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闲书拾集》六道轮回

90、廿四系列之二十三

　　（二十三）小寒

　　眼看已快至端午，这章还是寥寥数笔，估计交稿又要拖延到不知何时了，只希望不要真等到小寒才好。

　　引文：
　　小寒：雁北向、鹊始巢、雉始雊，太阳黄经为285°。冷气积久而寒，小寒是进入寒冷季节的开始，但还未到达极点。

　　以下正文：
　　近几年的冬天有越来越长，越来越冷的趋势。零下2度到零下18度的气温，已经足已令人感到寒冷，而此时此刻，山坳子里则更要冷上几分。

　　错过了冬至的饺子，漏掉了新年的聚餐，一个小测折腾了十几天，对于这个预料中的结果，老A们只能依靠眼前刚煮好的速冻饺子聊以慰藉。
　　“这饺子的味道与咱们队上的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阎青一边抱怨，一边往嘴里塞，全然不顾自己的斯文形象。
　　“嫌弃你倒是别吃啊！就数你吃的多！”景色：“再说了，你个阎王，也就只能吃地下的。”
　　“能吃是福。”阎青鼓着嘴道：“能吃班队的口粮就更是福，对不老三？”
　　还未等袁朗搭话，方舱外突然闯进几条人影，打头的正是姜洋。“哟，你们刚吃啊？”
　　袁朗举了举手中的餐盘向姜洋示意道：“怎么？没吃饱再来一顿？”
　　前者倒是不客气，蹿到袁朗身边，打盘里捏了个饺子就往嘴里塞，“饺子吃起来没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哎哎哎……你爪子干净不干净啊？”袁朗厌嫌地扫了他一眼，戳中一只饺子，沾了点儿醋，咬了口感觉味道薄些，又夹着饺子沾了点儿景色盘中的辣椒油。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姜洋嘻嘻哈哈道：“哥儿几个就不陪你们了，我们路途远先走一步。”
　　“恕不远送。”袁朗：“记着，欠我们一顿烤全羊。”
　　已经走出几步的姜洋歪头斜眼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没关系，没关系，不记得我会提醒你的。”袁朗大度地挥挥手，“有空电联。”
　　“姜队，你就认了吧。”骆研：“袁地主收起租子来比周扒皮还黑呢。”
　　“找削呢你！”袁朗杵着筷子头往前者的脑门上点道：“要是喜欢天狼，你就跟着走吧，我不会记仇的。”
　　吴哲嘻笑地安抚愁眉苦脸的骆研道：“你放心，我们会为你祈祷的。”
　　“师兄，你见死不救也就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啊！”骆研：“我只是讲出了大家伙儿的心声，你们虽然没说话，但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的和我一样。”
　　“哟，看来你栽的南瓜可不怎么买你的帐呀。”姜洋得意道：“由此看来，还是我的名声好一些。”
　　“拉倒吧……”袁朗半眯着眼睛扫视道：“有哪个想去天狼报到的？”目光所到之处无不噤声，除了埋头吃饺子，再无他事。袁朗扬着下巴朝姜洋笑道：“瞅见没？这才是正确答案。”
　　“算你狠。”姜洋勾勾唇角，挥指划至眉尾，“走了，下回见面可能是队友，也可能是对手。”
　　袁朗挑眉笑笑，“无论哪一个，都乐意之至。”
　　队友还是对手，这个问题在老A与天狼之间已经出现了多次，目前来看还是做队友多一些，而就在12小时之前，他们刚刚结束了一次联合行动。只不过这次联合行动并非事先安排，而是他们见机行事临时起意的结果。当然，伏笔倒是很早前就埋下了。

　　自打被送到这里接受测试，老A们就知道事情远没有说的简单。果然，第一轮便是近身格斗。老A派出的是齐桓、卢筝和俞洋，这三人由齐桓领衔，不仅作战经验丰，也机灵变通，一出招就把对手摸了个底儿掉。不过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作为某部尖刀营的主力点将，占着先到先了解的优势，在本次测试中保持着不错的成绩，对于眼前这几名穿着作训服，又看不出军衔的战士多少有些轻视。
　　粗眉大眼的少尉首先发问道：“兄弟，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卢筝看了眼齐桓，齐桓回递了个眼神，卢筝笑答道：“兄弟，不好意思，这个不方便说。”
　　“嘁，还挺德性。”对面身材粗壮的士官不满地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见真章儿吧。”少尉伸右手作出‘请’的姿式，老A们轻松应战。
　　一搭手，胜负即分。与凶猛强劲又遵循规矩的打法不同，老A们使出的招式却是灵活多变，虽然不够美观却简洁实用，肌肉力量与攻击速度更是非同一般。俞洋一个侧击就让对方摔了个嘴啃泥，齐桓的铁臂一揽，对手攻来的拳头就没了准头儿，卢筝看似无章法的推打，恰巧全击中对方的关节，好在老A们点到即止，这才没让对手输得太过难看。

