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请原谅我》Seiichi

20、疑是故人来

　　2012年12月24日。

　　位于欧洲东部的伊多尼亚战火纷飞，随处可见注射了C病毒的新型丧尸J'avo。

　　江宇和其他队员注视着地上已经断气的士兵，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克里斯·雷德菲尔德走上前，看到死去的士兵被抬上担架，一语不发。

　　“他当时独自一人执行侦察任务……”江宇转过头，给克里斯解释情况。

　　众人看着医疗兵把人抬走，没有人肯说话。

　　“听好了！”克里斯率先打破沉默，他洪亮的声音把所有人注意拉了回来，“BSAA的宗旨是消灭这个世界上的生化恐怖主义，要实现这一目标，唯一的办法是团结一致，齐心协力。”

　　江宇在身旁补充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非常珍贵的。”

　　“没错。”克里斯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们每个人可能都作好了随时为事业牺牲性命的准备，但我的任务是确保大家都能活着走到最后。”

　　身旁突然响起抽泣声，江宇撇过头去，稚嫩的新兵正低下头吸鼻涕。

　　“别像个娘们一样，芬恩。”江宇提醒他。

　　芬恩·麦考利迅速把眼泪擦掉点头，“对不起，长官。”

　　克里斯继续环顾众人说：“有我在，谁都不会被抛弃。明白了吗？”

　　“明白！”周围的士兵整齐地应道。

　　江宇朝身旁甩头示意，“芬恩，报告最新情况。”

　　“是，长官！”芬恩向后退了半步，掏出设备在空地上投射影像。

　　地上显示出清一色在伊多尼亚肆虐的人形怪物照片。克里斯蹲下以看得更清。

　　“反政府游击队正在使用一种新型生化兵器。指挥部称它们为J'avo。它们极为聪明，相当强悍，而且具有为应对身体创伤而进化变异的能力。”

　　就像两年前在柏林遭遇的那些怪物一样——江宇默默听着。

　　克里斯从地上站起，“好了，大家都知道要怎么做了。我们分成三组行动，出发！”

　　“——明白！”

　　“——是，长官！”

　　众人纷纷回应，随后开始离去。很快就只剩下克里斯和江宇，还有他身旁的新兵。

　　克里斯转身对着一开始负责报告情况的新兵问道：“你是新来的？”

　　“是，长官！我叫芬恩·麦考利。”芬恩局促地回答。

　　“我知道你有点紧张，芬恩，”克里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你有全组人的支持。明白吗？”

　　芬恩用力点了点头，“明白，长官！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

　　克里斯朝他露出笑容，再次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指挥其他人。

　　芬恩望着克里斯离去的背影，小声对江宇问道，“他总是那么酷吗？”

　　这菜鸟是认真的？江宇听到他的话之后，错愕地打量了他一番后，摇头跟上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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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宇坐在车上，对面是他的队长克里斯，同行的还有卡尔·阿方索，安迪·沃克，本·埃尔哈特，和——

　　江宇扭头一看。那个新人此时正偷偷打量着周遭被战火波及到的建筑，满脸藏不住的激动。

　　芬恩·麦考利，又一个嫩头青。

　　作为他们小组的爆破专家，芬恩专门负责摧毁障碍物，而江宇他们则需要提供掩护。

　　希望他不要兴奋过头。江宇看到芬恩时不时偷瞄克里斯，内心冷笑一番。

　　抵达目的地从车上跳下来之后，江宇和克里斯一行人列阵前行，举枪警惕周遭环境。结果还没前进几米，一个女声便从前方传来。

　　“雪莉·柏金，国家安全局！”一个身着羽绒服的金发女性举着证件走到他们眼前，身后还跟着个雇佣兵打扮的年轻人。

　　年轻人脸上的刀疤一下就激起了江宇的回忆。江宇把枪对准了女性身后的年轻人，手指已经放在板机上。

　　结果克里斯率先放下了枪。江宇站在他身后看到他的举动后，迟疑了会也收起枪。

　　“雪莉·柏金？”克里斯走到女性的面前重复道，“浣熊市事件你在场。”

　　雪莉听到他的话之后把证件放下，“你怎么知道？”

　　“克莱尔告诉我的。”

　　“等一下……你是克里斯？”雪莉很诧异地往前踏了一步。

　　“我妹妹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了。”

　　江宇看他们似乎有在战场上叙旧的倾向，又看了眼雪莉身后那个同样也盯着他的年轻人，忍不住出声提醒：“克里斯，那男的是个被通缉的叛乱分子。”

　　克里斯这时才注意到雪莉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倚靠在附近的破车上，手臂别有红色徽章。他闻言朝江宇挑了挑眉。

　　雪莉连忙解释：“是的，他是个佣兵。但现在他处于美国政府的保护之下，不会对BSAA构成威胁。”

　　“除非有人花钱请我‘构成威胁’。”处于讨论中心的年轻人伸出手拍拍徽章上不存在的灰尘，故作不经意地说。

　　“你说什么？”江宇听到后往前迈出一步。年轻人却抬眼瞥了眼江宇，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随后，年轻人从车上起身，也走向江宇。他用带有挑衅的目光看着江宇，动了动嘴作出口型。

　　我们有笔账还没算呢——

　　江宇眯了眯眼，刚想告诉克里斯他所做过的事情时，年轻人突然转而望向江宇身旁的人。江宇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克里斯。

