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养成计划》流年无声

16、第十六章 谁整谁？

　　飞行课对斯内普来说，是个永远的噩梦，尤其是在詹姆·波特一行人挣回了那205分，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横行整个霍格沃茨之后。
　　“哟！鼻涕…西弗勒斯！你好呀！我们来骑扫帚比赛吧！”被莉莉狠狠瞪了一眼的詹姆咽回了“鼻涕精”三个字，开始挑衅斯内普。
　　斯内普暗自翻了个白眼，冷漠地说道：“我想，我并没有兴趣。”
　　詹姆接着挑衅：“怎么？怕输？还是怕从扫帚上摔下来，摔断你的胳膊？”
　　斯内普懒得理他，反而是莉莉非常不耐烦：“波特先生，我想，你可以收起你低级的挑衅了。西弗勒斯对此并没有兴趣。”见詹姆想说什么，莉莉提高了声音：“而且！你为何总是挑飞行课来比试呢？因为你只有这一门有把握赢过西弗勒斯吗？不如，你和西弗勒斯比一比魔药？我可以直接替西弗勒斯答应你！”
　　詹姆嘴唇动了动，犹豫再三，还是出声反驳：“莉莉！你可是个格兰芬多！为什么你要向着鼻涕精这个斯莱特林！”
　　莉莉翻了翻眼睛：“我认为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波特，我已经说过了，请你喊我伊万斯。”说完，莉莉转向斯内普：“西弗勒斯，我们走！”
　　斯内普冲詹姆“哼”了一声，转身和莉莉离开。剩下詹姆一人，和他的劫盗者朋友们不停地抱怨：“莉莉，怎么能这么偏心那个鼻涕精！”
　　西里斯把手臂搭在詹姆肩膀上，道：“詹姆，没关系。我们想些点子来整一整那个鼻涕精！”
　　詹姆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瞬间黯淡下去：“不行，莉莉又要责怪我了！这样下去，大概连‘伊万斯’都不让我喊了。”
　　西里斯晃了晃他的肩膀：“当然是趁莉莉不在的时候整鼻涕精了！放心吧！不会出岔子的！”
　　卢平在一旁担忧道：“你们最好别整斯内普了，要是像上次一样的搞出大乱子，扣个200分，我们剩下的学期，可能就要在挣分里面度过了。”彼得在一旁使劲点头，他一点不想再像上次在所有同学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西里斯说道：“嘿！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胆小！我们只是小小地教训一下鼻涕精！怎么会扣那么多分！是吧？詹姆！”詹姆表示赞同。

　　过了几天，斯内普收到了一封来自莉莉的信，信上约他当天下午2：30去天文台，有事商量。斯内普没想太多，毕竟猫头鹰是莉莉的，而下午的魔药课程3：10才开始，一切完全来得及。
　　等斯内普2：30在天文台上时，莉莉没有来，天文台上一个人都没有。他等待了20分钟，觉得很奇怪，毕竟莉莉不是一个爱迟到的人。这时，斯内普察觉到了什么，往旁边一躲。一道禁锢咒擦着他的手臂打过去。他抬头一看，劫盗四人组正得意洋洋地站在他面前。（准确来说，两个得意洋洋的，一个劝说的，还有一个害怕不安的。）
　　斯内普冷笑道：“这就是格兰芬多的勇敢？四个人对付一个人？多么光荣！”
　　詹姆炸毛：“不，这是我们的友谊体现！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西里斯拍拍詹姆的肩膀：“詹姆。淡定！说好了一起整鼻涕精，当然不能少了我！恩，我说，把他禁锢在天文台，不让他去上魔药课，怎么样？我倒想看看，格雷教授，会不会因为他养子的缺席而给斯莱特林扣上10分！”
　　卢平和彼得在一旁劝阻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然而詹姆却持相反意见：“好主意！不过，鼻涕精一定会告诉霍普和莉莉的！”
　　西里斯笑：“这个好办！”他转向斯内普：“喂！鼻涕精！你得承认，你魔法学得再好，现在也没办法打过我们四个人吧？那我们做个交易！”
　　斯内普冷哼一声：“什么交易？”
　　西里斯：“很简单。你和詹姆来场一对一的决斗。你要是赢了，我们就放你走，绝不阻拦。如何？如果我们赢了，你就不能告诉任何人，今天发生了什么。”
　　斯内普看了眼时间，快三点了，上课要迟到了。他点点头：“好！”
　　西里斯得意地一笑：“詹姆，看你的了！”

