执事面前仍旧善于压抑就说明是执事不够强大，所以才无法让主人信任。这么说来……我看了看池中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少爷，笑了。
“少爷，沐浴的时候还是脱掉衣服吧。”踏入池中，虽然池底并不平稳，不过这点事情怎么可能难得到我呢？少爷对我的宣言未置可否，我从他些微皱起的双眉中了解到少爷这种表情意味着他还没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现在这么镇定，应该说朽木家族果然不可雕了吗？少爷已经将要成年，却没有任何一名侍$寝，这是风俗的原因还是某些长老故意忽视的结果呢？右手伸向少爷的衣领，少爷不动声色抬手将我挡了回去，不过这么简单就放弃正确主张的执事不是好执事，所以改换左手继续工作，又被挡了回去，再换手。
“出去！”少爷一只手紧扣衣领，另一只手坚定地指向屏风，依旧面冷如斯。照理说，四大贵族之一的朽木家族，为了保证家族的传承，在同辈中只有一位宗家继承人的情况下是一定要保证继承人的身体健康的，也就是说，至少从小，少爷应该习惯了侍女的服侍才对。但从今天田中管家的态度和少爷的反应来看，似乎情况有异。虽然在尸魂界待了很久也了解了很多特异风俗，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贵族特有的侍$寝惯例在这一代中出现了异常。首先是四枫院大小姐，拒绝了众多贵族的送礼，反而接受了同为女性的一家旁支，这不算什么，重点在于她对那个小女孩很不错并进行了贴身教育；再说志波家的大少爷，以一副天然派的形象正面侧面的表示了自己目前无心于此而且崇尚自由恋爱的思想；还有剩下的水无大少爷，虽说男女不忌，但却是片叶不沾身的洁身自好者，前不久，加入了某个研究队伍后就闭门修炼不再现身了。所以说，无论哪个世界无论什么时代，只要是腐朽的，终将被毁灭。它可以是缓慢的取代，也可以是骤然的破裂，无论哪种过程，结局必然是被新的秩序取代。
“少爷，身为您的执事，怎么可以坐视少爷如此的坏习惯呢？”哪个贵族在训练后不脱衣服沐浴的？至少在我短暂的记忆中没有，所以，身为少爷的执事，有义务纠正少爷的行为。伸手，拨开少爷的双手，解开衣带，将紧贴在少爷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这是一项让人十分享受的工程，看到白皙的皮肤随着衣服逐渐变薄而透过剩下的衣料隐约的显现，恩，保养工作做的很到位，少爷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伤疤——这是一名合格的执事所必须要达到的标准。不过接下来的工作就有些困难了……
“少爷，请抬腿。”没错，从进入池中开始，少爷都直直地站着，脱完上衣脱下衣的时候，少爷的不配合让我想直接采取暴力手段——或者推倒少爷或者撕掉下衣。当然，合格的执事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我仍企图用言语来引导少爷。
“少爷，请抬右腿。”少爷抿抿嘴，看着我摸向他右腿的手冷着脸不说话。
“少爷，请抬左腿。”少爷皱皱眉，盯着我摸向他左腿的手继续冷着脸不说话。
……不对呀，无论少爷抬哪条腿，都不可能脱下来，这是下衣不是上衣……哦原来少爷冷着脸是因为这个，好吧，我知道了，身为少爷的执事，我明显的失职了。
“少爷，失礼了。”双手伸向少爷的窄腰，摸向下衣的带子，迅速解开，呼啦扯到脚踝。
噗通！
“出去！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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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