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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渡寒的番外(补完) ...

  •   闪光灯,红地毯
      某缘穿小礼服华丽丽登场,“大家好,我是主持人。”
      众:主持人,现在主持人流行喷奶的,你会么?
      缘擦擦汗,谢谢大家给我这么隆重的支持,下面我们有请本剧的男二号,林渡寒先生。
      林渡寒黑着一张脸走上台。
      缘手持话筒凑过去:请问你林先生,为什么你脸色总是黑黑的?
      林渡寒:应该是作者语言贫乏,只会用这一个词。
      缘继续擦汗:听说你这次在剧中担任了很重要的戏份,请问你有什么感受么?
      林渡寒:一点都不重要,只是个摆设。
      缘很好奇地:怎么是摆设呢?你是我最心水的那种冰山美男耶,以流川枫,花泽类做摹本,倾心为你打造冷酷,淡漠,沉着,智慧,优雅的形象。
      林渡寒疑惑:是吗?为什么我的台词那么少?
      缘:你是冰山美男耶,怎么可以话痨,就应该是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林:那为什么不安排我去破案,偏偏要把侦探的重任安排给徐青天那个小子?
      缘:你是冰山美男耶,别人的事你怎么会关心呢?为死者报仇,凶手是谁这些小事,跟你无关,你怎么可以费心呢?
      林:为什么要剥夺我科考的权利?
      缘:你是冰山美男耶,怎么可以去追名逐利,蝇营狗苟,学那些小人物。
      林:那感情戏呢?不是说有感情戏的么?
      缘:文案上明明有标,微耽美倾向。你们只倾向一下,满足我们的yy之心就够了。
      林:那为什么我一出场要挨苦打?
      缘:吐血才性感。
      林:你确定你写的是冰山美男,而不是一块木头?
      缘:任务是艰巨的,同志们要加油。我们是小制作小成本,请不起大明星,但是只要我们齐心合力,一定能把木头变冰山。渡寒同学,就看你的了。这样好了,给你写篇番外,拍几个特写,拿到大网站上炒作一下,找几个人扮寒饭,几个人扮寒黑,这么一炒,你就红了。
      林:你最近上网过度了吧。
      缘:闲话休提,下一篇,林渡寒番外,请大家期待^^

      ------------------------我表示下次再续的分割线-------------------------------

      细密的雨丝穿过寒冷的铁窗,轻轻打在林渡寒纵横的伤口上,一丝清凉从身体里升出来。林渡寒抬了抬手,沉重的镣铐哗啦啦地响动。
      “也许,我会命尽于此吧。好像我生命中所有重要的日子都是雨天呢。”林渡寒嘴角浮起一抹淡漠的笑。

      出生的日子是个雨天,把我抱大的莫大娘说过好多次,那天下着大雨,娘却肚子疼得要命,快要临盆了。爹又不在家,是她冒雨跑了好远的路去请稳婆。莫大娘每回说起这话,娘总会放下针线,拉着我的手贴在脸,“渡寒,娘就指靠你了。”
      娘的身上有种好闻的栀子花香气。娘的手很粗糙,是她经年累月做织布做活磨的。
      林家到底是穷还是富?要说穷,有几百亩祖父置下的土地,按年收租。爹的书房堆满了酒坛,一年四季酬和的朋友川流不息,他们在后面的花园里喝酒,作诗,笑声常常冲破窗纱,打扰了娘屋里的清静。而娘皱着眉,一笔一笔算家里的开销,每年年末收租时候添置的家具物什,不及到中秋,就送进典当铺换成爹那帮朋友的下酒菜了。
      印象中娘没有穿过新衣,但总是把旧衣服缝补浆洗得干干净净。自己织就的绫罗绸缎,刚下机就赶着拿出去卖。连自己的衣服也总是把爹的衣服改小了穿。
      不知为什么,我越来越讨厌爹的朋友,我讨厌他们那一副谄媚的嘴脸,讨厌他们在我家里出出进进,吃喝完了还明要暗偷。我的脸色越来越冷,爹为此责骂过我多次。后来我索性不见他了,躲在后山一个人读书,练功夫,我的功夫是一位在家养老的镖师教的。我天天去给他挑水,他没事就指点我功夫,读书人是不会练这些的。爹是读书人,那些清客是读书人,我偏偏不喜欢读书人。
      练功让我的筋骨日益强健,经常是不到半年衣服就会嫌小。娘见我长得结实自然很高兴,“过年的时候给你做件新衣服吧,渡寒几年没有穿过新衣了吧。”
      娘缝了个蓝布小袋,每次有了闲钱就投在里面,慢慢地积攒。
      快过年了,有一天我从后山回来,看到爹气冲冲地从家里出去,我来不及闪避,只能叫了声爹。他停下脚步语气不悦地说,“今天晚上爹要请人喝酒赏梅,你准备好几首诗词,到时候叫你来应答。”
      我进了屋,却看见娘跌倒在地上,手里握着那个已经空了的蓝布小袋,默默地垂泪。