　　吕博士盯着显示屏上出现的新一组数据喜上眉梢，“漂亮！”
　　“这算什么？”班杰毫不在意地摇摇头，“不过是餐前开胃酒，主菜还没上呢。”
　　“呦呦，还来劲了。”吕博士翻着眼白道：“你到底是哪头儿的呀？”
　　“我嘛……”班杰扭了扭指骨，呵呵笑道：“我哪头都不是。”
　　“报告。”黄参谋急匆匆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班杰，后者接过来，双眼扫了一下，怒问道：“一个破本你们都搞不定，你们是想让他在这里办养鸡厂嘛？”
　　黄参谋拉长了苦瓜脸，望着班杰满眼无奈。
　　“看看，这也比出高下了，这么多人愣是防不住。”班杰：“那破本什么时候没电啊？”
　　“报告，那是超级本。”黄参谋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班杰，吞了口唾沫鼓足勇气道：“待机时间比较长，而且，而且……他们还顺进去一只移动电源。”
　　眼看班杰盯着黄参谋气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吕博士则是抱着资料夹笑得前仰后合，捶桌跺足。
　　“可笑是吧？等他们把你的机子黑了，你就笑不出来了。”班杰憋了半天的气总算顺了出来，嘿嘿笑着自嘲道：“铁路的兵，果然是最难缠的，就看看这回我们能坚持多久吧。”
　　黄参谋闷声闷气道：“班队，这可不像是您会说出来的话。”
　　“你当我想啊？”班杰没好气地感慨道：“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
　　“报告，测评分辨出来了。”
　　班杰抬手摆了两下，“用不着看了，准备让儿狼群出动吧。”
　　“现在？”黄参谋颇为诧异，“是不是早了点？”
　　“不早。”班杰：“与其让他们演大闹天宫，还不如先消耗点他们过剩的能量。”

　　齐桓、卢筝和俞洋胜利返回时，袁朗刚刚被捉了老A，因为先前一轮孟飞输了，所以袁朗逃过了挖厕所的活儿，而愿赌服输的结果就是在封闭室里爬行三圈，于是监视屏幕上出现了最不着调的一幕，除了常璩和班杰其他人员无不瞠目结舌。反倒是受罚的袁朗嘻嘻哈哈地爬行中还不忘招惹专心致志做事的吴哲，气得后者抡起笔记本便砸，好在骆研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拦腰抱住，“师兄，淡定，淡定……”
　　“个烂人。”吴哲气哼哼地嘟喃着继续干活。
　　景色向齐桓道：“情况如何？”
　　“小菜一碟。”齐桓：“也就是活动下手脚。”
　　“看来是开胃菜。”阎青：“不知道主菜什么时候上？”
　　杨珂：“估计不会太晚。”
　　阎青：“快点，快点……不过才三圈，你至于那么磨蹭嘛！”
　　“你猴急什么？”袁朗边爬边耍宝地故意放慢速度，“这叫适当放松。”
　　“鬼话！”阎青：“我看你是怕输才对。”
　　“嘁，你个阎王，在地底下不说鬼话说什么？”袁朗：“这才叫鬼话连篇。”

　　监控室里欣赏“表演”的人，并不打算给老A们太多的调整时间，第二轮比拼已准备就绪。
　　就在此时，吕博士突然抓过送话器道：“第三演播室，67号演员的指标已到达警戒线，请速将演员带离。重复一次：67号演员的指标已到达警戒线，请速将演员带离。完毕。”
　　“第三演播室明白。”
　　随着三号监控器上的绿灯熄灭，某部参与测试的几名战士被带离了测试区，同时他们也完成了本次小测。
　　班杰：“你怎么发现不对的？”
　　“呐，这条线。”吕博士：“忽上忽下，非常不稳定，是情绪在作怪。”
　　“未知、黑暗、禁锢再加上一轮轮的体能消耗。”班杰：“他们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算不错了。”
　　吕博士用笔头戳了戳另一块显示屏，“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九演播室。”
　　“哦？”班杰微微摇了摇头：“恐怕你会失望的。”
　　“怎么说？”吕博士：“难道你认为他们无法坚持到最后？我可是想当看好他们的。”
　　“不。”班杰神秘地笑道：“我是怕你还没测出他们的潜能，这里就不复存在了。”
　　吕博士眉头紧锁道：“你是说他们……”
　　“唉，别说出来。”班杰：“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看你这副幸灾乐祸的德性。”吕博士：“我都开始怀疑这场测试的真正意义了。”
　　“怀疑是正常的。”班杰按下送话器道：“C组准备。”
　　“C组？”吕博士一脸狐疑道：“你刚不是说要放狼？”
　　“放狼前先调动一下情绪嘛。”班杰：“要不，岂不是太无聊了？”
　　“你呀……”吕博士：“花花肠子真多。”
　　“谢谢，不过你的夸奖给错人了。”班杰堵着吕博士的话头道：“先别急开口，往下看……”