　　趁着斯内普和詹姆相互行礼的时候，西里斯趁机给了前者一个禁锢咒，嘲笑道：“原来斯莱特林这么容易相信别人。”斯内普暗自咬牙：卑鄙的格兰芬多！不过，因为哈利送的保护项链，他并没有被咒语击中。但是，他装作被咒语打中的样子，一动不动。劫盗者们将斯内普藏到天文台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面，就悠然去上课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有卢平小声地对斯内普说了一声“对不起”，虽然后者并没有听见。
　　当然，此时的哈利已经接到了项链给的示警，他匆匆忙忙地往天文台赶去。虽然学校里面不允许幻影移形，哈利还是比现在的斯内普和劫盗者四人组熟悉霍格沃茨城堡。他很快到达了事发现场，此时的劫盗四人组正离开现场，还小声说着什么。哈利一看见他们，不用听，就知道是他们攻击了斯内普。
　　哈利知道，以劫盗者们现在的魔力，完全不足以穿过项链的保护伤害到斯内普。于是，他停了下来，拦住了他们，问道：“詹姆，你们在天文台做什么？”
　　詹姆有些心虚：“我们只是随便来看看。”
　　哈利正准备严厉地问话。从劫盗者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顺便，来找我？”
　　詹姆一行人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西里斯不可置信地嚷嚷道：“我刚刚明明用禁锢咒打中你了！你为什么没事？”
　　哈利眯起了眼睛：“我似乎听到了禁锢咒和攻击的事情。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劫盗者们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什么都没说出来。
　　斯内普假笑着道：“格雷教授，我想您是听错了，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想，您该去准备上课了，我们随后就来。”
　　劫盗者们有些吃惊：鼻涕精竟然帮他们说话！
　　哈利看着斯内普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知道他是想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了，而詹姆他们也确实需要一点教训：“好的。还有10分钟，你们不要迟到了。西弗勒斯，今晚9点来地窖一趟。”说完，哈利匆匆走掉。
　　在哈利的背影消失的那一刹那，斯内普转身给了还在吃惊中、没有防备的詹姆和西里斯一人一个“速速禁锢”。鉴于刚刚卢平和彼得在一旁劝阻过，他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力劲松懈”。然后用漂浮咒把四人转移到刚刚他们藏自己的地方。然后冷笑着说道：“波特，布莱克，我之前只是不想和你们计较。如果你们惹怒了我，以后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等着格兰芬多的扣分吧！”
　　“当然，如果你们要告诉莉莉或者哪位教授的话，请自便。不过，那时，我想我会把所有的托盘而出。那么，再见了，感谢四位即将帮助格兰芬多再少几颗或者几十颗的红宝石。” 斯内普嘲讽地说道。
　　詹姆的眼睛里面都是惊怒：没想到鼻涕精这么厉害！下次一定要找个更隐蔽的方式教训他！
　　不知过了多久，詹姆他们的咒语终于失去了效力。他们迅速地挥了挥魔杖，看时间——4：10分。很好！他们没有在魔药课上迟到，而是缺席。而且，他们即将迟到麦格教授的变形课！四人对视一眼，迅速拔腿狂奔。然而，再快的速度也拯救不了他们。麦格教授已经发现了四人的迟到，她皱眉道：“波特先生，布莱克先生，卢平先生，佩迪鲁先生，我想我不得不为格兰芬多扣上20分，因为你们的迟到。”
　　于是，这一次教训斯内普的计划以格兰芬多被扣了60分结束。劫盗者们又过上了挣分度日的生活，这是后话。
　　当天晚上9点，地窖，哈利看着面前的斯内普，道：“西弗勒斯，把今天的事情讲一遍。”
　　斯内普看着哈利，认真道：“如果没有霍普你送我的保护项链，我就中招了。所以实际上，我还是输了，我不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然后他话风一转：“不过，如果是你自己猜出来的，那我想，我并没有违反约定。”
　　哈利扶额：教授不愧是未来的蛇王！文字中的漏洞抓得真准！于是，他抬头说道：“那么，今天天文台上，詹姆他们是不是攻击了你？”斯内普点头。
　　哈利想了想，又问道：“他们的目的是不让你来上课？”斯内普又点头。
　　哈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所以，这就是你今天下午让他们缺席我的魔药课，并在麦格教授的课上迟到的原因？”
　　斯内普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我只是以彼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罢了。”
　　哈利看着斯内普，虽然被教训、整治的是自己的父亲、教父他们，但他丝毫不觉得心疼，反而有些心疼斯内普——毕竟，斯内普上辈子就是这样经常被詹姆他们欺负。而且，这次也是詹姆他们咎由自取。
　　他突然一把搂住了斯内普，喃喃道：“对不起。”
　　斯内普有些莫名，抬头看他：“我并没有收到任何伤害。”他疑惑中还带着点不高兴：“而且，做错事情的是詹姆，为什么你要替他道歉？”
　　哈利心里叹息一声，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说道：“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呀！”
　　斯内普用力地压了压自己的情绪，还是没能阻止红晕爬上自己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