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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八章:皇矣 ...

  •   日照香炉升紫烟。博山香炉,沉香袅袅。仍是赌书、泼茶的日子。
      “禛哥哥,你素对辅仁姐姐有‘女史’之赞,为何偏抓着清儿和你赌茶啊~”怎么回事,这句话的ph值仿佛有些低诶……
      “辅仁她不爱玩儿这个。”可我也没喜欢玩啊……嗯,不过这个平淡的语气么,还是让我满意的。
      慢慢地发现胤禛的弱点——对兵书并不喜爱和熟悉,于是我便成日里拿什么《六韬》《三略》啦、《将苑》啦,来攻击他赢茶喝。
      “禛哥哥为何不熟兵法?”
      “国家自有将兵者,我们只需将好那些将军便是。”他一脸有理地答道。
      ……

      四月间,老爷子又去了畅春园“小住”。我跟着胤禛搬到了圆明园。繁忙政事之余,也不忘了策划热河事宜。定在了五月十五日从畅春园出发。第一批跟去的有太子、胤禛(上次可是在混乱的轮班中郁闷了一暑假北京的酷夏)、胤祜、胤禩、胤(礻我)、胤祥、胤祯(1),哦,偕同家室。当然,还有皇太后。更当然,还有我。

      不知为何,十、十三、十四的行程被推迟到了下一批。
      出发当日,驻扎在了南石槽,用书面语来说,是上驻跸南石槽。
      十六日,我们在密云住下,这个前进速度啊……我就不说什么了,跟着混吧。
      十七日是仁孝皇后的忌辰,老爷子派遣官员去祭陵,我跟胤禛说了一声之后便扯了太子去老爷子辇旁陪着。不一会儿就被老爷子拉了进去一块儿静坐,一日无话。
      十八日住在一个叫做什么“两间房”的诡异地名处。
      十九日在鞍子岭。
      一路荒郊野外罕人烟,华北雨量又不充足,好些地方是枯草共黄土一色。连记流水都无甚可圈可点处。
      正郁闷间,出了北京地界,竟见了山,延绵的群山。甚至有了水,山脚半亩方塘,间或活跃的清溪,山也青了,水也绿了,甚至有了南方丘陵的景色。
      夜间一场大雨过后,整个上午,谷中岚起,飘飘渺渺出于两山之间,渐而升腾,看得只想披了霓裳羽衣吹箫弄玉骑鹤一去不复返,或是披发拄杖着了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山间野芳发于幽香,嘉木秀而繁阴,荆条吐着淡紫色的花束,萱草修长茂盛的叶片在湿漉漉的山间抽花儿绽放着鲜橙。萱草……教八西侧的那一丛也该开的明媚了吧?倒影MM,不知现在在干什么呢?聪明的小丫头迅速答完考卷趴在桌子上握笔乱画着YY她家十四?还是逃了思修课溜到图书馆啃老爷子起居注?……当初还是她教我认识的这些植物呢~唉~那些暴晒在夏日底下满校园里认植物,半夜里穿着白睡裙在外仰头看星星YY康雍的日子不再了……

      随着纬度的渐高,气候也的确要凉爽,物候特征比京城里怕是要晚上一个月。每日请安,都要觉得老爷子的气色要比头一日更好上一些,而老爷子总是乐呵呵的说着今日进餐如何如何胃口好,叫我也多吃些。
      第二日便到了花峪沟。老爷子率领一队善骑侍卫表演射箭:满人以武功得天下,不可懈怠骑射。教育大家不能忘本。为了使思想教育生动形象,老爷子亲自射了两箭,两发皆正中红心,我竟发出了Whahcow的声音,在那里欢欣鼓掌,只差没Ahwoo了(那是因为本身在现代就从来没发出来过,那个声音太不矜持,不是偶这种古典型人才的行为准则)……老爷子竟是回过头来以天真的笑脸相对。
      什么时候我能射成这样啊!突然怀念起军训的时候,射击我还是做的很不错呢,竟然每发都在8环以内……本还想叫一声“皇阿玛,我也试试!”可是,这个弓……我挽得开么?悬念ing……还是不要丢这个人的好……之前还被教育过公主是公有的,不再仅仅代表自己的——这一丢就丢尽了大清皇室啊……
      两天后,驻扎在喀喇和屯,快了,就快到行宫了。
      又挨了两天,终是到了热河行宫,传说中的“避暑山庄”!
      稍置安顿,老爷子就忙着展示孝心了。

