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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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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宁质问过苏以歌,为什么宁愿相信白年也不愿意相信他。苏以歌记得自己当初给许君宁的回答是:“因为她是我的好姐妹。”
即便她背着自己,跟许君宁做下过如此不堪的事。在行为上,她还是帮着白年讨回一个公道,并自动跟许君宁划清楚界限。如果不是左家齐在一次醉酒后跟苏以歌说:“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多难过吗?她说她可以为了我放弃上大学,她想帮我把孩子生下来。她怀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知道吗?”苏以歌觉得自己,恐怕一辈子就要被白年给骗下去了。可是白年为什么要骗她呢?苏以歌又不明白了。
许君宁拉着苏以歌的右手,左家齐拽着苏以歌的左手。想了一想,苏以歌还是跟许君宁说:“你走吧。我想留下来,陪他。”
左家齐和许君宁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苏以歌。苏以歌握着左家齐的手说:“我们去吃饭好吗?我饿了。”苏以歌淡淡地笑着,宛如阳光下绽放的一朵雏菊。
这天晚上苏以歌又失眠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濒临死亡的人一样,总是不断地回忆曾经的过往。她想停止,可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
竹子哥半夜打电话来。说他的耐心小是小事,上头的耐心小就不好办了。又问苏以歌最晚决定什么时候“做事”。苏以歌哽咽着,竹子哥在电话那头终于听出了端倪。
“你••••••是在哭吗?”
不算吧。苏以歌蜷缩在被子里,死死地咬住握成拳头的右手,没有出声,也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这样子,应该不算是在哭泣吧,她只是胸闷的慌,脑袋晕的慌,心碎至极。
第一次,竹子哥连名带姓地叫了她的名字。“苏••••••以歌。”
苏以歌没有回答他。默默地听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又问她。“你是在哭吗?”更长漏永,他其实最想听得并不是这一句。“对不起,我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请先不要为难我的妈妈和安阳。”他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哭?”
苏以歌倔强着说了一句。“没有。”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苏以歌却跟他说了一声:“对不起。我的手机快没电了。”也许是事实,也许只是借口,竹子哥还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声音。怅然若失地挂了电话,一向冷血无情的竹子哥竟第一次为了与己不相关的事心绪难平,而且是久久不能平静。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
同一座城市里,和苏以歌一样无眠的,除了许君宁还有左家齐。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镜子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是否真的如同许君宁说的那样不堪——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得不到。得不到才会如此疯狂,如此恋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