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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番外 :南安夜宴 ...
番外:南安夜宴
南安城的夜总裹着桂花甜香,连风掠过药庄瓦檐时,都带着点软乎乎的暖意。苏昌河握着那枚刻着 “雨” 字的竹牌,指尖还沾着刚从暗河赶来的风尘 —— 这是暮雨的信号,只有他们俩懂的暗号,意味着药庄密室里,有人在等他。
药庄是白鹤淮的幌子,内里的机关却全是苏昌河亲手布的。三年前他寻到这处宅院时,就按暗河杀手的习惯改了格局:墙厚三尺,掺了生铁屑,别说声音传不出去,就是寻常暗器也打不穿;地下藏着三条逃生通道,分别通往后山竹林、城南河道和锦悦记的后院 —— 全是暮雨可能用到的退路;密室在药庄最深处,藏在药柜后的暗门里,推开时无声无息,里面铺着软垫,摆着练功的木桩,连烛火都是特制的长明灯,能烧上一整夜。
那时他还没坐上大家长的位置,只是想着,暮雨总有一天要离开暗河的阴影,得有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没成想,后来这里倒成了他们俩最隐秘的角落 —— 没有暗河的规矩,没有江湖的纷争,只有彼此。
苏昌河推开暗门时,先闻到的是淡淡的龙涎香,混着烛火的暖意。他刚迈进去,就顿住了脚步 —— 密室中央的软垫旁,坐着个红衣人。
那是暮雨挑战无剑城时穿的那件红衣,正红锦袍,绣着暗纹的金线在烛光下泛着柔光,领口微敞,露出点白皙的锁骨。他脸上蒙着层黑纱,只露双眼睛,亮得像浸了月光,见苏昌河进来,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笑意。
苏昌河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手里的竹牌差点攥不住。他不是没见过暮雨穿红衣,可在这样的密室里,烛火映着红衣,黑纱遮着半张脸,竟比当年在无剑城城楼下,更让人心跳加速。
“大家长倒是来得快。” 苏暮雨的声音透过黑纱传过来,带着点轻颤的暖意,他抬手拍了拍身旁的软垫,“不坐?”
苏昌河走过去,却没立刻坐下,而是蹲在他面前,指尖轻轻碰了碰红衣的下摆 —— 料子还是当年的云锦,他特意让人从江南运来的,软得像云,“怎么想起穿这件了?”
苏暮雨没回答,反而倾身靠近了些,黑纱几乎蹭到苏昌河的鼻尖。他能清楚看到苏昌河眼底的惊艳,还有那藏不住的笑意,连眉梢都挑了起来 —— 这是苏昌河得意又兴奋时的模样,他太熟悉了。
“我听暗河的兄弟说,” 苏暮雨的指尖划过苏昌河的手腕,轻轻挠了下,“我们的大家长最近有个奇怪的癖好。”
苏昌河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还装着镇定,挑眉道:“哦?什么癖好,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 苏暮雨拖长了语调,眼尾的笑意更浓,“总爱打听无剑城少主,怎么一人过关斩将,挑战无双城的事迹。听还不够,还要让人把那些场景画下来,挂在书房里,是不是?”
苏昌河的耳尖瞬间热了。那是他前阵子的小心思 —— 暮雨挑战无双城时,他因暗河事务没能去成,只能靠手下的汇报想象当时的场景,越想越觉得骄傲,便让人按描述画了几幅,夜里没人时拿出来看,没成想竟被暮雨知道了。
他刚想辩解,就见苏暮雨缓缓站起身。红衣随着他的动作展开,像团燃烧的火,映得密室里的烛光都亮了几分。暮雨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黑纱下的呼吸轻轻拂在他脸上:“苏大家长,不用再打听了,也不用看画了 —— 无剑城少主本人,不就站在你面前吗?”
苏昌河的心脏 “砰” 地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他抬头望着暮雨,红衣裹着他的身形,黑纱遮不住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突然就懂了 —— 暮雨这是在逗他,也是在顺着他的心意。他心里瞬间涌满了热意,暗道:这是暮雨觉得我最近太乖了,给我的奖励吗?