      太后那边行进速度比较缓慢。老爷子令太子率所有随行皇子去王家营迎接,我也去。十八日,老爷子从热河启行,我们步行伴着太后的辇到了花峪沟与老爷子会合。只见老爷子从御辇上掀帘下来,满脸喜悦与幸福地走到太后的辇旁,扶辇步行。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太子带着我们是步行伴驾了——帝犹如此,臣何以堪!
      又到喀喇和屯行宫,老爷子让太后先住下,自己先赶去了热河行宫,驻跸。真是个奇怪的行程!我暗想。大抵是奏折什么的是送往行宫?
      只是这个传说中的不幸的皇后、幸福的太后,我还只在册封后的家礼上见过一面呢,如果不加上除夕家宴那些短短的照面的话。如果是孝庄,我或许还会些许的紧张,但是她,我没有一点负面的感觉。史书中记载她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很随适的一个女性。不过,作为孙辈,长得像本朝皇帝的元后的孙辈,竟让她大惊了一番的。呵呵,那日她看到我的表情……
      第二日,我们便到了热河了,老爷子早早的在热河门户跪地迎接,然后再次上前扶辇而行。我则随着阿哥们乖乖地闪到后面紧跟着。
      正式地,到行宫了!我长吁了一口气。
      我这才好好的对山庄进行一番打探。在我的那个时代,我去避暑山庄是在很小的时候了,上小学时有些迷上老爷子,还想着大学后要去沉湎思古怀人一番,自从初中迷上胤禛之后,避暑山庄对我的意义已是不大,在我的意识中也是日渐遥远,即便大学到了北京三年也没曾想着要北上游玩一番,而易县、圆明园、雍和宫则成为我的必去之地。
      太后安置在了离老爷子所在烟波致爽不远的西北处的松鹤清樾,年幼阿哥们住阿哥所,太子在卷阿胜境,其它年长阿哥们则分别去了赐在山庄外的自己的园子。
      “丫头~想住哪儿?”老爷子大抵是看到我一脸茫然地望着分头要往狮子园的胤禛和进入德汇门的太子,笑眯眯地望着我问道。
      “唔。呃?嗯……不知儿臣可方便住一个离皇阿玛近一些的地方?”我不想住外面啊,感觉很隔绝诶,而且里面可以不买门票参观避暑山庄……
      于是,我被安排在了清舒山馆,啊哈哈~多么适宜我的地方啊~这个名字都那么配我……绕经月色江声穿过芝径云堤稍行几步便可至烟波致爽,和卷阿胜境。若是朝北去不远即金山,向西则可与清晖亭、含润亭隔湖相望。呵,清舒山馆,清晖亭,含润亭,无不暗示着我一种强烈的宿命感,骤然间想起福临的那句诗——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呵呵,福临,我的皇玛法哪!
      “丫头就在这里熟悉地形吧,朕就先回了,回头啊,要是想出去玩儿了呢,自己四处逛逛便是了,朕这些日就在烟波致爽了,自己主动来啊,可别等着朕去请你~”
      “嘻嘻,儿臣岂敢劳皇阿玛来请啊,儿臣每次都很主动去给皇阿玛请安嘛!”恶……也不嫌恶心,这么老大不小了还撒娇!没办法,老爷子他吃这一套啊……
      “嘿~”这孩子,笑起来还真现代!

