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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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这边被我引导而改变的鬼的故事之外。
鬼杀队那边——我不曾知晓的，被改变的命运如下。
由于无惨提前前往继国家宅将严胜转变为鬼：黑死牟，他并没有砍掉如今这任主公的脑袋，于是，耀哉的爷爷在这个时代依旧活着，他坚持到了自己诅咒所能达到的极限，在二十岁的时候传位给了耀哉的父亲，那个年幼的，无法接受自己队员死亡的产屋敷家主。
与此同时，缘一已达中年。
虽然上次他与无惨的交锋刚开始便结束了，但是无惨除却要看我笑话之外，也惧怕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性命就此葬送，因此他想等到缘一死去再出门。
他已经感受到缘一的可怕。
他，正式变成了宅男。
我知道下次如果他两撞见，有我没我缘一都不会再留情了。
无惨也知道。
他交给黑死牟可以将人类转化为鬼的权利，以及让我成为他人间的眼睛。
简单来说，就是我和黑死牟一起成为HR了。
估计是鸣女的好用让他觉得我物色人类的眼光非常强悍，你看黑死牟不也很好用吗？就连缘一——这个也很厉害，就是无法加入鬼这边。
若是写成小说，那么这就是《知晓剧情使我成为高薪HR》。
“我的薪资呢！”我向无惨讨要。
他轻声在我耳边说：“上次那种？还是成婚那天我们没做的事？”
啧，漂亮的臭男人。
都学会反客为主了！
不过好在无惨也没有忘记给我真正的钱财，有些地方，像我这种穷光蛋并不能进入。
我开始细数之后无惨收到的漂亮手下，并且选择性忽略一些长得不太行的。
嗯……那玉壶算可以还是不可以。
我想了想他人类时期的模样，又想了想他鬼化后的。
为了玉壶粉，还是把他当帅哥吧。
2
我与鬼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死不掉，旁人看我还是人类的模样，因此当我拿着伪装起来的刀（前不久幕府下发了禁刀令）进入这座城池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就是普通人所能感受的东西——迷信。
佛教在这个时代很受追捧，具体原因是在平安时代中后期，佛教的传播以及天皇和贵族势力权利的倒斜，天皇为了能与逐渐强大的贵族势力分庭抗礼，于是拉拢佛教为自己壮势。
越是愚昧的地方就越追捧迷信，因为他们的苦难无处抒发，他们需要一个精神依靠，所以……
他们选择了万世极乐教。
万世极乐教是一个类似于佛教的组织，他们的教义是‘抱着沉稳的态度去开心过生活，让人难受或是痛苦的事就没必要勉强自己去做’。听起来是不是很有道理？
平民们也觉得很有道理。
若不是这个组织是童磨父母为了敛财而建立的，我想它或许真的能成为平民们心里的支柱。
我被万世极乐教的教徒迎进这所看似正经的教堂里……嗯？可以叫教堂吗？
因为我对他们说。
我有烦恼。
……
在我进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上面的小孩，他七彩的眼睛就是他被当做教祖的原因，他就是我要找的对象——童磨。
教徒和我说，教祖能聆听我的一切烦恼。
我寻思，那这不就是树洞么？
呔！就算在我那个世界，不停对成年人输送负面情绪也是会被骂的！
“你的烦恼是什么？”看我很久都没有说话，小童磨主动问我。
我双手合十说：“我在烦恼给我的帅哥真的太少了。”
小童磨：“？”
3
我被以不尊敬教祖的名义轰了出去，要不是我带着伪装成棍子的刀又正好被缘一和严胜两个高手训练过（指追着打），我差点就被这群教徒拉着打到死。
可恶，说真话还不信，活该这个教发扬不光大。
以上，说笑的，我知道这个万世极乐教后期没有扩大的原因是因为无惨不许它太过张扬，而现在的万世极乐教正处于刚开始招收信徒时期，人数也不过一百人左右。
于是夜里，我让鸣女把我传送到小童磨在的地方附近，等保护他的父母以及教徒出门后，我偷偷溜了进去。
小童磨被惊醒，但是他看到我却并没有慌乱地大叫，反而饶有兴致的说：“我白天想了想你的烦恼，真是好悲伤啊，有如此大的欲望却没有满足欲望的能力。”
“好可怜，信奉我吧，我将引领你前往极乐世界。”他流着泪说。
“嗯嗯，我这就信奉你。”我上前拉住他的小手，“因为你也是我想要的帅哥。”