他没再掩饰,立刻站起身,对着暮雨拱手,姿态却带着点刻意的郑重,连声音都放得低沉:“在下暗河新任大家长苏昌河,拜见无剑城少主。久闻少主剑术高超,胆识过人,今日能得一见,苏某三生有幸。”
暮雨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黑纱下的唇弯起个好看的弧度:“苏大家长客气了。听闻暗河杀手个个身手不凡,不知苏大家长,可有兴趣与我切磋一番?”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苏昌河笑着应下,却没真的拔剑,而是伸手,轻轻撩起了暮雨脸上的黑纱。
黑纱滑落的瞬间,苏昌河的呼吸都停了。暮雨的唇还是像以前那样软,沾了点龙涎香的气息,眼神里带着笑意,还有点狡黠。苏昌河忍不住俯身,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声音带着点沙哑:“这样的切磋,少主喜欢吗?”
暮雨没说话,只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人拉得更近。红衣裹住了两人,烛火在身后摇曳,将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落在铺着软垫的地上。
苏昌河的手顺着红衣的腰线慢慢往上,能感受到云锦的顺滑,还有底下温热的皮肤。他想起当年暮雨穿着这件红衣去挑战无剑城时,定是意气风发,剑指城楼时,红衣在风里翻飞,不知让多少人惊艳。可只有他知道,这件看似张扬的红衣里,藏着多少隐忍 —— 暮雨那时背负着无剑城的血海深仇,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在想什么?” 暮雨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背,打断了他的思绪。
“在想,” 苏昌河低头,吻了吻他的眉骨,“那时没能亲眼看见你挑战无双城,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暮雨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在安抚:“那我讲给你听。”
他坐在软垫上,苏昌河靠在他怀里,听他慢慢说 —— 说他如何闯过无双城的三关,如何与宋燕回交手,如何在毒雾里避开皓月君的暗算。苏昌河听得认真,时不时插一句 “这里该用轻功避开”“那招该再快些”,两人像在复盘一场早已结束的战斗,却比当时更投入。
说着说着,暮雨的声音渐渐轻了。苏昌河抬头,发现他靠在自己肩上,眼睛微微闭着,呼吸均匀 —— 许是最近太累了。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来,放在软垫上,又从暗格里拿出条薄毯,盖在他身上。
暗格里还放着那些画 —— 他让人画的暮雨挑战无双城的场景,有他持剑而立的模样,有他避开暗器的瞬间,每一张都画得仔细。苏昌河拿起其中一张,坐在软垫旁,借着烛光细细看着,又看了看熟睡的暮雨,忍不住笑了。
原来最珍贵的不是画,也不是那些传说,而是眼前这个人 —— 是他藏在暗河里护了二十多年的人,是能穿着红衣站在阳光下的无剑城少主,也是能在密室里,毫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熟睡的苏暮雨。
不知过了多久,暮雨轻轻动了动,睁开眼看到苏昌河手里的画,忍不住调侃:“苏大家长,还在看?”
苏昌河赶紧把画收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没…… 就是看看画得像不像。”
“像不像,你自己不会看吗?” 暮雨坐起身,红衣滑落肩头,露出点泛红的皮肤,“我就在这儿,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苏昌河的心跳又快了起来。他俯身靠近暮雨,将人困在自己和软垫之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那我可要仔细看看,看够了,还要……”
他没说完,却用行动代替了 —— 吻上暮雨的唇,带着桂花的甜香和龙涎香的暖意。密室里的烛火还在燃烧,长明灯的光温柔地裹着两人,红衣与黑袍纠缠在一起,像两团相互取暖的火。
苏昌河知道,这密室是他为暮雨准备的退路,却没成想,这里成了他们最温暖的角落。没有暗河的刀光剑影,没有江湖的尔虞我诈,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只有那句藏在心里,没说出口的话 ——
暮雨,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夜还很长,南安城的桂花还在飘香。苏昌河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红衣下的温热,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这里还在,只要暮雨还在,他就有勇气,去面对所有的挑战。
毕竟,他的无剑城少主,他的暮雨,永远是他最坚实的后盾,也是他唯一的软肋和铠甲。
····
吻意缠绵间,苏昌河的手顺着红衣下摆轻轻摩挲,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暮雨的腰侧 —— 他记得暮雨这里怕痒,果然见人肩头微颤,唇齿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苏昌河眼底笑意更浓,顺势将人搂得更紧,舌尖撬开齿关时,还故意用牙轻咬了咬他的下唇。暗河大家长的吻向来带着点霸道的占有欲,却又克制着力道,怕弄疼了怀里的人。
