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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art.1 ...

  •   “伏地魔大人,我是您的女儿戴尔菲。”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银发女巫,她在我正沉醉于摆脱在无聊的一日无限重复、结束对白痴姑娘的谄媚讨好、打破日记本的禁锢,再度拥有实实在在的躯体——简言之,复活——的狂喜之时闯入了我伟大祖先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密室里,一边用魔杖指着我一边用一口标准的蛇佬腔对我说了这句话。
      我才十六岁,十六岁的少年黑魔王脑子里应该是征服世界的宏图大志,而不是无意义的谈情说爱,更不可能去照顾那些叽叽喳喳、脑袋空空的幼崽——
      噢,眼前这个女巫全然不能称为幼崽,她看上去比她口中的父亲我本人还成熟。
      她的头发是奇怪的银色,夹杂着几撮浮夸的蓝毛,脸上画着可怕的万圣节妆容,两只耳朵各带了半打金属耳环,脖颈上还有一个纹身,那明显是抢来的斯莱特林长袍下穿着紧身而暴露的麻瓜服饰——梅林的胡子!假如她说的是真的,那未来的我可真是个包容的父亲。
      当然,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蛇佬腔证明不了什么,外面那个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也会说,难道他也是我儿子么?
      “你母亲是谁?”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戴尔菲贪婪地盯着我的脸,这是她的弱点。
      “莱斯特兰奇家没有女孩。”我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朝着地上韦斯莱小姐掉落在一旁的魔杖方向挪去。
      “不,那是她的婚后姓,她出身布莱克。”
      嗯?我怎么会做出这样不地道的事,莱斯特兰奇算得上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布莱克也没有叫贝拉特里克斯的女孩。”我已经走到了那根魔杖前,只需要找个机会将它捡起来——
      “魔杖飞来!”
      “你做什么?”我不满地问。她连这点诚意也没有,还想让我相信她的荒唐话?
      “你不信任我。”她同样厉声说,“听着,我来自未来,所以什么都知道。我先告诉你我为你做了些什么——你本来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了,被哈利·波特用蛇怪的毒牙刺穿了那本日记。可是你现在顺顺利利地拥有了实体,都是因为我阻止了哈利·波特进入密室!”
      “你杀了哈利·波特?”
      听上去不坏。
      “没有,我不能杀他。”她说,“现在的他身上有你的另一片灵魂碎片——”
      这么说,我不止做了一个魂器?
      “不过,他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她接着说,“因为地上这个女孩现在死了,她是他未来的妻子,他们的孩子阻止了我为了你的复活而作的第一次尝试。”
      “等等,你到底来自哪一年?”
      “我出生于1998年,那一年你遭遇了真正的死亡。我也失去了父母——我妈妈比你小25岁,所以你现在不认识她。”
      我仿佛遭遇了当头一棒,这三个消息都可怕极了。
      戴尔菲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在2020年使用时间转换器回到了1981年,你第一次被哈利·波特击败的时间,但我还没来得及见到你,就被他们阻止了。于是我再次使用时间转换器来到了1992年,也就是现在——”
      梅林的胡子!我算是把这团乱七八糟的线团理清楚啦。
      “你怎么不再往前一些?”我问,“1992年什么也没有,食死徒都在阿兹卡班里,我们得从头再来。”
      “因为我要带你一起走。”她的湛蓝色眼睛里又恢复了坚毅的光彩,“我们一起回到1980年,扫除一切阻碍黑魔王统治世界的障碍!”
      可到时候,我是谁、她又是谁呢?我的心里生出了一丝疑虑,然而不由得我仔细琢磨这事,她已经走过来将韦斯莱小姐的魔杖放到了我手里,并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
      “我爱你,爸爸。”
      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动了时间转换器。

      实际上,我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溯洄。我们周遭的事物一成不变,毕竟这间密室在千年间只有我一个人出入。
      “好了吗?”我喘着气问,她真是快把我勒死了。
      戴尔菲终于松开了我,我看见她眼角噙着莹莹泪花。嗯……她也算是个可怜的孤儿,和我一样。但要我对她履行父亲的职责还真是有些为难,我才十六岁呀!
