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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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笑心中一阵苦涩，更无力的感觉是，他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即便说了，应无求也不会听得进去。
他闭了闭眼，松开手，手从应无求肩上垂下来的时候，看到应无求冷哼了一声。
他不欲再多说，只道：“据张忠所查，日前，见到严嵩与哈剌将军签有一纸契约，牵涉他们如何合作以及利益分配，哈剌将军到时候再出关，想必是准备暗中调配兵马，于祭天之日，里应外合。”
“好，好！”应无求连说了两个好字，眼中又显出那种狂热的光来：“我一会儿就去将军府。祭天之日，只要他们一动手，我有把握，一定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过，” 他又顿了一顿：“戚将军不会只相信我一面之辞，必然要先见到那一纸契约，才会相信。”
离歌笑点了点头：“没错，那的确是最重要的证据，否则即便抓住严嵩父子，以皇上对他的信任，也未必定得了他的罪。我跟张忠商议过，哈剌将军会在祭天之前出关，他为了掩人耳目，一定会尽量带很少的人，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你放心，凭豹子帮和一枝梅联手，那契约必是囊中之物。到时候他们一动手，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应无求看着他，那眼中蓦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笑意，他突然道：“离歌笑，我该谢谢你。”他的眼神有点飘忽，似乎是在看他，又仿佛透过他，看到很远。
离歌笑苦笑：“谢我？”
应无求道：“你为国为民，是个大英雄。如忆。。。”他的声音突然有点低，尾音拖得很长，“如忆若是知道，也会开心。”
如忆若知很快便可见到你，当会开心吧。
他轻笑起来：“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去。请你继续留意鞑靼人的行踪，我与戚将军商议之后，会把详细的部署告诉你，你等我消息。”他看了离歌笑一眼，眼中神色轻轻变换，甚至笑着加了一句：“万事小心。”
那笑容很是诚恳，一如当年。离歌笑怔了怔，应无求却已背过身去，对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一天天气很好，好到似乎连迈进严府也没了以往那些低沉忐忑。应无求推开严世蕃的房间，看到坐在桌前的严世蕃，他跪下去，笑道：“公子。”
严世蕃抬起头，对他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他只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应大人好像心情很不错？”
应无求并无掩饰，笑道：“恭喜公子，有个老是在公子面前碍事的人就快要魂飞魄散了，属下替公子开心。”
严世蕃挑眉道：“离歌笑？”
应无求点头：“离歌笑如今，对属下已经深信不疑，二月初八那天，他一定会依约前往静风崖，公子，没了一枝梅碍手碍脚，大事可成。”
严世蕃失笑道：“离歌笑死了，你就那么高兴？”
应无求没有答话，只是望住严世蕃，勾唇一笑。
他的确高兴，但他更高兴的，恐怕严世蕃猜也猜不到。
即便两件事并不相同，但殊途同归，至于严世蕃要认为自己为了什么高兴，无所谓。
他柔声道：“公子，灵须山上的部署，属下还有些许不明，要公子指点的。”
那笑容柔软得仿似一池春水，在人心上一荡，勾得人心潮渐起。严世蕃微微眯起眼，眼中有暗色的光亮一闪，下一刻，已经伸出手，将应无求一把拉了起来。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应无求，此时心火一起，突然一发不可收拾。
应无求并没有丝毫抗拒，温顺地任由他拖起来，感觉到他的性急，甚至已经自己动手快速地解着衣物。
很快应无求已经一撕不卦，严世蕃本想上闯，但应无求背上疤痕交错，紫红斑斓一片，心念一转，翻过他的身子，将他往前一抵。
“砰”一声，两个人撞到窗户上，那窗户没有关严，被这一撞，竟然“砰”地朝外打开了。应无求往前一倾，双手撑住窗框，才稳住身体。
“公子。。。”他喘了一声，想伸手将窗户拉回来关上，却被严世蕃从身后把两条手臂抓住了。
应无求没有地方支撑，身体往下一沉，肩膀抵在窗棂上，肩颈以上已然伸出了窗外去。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