      “禛哥哥来了~”我正歪在床头看镜湖的接天连叶映菖蒲感叹那传说中的“皇帝山庄真避暑,百姓犹在热河中”,却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忙起身掀了青纱帷帐出来迎。
      “嗯,我奉皇阿玛旨意明日回京,特地来告诉你一声。”哦。啊?!
      可是,“什么?!皇阿玛让你回京?”我惊了,这才来了几日啊,我避暑山庄还没开始全程参观,光顾着品味这清舒山馆呢,就要回去!老爷子要干嘛?!实录上没有记载啊……偏偏那几日的满文朱批我也没细看落款,都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早知道我直接呆京里得了,省得这么来去颠簸的。
      “是啊,三哥他们在京里寄来的折子,说京城官员、各旗首领都患热病甚重,年长且有处理经验的皇子只有三哥一个,忙不过来,所以皇阿玛令我回京协同办事。”胤禛敛着容,蹙眉道。
      “那,我和你一道回去。”我勇敢自荐:“我是南方人,不畏暑。福晋们身子也不如我,正好留这儿好好休养,不然这还没安顿上几日就又跟着禛哥哥一道颠簸,多劳累啊……”
      “这,不大好吧,皇阿玛去岁就说过要带你来玩儿的,这还没呆上几天就要回去……”
      “没关系啦,禛哥哥是担心我不高兴还是担心皇阿玛不高兴?”我说:“担心我自是不必,你要走了,我一人落在这儿也没意思,皇阿玛毕竟要处理政务接见友邦不是?又不能成天陪我玩儿。况且禛哥哥也知道清儿和其他哥哥们不怎么熟,在这里肯定没劲。若是担心皇阿玛,那我去请求皇阿玛成不?”
      “那,我这就去向皇阿玛请旨。”胤禛仍是一脸严肃道。
      “嗯~不了啦,还是清儿去磨吧~”不想让老爷子又对胤禛产生什么奇怪的念头与猜测。

      宏观微观计量博弈地分析了一大堆我在与不在山庄对老爷子的利弊,老爷子终是经不住我的缠磨,宠溺的答应了下来,拍拍我头道:“若是想念皇阿玛了,就跟他们下一批的过来,啊~”
      看着老爷子有些孤单的神情,我真是不忍走了。可是毕竟也很明白,老爷子来这里,说是避暑,政治任务怕是还要多一些,一点儿也不比宫里或者畅春园来的轻松。可是我真的想陪陪胤禛,何况四十九年的夏天,还有一份很奇特的折子想蹭蹭,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
      京里有不妙的事务等着,我们也是一路严肃居多,主要谈论的也是对事态控制,莫名联想到03年的非典,提醒他注意采取些隔离措施,以及对平民阶层的卫生防护。毕竟疾病传播无阶级,但每个阶级在面临疾病时都有不同的经济承受限度。看他冷峻得双眉紧缩双唇紧闭了,便伸手去给他调整调整,一边叫他放轻松点,也不过是场病患而已——想当年我朝可是连非典都挺过来了呀(虽然其间丑闻不断的)。

