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R***y

6、第 6 章

　　大清早安静又和谐，而我却发出沙猪般的叫声，为什么呢？因为古袭！“你再说一遍！”昨天晚上的改观全部不算数，他还是可恨的他，我还是喜欢他。

　　古袭喝完他最后一滴咖啡才回答我的问题，但也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你该去医院逛逛，我刚刚说过，你还是由我管。”这个丫头怎么成年了反而耳朵不好呢？“或者我可以帮你去挂号也可以。”

　　扯着一抹难看的笑容，什么叫做被骗我今天总算有所尝试了，很好！很好！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是很难看应该说是非常的难看。“你不是说成年吗？”这个就是我的疑问，他不是说过等成年后就不管我吗？那时候说得可真好听啊！现在想翻脸不认帐吗？no way！

　　继续品尝着他的早餐漫不经心地回问，“成年啊！你知道什么是成年吗？不，应该是我心中的定义。法定的年龄可不代表你已经成年，你能自己养活自己吗？”也对，我养不活自己，我就顺着古袭的思路想下去，不对！我不是有工作了吗？有理由当然要说出来挡一下，“Mayu她们开的酒吧……”话还是说不完。

　　“去！她们那些微薄的工资能够让你挥霍已经很好了，当零用钱差不多。”他还真是了解那对姐妹的作风哎！“而且还有苛刻工资！”这个是他在那里帮忙时候的认知，现在还是很适用。

　　奇怪来，古袭在暑假那个时候也还没有工作靠什么来养我，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特异功能，比如说变点Money出来用啦！“那没关系，反正有钱就对了。”看到古袭撑起一只手像是在思考，就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该不会，会没有吧？“很有可能没有！”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今天的早晨还真是不够安宁啊！先是我的惨叫，现在连古袭的手机也要来插一脚。

　　古袭很无奈地按下接听键就是一阵狂吼，根据我的记忆显示这个声音属于Mayu，“大袭！你竟然浪费我时间，我打电话17秒43你才缓慢接电话，是不是找打？”看Mayu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很能打，不过天晓得呢，“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也许门口那两个保镖很能打。

　　“什么事？”不耐烦地问，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是因为训我训了一半被打断的缘故。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也要等他亲口告诉我。“我拒绝！”不清楚他们谈到什么地方，只听见古袭很决意地拒绝声音还有再次破坏我耳膜的巨吼，想不通为什么Mayu的声音可以达到如此分贝，“喂！她已经成年了，用不着你再管她，给她点决定权好不好？让她听电话！”“不用了！她肯定答应。”说完不给对方反应的余地就切断通话。

　　“今天放学等我！”丢下这句话古袭就甩门而出。感觉不太妙哎！和平时不太对劲，我似乎……好像……忘记了什么……不好！今天上学要迟到的，这个古袭怎么不让我像往常一样搭便车呢？看来他是气昏头，用脑过度神经崩溃。我不禁自己问自己：“有那么严重吗？”

　　墙上的秒针一直在提醒我时间所剩不对，慌慌忙忙套上鞋子出门，更是用跑步，满快的，平时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能跑那么快呢？哎呀，现在还是赶到学校去才是第一件事情。

　　我在改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改变，过去的我会在乎上学迟到吗？不会，现在却怕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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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的赶校很险，差一点点我就真的迟到，不过还好没有迟到，不然回去后又是古袭的一大串唠叨，他快赶上鸡婆咯。

　　今天出门不利，到学校我就更加发觉这件事实。今天我肯定霉星大碰，在进校的时候就看见那个欧阳秀秀。不幸不幸，怎么会这么倒霉呢？最好让她不要看见我，可惜上帝今天放假没有听见我的祷告，她看见了我，而且还向我这边走过来，并打招呼，不过问候地主要人物不是我，而是我继父，“冷月！古老师没和你一起来吗？”她的话语就是让我听得很不舒服，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她很乐意见到我们“父女”吵架，关系不和。

　　懒得和这种人搭话，和她讲话根本是听不懂，至少我是永远不会喜欢她的。比起雪莉，我似乎更加不希望她当我的“继母”，我也有好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了，还真是怀念啊。怀念她的声音还有，有她陪伴的日子。