      当天晚上的赏梅宴,我冷笑着掀了桌子,抄起一条板凳,指着他们说:“你们都给我滚,以后在我家里不要见到你们任何一个。”
      爹跳脚大叫,“疯了疯了,快帮我把他拿下。”
      板凳横扫,上来一个我打倒一个。那些清客讪讪地笑道:“少爷喝醉了,我们告辞了。”也不顾爹大叫,屁滚尿流地走了。
      我不管爹怎么样,回到屋里倒下就睡,爹冲过来想要抓起我。我一把推开他,“你不打我,我不会打你。你若打我,我必定还手。”
      爹爹跺脚骂娘,“你养的什么好儿子。”
      “怎么说我是娘养的?我是您的儿子,我姓林,子不教父之过。”我扶起娘,“你要再敢吼我娘,当心我替她教训你。”

      那是我生命中最冲动的一次吧,自此之后,我就很少再笑,再说话,除了和娘。爹越发的滥饮,一次次把家里的东西搬出去卖,他还想卖田地,可娘藏起地契不肯给他。他的钱少了,那些清客也不太爱来了,来了也总没好脸色。我不知道爹醒悟没有,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烂醉如泥的。
      他死了,我暗自有一点高兴,觉得这对娘来说应该是个解脱。可没想到娘那么快地苍老憔悴了,不出一年就郁郁而终。娘临死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渡寒你别恨你爹,大逆不道会被上天怪罪的。”
      安葬了爹和娘,家里还剩下为数不多的田产,好在我一个人也用不了多少出息。每天晚上我都会坐在爹和娘的坟前,看着两个土馒头,对他们说话。
      “爹,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握着我的手教我写字么?那时你每次去集市都给我带糖人,给娘带胭脂。”一年又一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了。
      十九?二十?二十一?我只记得父母双亡的那一年是十五岁。
      舅舅家的兰娘出嫁了,出门前兰娘狠狠地哭,她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表哥,你为何如此心狠?”
      遵循风俗我背她上轿,她在我耳边低低说道。
      “我喜欢你,你自小就知道的。你为什么不上我家提亲,眼睁睁看着我嫁给那个禽兽?”
      快到了,兰娘在我肩头使劲咬了一口,“表哥,你要记得我。”

      下次见到兰娘,她泪汪汪地向我哭诉如何如何受委屈,夫君如何如何打她,“表哥,求你救我。”
      我以为我的心已经硬如铁石了,可我还是答应了兰娘的哀求。跟她约定好时间,潜入童府救她。我并没想与她私奔,我想逃到别地把她安顿下来,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不知怎样走漏了风声,我和兰娘正要逃走,童启带着护院围住我们。兰娘知道逃不出去,大骂童启,“我从来没有一天爱过你,我爱的人是我表哥,我从小就喜欢他,你放我们走。”
      兰娘的每一句,童启都用鞭子还在我身上。
      后来我听说兰娘死了,我很后悔,如果我没答应她的话她就不会死。我间接害了她。
      我短暂的一生有太多想补救的事。我能活着走出这个监狱么?
      如果我能,我会认真珍惜我生命里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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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渡寒的番外(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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