　　待在密室中的老A们接到了第二次测试的邀请，为了避免再爬三圈，袁朗主动请缨带队，随同前往的还有成才和四中队的小瓜王达和想看热闹的老瓜杨珂。
　　随着升降梯缓缓爬升，老A们被带到一片相对开阔的场地，监视器无死角全方位地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展现在大家眼前。
　　脸上涂满迷彩油的士兵看不出任何表情，跨姿站立的气势也显得颇为强悍。只是在某人眼中，他们更想是待挑选的小南瓜，只见袁朗踱步向前，走到一名脸颊还些婴儿肥的战士前停住脚步，扬手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道：“小兄弟哪个部队上的啊？”后者纹丝不动，目不斜视，袁朗自讨没趣的同时并不恼怒，头向前伸，鼻子凑上前闻了闻，“你不说没关系，我来猜猜看。”他突然咧嘴道：“你们中午吃大蒜了吧？西红柿打卤面？”袁朗提溜着对方的衣领，不怀好意地笑道：“哟，这儿还掉了汤呢。”
　　小战士立时低头看，“不可能，我们中午吃的是黄瓜片炒鸡蛋。”
　　“嘿！”
　　“个呆子，人家骗你呢！”
　　“还真是天然呆，自然萌。”袁朗美滋滋乐道：“想不想改善改善伙食啊？”
　　封闭空间内，老A们无不叹气摇头，吴哲更是难以忍受道：“这声音能不能关上啊。”
　　“老三也是，走到哪儿都改不了这招猫逗狗的毛病。”阎青：“见什么都想划拉。”
　　许三多：“我们队长待人可好哩。”
　　“三儿。”齐桓：“这个话题你还是别掺和了。”
　　前者闻言，果然乖乖不搭话了，倒是其余人笑作了一团。
　　忽听俞洋捏着嗓子道：“今日提到小测，小主倍感精神，恐是昨夜梦魇，扰了心神，都是最近半夜哨声少了些，加上中午小聚，见了两位队长，不想竟是前来抢食的，愈加心胜。若能再捎两嫩瓜儿去，那必是极好的！”
　　“噗……”吴哲捂着肚子道：“你还让不让人干活了！”
　　骆研：“小俞子，换一版！”
　　“咳咳，不知骆兄想听什么版本的？”俞洋继续发扬耍贫嘴的功夫道：“这里还有小清新的和抒情的可供选择。”
　　骆研托腮冥想道：“嗯，这个嘛……先来个抒情的听听。”
　　“好嘞，您听好喽……削与不削，南瓜都在那里，不多不少。上与不上，测验都在那里，不增不减。让袁队的哨声走进你的香甜美梦里，或者你把香甜美梦递进袁队的手心里，黯然、焦虑、痛哭、流涕！”
　　“人……人才呀！”景色：“你小子行啊！”
　　“嘿嘿，过奖，过奖。”俞洋：“我这儿还一版唱的呢。”他眉飞色舞地唱道：“静静的密室是我的爱，一颗颗南瓜滚滚而来。什么样的教官是最呀最无奈，心里绞痛的无法释怀……”
　　看着被关的老A们在密室中手舞足蹈，又唱又跳，监控室里的人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这队奇葩你怎么找来的？”吕博士：“跟你说，这些年了，还是头一次遇见……”
　　“这么不靠谱的兵是吧？”班杰：“他们是铁路带出来的兵，真正上过战场的兵。”
　　“如果是蒋翼飞说的那个人，我倒是相信。”吕博士：“对了，他姓袁？”
　　班杰淡笑不语。
　　“报告，7号演播室准备完毕，请指示。”
　　“放狼。”
　　“明白。”

　　随着另一架升降机的大门打开，先入场的和刚入场的全乐了，“想不到，你们也被拉来当试验品了？”来人脸荡笑意，眼眸中透着点小坏，“这回总算找到点平衡了。”
　　“你这叫什么话？”袁朗慢悠悠晃过去，“早就知道你们到了，现在算是看见活的了。”
　　“啧……”姜洋：“瞧你话说的……大盗我可不喜欢阎王殿。”但见他头向前倾，突然出手扣住袁朗的肩膀，看似无意的一搭却是下了暗劲的，后者勾唇一笑，搂住姜洋的脖子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真是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这二人一动手，别人也就待不住了，反倒是先前进来的那拔没了悬念，无论是单挑老A还是对抗天狼，他们都要略逊一筹，因此早一步退出战局也是班杰预料之中的，倒是老A和天狼的格斗精彩纷呈，让所有监控室里的人大饱了眼福。这场教学展示让观演的战士们无不摩拳擦掌，都是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平时里的操练自是不在话下，可眼前这样不讲情面，招招式式见真章儿的比试绝对有吸引力，要是能从中撷英那可是再好不过的，因此就连技术室的人员也忍不住用余光多扫了几眼，而一个小小的闪屏就在不经意间被疏忽掉了。
　　两身相错，姜洋回肘便是一击，“交换一下信息呗？”后者磕开他的手肘借机一蹩，“就一测试。”身形一矮，姜洋提膝上顶，“别跟我说你今天要当乖宝宝。”拧身避开的同时袁朗勾脚踹向对方的腰眼儿，“你们呢？束手待毙？”“怎么可能？”姜洋搁开挥来的手刀，“这不是我风格……也不是你的，而且，我想咱们想的是同一件事。”