　　“冷月，我和你一起进教室吧！”我自己走自己的，她想怎么走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不过她的步伐还真是小的可以，她跟上我的脚步都很费力，很难让我想象她跟上古袭的步伐会有怎样的滑稽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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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发觉今天的古袭一直在躲我，平时中午他都会等我去找他请我享用午餐，今天不对劲哦！我去找他竟然没找到，哎！可怜的是我的钱包，又要破费一次。无奈啊！

　　随便找了一家附近的快餐店，买了一杯饮料加个汉堡作为我的午餐。

　　最近我的命运上是不是刻着相遇旧人故友，不然为什么才一回头就看见雪莉呢？而她也看见我，招呼着我和她一起出去，我当然是很乐意咯！毕竟大家朋友一场。她也不够虚伪，有什么说什么，总比那个欧阳秀秀好很多。

　　“你来这里干什么呢？”基于关心我询问雪莉，两个人见面没有客套的话，诸如“好久不见”，我们两个人也习惯开门见山。不过我知道我问了句笨蛋话，她来这里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很抱歉地笑了笑，“我说了句废话！”

　　“说什么呢！”雪莉很不拘泥小节的回答，“出去吧！找个地方聊聊吧，就现在！”现在吗？她是不晓得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当然她是不晓得了，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联系我自己也算不过来。

　　我摇了摇手，“不了！马上要去上课，晚上去灵酒吧，你会认识的。”看了看手表，的确午休所剩的时间不多。“今天晚上记住哦！”我相信她会知道那个地方，她比我去的地方多很多。

　　雪莉点点头，明白了些什么，大概是知道我口中所说的酒吧，我确定我今天会去，古袭已经答应Mayu大姐，看见雪莉原本想要离开的背影又转了回来，似乎想起什么，“你的宠物什么时候来取啊？它摆架子不肯让我碰它，天晓得它那什么怪脾气。”我的宠物，我好像真的忘记了哎！真是可怜这个“小”宠物了。

　　“今天一起带来吧！”我好像很久没有看见它了，还真想念啊！会寄放在雪莉家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没有心情去料理它，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把我心爱的宠物就让我弄死了，那样我会心疼的。“和waiter说一声，不然他们很有可能不放进来。”我不是最了解Mayu，对于这种作风也只是猜测，估计她也会那么做的。

　　雪莉犹豫了下，最后也没说什么，我相信她大概会觉得不太方便吧，毕竟要带宠物上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是我那只宠物，不过我想她会帮忙的吧，还有她的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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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啃着汉堡，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满高的，大概是觉得我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我才管不了那么多，我真的快要迟到，没什么时间享用完食物再去上课。都是古袭的错，真过分，不知道他哪跟神经掉了，不然干什么不来接我呢？说不定和女人出去约会了，想到这里我就莫名地来火。

　　赶上了第一节课，依旧没有看见古袭的身影，总是让我觉得不太习惯，仿佛原本存在的生活规律一下子被人所打乱，从来他介入我的生活时也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太依赖他了吧！

　　整个一天的课程没有古袭的课，而身为班主任的他也没有来说什么话，简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天似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他的身影，“真是古怪！”我嘀咕了一句，实际是在表达自己对于他的失踪的不满意。

　　走过校园没有什么好心情，用力踢着脚边的易拉罐以泻自己的气愤，就连车按下的喇叭声都没有听见，是那种很刺耳的声音，可惜我还是没有听见，直到古袭开口叫我，我才回神，“喂！上车！”上车？先是迟疑了一下，再反映过来，急冲冲拉开上门，狠狠地关上。

　　没有以往在车上那般安静，我一上车就问着他，“你去哪里了？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你的身影！你到底负不负责！”浑然全忘记自己以前也是一个人自己上学，从不要求别人送。他也没有义务要送我上学。

　　“我的行踪没有必要向你报告吧？”说实话，古袭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听着真的很不顺耳，仿佛我一直是个外人，也对，我的确是个外人，不折不扣的外人，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真是讽刺啊！

　　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其实也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干脆就不回答，转移了话题，“我们去哪里？”我这个是明知顾问，因为我知道他会把我送到哪里去，是灵酒吧，一定没错。

　　答案很令我满意，“灵酒吧！”我怕如果他若是回答不是的话，那么雪莉又是白跑一趟，没有什么好处，对于这个酒吧我也有些不解，不明白它到底是怎么运行的，特别是节目的问题，怎么会无法找到替品呢？而且还是出奇的静，完全让我联想不到这是一个酒吧，一个真真正正的酒吧。对于它的好奇更促使我更想留在她们那里工作。

