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破晓之光》静水幽深

143、番外四 跑偏的蝙超大战

　　自从贝恩打开黑门监狱，尽管之后大部分□□成员再次被抓了回去，但总有不少乖觉的流窜在外，甚至趁着动乱给自己换了合法身份。加上同步卫星被毁，哥谭少了一只不为人知的天眼，尽管千面女郎失踪一次回来之后简直开了挂，但双拳难敌四手，毫无疑问，哥谭又一次混乱起来。
　　上了大学之后，迪克决定单飞，随后杰森接班成为新一任罗宾。同时也和迪克一样，被韦恩家收养。这小子天生一个刺头，尽管一到奥萝拉面前就硬生生收起大半扎人的毛刺，但和老爹犯冲硬顶，实在是家常便饭。加上丹尼尔渐渐长大逐渐学会如何调皮捣蛋，韦恩家夫人和管家相顾无言的场面越来越多。
　　当杰森从中东带着一身伤回来不久，便闹腾着也要单飞。几个长辈苦劝无效，奥萝拉亲自动手测试，一群哥谭义警们，连去了布鲁德海文的迪克都特意赶回来，一边抱着饮料吃着阿尔弗友情提供的小甜饼和各种零食，一边幸灾乐祸地围观。当然，他们的理由是非常光冕堂皇的“防止奥萝拉一时心软放水，那是对杰森最大的不负责”。
　　母亲没有放水，于是杰森被揍得很惨，大家看得都很欢乐。但奥萝拉发觉这孩子经过这一遭的确成长不少，勉勉强强具有单飞的实力，最终还是放他去了。至于这小子单飞之后给自己找了个特别难看的红桶套在头上，说要用这种方式牢牢记住仇人，也是无可奈何。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什么时候起，哥谭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会被烙上蝙蝠印记。
　　“盗亦有道”是哥谭□□一直自我吹捧的所谓原则，哪怕被小丑狠狠嘲弄过一次，好了伤疤，很快也就忘了疼。
　　盗窃抢劫杀人放火，抢银行卖毒品，都是□□的“正当业务”，但贩卖妇女，奸杀儿童？就算在监狱中也会被唾弃的，身带蝙蝠烙印的罪犯们恰恰都是这一类，一进监狱就会受到最大的排斥和欺凌，甚至被围殴致死。
　　没有人证明这件事是蝙蝠侠干的，可蝙蝠侠也没法登报声明这TM不是我干的，刚刚单飞的杰森虽然熊了点，还不至于这么坑爹。于是那个商标本身就成了最大的证据。鉴于这玩意虽然有点私刑嫌疑，但被烙印的都是恶心加三级的人渣，算是一件处于灰色地带甚至更倾向正义面的事，义警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然而一件事情到了媒体手中，总能翻出点新花样。蝙蝠洞很快收到来自超人的质问，原来在哥谭这里充满“该！干得漂亮！”味道的新闻，跨海之后就成了市民对蝙蝠侠失控的忧虑。
　　“很好。”蝙蝠侠冷冷道，“我还想问你，你在非洲内罗毕干了什么？”
　　“那不是我！”显然超人也听说了那个关于他在非洲救人顺手屠了一个村的新闻。
　　“真是棒极了的辩解。”一旦化身蝙蝠侠，布鲁斯就同时点亮了某种把天聊死的技能，也难怪杰森总跟他犯冲，一个要顺毛捋的少年和一个永远学不会顺毛捋的家长，不犯冲才怪了。
　　“听着，我们好歹并肩作战过，所以我愿意向你解释。”幸好超人的脾气比杰森好多了，没有立刻挂掉电话更没有飞过来打架，“我没有杀那些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是去救我喜欢的姑娘。我只是、救了、一个人。”
　　“先生们，”万幸，在布鲁斯又一次把天聊死之前，奥萝拉及时插了进来，“艾莉森发现了一些异常的统计数据，我觉得可能与这些事相关，艾莉森。”
　　“大都会之战后，我们所有人的搜索量都非常高，这很正常。随着事情慢慢过去，热度逐渐下降。但是有一个区域，相关检索持续时间远远超过其他，而且逐渐涉及行为分析等，换句话说，有点过于深入。”
　　“如果仅仅是个人行为，我不会注意，但这种关注是有组织的。而且其中有些人的关注点自相矛盾，一方面变现出对你们的崇拜，检索内容却又透出敌视态度，应该是有人命令他们注意某些事情。”
　　“莱克斯卢瑟。就是这股异常数据流的核心。”
　　超人松了口气：“卢瑟讨厌我不是一天两天，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表达这些。”
　　“但表达和行动是两回事。超人出现后，卢瑟对外星事务的关注度远远超过正常范围，包括派人去南印度洋高价收购氪星残骸，甚至向政府申请到佐德和其他几个外星人尸体的短暂研究权。更奇怪的是，他一边将某个打捞上来的东西标注最高机密，一边却找了口风不太紧的人运输，这拨人或多或少和哥谭有关，货物运送也走了哥谭□□这边的势力。”
　　“他这条线是给我们看的。”奥萝拉接口道。
　　“所以，那是什么？”布鲁斯沉声道。
　　“我不知道，不过可以分析。目前，除了南印度洋刚刚高价收购来的部分，其他残片被卢瑟集团严密收藏在某个秘密仓库里，有极为高级的防辐射包装。”艾莉森在界面上调出多份文件，“这个物品，和卢瑟集团在重建大都会时发现的某种残片被归结为同一种事物，不过大都会残留部分似乎极为零散。从这些内部文件下达的时间看，几乎在卢瑟的人从存放外星人尸体的地方一回来，这些东西的保密等级提高很多，随后卢瑟的人就去了南印度洋。”
