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养成计划》流年无声

15、第十五章 第一节魔药课

　　魔药教室，小狮子和小蛇们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派，除了斯内普和莉莉。尽管詹姆非常想和莉莉一组，但莉莉一进门就喊道：“西弗勒斯，给我留个位置。”斯内普示意一旁的小蛇跟其他人搭档，莉莉成功地占据了小蛇一派的位置。詹姆小狮子十分地不甘：“该死的西弗勒斯，不！该死的鼻涕精，又抢走了我的莉莉。”当然，这也造成了小蛇和小狮子们的窃窃私语。只是，小蛇们的交流比小狮子们要收敛得多，毕竟，斯内普是他们的年级首席，他们也不敢大声的议论。
　　于是，哈利进门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副景象——一群绿色小蛇中坐着一朵红色的格兰芬多之花，而他的父亲，詹姆·波特，则坐在一群小狮子中间死死地瞪着斯内普和莉莉，一脸的不爽。哈利心里不禁扶额：“天啊！这不知道这是什么传统，一定要把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们放在一起上课，简直就是修罗场。希望父亲不要丢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其他人的坩埚里。”不过，哈利表面上还是一脸风轻云淡：“请大家保持安静，我们要开始上课了！（Please keep quite, we shall begin the class now!）”他看了一眼学生们，小蛇们很快就安静了。不过，小狮子们还没有彻底安静下来，尤其是劫盗者们。哈利内心无限吐槽自己的父亲，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斯内普教授当年那么想给格兰芬多扣分：“詹姆·波特，因为你和你的朋友们上课不遵守纪律，格兰芬多扣5分。”詹姆正要抗议，被一旁的卢平拉下来：“詹姆，你现在抗议，会给格兰芬多扣更多分的！”詹姆这才安静下来，只是愤愤不平地看着哈利。
　　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哈利才继续讲课：“在这里，你们将开始学习如何制作魔药。你们不需要挥舞魔杖，所以也许你们可能不相信这是魔法。”哈利顿了一下：“但它确实是魔法。我能够教你们怎么如何获得名声与荣耀，甚至是阻止死亡。当然，这一切都基于你们认真听讲、按步骤制作，以及不在我的课堂上捣乱的情况下。”说到“捣乱”的时候，哈利特地看了一眼劫盗者四人组。彼得瑟缩了一下：“我怎么觉得格雷教授已经把我们看穿了。”詹姆和西里斯对视一眼：“应该不会吧！彼得，你不要这么胆小！”
　　哈利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么，接下来，我们来学习如何制作遗忘药水（Forgetfulness Potion）。主要材料有：狮子鱼脊椎骨，独活草、甲虫眼珠、秃鹫尾毛、紫水晶粉末。狮子鱼脊椎骨和甲虫眼珠要先磨成粉末。在制作的时候，先加入狮子鱼脊椎骨粉末，顺时针搅拌一圈后，加入甲虫眼珠粉末和独活草，逆时针搅拌两圈，最后加入秃鹫尾毛和紫水晶粉末，先顺时针搅拌三圈，然后再逆时针搅拌三圈。”哈利转身将材料处理方式和各个步骤写在黑板上，道：“好了，现在，你们就开始动手做吧！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正在大家都在认真做魔药的时候，詹姆和西里斯趁着大家不注意，往一边的某两个小蛇的坩埚里面丢了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豪猪刺。“砰”的一声，那两个可怜的小蛇身上都冒出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还有一些刚好在这两个倒霉孩子身边的小蛇小狮子们，身上也有不少水泡。
　　哈利迅速地把受伤的学生都集中起来，道：“斯内普先生，伊万斯小姐，请你们两个把受伤的同学立刻带到医疗翼，让庞弗雷夫人进行治疗。我马上带着需要的魔药赶到。”莉莉和斯内普应声带走了受伤的小狮子和小蛇。“其他的同学，清理完自己桌子上的东西就可以离开了，下节课，我们直接进行这份魔药的制作。詹姆·波特、西里斯·布莱克、莱姆斯·卢平，还有彼得·佩迪鲁，你们四个人留下来！”
　　等其他同学都走了，哈利转向詹姆·波特，十分生气，也十分失望：“詹姆·波特！我以为你虽然顽皮了一点，但也是一个知道分寸的好孩子！你怎么能往同学的坩埚里面随意丢东西？！那是非常危险的！严重的话，他们可能失去生命或者魔力！这个后果是你能承担的吗？”他看向其他三人：“是你们都承担的吗？”
　　詹姆知道自己错了，但依旧倔强地说：“但是，我认为，遗忘药水这种魔药，加一根豪猪刺，危害不大…”看着哈利严厉的眼神，詹姆说不下去了。卢平赶紧站出来说：“对不起，格雷教授。我们做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哈利道：“这样不行，必须给你们一点惩罚。因为你们鲁莽的行为导致了同学们的受伤，我不得不给格兰芬多扣50分，每个人扣50分。还有你们必须清理一周的魔药教室！当然，在此之前，你们必须到医疗翼给所有受伤的同学赔礼道歉，并且承诺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四只小狮子瞪大了眼睛，有点焉了：这一节魔药课，我们就给格兰芬多扣了205分！詹姆说道：“霍普！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不同的斯莱特林！你的扣分太多了！”哈利瞪了他一眼：“詹姆，如果你觉得我扣分多了，你可以去问问莉莉。看看她怎么回答你。”他转身拿了一些魔药，深呼吸一口气：“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去医疗翼道歉！”