　　三十分钟过后，双方你来我往胜负难分。测控室内，班杰向控制台下令道：“结束。”
　　“刚渐入佳境，这就结束了？”黄参谋不解道：“以他们的体力再打三十分钟也没问题呀。”
　　“是，别说再打三十分钟，就是再打一小时也未必能分出高下来。”班杰高深莫测地托着腮道：“只是怕到时他们感情联络好了，倒霉的是咱们。”
　　“啊？”黄参谋翻着眼白道：“这也太难了吧？”
　　“难？”班杰勾起唇角，“那是你觉得，他们可不这样认为。”
　　“报告，演员已退场。”
　　“好。”
　　“报告，3号配电室失去控制。”
　　“来得好！”班杰环顾四周目光前后停留在9号监测屏上，“老A出手了，准备接招吧。”
　　“是。”
　　“恐怕我们已落后了。”吕博士敲点着屏幕右上角的一片区域道：“两个假通道都被破了，如果从时间上推断，进攻发起应该是刚刚看得最欢的时候。”
　　班杰：“9号，切断9号演播室电源。”
　　“是。”操作员麻利地按下控制键，9号演播室内立时一片黑暗连应急提示灯都没有了。
　　“7号，看好狼，务必睁大眼睛。”班杰：“9号，开启热成像。”
　　“是。”

　　突然的一团漆黑，倒没让老A们有半点慌张，反倒是兴奋点被瞬间点燃了。
　　“呐什么，这是要搞欢迎仪式啊！”阎青：“真是太对我胃口了。”黑暗中，袁朗半拉身子都倚了上来，“行啦，少说话，多办事，叫你的小鬼们出发吧。”
　　“得嘞，干活！”阎青右手边的杨珂和王达立刻向门口移动。

　　滋啦啦……一阵电磁干扰后频道转换，“感谢各位参与此次测试，从现在起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们，包括909仓库里的装备，前提是10分钟之内你们能够到达那里，至于是蓝军还是红军，这个分配由你们自己定。”
　　“常老头儿，别又装神弄鬼！”袁朗：“班队这边人多，你怎么说？”
　　“不公平的事你们也不是遇上过一回两回了，再说了没点难度玩起来也不带劲呀！”常璩：“顶大不过我给你们个内部折扣价，只要是班杰的人被击中，无论是胳膊是腿，即刻退测试如何？”
　　监控大厅内，吕博士与班杰面面相觑，喇叭里传出来的声音清晰入耳，“你告诉我，这个测试到底是测谁？”吕博士咬牙切齿道：“班队，别说你不知情。”
　　随着喉结的蠕动，班杰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我真的不知道，难怪老爷子让准备演习用的装备，原来早有预谋……等等，难道说是上次山里……老A、天狼……老爷子！”
　　“班小子，能想到这层算你还不愚笨。”常璩笑得很是开怀，“呐，再不采取行动，老A和狼可就全跑了。”
　　“该死！”班杰双拳砸得桌面哐哐作响，“全体换装备！”
　　“是！”
　　“B组。”班杰：“启用第2通信网，切断第1通信网所有联系。”
　　“是。”
　　“数据库转移。”吕博士：“开启安全模式。”
　　“C组，阻截9号演播室。”班杰：“E组，阻截7号演播室。”
　　“报告，7号演播室失控！”
　　“怎么可能？”黄参谋：“这屏幕上明明显示着……”
　　班杰：“不对，这是稍早前的影像！”他手点屏幕道：“没有姜洋他们，这是放狼后的录影。”
　　“报告，909仓库失控。”
　　“是天狼！”班杰：“7号演播室距909比9号演播室近一倍。”
　　“关闭8号门。”班杰：“F组，与E组前后夹击，绝不能把狼放过去！”
　　“是。”
　　“报告，8号门失控。”
　　班杰面色阴沉嘴抿一线，双眼冷冷地盯着大屏幕。此时此刻，就如同大冬天里吃了个冰葫芦，从内到外透心凉。

　　本章结束。
　　全文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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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