暮雨抬手抵在他胸前,看似推拒,指尖却没半点力道,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耳尖悄悄泛起薄红。他能清晰感受到苏昌河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隔着黑袍传来,与自己的心跳莫名重合,快得有些失序。
「慢点……」他偏过头喘了口气,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黑眸垂着,不敢去看苏昌河的眼睛。
表面上,他依旧是那个沉稳自持的苏家主,连呼吸都尽量放得平缓,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早已乱成了一团麻。
苏昌河喜欢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知道他嗜甜,暗格里常年备着南安城的桂花糖,是他特意让人按月补给;知道他练阎魔掌伤了内腑,不喜浓郁香料,密室里的龙涎香都是最淡的款,点多久都不会呛人;知道他痴迷自己穿那件红衣,当年挑战无剑城后本想将衣服收起来,却特意留着,就等着这样隐秘的时刻,顺了他的心意。
甚至知道他夜里看画时,会对着画里自己持剑的模样发呆,嘴角还带着藏不住的笑 —— 那些暗河弟子口中 “奇怪的癖好”,他早从心腹那里听了全,只是没点破,等着苏昌河自己忍不住露出来。
可真到了这般近距离的亲昵,苏暮雨还是慌了。
他能感觉到苏昌河的指尖带着薄茧,擦过皮肤时泛起一阵战栗;能闻到他身上风尘未散的冷香,混着龙涎香,成了最勾人的气息;能看到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炽热,像要将自己融化在这目光里。
「在想什么?」苏昌河察觉到他的失神,拇指轻轻摩挲着他泛红的下唇,语气带着点戏谑,「不喜欢这样?」
「没有。」苏暮雨立刻回神,抬眸时眼底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只是指尖还悄悄蜷着,藏在苏昌河的黑袍后,微微泛白,「只是…… 你刚从暗河赶来,不累吗?」
他刻意转移话题,伸手想去推苏昌河的肩,却被人反扣住手腕,按在软垫上。苏昌河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着他的,呼吸灼热:「累,暗河那帮兔崽子什么都要我做主,可是看到你,就不累了。」
这句话说得直白又滚烫,苏暮雨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脸颊瞬间升温,连带着耳尖的红都蔓延到了脖颈。他偏过头,不敢再看那双过于炽热的眼睛,只能盯着苏昌河黑袍上的暗纹,很轻的说到:「油嘴滑舌。」
「只对你不知廉耻,油嘴滑舌。」苏昌河低笑出声,气息拂在他颈侧,惹得人又是一阵轻颤,「暮雨,我想看看你穿红衣练剑的样子,就像画里那样。」
这话正戳中苏昌河的心事 —— 那些画再逼真,也不及真人万分之一。他想看红衣翻飞间,暮雨持剑而立的模样,想看剑光映着红衣,映着那双亮得惊人的眼,那是他没亲眼见过的、属于无剑城少主的意气风发。
苏暮雨的指尖猛地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练剑?在这样狭小的密室里?还穿着这件红衣?
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挥剑时,红衣扫过软垫,苏昌河就站在一旁看着,目光定是黏在自己身上,分毫不会移开。那样的注视太过灼热,他怕自己剑招出错,更怕自己控制不住加速的心跳,被人看出破绽。
可他又拒绝不了苏昌河的任何期待。
苏昌河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像个盼着糖吃的孩子,这样的神色,他向来无法抗拒。
「好。」他听见自己平静地应道,声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可心底早已炸开了锅 —— 怎么办?这密室太过狭小,只适合打坐练习内功,这么狭小的空间如何能伸展剑式。
苏昌河显然没察觉他的内心波澜,只当他是默许,立刻松开手,满眼兴奋地退到一旁,还特意将软垫往旁边挪了挪,腾出空地:「我不打扰你,就看看。」
暮雨缓缓起身,红衣在烛光下展开,如烈火燎原。他从墙角拿起那柄去无双城挑战时的鹤雨剑,剑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指尖握住剑柄的瞬间,熟悉的触感让他稍稍定了定神。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只是寻常练剑,可眼角的余光瞥见苏昌河那副专注的模样 —— 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搁在掌心,眼神亮得惊人,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 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
剑随身动,红衣翻飞。
他刻意选了当年挑战无双城时的起手式,动作流畅利落,剑光如练,划破密室的静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转身时,指尖微微发颤,险些没握住剑柄;旋身挥剑时,耳尖的热度几乎要烧起来,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苏昌河看得目不转睛,嘴里还时不时点评一句:「方才那招‘流风回雪’,比画里灵动多了。」「这里该再快些,无双城的剑可不会给人留余地。」「暮雨,你转身后的收剑姿势真好看。」