　　“辐射……这么说，他是发觉了这个东西对氪星人有某种作用？”
　　“应该是，但具体作用不明。”
　　超人沉默了一会：“露易丝在内罗毕发现了一枚子弹头，非常罕见，也许你们想看一下。”
　　一张极高清的照片传了过来，如今的超人已经点亮了记者技能，知道对于一枚子弹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分析部位。这个甚至不用艾莉森分析，仅凭合金弹头的色泽和反光度，奥萝拉就能将金属成分推断大半，果然，是卢瑟集团生产的军用子弹。
　　“所以，让我们总结一下。我们这里可能接触到可能对氪星人有影响的某种物质，超人那边不仅有电视新闻，还收到了匿名爆料。而对超人不利的传闻铺天盖地。”奥萝拉说，“莱克斯卢瑟，不仅想要挑起人们对超能者的恐慌，更想挑拨我们之间内斗。”
　　“他想要什么？”
　　“单纯的恐惧不需要任何理由。”奥萝拉深深叹了声，“我曾见过一个极其聪明而良善的人，因为无法摆脱强大入侵者带来的阴影，急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来保护这个世界，最后成了一场大灾难。”
　　“我明白了。”超人的声音有点沉重，“人们永远不会真正接受我的，是吗？”
　　“很难。”沉默良久，奥萝拉接道，“我们会查明那玩意究竟是什么，只有知道这个，才知道卢瑟下一步的动作。”
　　“千面女郎，”超人似是默认了，忽然想起什么，“我听露易丝说过，在她见过我之后，曾经接到一个电话，劝她不要发表和我相关的内容，那是不是你？”
　　“是。我关注所有超能者，除非确信他们基本无害。选择平凡的方式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对你来说。”
　　“我想我欠你一句谢谢。”
　　“没关系。”
　　断开通话，奥萝拉看着依然神色凝重的布鲁斯：“你还是认为要防着他？”
　　“他很强，奥萝拉。就算你能机会伤到他，也赶不上他的速度。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我们都要做好准备。”
　　“我知道，你那小文件夹里还有对付我的办法。”对于丈夫的根深蒂固的警惕和多疑，奥萝拉也甚是无奈，从座椅背后环住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也是聪明人，聪明人总想多走几步。但我的一个朋友说，如果有人想要在战争开始前取得胜利，那必然有无辜者牺牲。所以，答应我，这件事上永远不要率先动手好吗？”
　　“我会的。”布鲁斯温柔地摩挲着妻子的手臂，沉声应诺，然后一皱眉：“‘一个朋友’是谁？”
　　很快，他们知道南印度洋打捞上来的是一种绿色放射性石头，它发出的辐射可以削弱氪星人的能力。对于超人，这可是大杀器，既然卢瑟明摆着让他们来抢，那就老实不客气了。
　　很快，卢瑟又策划了一场国会爆炸案试图栽赃超人，奥萝拉防着这点，让他带着艾莉森进场，强悍的AI果然在某个证人座椅下有所发现。
　　超人用手按住炸弹，阻止了这场灾难，但卢瑟的手段很干净，一切都成了那个因为大都会之战而受伤的证人私自报复，没有任何确实的证据能拖卢瑟下水。
　　卢瑟一计不成，派人绑架了超人的地球养母玛莎肯特，逼超人和蝙蝠侠决战，但他不知道自己派去的绑匪中，有几个被掉包了。于是打开视频的时候，满地雇佣兵被翠绿藤条捆了个结实，各种植物将房间打扮成童话国度，三位带各式面具的女郎一边吃着肯特夫人亲手做的糕点，一边亲亲热热围着她对着镜头自拍似的喊“茄子”，成功让超人笑出声。
　　茄子你妹！卢瑟恶狠狠地砸掉手机：“没关系，凡人不愿意杀掉天神，那就让恶魔来好了。”
　　他终于放出了他的真正杀器，在氪星科技指导下制造的怪胎——毁灭日。
　　“弄到人少的地方去，大都会也好，哥谭也好，经不住再来一回。”通讯那头，奥萝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还是低估了卢瑟作死的能力，“还有，离常春藤大桥远点。”
　　大都会之战后，为了纪念藤女郎用长蔓稳定大桥接引市民的功勋，新建的大桥两端和绿化带都以常春藤为主体，间或种植各色灿烂草花，翠绿的藤蔓在大桥侧面延展飘摇，连桥梁本身也被改名为常春藤大桥。
　　这可是帕米拉最心爱的东西了，看在她刚去救了你妈的份上，跪求氪星大佬千万别拆！
　　“那个，布鲁斯，你用氪石做的长矛呢？是时候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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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番外就是好呀，想写多长就写多长，想在哪停就在哪停，一个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