      “好了,我们现在去找黑魔王。”她将时间转换器小心翼翼地放回胸口。
      我们从女盥洗室的洗手池下钻了出来,所幸现在是上课时间,女盥洗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也就免了大规模使用遗忘咒的麻烦。我带着她从驼背独眼女巫雕像身后的密道前往霍格莫德村,我以前常从这去蜂蜜公爵那获得一些菠萝蜜饯送给鼻涕虫教授——不过韦斯莱小姐说魔药课教授换成了个叫斯内普的家伙,鼻涕虫教授或许已经死了。
      “所以,我们要怎么找到未来的我?”我问。
      “去抓一个食死徒就知道了。”她说,“我相信1980年的大街上到处都是食死徒。”
      好主意。
      我们从蜂蜜公爵的地窖里钻了出来,可霍格莫德村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时间分辨不出哪些家伙手臂上会带着黑魔标记,我们只好先进入了那些光明磊落的巫师不爱去的猪头酒吧。
      “你认得哪些是食死徒吗?”我小声问,长袍下的手握住了魔杖——韦斯莱小姐的魔杖和我自己的紫杉木魔杖有着相同的触感,我很喜欢。
      “他们不是你的食死徒吗?”她咬着重音反问道。
      “可我没看见熟面孔。”我说,“我那些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朋友都不在,亦或者他们的样貌早就变了。”
      戴尔菲径直朝着一个坐在角落、带着兜帽的鬼鬼祟祟的巫师走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配合地堵住了那名男巫的退路。
      “小姐,有什么事吗?”男巫警惕地问。
      她没说话,一把抓过他的左手,将袖子捋了上去,然而男巫的胳膊白白净净的。
      ——还真是好方法!
      “嘿!我可不想欺负学生——”男巫抽回手,“你以为自己是傲罗吗?”
      “没错!”她将拿着魔杖的手放在了桌上,“这是秘密搜查行动,要么给我提供点食死徒的消息,要么滚出去!”
      男巫试图去口袋里抽出魔杖,被我用缴械咒抢先一步,接着戴尔菲发出了一道全身束缚咒将男巫绑在椅子上。
      “你们真的是傲罗?”男巫狐疑地看着我们。
      “当然。”我将魔杖抵在他的脖子上说,“我们刚刚根据线报搜查完霍格沃茨,然而那个食死徒应该是逃到了霍格莫德村来。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有没有看见过疑似食死徒的巫师?”
      男巫快速眨巴着眼睛:“或许你们应该去看看壁炉边上的那两个家伙……”
      我和戴尔菲同时扭过头去,壁炉边上的两个巫师刚刚起身,同我们对视一眼后低下头朝猪头酒吧的后门走去。
      我们立刻跟了上去,在路过柜台时,我忽然瞥见了一双让我不寒而栗的蓝色眼睛。
      “站住!”我们沿着山坡追上那两个男巫,戴尔菲一边朝他们发出几道昏迷咒。
      一个男巫回头朝我们发出了道索命咒,我冲过去将戴尔菲扑倒,那道绿光擦着她的头皮而过。
      “这家伙肯定是食死徒。”我笃定道,然后翻身躲过又一道索命咒,起身瞄准那个男巫,“钻心剜骨!”
      男巫尖叫着倒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他善良的同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知趣地幻影移行跑了。
      戴尔菲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很抱歉,我此前还怀疑过你的能力,毕竟你现在才16岁……”
      好吧,1998到2020,她22岁,在生理上的确比我大——事实上,我觉得我在72岁时突然做出生育的决定实在是有些不负责任。
      戴尔菲走到半昏迷状态的男巫面前蹲下,将他左胳膊的衣袖拉了上去,露出一个漂亮的黑魔标记。
      “召唤他?”我提议。
      “在霍格莫德村?”她反问,“不,我认为最好是让这家伙带我们去找他。”
      我从男巫手里抽走了他的魔杖,然后给他脸上用力来了一巴掌。
      男巫猛地惊醒,恐惧地看着我们:“你们是谁?”
      “带我们去找黑魔王。”戴尔菲命令道。
      “不,我不知道他在哪……”
      “钻心剜骨!”我朝他施了一个短暂的钻心咒。
      “我没法带你们去……”
      “钻心剜骨!”戴尔菲也来了一道。
      “行——”男巫喃喃道,“梅林啊,他会杀了我……”
      “用幻影移行。如果你敢耍花招,我们也会杀了你。”戴尔菲恶狠狠地威胁道。

      片刻之后,我们便从霍格莫德村的山坡上,来到了一座阴森森的宅子里。这是个灯光昏暗的房间,只有墙上那些燃着蓝色火焰的蜡烛提供微薄的光亮,一群穿着黑袍的人聚集在一张长桌前。
      我们出现后,长桌上的五六个食死徒下意识地起身举起魔杖指着入侵者,而我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幽暗壁炉前的未来的我自己——呃,我的样貌变了许多,我做了些什么?