鸣女瞬间将无限城的大门打开。
小童磨的眼睛里这充斥了真实的惊讶：“这是，神明的大门吗？”
我道：“不，这是地狱的大门。”
“欢迎来到恶鬼的世界，童磨。”
……
无惨对我经过这么久只带来一个小不点的做法很是不解，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童磨的不同寻常——他没有感情。
或者说，长久的负能量让聪慧的他不知不觉中泯灭了自己的感情。
在无惨想要转化他之时，我忽然制止了他。
“孩子还太小，再等等也不迟。”我有点不太想让现在的小童磨变成鬼。
但是小童磨却表示自己很乐意接受这份力量。
或许是小孩子对新奇事物的好奇。
“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我装作赌气的模样。
无惨冷哼一声：“我听我自己的。”
切。
4
虽说小童磨就这么被我‘解救’了出来，但是长久的生活让他有了一种诡异的责任感。
他开始担心如果没有了自己那些教徒怎么办。
“不论何时，帮助可怜的人，给他们幸福就是我的使命。”他说，“他们愚蠢的相信极乐真的存在，真是太可怜了，我想要拯救他们。”
说着拯救，实际上他只是追寻着他父母给他定下的剧本。
他选择扮演那个剧本里的角色，没有自己的想法。
不，或许有一点自己的想法，他觉得那些教徒十分烦人。
也许他知道接受了这份力量就能带教徒前往‘极乐世界’，就能……让他们消失。
无惨让鸣女把小童磨放了回去，并且交给他一个任务。让他通过他的教徒去寻找蓝色彼岸花。
“人类在白天寻找蓝色彼岸花上十分好用，这是鬼做不到的。”无惨摊开他找到的地图，“我建立的海上贸易让我的人类势力已经覆盖到了这。”他指了下海对岸。
“但是还没找到，那个庸医，到底是从哪听说的蓝色彼岸花？”
或许正是这个世界的平衡，就像无惨变成鬼就丧失了在阳光下生活的能力，而产屋敷的后人因为无惨的命长而缩短了寿命，一切有舍有得。
即便他有了分布全世界的眼力，也找不到一朵在白天就开一小伙的花朵。
……
万世极乐教没有发现我把他们的教祖偷出去了一夜。
童磨的父母只顾着自己的赚钱大业，教徒晚上不能留在童磨的房间，就这样，小童磨也有了独特的经历。
第二天白天我继续上门，教徒们本想再次把我轰出去，却被小童磨制止。
“她是神明的使者。”这孩子谎话张口就来，“前一天是她给你们的考验。”
万世极乐教的洗脑功夫还是很强的，小童磨的话基本被当做神谕来传达，因此，我在这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连小童磨的父母也不能比。
因为他们也相信着，自己的孩子能够听见神明的声音。
迟钝、愚蠢。
5
我开始有意带小童磨出去，或是逛街，或是玩耍。
他对此也不拒绝，就如同我那一夜带他走那样，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也发现了他待我和其他教徒并无不同。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我问他。
小童磨摇摇头：“你把我当做普通孩子，你想我产生感情，多么美好的愿望。”他的双眼流出怜悯的泪水，“你也在妄想着不可能的事情，好可怜。”
这孩子还挺欠打。
我这么想，然后一个脑瓜崩弹在他脑袋上，当然，也没用很大的力气，但也引得旁边跟来的教徒发射过来仇视的目光。
被泯灭感情多年的小童磨不会因为我这些举动而变回正常的孩子。
但是我也不是想让他变回正常孩子而这么做。
我只是给自己、给无惨一条退路。
我的初衷从来都没有变。
……
这边我还在养童磨，那边黑死牟就再次找到了我，他说：“缘一要老死了。”
我给小童磨戴上头冠的动作顿了顿：“你找到他了吗？”
其实找到缘一很简单，只要放出哪里有无惨以及黑死牟的消息就可以了。
但是黑死牟没有这么做，他和缘一之间还有一些隔阂。
因为他发现，就算他有了鬼的实力，就算他有了鬼的时间，他还是超过不了缘一——这也是他不愿意把其他两对眼睛闭上的关键。
一旦闭上，他和缘一一模一样的脸就会让他愤怒。
真是的，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啊。
我叹了口气。
“你真的不愿意见到缘一最后一面吗？”
“问问你自己的心，严胜。”
我叫着他人类时期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