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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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强烈的震动传来，巨大的白鲸号破冰而来，站在战船船头的是大涡蜘蛛。压根是要赎罪的样子——幸好之前我阻止了，不然就是赎罪也没用了。
关键是他是来断后的，但白胡子绝对不对让他这么做的，所以是很干脆地断了后路地阻止，阻止……
本来就是那种打算，但真到现场了反而做不出来，是怕事后艾斯恨自己吗——别想了，能不能顺利都是个问题，目的只是救出艾斯，面子什么的安全之后再想把！我一咬牙——
“费尔，打晕他，我现在就带他走，还有路飞！”我急忙用中文对费尔喊道。
“你在说什么啊！？”费尔不解，又翻了翻白眼，用中文喊回来,“他是烧烧果实能力者，我怎么打啊！？”
“我这里有海楼石，在我让他碰到海楼石的时候，你就立即把他打晕——一击必晕成不，但也别打残了！”实在担心费尔的怪力——不过有她的帮忙会顺利一些。
“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只要能……”我又补充说道，还没说完就听见了费尔很高昂的声音。
“这是你说的哦，我动手了哦!”
——其实你是对艾斯怀恨在心了吧，这么积极地响应。我黑线。
此时，白胡子也从与赤犬的对持中脱身而出，只身站在白鲸号前，一手阻止了船的前行——白胡子一开口就是焦点，十分符合我意地吸引了注意力。
还有甚平在，暂补上了缺口，此时正是天赐良机了。
我从小箭筒中抽出一支海楼石箭，与费尔交换了一个眼色。
费尔猛地一拳打在地上，顿时地裂倾崩，短时间拦住涌上来的海军；我贴近艾斯，与艾斯肩靠肩——这个动作很熟稔，没有一点阻碍，而艾斯身上的火焰也绕过了我——没有一点停顿，我瞬间将石箭末端抵到艾斯赤露的脊背上。
在费尔旋身一掌击上艾斯的后颈的同时，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抱歉”。
事实证明了我找费尔是正确地——火焰散尽，艾斯的身体软倒下来。在艾斯背后的我并没有看见艾斯晕前的神情，是震惊，还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的。
“没有被你打残吧！？”我一边问道一边撑住艾斯，迅速调整姿态。
“绝对没有——”费尔的声音里似乎有点……遗憾？
“艾斯！”不远处的路飞喊起来。
我飞快把石箭塞回去，一屁股坐到浮在空中剑上——虽然透明但还看得出来，鬼才知道这种违背引力的事是怎么发生得——同时把晕倒的艾斯拉到剑上。好重！
“路飞，我们现在就离开吧，还有你一起，不反对吧？”
“可以啊！”路飞笑嘻嘻地说道，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松了一口气，努力用手扣住艾斯——保佑艾斯不要在飞得过程中掉下来，保佑那啥已经来了……
“费尔，你来挡一下；路飞，你抓住这里，手脚一起来！”我手指着剑柄，又刻意浮高了些。
我话音未落，行动力极强的路飞已经手脚并用地缠上了剑柄。看着拉长的手脚，我忍不住抽抽嘴角，有些难以只是路飞带着“快飞快飞吧”意思的星星眼。
仅费尔一人，海军的攻势就强大了不少。目光瞟向一边，却看见一大团暗红——熔岩。
——糟了，要抓紧时间，抢占出其不意的机会了。
“费尔你就自己想办法吧去找索隆也可以的啊——”我在心里默默为她划了十字架。
“云州。”
手抓紧花瓣围拢的剑格，我感觉整个人飞速地腾空升起。
御剑飞到很高——并没有因多出两个重量而滞碍——下方的声响减弱下来不再刺耳，路飞以一种不可能的幅度扭转脑袋望向下方，发出哦哦的欢呼。
“冰剑魔女带火拳和草帽小子飞了——”
不知是那个海军这么喊起来，成功激起了我的青筋——可恶不会喊名字吗囧！
也因为这么一喊，许多（另外的在和海贼相持着）海军都拿枪对着天上。
——向前。我在心里默念，剑随心而动。
剑带人猛地向岛外冲去，巨大的气流在剑的下方清晰可见。将靠近的子弹掀飞‘更加用力地圈住艾斯，我暗自祈祷别有什么来阻拦。
——自己已经是尽人事，接着只能听天命了！
无视路飞的大喊大叫——太不在状态了吧！
很奇迹地，竟然一路“平安”地到了岛外——顺便看到了各类风景，例如某某某的特大号脑袋。多亏了海军为围困海贼所设下的装置，也让他们自己也困在了里面。而且从原著里就可以看得出天空上的防御薄弱。
我操纵着剑下冲。港口处停的都是海军船舰，而且似乎都是空船。
与岛内的嘈杂截然不同，岛外是一片宁静，让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些。
但此时我并不像看到是这么平静地海面。我焦急地四处张望——在那里？没有……来吗？！
“罗——”
我冲着看似平静而的蔚蓝海面大声呼喊。如果没来的话，我就直接带艾斯离开，但路飞的身体……
罗应该是会来的，原著里就显示了他对这场顶上战争的兴趣而来插一脚。
忽然听见一声嗥鸣，我循声望去。
在另一边，一只褐金色的大鸟在海面上盘旋飞翔着。那是对我啼叫的，而那只大鸟我也很熟悉——
“小米！”
一只鹰叫小米自然不是因为它是不同一般爱吃小米，只是因为鹰的英文开头以及一点恶作剧心理……