      在花峪沟遇到了十三、十四他们的车马,便停下小聚了一番。但看着十三的神色不太对,又是一副悲愤满膺的模样儿,虽说大抵猜到了是何事,仍是出于天然关切地上前问探。他抽出一封奏折,默默递与胤禛。展开后,胤禛阴沉着脸将折子朝我这边递了递,凑过去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真是它——
      “臣胤祉等恭请皇父万安:
      窃初九日酉时,赍回臣等初七日请安折,恭闻万安。
      为此谨奏。
      臣胤祉、胤祥、胤祯。”
      “朕体安。胤祥乃大不勤学忠孝之人,尔等若放任之,必生事端,不可不防。”
      以前抱着《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啃这段文字的时候,觉得相当之诡异,前面几封奏请万安折都子孝父慈正常着呐,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朱批,老爷子受什么刺激了?还说儿子喜怒不定呢~
      唉,眼下只是可怜了无辜的小十三……突然觉得顺、康、雍这爷儿仨,个个儿都是情绪不稳定的主儿。
      来这里以前,只是在猜度,老爷子一句“决非勤学忠孝之人”搞不好跟他说人家“喜怒不定”是一回事,这老爷子不喜欢骂人么,太医、武英殿总监造、哪个没被他批判过、损过的!
      但是,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勤学、忠还可以有通融余地,而“孝”……
      孝,老爷子看得极其重要的一点品德。不仅仅出自儒家的说教,对于早年父母丧的老爷子而言,孝,有着更强烈的感情义务。老爷子对皇太后的盛迎扶辇,就是在宣扬“孝”!而当他称许或抨击某人不孝时,也并不是在做无关痛痒的评论。十三日后被老爷子的待见度,虽不至于如小说中写的在养蜂夹道圈个十年,但怕是绝没有我此前想的顺利。

      同行的十四眼波平静,没有表现出幸灾乐祸的喜气,也没有感同身受的悲悯。略作了一番闲聊,互通了一下山庄与京里的状况。
      山间凉风吹过,掀起十四随行家眷的马车窗帘一角。一个尊贵的女子趁机探头朝外瞥了一眼,大抵是目光触及胤禛,又赶紧正襟危坐回去,眼神中透着好奇与调皮。那个女子,我怀疑我看错了……
      “禛哥哥,我怕是得和十三哥回山庄去了。”毕竟眼前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老爷子跟前“孝”字先行啊。这样于我,于胤禛,于胤祥,于老爷子,都是好的。
      “是啊,皇阿玛怕是受气不小,随行人员中,也只有清儿能让皇阿玛享受到天伦乐趣。”胤禛想来也是再清楚这层意思不过了,很是顺从地答应了下来。
      “那,禛哥哥,你在京里要好生照顾自己啊,可不许贪凉成日里吹风扇风,冰镇的东西也要少吃,尤其是冰镇西瓜,稍稍吃些解暑还好,要我哪日知道你贪嘴,可少不得折腾你!除了西瓜,水果多吃些种类的,别太单一了,叫厨子们给你做苦瓜、绿豆汤,啊~……”我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一个放纵了去坏了身子,唠唠叨叨,也不知是第几度夕阳红了。突然眼前浮现出一个在石磨前佝偻着背磨铁杵的老婆婆……
      “……”怎么这客观环境有些个阴冷啊?
      胤禛、胤祥、胤祯,都用一种极其不厚道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纷纷爆笑了去。