　　克里斯正盯着他的面庞，似乎是回想起什么。

　　“怎么？”年轻人的声音听上去冷漠又疑惑。

　　克里斯淡淡地回了句：“没什么。”

　　此时对讲机传来嘶嘶声，他们一行人都把手抚上耳边。

　　*HQ呼叫Alpha小队。现场有防空火炮，增援部队无法降落。把火炮干掉！*

　　芬恩环顾四周，在高处发现了对讲机中提到的防空火炮。

　　克里斯也发现了。“Alpha小队收到。”他刚回复完，对讲机突然传来有些慌乱的声音。

　　*怎么回事——！？*

　　*雷达发现一个大型目标。它正朝你们冲过去！*

　　天空中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江宇抬头一看，一台巨型直升飞机托运着一具庞大无比的人形B.O.W.飞过他们的头顶，途中还碰掉了几座房顶。

　　他们所有人举枪指向那具B.O.W.。

　　这是什么怪物……江宇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魁梧的生物，不由得咂嘴。

　　直升飞机在他们前进的方向投放了那具B.O.W.——

　　它砸向地面，掀起了不少的灰尘。

　　这是个完全可以称作怪物的B.O.W.。它的脑袋臃肿，浑身长有不同大小的肉刺；它的脊背遍布插孔，背后还插着一根类似导管的东西，此时正因直升机的飞离被拔/出来，牵扯出相连的红肉。它挥舞着四肢，发出震颤人心的嚎叫。

　　克里斯一边盯着它，一边走到雪莉的身前，“我们稍后再谈吧。现在你快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雪莉摇了摇头，“我们能帮忙。”她回头看向跟随着她的年轻人，后者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克里斯的目光在她和年轻人身上打转，然后转头对江宇说：“皮尔斯，照看好雪莉。”

　　江宇整个人静止了一秒，然后干巴巴地回复。

　　“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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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行人正往第一个防空火炮的位置前行。

　　虽然克里斯吩咐他照看雪莉，但此时女孩也紧紧跟在克里斯本人身旁，反倒是江宇落在了他们身后。

　　还有那个家伙——江宇都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个刀疤男也死死跟着他们。

　　“我不叫刀疤男。”江宇用余光瞥见身侧凭空出现的佣兵，“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的名字呢，大兵哥。”

　　杰克·穆勒，他当然不会忘了。

　　江宇懒得理会。他加快步伐前进，无视身后的啧声。

　　他们干掉了守在防空火炮的J'avo后，芬恩放下设备箱开始进行拆除。不过还是有不长眼的J'avo前来捣乱。

　　江宇用突击步/枪干掉了几个后，耳朵捕捉到身后划破空气的声音。他把枪托往后一甩打在偷袭的J'avo肚子上，又转身用一记升拳把它挑飞。

　　旁边传来口哨声，“哇哦，不错嘛，比上次生龙活虎。”

　　江宇瞪了眼吹口哨的杰克，不停在心里安抚自己。

　　江宇，别在出任务的时候捅娄子……

　　他把自己的情绪压下，继续掩护芬恩的工作。

　　此时拆除仍在进行，靠近街道的地方突然传来宛若地震的颤动。只见游击队先前投放的B.O.W.正朝他们这边走来。其他小组成员在街道的另一旁向它开火。

　　江宇急忙跑到窗户旁，架起邓肯留给他的反器材狙击步/枪。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它的弱点应该是这里——江宇屏住呼吸，左眼贴在瞄准镜上，镜中准星落在B.O.W.的背部裸露的红肉。

　　他扣下扳机，肩膀受到不小的冲击。狙击子弹从枪口中射出，击中他瞄准的红肉。

　　“嗷——”B.O.W.剧烈地摇晃身躯，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它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恰好扶在他们所处的楼层。

　　“队长，就现在——”江宇朝克里斯叫道。

　　克里斯闻声立马顺着它的手臂往上爬，将背上挂着的插管用力插回去。它再度发出嚎叫声，将背上的克里斯连同插管甩出去。克里斯在地上翻滚，站起来冲江宇喊道：“起作用了，皮尔斯！”

　　“收到，队长！”江宇低头继续瞄准它的弱点。

　　他们找准角度，轮番上阵攻击它的弱点。随着克里斯第三次把插管捅进红肉里，B.O.W.再也没有办法前进。它颤颤巍巍地倒在地上，身躯化作一滩腐水。

　　与此同时，芬恩那边也结束了。“引爆快要开始了，大家快找掩护——”

　　所有人各自找地方躲起来，随着一声巨响，防空火炮被炸毁了。

　　此时，对讲机中的HQ又告诉他们还有两台防空火炮。克里斯只好通过对讲机向其他同样有爆破专家的小组下达指令，让他们向下一个防空火炮的位置进发。而克里斯率领其他人前往最后一个防空火炮。

　　所有人都以为不会再有B.O.W.出现的时候，天上再一次传来熟悉的嗡鸣声。只见和他们击败过的一模一样的B.O.W.又一次被直升飞机投放到街道上，还正好是他们去防空火炮的必经之路上。

　　有完没完啊！江宇在心里破口大骂，赶紧和克里斯一行人钻进房屋中躲避它的踩踏。

　　在他们又一次解决掉屋内的J'avo后，江宇听到芬恩招呼他们过来。

　　“长官，这里有一个地道，看地图正好可以通向最后一个防空火炮的位置！”

　　“芬恩，干得好！“克里斯朝其他人挥手，”所有成员，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