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章中沈一一问纪大叔的“伲囊佬啊?伲弗开心伐?伲哪为哭啊?伲嗲事体哭啊”这几句,翻译成白话就是: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你怎么哭了?你为什么事哭啊?
别的本章中沈一一说的常州话,联系情境再看字面,我想大家应该都能看得懂。
不过真正去听常州话,那些个完全迥异于普通话的发音与用法,以及字与字间嗲嗲的语气助词们,至少我这个外乡人是完全不懂的,所以纪大叔蒙圈很正常。甚至他能猜出一句已经算得上厉害了。
二、
看到这,我知道,你们大概想要一巴掌把我呼死了。我也知道,终究我是失言了。原本想全部写完一起发,可被大结局折磨了三个多月快要阵亡的我实在受不了了要崩溃了!!!
所以,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再这么自个儿闷头憋下去,我真的会疯掉了。
至于尾声(四)啥时候能出来?
呃,已经写完了三千多个字,估计,很快也会鼓捣出来吧。
三、这篇文开得实在太久了,当年促使我开文的那篇报道已经找不到了,但我仍记得里头的女孩重刺激下脑组织大面积损毁,不仅完全失去行动力,还不能言语亦对外界失去所有的感觉,轮椅里一坐就是整八年。
而她的爱人是一名收入颇丰的工程师,不离不弃地一直照顾她。报道他们时那女孩儿仍然无知无觉地坐在轮椅里,她是否能康复能苏醒?医生的答案是几乎不可能。
但她的爱人仍然不放弃,说结婚时他说过无论贫穷还是疾病都不能使他们分开。
我记得我当时看得特别特别的感动。就想着把他们作为原型写出来。
当然我终究不忍心让沈一一也像那报道里的女孩那么惨。所以我让沈一一能走能说还get了画画的新技能。
我想这也是小言不同于现实的温暖之处吧?即便我承认我写得狗血写得俗套,但我还是在边写边崩溃的过程里,亦获得了稍许的抚慰。
……
最后,还能受得了的亲爱的们,请再耐心等等我。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