      “十四哥啊~”我嘻嘻地看着胤祯,因为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十三说话。怕刺激到他走什么极端。
      “怎么?”平平淡淡,看样子我和十四缘分不深。
      “为什么你跟四哥的名字这么像啊?长得差不多,读起来也差不多~”我真是无聊啊!无聊!自我鄙视一下……
      “我出生比四哥刚好小了十年,皇阿玛想我俩是同母的亲兄弟,觉得起个相近的名字更亲,而且我排在十三哥后面,《礼•中庸》曰:‘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就叫胤祯了。”
      “哦~~~那十五、十六弟弟则是因为‘君子万年,福禄宜之’?”只是为了避皇玛法的讳,“福”只好做了(礻禺)。
      “嗯。你们慢慢聊~我先去看看你嫂嫂们。”十四这小子,什么心态!也好,省得妨碍我探听情报。
      “朗妹妹的马骑的倒是越发的好了啊!”十三先开了口。我却是不敢看他。
      “十三哥,之前发生什么了?”有些无措地看向他问。
      “还不是你太子哥哥的事儿!”十三叹道。
      “他那么大老远的怎么就扯上你了?”虽然感觉是这么回事,但是还是装不知地好奇问到
      “你不知道太子看哪个阿哥都不顺眼,独独与我亲善。”不确定啊,你们那些关系,史家说的不都是推测的么。
      “唔?有什么历史缘由么?”我问。说来离热河也近了,却根本无心路边的风景。
      “太子的额涅是皇后啊,他觉得自己的降生对不起仁孝皇后。也认为皇阿玛不应该亲近别的女人。其他阿哥的降生,都让太子嫉恨……当然也诱发了他对女色畸形的追求与沉湎。而我也是自幼丧母,太子和我,都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情绪在。其实皇阿玛对我和太子最是疼爱,每次出巡都带着我俩……太子大我十二岁,一路都无微不至照护着我。其实那年十八弟……十八弟的额涅健在,是皇阿玛的宠嫔,又是汉人……朗妹妹,后面的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比太子小很多,都是他罩着我,我能做了去报答他的,也就只有在他行为失度的时候去提醒一下他,做个诤臣。”
      “那日听说有人又往太子处引入外间女子,我修书劝太子清醒些,他却说,凭什么皇阿玛可以,我就不可以?小十六、小十八的额涅全是汉家女子……”
      “可是皇阿玛和她们是在皇室婚姻制度许可范围内的合法关系啊!二哥哥那可是外间妇女诶!”我气的大勒缰绳,打断十三,坐下的天马扬起脖子狠狠抗议了几声。
      “我何尝没有劝诫过呢?要太子他肯听啊!他倒好,还更加急于要那个帝位了,什么早一天当上皇帝,就早一天合法之类的,酒醉后说些悖逆张狂的话。皇阿玛却当是我在唆使激发他谋逆,好让他再次被废掉,说我想……”
      “其实,我想二哥哥他也很压抑的。物极必反,这么些年,终是爆发出来了。”我企图为太子辩解。
      “朗妹妹你是不知道,太子他以前就很放纵。”我不是不知道啊,是不愿意去相信。
      “这件事,真的只和二哥哥一人有关?”我抓着缰,散光地看着前方远处,幽幽地问。
      “什么?”
      “十三哥确信没有纠葛到托合齐他们?”我紧张的问道。
      “这跟托合齐有什么关系?”十三一脸茫然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感觉他不像好人。”我支支吾吾带过去,天,我还真没见过他,但愿别露了。
      “十三哥,那,你想当皇帝么?”我骑在马上,一颠一簸地问。
      “我?我只是贪恋被皇阿玛宠溺的感觉。”十三略微沉思,“或许,我更适合做一个臣子,一个被皇帝喜爱的臣子。”
      “呵呵,挺好的,我也是。”我松了口气,“十三哥,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皇阿玛的朱批,只是一个小崎岖而已啦!”哼~谁知道,以后老爷子又会抛出什么语句来~
      “朗妹妹放心,我知道如何做的。这一路上,我不一直在遥望大自然么?”十三劝慰道,“不管皇阿玛认为如何,我只照着我该做的去做。皇阿玛是圣主,终会知道的。”
      “嗯,这就好。”我微笑着点头,当然是真微笑,不是八的招牌春风笑。
      “热河也快到了,我想,‘泰’也应该来了。”十三,转型了……(2)

      刚才睡觉,梦见了汤斌,醒来就雷雨大作……考虑要不要把他的怨念弄进来掺和一脚……唉,很欣赏的一个老先生,却也是个时运不济的。

      —————————————————————————————————————————
      注:(1)十四的名字,我不太赞同冯尔康先生的看法:即十四本名胤禵,后改为胤祯,雍正即位后改回胤祯(虽然别的很多观点我都极度支持冯先生),因为祯祥在古代经常作为一个词连用,所以我想最初给十四取名字的时候会先想到前一个用的什么,后一个就接上。个人观点,希望大家能够包容:)
      (2)十三挨骂之缘由纯属杜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八章: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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