      魔咒四面八方地朝我和戴尔菲袭来,她不知怎么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只好由我施展铁甲咒保护我们俩。噢,至于我们的门钥匙,自然已经成为了一具躺在地上的冰冷尸体。
      “我们聊聊,我——伏地魔!”我大声用蛇佬腔说。
      忽然之间,攻击停止了。
      “都出去。”他用冰冷高亢的声音说。
      食死徒们都收起魔杖,从门口退了出去。
      “妈妈!”戴尔菲突然尖叫着朝着一个黑发女人冲了过去,可她的双腿在半道上被一道凭空出现的银色绳索给捆住,摔倒在地。我急忙跑过去解开了束缚咒,将她搀扶起来。
      黑发女人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惊恐地转头看向他:“主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这就是她的妈妈,可这样看来戴尔菲跟我们两人一点都不像,真奇妙。
      “出去。”他说。
      黑色的门随着黑发女人的背影砰地关上,我看见我的紫杉木魔杖在他手里旋转着。
      “你是谁?”他盯着我用蛇佬腔问,眼神中藏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摄神取念术,但这没用。
      “显而易见,我就是你。”我冷静地回答,“而这是戴尔菲,我们的女儿——”
      “我们?”他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微笑,“你和贝拉的?”
      “实际上,是将来的我们和那个女人的。”我说,“戴尔菲使用时间转换器从2020年到1992年找到了我,然后我们一起来了1980年——我们是来帮你的。”
      “也就是说——我在1992年把你从日记本里弄出来了,又在2020年和贝拉有了个这么大的女儿。”他的红色蛇眼闪烁着,冷笑一声,“这是一个很有创意的故事——”
      “不,父亲,他说的全是真的!”戴尔菲大声说,“我来告诉您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得知了一个欺骗性的预言,这个预言在1981年毁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你的肉身和事业,之后你在1995年复活,又在1998年被彻底击败——他们摧毁了你所有的魂器。而我也在那一年出生,成了孤儿……”
      在提到失败时,他脸上的神情难以抑制地紧张起来。
      等等,所有的魂器——我到底做了多少个魂器?长生不死不是一个就够了吗?
      “什么预言?”他急切地问。
      “那是个骗局!”戴尔菲回答,“预言说有一个男孩诞生并会击败你,可实际上正是因为你试图阻止那个荒谬预言所作的一切最终害死了自己,所以眼下你需要做的就是不去管那个该死的预言!”
      唉,预言,预言,其实,尽管我自己就是一名巫师,可我从来不相信女巫的狗屁预言。在学校时,靠一些投其所好的小小谎言就能轻而易举地获得占卜课的O,这门魔法真是可笑极了。
      “我知道了——”顿了一会后他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声音,“戴尔菲,你可以先出去……找贝拉……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我现在要和这位十六岁的小朋友聊聊。”
      戴尔菲走后,我抢先开口道:“嘿,你猜猜我们互中索命咒后活下来的会是谁?”
      “我没必要和你争斗,亲爱的朋友。”他不慌不忙地撒谎道,“你是我附于日记本上的记忆,是我最重要的魂器——”
      我突然大笑起来——没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他是在试图否认我的存在价值。
      “我不是一段记忆、一个魂器,更不是你的朋友——我就是你!”我高声说,“我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我是伏地魔——我们是一体的!”
      红色的蛇眼盯着我,而我无畏地和他对视着。
      他缓缓开口道:“你说得对,我们是休戚与共的兄弟——”
      “不是兄弟!”我大声打断他。
      “够了,别嚷嚷了!那你想要我怎么说?以‘我’称呼你吗?”他不耐烦地说,“小子,没人知道魂器的事,了解我过去的人也寥寥无几。所以你应该明白你不能就这样展现在他们面前,这对我们俩都没好处!”