　　刚进医疗翼，庞弗雷夫人就高声责备道：“这么多受伤的学生！格雷教授！你拿魔药来了吗？！”哈利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抱歉。我拿了魔药。这些够用吗？！”庞弗雷夫人瞪了他一眼：“加上我这里的存货，现在是够用的。我要求，之后你给我补一些魔药过来。一会儿给你一个清单。”哈利连忙点头：“好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看着哈利道歉，詹姆他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恶作剧，还给其他人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哈利走过来，对劫盗者们说：“现在，去道歉吧！我带着你们去。”
　　走到受伤的学生们身边，哈利首先道歉：“对不起，各位同学。由于我对课堂的管理问题，让你们受伤了。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见哈利都道歉了，詹姆他们也只好低头道歉：“对不起，大家。我们只想做一个恶作剧，没有想到造成这么大的伤害。非常对不起！以后，我们不会再这样恶作剧了。”小狮子们倒是迅速原谅了他们。小蛇们也说着“没关系”，至于有多少人是真心原谅了詹姆他们，这还是个未知数。而一旁的斯内普和莉莉两人非常不满：“这四个人做的恶作剧，反而要霍普来承担责任！”哈利继续说道：“我已经扣了格兰芬多200分，还罚他们四人打扫魔药教室。他们也知道错了，还请大家能原谅他们。”一时间，整个病房哗然。小狮子们就不说了，对于詹姆他们导致格兰芬多红宝石减少的行为，自然是十分生气。小蛇们则从另一个方面找到了些许心理平衡——果然是自己的院长，还是很袒护我们的。
　　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小狮子们都非常不待见劫盗者四人组。詹姆他们也低调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到他们把扣掉的分数全部都挣回来为止。不过这是后话。
　　而现在的詹姆他们还不能理解哈利的用意，在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路上，跟莉莉抱怨道：“莉莉，霍普太偏心了！一下给我们扣了200多分！还要打扫魔药教室！今天道歉之后，肯定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在斯莱特林面前抬起头来！尤其是在鼻涕精面前！”
　　莉莉非常生气，她猛地转过身去：“詹姆·波特！你们四个人才是那个过分的！多少同学因为你们的举动而受伤了？你们还连累霍普给你们一起道歉！你们还想在斯莱特林面前抬起头来？我认为，在你们挣回那200多分之前，你们在格兰芬多面前也抬不起头！你们这样的行为，我都不屑于和你们为伍！还有！霍普和你们口中的鼻涕精都是我的朋友！你们在我面前侮辱我的朋友，我想，我也不需要和你们做朋友了！从今天起，请喊我伊万斯，波特先生！还有你们三位！”说完，莉莉就快步离开了。留下劫盗者四人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詹姆疑惑道：“她这是怎么了？”卢平答道：“我想，莉莉说的很对。我们不能够再乱来了。万一，和格雷教授说的一样，同学变成了哑炮或者失去生命，我们是无法承担这个责任的。”詹姆想了想：“莱姆斯，你说得对！既然莉莉都说我们这么做，不对了，那我们应该真的做的不对！”西里斯在一旁嘲笑他：“詹姆，你以后一定是一个妻奴！”卢平看了西里斯一眼：“我觉得詹姆这个觉悟很好，西里斯，你以后也要好好用一下你的大脑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想我们先把丢掉的205分给挣回来吧！不然，那就真的很丢人了。”詹姆和西里斯点点头。
　　而一旁的彼得，一直没有说话，心里都是埋怨：“都怪詹姆和西里斯，我都说了被格雷教授看穿了，你们还非要恶作剧！还连累了我！”詹姆见彼得没有反应，伸出手在彼得眼前晃了晃：“彼得”彼得反应过来：“什么”西里斯笑道：“彼得，你在想什么呢？”彼得装作不好意思地说：“我在想怎么挣回那200分。”“那你想到了吗”“还…还没。”詹姆哈哈一笑，把手搭在彼得身上：“没关系！我们四个人一起，总会有办法的！”
　　四人走后，哈利和斯内普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走出来。斯内普看着哈利：“这就是你想看见的？波特少爷和他的跟班们的幡然醒悟？”哈利笑道：“是啊！希望这样，我的魔药课上能少点灾难。”“我觉得，你对詹姆他们有点关心过头了。今天，还因为他们向学生道歉。”斯内普有点不爽地说道。哈利逗他：“西弗勒斯，你是吃醋了吗？”斯内普转身：“当然没有，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对某一个学生过分关心而已。”看着斯内普微红的耳根，哈利一把抱住他：“我最关心的学生当然是西弗勒斯你啦！你可是我的养子呢！”
　　斯内普没有说话，不过心里有点甜滋滋的，仿佛喝了糖水一般：“最关心的么？”他微微笑了笑，然后立刻把嘴角调回原来的角度：“我要回公共休息室了。作为首席，我不能消失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