一句句直白的夸赞,像小石子投进心湖,漾起层层涟漪。苏暮雨表面上依旧面无表情,剑招愈发凌厉,可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
糟了,呼吸又乱了,千万别被发现……
思绪纷飞间,他收剑转身,恰好对上苏昌河望过来的目光。那人眼底满是惊艳,还有毫不掩饰的爱慕,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去。苏暮雨心头一跳,脚下微微一滞,竟险些绊倒,幸好及时稳住身形,只踉跄了半步。
「怎么了?」苏昌河立刻起身走过来,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担忧,「是不是累了?方才练了这么久,别勉强。」
指尖触到苏昌河温热的掌心,苏暮雨的脸颊更烫了,连忙抽回手,低头整理了一下红衣下摆,声音低低的:「没事,脚滑了。」
他不敢抬头,怕苏昌河看出自己眼底的慌乱,更怕对上那双过于炽热的眼睛。方才那一瞬间的失态,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哪里还有半分苏家主的沉稳。
苏昌河却没多想,只当他是真的累了,伸手将他按回软垫上,又从暗格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两颗晶莹的糖丸,递到他嘴边:「来,含着。」
是桂花糖,苏昌河最爱的那种,甜而不腻,带着南安城特有的桂花香。
苏暮雨下意识张口接住,糖丸在舌尖化开,甜意顺着喉咙蔓延开来,稍稍压下了心头的慌乱。他抬眸看向苏昌河,见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指尖还沾着点糖霜,忍不住伸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他的指尖。
「你也吃。」他拿起一颗糖,递到苏昌河嘴边。
苏昌河却没张口,反而偏过头,在他指尖轻轻咬了一下,舌尖顺势卷走了那颗糖,还故意用牙轻磨了磨他的指腹。
「唔……」苏暮雨指尖一麻,像过了电似的,立刻收回手,心脏收缩,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他表面上还维持着镇定,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慌乱,可心里早已炸开了锅 —— 苏昌河怎么越来越不规矩了?他是不是故意的?刚才那一下,心跳都快停了……
苏昌河看着他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他太了解暮雨了,知道他清冷的外表下藏着怎样的羞涩,知道他越是慌乱,就越会装作平静。这种反差,让他忍不住想逗逗他,想看看他泛红的耳尖,想听听他压抑的呼吸。
「暮雨,」苏昌河俯身靠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蛊惑的意味,「你穿红衣的样子,比画里好看一百倍一千倍。」
「…… 嗯。」苏暮雨含糊应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指尖却悄悄攥紧了红衣的布料,指节泛白。
内心早已兵荒马乱:别靠这么近,呼吸都乱了……
苏昌河见他这副模样,不再逗他,只是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二人相互拥抱着就像无数次一起支撑过来的黑夜一样。
「累了就好好歇着,」他低头,坏心的笑了起来,在苏暮雨的耳后和脖颈边呼出炙热的气息说到:「以后想看你练剑,有的是机会。」
怀里的人轻轻 “嗯” 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红衣裹着黑袍,像两团相互依偎的火。
苏暮雨靠在苏昌河的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冷香与桂花香,心头的慌乱渐渐平息,只剩下满满的踏实。他知道自己方才慌得像个傻子,可在苏昌河面前,好像所有的沉稳都成了摆设。
他清楚苏昌河的所有喜好,也清楚自己的心意。表面上安之若素,装作毫不在意,不过是怕这份隐秘的情愫太过炽热,会灼伤彼此,会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可苏昌河的喜欢太过直白,太过坦荡,像阳光一样,一点点融化他心底的坚冰,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沉溺。
密室里的烛火依旧摇曳,长明灯的光温柔地裹着两人,桂花的甜香从窗缝钻进来,与龙涎香交织在一起,成了独属于他们的气息。
苏暮雨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指尖悄悄勾住苏昌河的黑袍衣角,轻轻攥着。
内心的慌乱渐渐褪去,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念头:
就这样,挺好的。
有他在,有这南安城的桂花香,有这密室的温暖,哪怕只是这样静静依偎着,也足够了。
[害羞][害羞][害羞]不知大家可还满意,喜欢的话,就留言。我就多写点,其实还有更劲爆版本的,但是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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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番外 :南安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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