　　路上的景物一直在飞移，今天古袭开车的速度有些和往常不一样，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今天的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车速相较平常快上许多，可是不超过标准，他今天实在不同。

　　上次还需要的时间，这次却几乎是一眨眼就已经到，他没有下车，只是叫我自己下车。这不禁让我怀疑今天他是不是发烧了，连平时最“自豪”的继父精神都不见。

　　我没有很长时间去思考原因，因为Mayu已经实在门口等着我的出现，所以不等我下车，她已经把我拉下车，看得出来她很高兴，她的脸上全被笑容所掩盖，完全无法和早上她在电话中训斥古袭时的表情联系在一起。她没有向古袭道谢，把古袭当作了透明人，而古袭也说什么，见我下车后就开车离开。

　　我很好奇原因，就问Mayu，“他今天怎么了？”我以为她会知道，但她不知道。“老毛病发而已！”Mayu一语带过，说得很轻松，让我觉得她是在说假话，她可能知道实情却不想告诉我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那本来就是她的习惯。

　　进入酒吧就看见Yuna大姐很夸张地奔向我，拉起我的手，仿佛是拉着救世主的手一般，我也被她莫名的热情给吓着了，“Yuna姐，你这个是干什么呢？”

　　“她那个是救命！”歆慧哥为我解释着，“看见你，她就觉得你是酒吧的救世主。”语气有些奇怪，好像是不太高兴，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和Yuna的关系不一般。

　　又是安静的气氛，让我觉得很安宁，安宁得就像过去的生活，安宁得让我怀疑这里是不是酒吧，只有音乐，很舒心的音乐，让人放松的地方，不知道是谁先告诉我的，酒吧原本就是来放松身心的，可是，现在的酒吧是娱乐用的，只有灵酒吧还保持着最原始的初衷，“月，该你了！”Mayu愉快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我还在考虑着他们会给我多少工资，Mayu就已经唤我离开自己的作为去演奏钢琴。

　　我真的弄不明白，我听古袭说过，以前她们所聘用的钢琴师是很著名的，而我这种小孩子，我自认为是绝对比不上那个著名人物，但是为什么她们会用我，而退了那个人呢？其中的原由我也说不出来，说不定她们自己也说不出来吧！

　　我以前似乎很喜欢最终幻想系列的游戏，几乎每一辑都有，从一到十，当中我最喜欢的歌曲就是十中的主题曲，当时看着MTV我差点就哭出来，就是因为如此，今天我就选了这首曲，过去曾经因为特别喜爱便把它的钢琴曲给记下练习。

　　灯光打着舞台，我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的身上，掌声也很有节奏地响起，似乎是在为我打气似的，我想我有点明白为什么Mayu和Yuna坚持要我而不要那个著名钢琴师，这种场面听说也是第一次，所有的人都注意钢琴的声音在酒吧飞扬，所有的人为琴师打气。

　　“很棒的演奏！”Yuna给我鼓励，或许也是发自内心的，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扳起一张脸，很不开心地说，“以后别叫我Yuna姐，那样显得我很老！”我忘记了，每个女人都怕别人把她说老，“你要叫姐姐，去叫Mayu那丫头，她很更乐意接受你的叫声！”我大概想错了，也有人例外，像Mayu就是另一种人。

　　“那Mayu姐呢？”我很自然地问，既然Yuan提到了，我也就“顺便”问问看，“她呀，去处理点事情，刚刚那里很吵，你没发觉吗？”我全身心投入在钢琴上，没有多余的空闲去听那杂音，我猜是雪莉和我的宠物来了，“那我去一下，马上回来。”

　　映入我眼帘的事情就是雪莉和Mayu两个人都在谈判，而我的宠物很无辜地蹲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瞅着她们两个，没有发出声音，“将军！”我试着叫了一声，因为我不敢确定它是不是还记得我，我和它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所以我也会不失望它不记得我，而不理我。

　　显然它还是记得我的，听见我叫它，连忙站起身，奔向我的方向，还不停地摇着它的尾巴，看来它是记得我，而且还是很高兴再见到我，还好，我以前没有白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