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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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结束，正式回到家里。我和手冢仍然同以前一样，一人一间卧室。早上起来，听见敲门的声音。是手冢。
手冢请我一起去医院看望龙崎老师。我们就一起去了那家南田综合病院。
来到病房，看见龙崎老师盖着白色的被子，躺在床上望向窗外，显得很是虚弱。
“是吗？越前他……”龙崎老师说，“我明白了，你的决定没有错。”
“是。”手冢点头。
“手冢，对不起啊，我特意把你从德国叫过来，却不是作为选手而是作为教练。”龙崎老师说。
“没什么。”手冢说。“其实最想比赛的应该是你吧。”龙崎老师闭上了眼。
“没关系。”我插口，“即使无法打球，也要看着他们去奋斗。这样就很好。”
“这样就好吗……”龙崎老师说，“啊呀？你是……”
“我手冢折。您可以叫我卓折。”我说。“手冢？手冢，他是你的……”龙崎老师奇怪的问。
“他是我哥。” 手冢回答。“真的？”龙崎老师狐疑的看看我的外貌，以及只比龙马高半个头的身高。
“请您叫我卓折。”我笑眯眯，再一次强调。龙崎老师的眉毛跳了几下，用相对较小的声音喃喃自语：“又一个臭屁的小鬼……”
“龙崎老师早就知道吧。越前的事。” 手冢继续说，“所以才叫我作为教练返回日本。”
“你想得太多了。我才没有想到那么远呢。”龙崎老师干笑几声，“不过，还真是意外啊，卓折竟然被切原指名代替比赛。这样的事情应该没有先例吧。”
“是。”手冢说。“我也感到意外。”我说。
“那么，老师，我先走了。” 手冢道别。我也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卓折，你留下来。”龙崎老师忽然说。
“那我先留下了。”我对手冢说。
“……”
龙崎老师默默的看向我，我静静的看回去。
龙崎老师突然开口：“卓折，你能帮我办件事吗？”
“你为什么不找手冢？”我问。
“他不会同意的。”龙崎老师笑得一脸狡诈，“……今天，XX附近的XX特卖，你会帮我买来一份吧？”
“……我去。”——老太婆就是老太婆，之前不应该尊称她“龙崎老师”的。
汗。只有去了。与一脸担忧，刚与手冢对过话的樱乃擦身而过……我只看到她手里捧的花——很美丽。是昨天手冢特意去选的。
去那家店问了一下，原来是要到傍晚才开始卖的——果然是老太婆，记性这么差。叹气。只有找到一个有网球训练器的地方，练练网球了。
再一次庆幸，我没有迷路的本事。
全神贯注的打网球，让球的落点都在同一个地方，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但是耳朵永远是最麻烦的。听见隔壁传来对话：
“给。”
“我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在父亲的逼迫下开始打起了网球。”
“又是那件事吗。”
看到小小的凯宾努力回击父亲扔过来的网球。然后跌倒在地上。努力不让摔倒多次的膝盖发抖。
“父亲对我这个儿子非常严厉。”
看见汹酒的凯宾父亲愤怒到扭曲的脸，还有小小的凯宾脸上的泪水。
“我真的很讨厌那样的父亲。”
“你的父亲输给了那个叫做越前南次郎的日本人，是凯宾你出生之前的事吧。看来真是受了很大打击呢。”
“是重伤啊。最后他就开始汹酒，成了一个没用的人。真是个没出息的父亲。”
“那个时候……”
凯宾开始回忆关于龙马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就想，我和父亲是不一样的。我绝对不能输给日本人。我一定要证明那一点。”
“我出生以来第一次那么认真，认真地想要打好网球。为了战胜越前龙马……”
“……我还以为可以和他比赛了……”
“那个时候，越前龙马回到了日本。”
听见篮球抛动的声音。网球声音的节奏开始凌乱起来。
“我马上就把那个奖杯扔了。在越前龙马没有参加的比赛上获得冠军，没有任何意义。之后，我就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和龙马比赛。然后，终于……我以为可以和他比赛了……可是他竟然无法参赛！别开玩笑了！”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越前龙马那样的选手没有入选选拔队呢？”
“我怎么知道！”
心情变得有些沉重。夕阳的余光渗进楼层间。傍晚了。
又听见渐小的声音：
“那个你之前遇到的人呢？他不是也要参赛吗？”
“……我只想和越前龙马比赛！”
送回了老太婆要的东西，天已黑尽了。
在家的门口，遇见脸色坚决的龙马。我请他一起进去。
龙马对手冢说：“我有个请求。”
“是什么？”手冢问。
“我，我，我还是想进入青年选拔队。”龙马抬起头，说。
手冢板着脸，说：“队员已经全部决定了。”
“那么，你要我怎么样呢。又不让我参加比赛，又不让我和他自己比赛。我，我应该怎么办？”龙马又低下了头。
“手冢，让学弟站在门口说话不太好吧。”我提醒。
龙马就和手冢一起上楼了。我没有跟过去，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在我的要求下，全都是天空蓝的色彩。给人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
看看窗外，怎么还没来呢？
得知被选入青年选拔队的那天晚上，我就用右手的能力找到了伯爵的所在地，然后变身连夜赶过去。经历了很多事情，终于得知有一种生物可以让我的右手恢复正常的状态。但只是暂时的。伯爵为了答谢我，同意给我找来一只。并且在比赛前让三头龙送来。
看着院子里的金鱼游荡在月光照映的池子里。一个黑影从池子上飘过。抬头，看见三头龙小孩子的性格开心地对我笑着。“好啊~”我也笑着向它打招呼。
“大哥哥，小绿送来了。”
“……你真的要用那个东西？”
“时限20分钟，不能再多了，小绿还是个小孩子呢。”
小绿？看看三头龙手里捧着的史莱姆样的东西——难道就是它要寄生在我的右肩上？
……算了，我忍。
在知道我将要代替切原参加比赛的那一刻起我就已决定：与美国的比赛上，我将只使用龙马的招数……用右手的能力。
凯宾，这个世界已经因我的出现而改变。无论龙马能否会出场，这场比赛，都会是我对你的补偿。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