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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2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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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第一句话就直奔高謿：“战争年代用生命保卫国家，与和平年代牺牲生命求全和平，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就像作为一个领导人，你在战前激励：【用我们鲜血，守护我们的亲人孩子，守护我们的国家！】
和对一个无辜的子民，低声‘商议’：【他们要借你当理由开战，你死一下就能免战，你觉得呢？】某种程度来说，这种商议比直接下命令更加卑鄙。 ”
初代目这种直白的批判是在场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再没有窃窃私语，广场上有些静寂。
柱间阖了阖眼，好像在怀念过去的遥远，会场安静了，他也放低了声音，追忆一般地说：“我做的第一件错事，就是杀了木叶的另一位创始人，我一生的挚友——宇智波斑。
我传承下来的意志，生前曾一直坚定着它，而再次活过来看到木叶的历史，我必须在此向大家说——我错了。
那日斑操纵着九尾回来，说他要毁掉已向着错误前进的木叶，我不明白。
我把他引战到如今终焉之谷的位置，在决战进行到最后的时候，我没有把他带回木叶，没有尝试纠正挽回，以偷袭的方式，用剑穿透他的胸口。
为了守护木叶，我杀了我的天启，那一剑下去我的心脏好像再没跳跃过。
因为他对木叶有威胁。
那时的我说，想要破坏木叶的人，无论是我的朋友，兄弟，妻子，儿女，我都会杀了他。
这个觉悟好像听起来很了不起，但这就是木叶黑暗面的开端。”
一个忍者打破会场上诡异的气氛，大声的问：“柱间大人是为了守护我们的村子，是除掉迫害村子的叛忍，就算有错也是宇智波斑先错，把他带回木叶也同样要进行审判，您做的有什么不对？”
柱间望着问话的人，回答道：“是的，他是破坏秩序的人，出于国家出于法律杀了他不为过，甚至我还会被称颂一声大义灭亲。但我忘记了，大家可能都忘记了，忍者并不是普通的平民，木叶也不是一个国家！
我与斑创建木叶的初心，是给如同兵器的忍者们，一个可以守护兄弟、亲人、孩子的地方。
斑是我的兄弟！我本该用木叶来守护他，结果却为了守护‘木叶’而杀害他。
我守护的到底是什么？一个名为‘木叶’的称号？一个地点？”
这段话有些复杂，大家都在思考。
柱间继续道：“斑在死前只留给我一句话，他说，‘你这是本末倒置，早晚有一天这会变成木叶的黑暗’，当时的我依旧不明白，我看不到他眼中映出的遥远未来。直到复生后才知道，确实如他所说，我错了。
生于战国时代的我向往和平，木叶同样向往和平，但‘和平’两字从来不该是滋生黑暗理念的借口。
世事过犹不及，死过一次后我才懂得这个道理。
木叶倡导和平，木叶不发动战争，但木叶不能为了避战而委屈自己的子民！
生命的重量不该由数量而计算，昨天我们为了多数人而牺牲一个日向家的人，今天我们为了多数人而牺牲宇智波一整族，后天呢？为了和平又该牺牲谁了？”
一个中忍小队长举手问道：“初代大人！就算得知了宇智波事件的真相，我也觉得木叶方、三代目政权没做错什么！宇智波妄想武力政变，内战会引来他国入侵，最终将会害了整个木叶村的人！”
扉间道：“三代执政一系都是我的嫡亲学生，领导木叶时间最长，可这种行政方式——与堕落无异。
兄长村子至上的理念确有偏差，但木叶从不该软弱成这番模样。
村子是重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家！但忍者不是兵器，情感与道义同样重要。不做磨灭人心的事村子就无法存续下去了吗？不是的，问题从不是只有一种解法，我们最不该选择的就是极端。
宇智波当年确实有好战份子计划武力夺取政权，但这就是我们牺牲宇智波中同样热爱和平的人的理由吗？这就是我们牺牲宇智波不满周岁的孩子的理由吗？
抱有这样想法的我们，做出这样行为的我们，与杀人不眨眼的恶徒有什么区别？
下令给一个热爱和平的宇智波孩子，屠族的命令……这种行为难道不是比恶徒更不如吗？！”
猿飞日斩站起，向着村民们九十度鞠躬。
场面一时安静了。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很沉重。
“给人扣上“意欲”的罪名，然后屠戮性命，木叶竟因我的一念之差如此黑暗……”柱间也同样深深的鞠躬颔首，语调深沉的带着无尽哀伤，“火之意志不该如此，我愧对初代火影之名。”
三代目看起来更加苍老，这位担任木叶火影四十多年的老人脸上堆满了愧疚，他叹气道：“我大概是木叶历史上最无能的一任火影，因为我的软弱，我从小的战友团藏替我承担起了村子的黑暗，责任分工使我们一个越加软弱，一个走向歧途。宇智波一族的问题真的只能用杀戮来解决吗？答案是否定的，只是抹消了他们可以一劳永逸，再不用担心极端个体的过激行动。如果宇智波没有被内部灭族，依旧是木叶强大的一份子，拥有止水和鼬两个影级战力，中忍考试案件我不会战死。终究天道轮回，是我自食恶果。”
猿飞日斩顿了一下道：“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为自杀的宇智波止水，S级叛忍宇智波鼬正名。
这两个孩子都做过我的直属暗部，他们那么优秀本该一展宏图，却早早的背负起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是我对部下的辜负，是我对木叶新一辈热爱和平的孩子的辜负。那一年，宇智波止水十八岁，宇智波鼬……仅十三岁。”
大家都知道瞬身止水是少年逝去，都知道叛忍宇智波鼬少年灭族，但听到这两个确切的年龄时，还是纷纷被震撼了。那真的只是两个太过年少的生命，他们的年纪使这场悲剧更加残酷。
远处二楼上，佐助开着写轮眼，遥遥的望着高台。他脑中浮现很多童年在族地中的记忆，水果摊的阿姨总会送他小番茄，大树下乘凉的老奶奶会给他讲故事，隔壁叔叔家的小女儿会口齿不清的跑过来玩……
他忽然笑了，声音清澈，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谁说：“哥哥，虽然这场平反对宇智波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但你可以放下心了。现在的木叶很好，不会再辜负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以为周日能更，我低估了这章的难写程度。。
长篇大论演讲√
听说你们想看天上掉下个斑爷？
堍总表示，哼唧，才不给你们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