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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流言蜚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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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试第一天体力测试结束后，通过的人只有区区三十个，只占到了当初报名总数的一成。
晚上，秋月高悬，月华如练。
“我喜欢在这里看月亮。春天的樱花，夏天的萤火虫，秋天的红叶以及冬天的白雪……花下死而无憾……人生就该充满花、美酒和女人，再加上美味的烟草就完美了。”某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此刻正站在窗边，抬头欣赏着美丽的夜空。
“呵……陵王你一直这样。”说说话的是现任的门下省长官旺季，已经年近六旬，留着整齐的上旬胡子，一副威严的风貌。
旺季是紫门四家之一，是个和刘辉一样具备王族血统的贵族，他的优秀被人所称道，曾被称为是“最像贵族的贵族”，也有“最后的贵族”这种说法。
而那个看起来只有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正是旺季的好友，现任的兵部侍郎孙陵王，因为保养得当，因此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七八岁。
旺季微微一笑，从抽屉中取出为友人准备的装有烟草的小盒子扔了过去。孙陵王愉快地接了下来，一边注视着旺季的侧脸，一边将烟草填入烟锅中。
“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似乎又在乱来了。”紫烟缓缓升起，孙陵王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也许是我们都老了呢。”看着孙陵王眼角细细的皱纹，旺季也觉察了岁月的残酷。
“他只是在为自己制造更多的麻烦，也为我们制造更多的机会。说起来我还想感谢那小子呢。”孙陵王缓缓吐出紫烟。
“陵王，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就像现在这样在你身边观赏花鸟风月的同时抽上一袋烟，当然，如果你能成为王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旺季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
“——说说我的愿望吧，陵王。”
他抱起胳膊，将腰杆挺得笔直，站得纹丝不动。这是孙陵王所熟悉的画面，不论是打了胜仗或败仗的时候，还是面对先王的时候，他都是这样。
当旺季毫不犹豫地吐出了两个意料中的字时，陵王笑了。
“你喜欢就放手去干吧，我会陪着你的，朋友。”
旺季对着陵王微笑，患难多年的旧友，他太清楚对方的性格了，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回答。
“陵王，别后悔，因为即便你不愿意，我还是会拉上你的。”
“如你所愿。”陵王又吐出一口烟之后，戏谑道：“我说你啊，其实还是适合微笑的，干嘛老皱眉头呢？葵皇毅那么年轻却老板着脸绝对是受你影响，不过凌晏树那可是天生的一副笑脸。”
旺季一怔，孙陵王突然提出自己两位后继者的名字，让他想到另外一个后继者，那个更厉害的人物也已经回到了朝廷。
一切即将开始，而他们的命运之轮也不可抑制地转动起来。
今夜的宫内，注定热闹而杂乱。
“这种奇怪的考核办法，我们绝对不会承认。”
“本来女子参加武试就够奇怪的了，还去找那么一个横笛怪人，无论怎么看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吧？”
“我听说那两个女子都是有关系的，一个是左羽林军黑将军的姐姐，一个是右羽林军白将军的妹妹，这里面肯定有内幕。”
“谁让咱们没这种关系呢？”
“还有那个吹笛的怪人，那笛声也太邪门了，说不定就只对男的有用，女的肯定不受影响，否则她们两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以第二和第三名的成绩通过体力测试呢？”
“说这么多做什么？体力测试都没通过，我们被录用的可能性已经低至零了，还是早早收拾铺盖走人吧。”
“你真的甘心吗？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受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就要忍气吞声，我们还有脸回去见家乡父老吗？”
“对，我不想这么丢脸。”
“我也是，一定要讨个说法。”
“是，我们找王去。”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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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晚上的吵吵嚷嚷，惊扰到王你们谁负责？”见到气势汹汹前往刘辉寝宫的众位考生，十三姬不由发怒。
“只要王给我们个交代，我们马上就走，否则的话，今夜我们就守在这外面了。”
“你……你们”，一向爽朗的十三姬也无奈了。
“十三姬，让他们进来。”屋内传来刘辉的声音。
“你们都给我收敛点。”十三姬沉声提醒道。
见王答应他们入内，考生们一时踌躇起来，想到刚才的鲁莽举动，不由地有些后悔，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众人低着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从屋内出来，一个个脸上满溢着喜悦。
“我就说嘛，王不可能做出那种糊涂的事的。”
“就是，我倒要看看后天那两个女子怎么坚持得下来。”
“嘘……轻声点，王要休息了。”
当众人离开之后，十三姬冲了进去。
“那帮家伙太无法无天了，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没关系，他们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是孤的决定有欠考虑。”
“谁说的？虽然是出了奇招，但是你不是早就做好后续的安排了吗？”
看着十三姬愤愤不平的样子，刘辉轻轻地笑了：“真好呢，能够看到有人替孤鸣不平。”
十三姬的表情逐渐变得柔和，她走到刘辉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刘辉的肩膀，“除了我，不还有楸瑛哥哥，李大人，小秀丽以及邵可大人和悠舜大人吗？”
似乎很享受十三姬的温柔，刘辉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是呢，孤身边有这么多重要的人物，真得幸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