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闲书拾集》六道轮回

56、包子外传

　　祝大家新年快乐！

　　本故事所有人物、环境版权归249大人，请自动忽略时间因素，所有情节和人物设定延续六道轮回的《痕》、《昨日重现惊鸿一枪》、《铸魂》和《砺刃》等，若有不明情节请参见《痕》、《昨日重现惊鸿一枪》、《铸魂》和《砺刃》等，本文不再作解释。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不喜者请直接点右上角叉叉，麻烦了。

　　此故事为《包子正传》的姊妹篇。

　　以下正文：

　　在螺旋桨转动产生的轰鸣声中，一队灰头土脸的老A从武直上跳下来，一身泥土的袁朗照例拖在最后。
　　“老三。”唐萧大步流星直奔他走过来，扯着大嗓门道：“你家包子被借走了。”
　　“什么？”袁朗脸上的疲倦立刻一扫而空，“你说谁？包子？”
　　“对。”唐萧：“前日，Y省特警大队配合M市刑警队成功将一个涉毒团伙连锅端了，因为怀疑其中一名毒贩曾参与去年的边境闯卡袭警事件，所以他们多方联系找到咱这儿借来福，呃，也就是你家包子前往协助。”
　　袁朗：“铁队，我要请假。”唐萧回身，发现铁路正朝这边走过来，“大队。”
　　铁路点了下头，“去吧，今天和明天正好是你们休整，报告先由吴哲和齐桓写，你回来看看，没问题再给我。”
　　“是。”
　　“老三，你这么紧张干嘛？”唐萧不解道：“人家不会亏待包子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杀害包子的训导员小张的凶手真在其中……”袁朗认真看了唐萧一眼，“包子会报仇。”
　　“啊？那还真严重了。”
　　“赶快去吧，希望来得及。”铁路：“方锐已经找人与那边联系好了，你直接过去就行。”
　　袁朗低应了一声，转身蹿回到武直里，武直再次升空远去。
　　直到武直变成小黑点，唐萧才向铁路问道：“您早就知道他会去？”
　　“搁谁都一样。”铁路悠悠然道：“你们几个，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噗……”唐萧：“这要排个先后，老三一定独占鳌头。”
　　铁路淡笑不语。

　　M市刑警队
　　邢卫陪着袁朗一路穿行，直奔第三审训室。袁朗那身泥了吧叽的作战服，足够吸引众警员的眼球。有好事人禁不住打听,“那人是谁啊？”“不知道，你看他那身装扮……还有那眼神……”“是不是野战部队的？”“有可能。”“真的啊？”……邢卫咳嗽了一声，交头接耳的状况立刻消失。

　　第三审讯室
　　一众罪犯刚被带进门，原本规规矩矩蹲坐在地上的包子突然站了起来，它伸着鼻子向前探，似乎嗅到了某种令其异常兴奋的气味，呲着阴森的犬牙，喉咙中发出愤怒的咆哮。
　　警员们觉得借包子果然是正确的，看来那名要犯就在这几人当中。就在他们牵着包子向前辨别犯人气味的时候，包子突然挣脱皮链全速冲向最外侧的小个男人，一下子扑上去将对方死死摁在地上，警员和犯人都惊呆了，几名警员们追过去牵扯皮链，却是无济于事，眼见包子的利齿就要咬到犯人颈部，一个人突然闯进屋伸小臂堵在包子嘴里。
　　“小心！”跟着进来的邢卫只来得及嚷出两个字，他只觉得周身血液都往头上涌，脑袋嗡嗡作响。
　　眼瞅着就要发生血溅当场的事并没有出现，包子极不情愿地松开犬牙，鼻孔喷着粗气，哼哼着盯着来人。
　　“臭包子，想吃肉想疯了？”袁朗甩着胳膊嗔怪道：“敢拿我的手当猪手啃，看我不削死你。”
　　头一回见有人拿自己这样打比方的，旁边的年轻警员早就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袁朗抱着包子就是一通蹂躏，直到把包子的背毛胡撸得凌乱不堪才住手。

　　那小个子犯人大难不死，立刻捶打着地面吼道：“警察杀人啊！快来人啊……”
　　“你瞎嚎什么？”邢卫怒道：“还不老实交待你的事！”
　　“我的事？”小个子装傻充愣道：“政府，我这是头次犯。您可不能冤枉人啊！”
　　邢卫：“少这儿撒泼耍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政府，我真的冤枉啊……”
　　袁朗冷眼旁观了片刻，突然道：“邢队，能否让包子单独和他谈谈?”摄人心魄的黑眸将凌厉之色收敛起来，他冲那名罪犯咧了下嘴，露出若有若无的一笑。
　　小个子没由来的一阵心寒，心中暗暗盘算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何来路？
　　邢卫微怔一下，随即便明白了袁朗的用意，“可以。”他示意警员们把其他犯人带出审讯室，与袁朗的目光相触，邢卫轻轻颌首也跟着退出了屋。