我顿时兴高采烈，向小米那边冲去。这时候我已经选择性忽略了剑上挂着的某一只了。
小米忽然猛地俯冲到海面，霎时又一掠飞起，有力拍打着翅膀高飞起。它下方的海面突然出现了涌泉，片刻后，一艘有着船膜的潜艇式海贼船从海面下冲出来。
我第一眼就看见在船稳定后，从潜艇内出来的那个带着黑白豹点冬季毛帽支着长刀的沉稳又冷静又冷酷又睿智又邪气——别说对他的一大串赞美词，他现在在我眼中就是是救世主啊——特拉法尔加·罗。
“罗——”即时在他的三米外停住，又想到他的性子，我斟酌着对特拉法尔加·罗说道，“好久不见，——我有两个人想拜托给你。”
罗一眼扫过我剑上的另外两个人，唇边带着惯有的淡淡轻蔑和讽刺的微笑。
“这还真是个大刺激啊……”
“额……”这个刺激当然不是指对他的。我尴尬地望天，以前说的话拿到现在来还真是有些讽刺。
——机缘巧合之下，自己曾和罗在一块冒险过，时间也不短，虽然还比不上艾斯那会，但总有自己是他的船员的感觉，后来挑明了说，自己却以“不喜欢一直刺激的冒险生活，虽然也不喜欢一直平静的平静神火，但还是能自己掌控的在平静后能有一定刺激的生活”的理由给“拒绝”了。
不过，并不后悔那时的选择。
“草帽当家，不久刚见啊。”罗对挂在剑柄上的路飞淡淡地说道，用词是一点都没有错（囧）。
“啊。”路飞还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而我凭他对路飞主动打招呼的行为上来看估摸到他是答应了。
“罗，路飞现在看上去没事，但已经是两次激发潜能了，之前还中过几乎必死的剧毒，等荷尔蒙激素的效果过去，身体会很糟糕，希望你能保住他的性命。”考虑到时间的不足，我索性一股脑地对罗说，“还有火拳艾斯，他被我打晕了，如果可以最好给他打针强效安眠针，让他在战争结束后再醒过来，肯能还需要准备写镇定剂……”
“——你说够了吗。”语气听不出什么不耐烦，罗这般说道。
“……”我一噎，随即就恢复过来，“等下，还要说句：有什么事就让小米告诉我，小米暂且放你那里。”
“不能用电话虫吗。”罗问道，却是一脸等着看笑话的明知故问表情。
“……我不喜欢蜗牛。”我不掩厌恶之情，同时靠近潜艇，努力把艾斯搬过去，“而且你也知道的，我从来不带电话虫的；让贝波来搬吧。”
“草帽当家的哥哥……”罗懒散地说道。
怎么可能是红心海贼团的人来搬火拳艾斯，路飞早就好奇地跑到那潜艇上了，自然也是路飞接过去搬的。
“贝波……”
“别喊了，我可不想贝波出来就被你这个女人抱死了或者……绑架了。”
我撇撇嘴——真的好想啊，白白的软软的暖暖的北极熊贝波……
“大概就是这样了。不过我建议现在就可以做好做手术的准备了；而且你们也去亚马逊·百合国，那里比较安全，路飞是那里的通行证。”我说完，操纵着剑上浮了一些，准备出发。
“等一下……”罗突然叫住我，不紧不慢地说道，“水寒，诊金——”
“我没有求着你来啊！”我一僵，话都微颤起来，碰到了最讨厌的问题了——可恶，怎么遇到的都是这种人啊！一个个……
“我当然是感兴趣才来的，不过可是什么都没见识到啊。而草帽当家的治疗，诊金总需要吧。”
“诊金让他自己来搞定吧……路飞！”越过罗，我喊来路飞，对他说，“罗给你治疗是要诊金，诊金你打算怎么给他？”
“诊金？”路飞有些困惑，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罗扬起又一个灿烂的笑脸，“哦，等我找到ONE PIECE就给你诊金——”
“你在说什么呢，ONE PIECE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这算什么给我诊金啊。”罗轻蔑又挑衅地笑。
“我才是——”
——就知道会这样。我擦擦汗。
“就这样了啊，拜拜。”我带着一O一号表情飞快地说道，没去看罗的反应，径直使用“云州”飞向岛内。
没错，我的脑袋确实有问题了，所以才会飞回去的！
——还剩一招，就用这招来帮助白胡子吧，若白胡子能在黑胡子来之前先撤离，那最好；若不能……我也管不了了，两招之后我就不得不晕，只能各凭天命。
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回去也实在说不清楚了，只能说是尽人事。
刚才的云州只是半招，还有半招就归我跑路用——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让我这么二地以为我能在飞着带走两个重点任务之后还能成功跑掉啊！？
我面色平静地御剑飞到战场上空，心情却不平静。
但最终心是在用出所谓的最强剑招时平静下来的——剑气纵横三万里。取自不成文的诗句，“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四州”。
没有看到最终的结果。虽然理智上知道这并不是我的错或是我的缘故，但不管不顾地私自把艾斯从这战场上带离的行为——他还是更愿意跟同伴一起战斗吧——还是成了我的愧疚。
如果白胡子就此阵亡了，那么自己就再也不见艾斯吧。
——说到底还是我的软弱啊。
……也没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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