      好吧,黑魔王的利益是最首要的,同时存在两个黑魔王只会适得其反。
      他见我默认了,继续道:“把你那身孩子气的校服换掉,之后跟在我身边,没人敢关心你从哪来。同时,我希望你戴个面具,遮住那张来自我们麻瓜父亲的恶心脸蛋。”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我冷笑道。
      他的愤怒突然之间爆发了,朝我吼道:“你简直愚蠢至极!这是我为魔法研究付出的代价!毕业之后我游历四方,看到了很多、学到了很多,把魔法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你只不过是躲在霍格沃茨城堡里闭门造车的书呆子,还痴心妄想和现在的我平起平坐?”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我们全程都在用蛇佬腔交流,所以他现在看上去像极了一条滋滋作响的白色响尾蛇。但我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触怒他,免得这条响尾蛇真的冲上来用它的毒牙咬我一口,这可得不偿失,于是我选择缄默无言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当然,你的作用还是有的……没有食死徒比你更强大、更忠诚……”他陷入了喃喃自语中,狞笑着,“还有戴尔菲和那个预言……哈!你们真是一份上天送来的大礼……”
      我忽然意识到韦斯莱小姐说的是真的,我在未来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噢,现在的我实际上是个身心健康、志存高远的青年巫师,一心只想着和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朋友们一块创造一个更美好的巫师世界——当然啦,听命于我。

      在离开那间阴森森的会客室后,我松了一口气,接着就看到等候在走廊里的戴尔菲和她妈妈。走廊的光线充足,我发觉她们俩的长相的确颇为相似,因此心情更加舒缓。
      “你好,亲爱的贝拉。”我走过去打招呼道。
      可她却高傲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进入了会客室。
      我不明所以,问戴尔菲:“咦,你没和她介绍过我吗?”
      “她现在能接受我的存在就很不容易了。”戴尔菲轻飘飘地说,也推门进了会客室。
      梅林的胡子!难道贝拉不是自愿的?我心下一惊,这可真是……
      我走下楼梯,一楼的大厅里有更多的食死徒,他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块窃窃私语。我扫视了一遍,遗憾地并未找到任何熟悉的面孔,他们都太年轻了——等等,那不是诺特吗?
      “弗朗西斯!”我激动地走了过去,忽而记起他的嘱咐,趁着诺特开口前朝他施了一个噤声咒。
      “你们好,我是他的侄子——”我向着他身旁的巫师们自我介绍道,这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巫,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高个男巫神色古怪地看着我,他的头发邋遢得能滴下油来,看上去令人倒胃口。
      “没错,斯莱特林学院。”我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诺特用胳膊肘不动声色地捅了我一下。
      “噢,不才正在霍格沃茨任实习教师。”高个男巫说,“可我似乎从没在学校见过你……诺特先生?”他转向了我的老朋友。
      诺特立马哼哼唧唧地点着头。
      “我很早就辍学了。”我回答。
      “冒昧地问一下,你在什么时候就读于霍格沃茨?因为我也毕业于斯莱特林学院……”黑发男巫说。
      诺特又用胳膊肘捅了我几下,我终于为他解开了噤声咒。
      诺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他的确是我的侄子,斯内普。不过他只读了一年就离开了霍格沃茨,或许是你没注意。”
      斯内普?挺熟悉的名字……我记起来了,这家伙未来是韦斯莱小姐的魔药课教师,此刻我能理解韦斯莱小姐对他的厌恶了。
      “是这样的,我的好叔叔。”我笑着说。
      “我明白了。”斯内普说,却一直戒备地盯着我。
      “所以,你是来投奔黑魔王的?”一直沉默着的矮个男巫开口了。
      “是的,我叫海德拉。”我朝他伸出手。
      他友善地同我握了手:“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梅林啊,他一定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科沃斯的儿子。我触电般将手瞬间收了回来,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亲爱的叔叔,我想和你单独聊聊。”我亲昵地对诺特说,将他拉到了空气清新的室外——我才注意到我们处在一片光秃秃的荒原上。
      诺特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主人,你是在设计考验他们吗?”
      “当然不是。”我将手放在他抖得跟筛子似的肩膀上,“别这么紧张,弗朗西斯,我是你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老朋友呀。”
      诺特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地唤道:“……汤姆?”
      “是我。”我笑着说,“或者说,现在有两个我。不过这件事只有我们俩知道,明白吗?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我们的友情就到达尽头啦。”
      诺特连声诺诺:“我知道的,主人。不过……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只想和你叙叙旧,弗朗西斯,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念我的朋友们——”我说,然而此时起了风,来自荒原的狂野的风将我的声音刮得七零八落,于是我提高了音量,“科沃斯去哪了?骑士团的其他成员都去哪啦?”
      诺特脸上掠过一丝暗影:“他死了,大家都死了、病了、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
      我愣了片刻,一时间似乎回到了我们在有求必应屋的秘密集会中,眼睁睁地看着这张圆桌上的骑士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只剩下手捧圣杯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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