　　房门关闭的瞬间，邢卫向记录员打了个手势，警员们冲进录音室，透过单向玻璃，审讯室内发生的一切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政府，你跟他们不是一块的，对吧？”
　　袁朗翻眼皮瞟了小个子一眼没搭话，拽了拽包子的皮链站起来，背过身伸手去拉一旁的椅子。那罪犯立刻眼冒凶光，攥紧镣铐的链子，朝着毫无防备的袁朗抡了过去。人影微晃袁朗侧身避开的同时，包子已经再次将小个子摁趴在地，它喉咙中发出的低吼，如秘境中的怨灵般令人胆战心寒。
　　“放开我！你这只该死的野狗！”小个子拼力挣扎，却敌不过包子的力气，锋利的犬牙死死扣在他的脖子上，只要略微加一点点力，他必会命丧此地。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就你刚才这一下，毙了你都不为过。”袁朗一P股坐在椅子上，右腿往左腿上一搭，俨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逃不掉的。”
　　“我根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小个子歇斯底里地大声嚷嚷着，“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要告你们！”
　　“好啊，在那之前，咱先算算老账。”袁朗：“包子，今天就是你报仇的机会，既然这人是你认准的凶手，那就随你处置。上。”
　　包子引颈长嚎，吼声中透着无限伤悲。

　　自从走上贩毒这条路，小个子早就明白这一去回不了头。“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想要在这片地上趟出条道来，心不够黑，不行。手不够狠，不行。人不够毒，更不行。于是，杀人越货，谋财害命，他一件事也没落空。越干胆越大，直到去年领着几名小弟携毒过境被边防武警拦下，硬闯哨卡时双方交火，打死了一名武警战士，而他的小弟也全数被歼。小个子侥幸逃脱，在山沟躲了数月，才又转到M市。不想，脚还没落稳，就在这次联合行动中被抓了。本期望可以借团伙中车夫的名头逃过一死，不料，旧案底还是被翻了出来。而且，此时包子的牙齿正牢牢扣在他的脖子上，随着咬合的力度的不断增加，他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他身上了背了好几条人命，但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包子的悲嚎似是开启了地狱的闸门，已经忘却的恐惧和绝望从他的心底缓缓溢出。他可以感受到这只狗的愤怒，它想咬断他的脖子，它想喝光他的血，它想撕碎他的肉，这种死法简直是对他的折磨。
　　“不要，不要……”小个子突然疯了一般叫嚷起来，“停下来，叫它停下来……”
　　“包子。”袁朗的叫声令包子停下了撕咬的动作，“你有什么说的？”
　　脖子上的劲道一松，小个子又立刻垂死挣扎起来，“去，去年的事我没参与，这狗一定是认错了。”
　　“去年？”袁朗似笑非笑勾了勾唇角，“看来你记得挺清楚嘛。”
　　“我……”小个子的声音嘎然而止，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冥顽不灵。”袁朗半阖下眼皮，“包子。”
　　面前黑影暗压，小个子嗷地一声惨叫：“是我，是我干的！”
　　“我们可没逼你。”袁朗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说吧。”
　　小个子：“去年……”

　　外间，邢卫示意记录员开始录音。直到小个人将案件整个过程详细叙述一篇，邢卫才带人进屋，警员把瘫在地上的小个子拉起来时，他脖子上只有几枚清晰的牙印，“没被咬死，真是便宜你了。”警员冲袁朗挑起大拇指，“您这犬真是训得没话说了。”
　　“呃，承蒙夸奖。”袁朗得意洋洋拍着包子的脑瓜道：“其实，还是包子的悟性好。”包子甩了甩尾巴，扭头看向一边，似乎对袁朗的讨好并不领情。
　　“有了DNA检测报告，再加上他的亲口叙述，绝对是铁证如山。”邢卫：“非常感谢。”
　　“不客气，应该的。”袁朗：“包子，走了。”包子难得给他面子，顺从地贴着他的裤边站好。
　　邢卫：“这么着急走？”
　　“队上还有事，就不多待了。”袁朗哂然一笑：“折腾了半天，我们俩都想早点回家歇着。”
　　“行，那就不多说了。”邢卫伸出右手，“一路平安。”
　　袁朗连忙伸手与之相握，“谢谢。”

　　武直飞离地面，袁朗就抱着包子撒开了欢儿。玩累了，一人一犬倒在地板上，包子的头枕着袁朗的手臂，袁朗的胳膊搭在包子的身上。许久，微阖着眼眸的袁朗发出一声低喃，“放下吧。”包子把头往他的身上靠了靠，轻声哼唧了一下，袁朗笑着揉了揉它的脑瓜儿。渐渐的，袁朗的呼吸声与包子的呼噜声交叠在一起，充满了闲适与满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