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柱斑/带卡）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艾唯森

16、第15章

　　看带土摘掉黑色手套换上一副医用的，在一个手术台旁忙上忙下消毒，止水十分纠结的问：“带土桑，是要在这里换眼睛吗？虽然写轮眼能看的很清，但只是几个周围墙上的火烛，做手术是不是太暗了？”

　　带土抬了一边眉开始吹嘘：“就我挖眼安眼的技术，这手术一会给你表演蒙着眼睛做。”

　　止水一时无言，但作为少见的阳光性格宇智波，他觉得这时候不该冷场，“果然了不起，宇智波就缺带土桑这种人才。”

　　带土：……

　　他在心里纠结了一下要不要真蒙上眼睛装这个逼，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他现在是善良勇敢心向着木叶乐于助人热爱家族的好宇智波，不能用斑的ID假装智障精分。

　　当然最重要的是……如果一不小心把珍贵的万花筒塞到鼬和泉奈两个大佬的嘴里，他就玩完了。

　　收拾好了医用托盘，带土走到墙边打开两个按钮，地堡里突然大亮了起来，手术台上方还有着无影灯，把止水闪的眯了眯眼。

　　带土道：“我的据点当然一应设施先进齐全，止水你这个人没有艺术感，就不觉得火把的昏黄与跳动——更般配我叛忍头子的身份么？超酷的。”

　　止水在心里腹诽，叛忍头子的身份有什么好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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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土认真起来手法很细，医忍巨头是比不了但足有医疗中忍的水平了，花了两个小时给泉奈和鼬都换完了眼睛，又翻出了前段时间给佐助配的药膏，眼睛需要一段时日恢复适应，每天换绷带就好。

　　在睡觉与了解历史之间宇智波同样选择了后者，带土的月读虽然不如鼬的可以操控时间，但能操纵完美人柱力十几年，幻术底蕴也不是盖的，给几个人身临其境的演示历史简直小菜一碟。

　　带土把他们拉入幻境中，先是一片空白，他给泉奈和止水预警道：“在我讲故事之前先给你们打一剂预防针，无论看到了什么，都已经是既定并永远过去了的历史，还希望你们尽量能……做好心理准备。”

　　拥有万花筒的宇智波，心智都不是一般二般坚韧，他俩对视笑了笑，止水道：“在已经知道这么多历史关键点的情况下，一切世事走向……我和泉奈其实都能串联联想，剩下的历史只是细节补充，我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带土没准备给止水演示鼬怎么屠杀一族的，这是他俩的事，灭族案是每个宇智波的痛，提一句就罢。

　　他又单独给泉奈打了一针：“泉奈，你哥哥的人生太复杂……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他曾经死在过柱间手上。现在将要看的故事对我们来说只是故事，对你来说可能……”

　　泉奈阖上眼睛，半天后淡然的笑了：“我和扉间，哥哥与柱间，对于那个时代的我们来说，能死在宿敌手上是一件幸事，这本就不算什么。

　　其实对我来说，最难过的坎儿已经在你们关注鸣人佐助的时候过去了。

　　在知道【木叶】这个存在的时候，在看到终焉之谷两座创始人石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我的一念之差害了哥哥的一生。

　　哥哥不会是柱间扉间两人的对手的，哪怕柱间拿出了十成十的真心，也会败在扉间的警惕上。都是一族的二把手，我没能走对第一步，扉间也不可能走对第二步。

　　这两位兄长都会苦在太信任弟弟，理智的人，感情上注定没有善终。

　　都是为了理想，我既没什么指责欲望，也没什么好感伤的。”

　　见泉奈如此通透，带土放下心给三人放起立体小电影。

　　对于古早的事情，斑确实在死前塞到带土脑子里一段历史幻境，那个名字不是很轻松就能顶在头上的，幻境里有着斑八十多年人生的所有关键转折。

　　带土在冷静后看过那段历史，做阿飞时无聊了还会把它当消遣回顾，看过不下十遍。但他对斑告诉自己的故事，有十分的怀疑性。不是说斑虚构了什么，他不是那样的人，带土总觉得他对自己隐藏了很多关键，几个衔接细想的话，总觉得有问题。

　　比如说，终焉之战斑咬了柱间一口……其实这件事本身的重点不是羞耻，也不是斑脸皮有多厚，重点其实是……为什么对战的柱间被咬了一口没觉得奇怪，心细谨慎的扉间也没觉得奇怪？

　　每当带土细思这件事就觉得十分可怕，真相是什么他猜不到，但一想就忍不住抖上一抖。

　　还比如说，斑和柱间小时候并没在战场上遇见过彼此，说明最初的宇智波和千手任务还不冲突，那么，小小的泉奈和扉间是怎么在一见面就知道对方名字的？而且很熟似的，连姓都没叫，细思有点水深。

　　索性当事人之一在场，带土就把这个困扰自己多年问题问了出来。

　　“哈……那个啊。”泉奈满不在乎的开口，“你不觉得两方都在同一天埋伏太巧了么？当然是我和扉间商量好的啊。

　　斑哥平时在族中也不太合群，看到尼桑这么高兴我也很开心啊。后来父亲察觉了还是我给扉间透的信儿，让他跟长辈打个小报告，以防他哥被搞死了我哥愧疚一辈子。”

　　“你们和我原本想的真不同，关系很……”止水压制住心里的异样，含蓄的用了一句，“亲切。”

　　虽然是沉重的历史，但是四个人没人把它当作沉重看，偶尔开口就是互相打趣。也许某一天夜里，会想着跟自己相关的过去无眠直到天明，但在人群之中，宇智波不会感伤。

　　过了一会，鼬忽然开口：“带土，刚刚那处幻境的滤镜很厚，联系我知道的事实，我认为是你虚构的。你知道的，月读是我最常用的招数，抱歉，看别人使用就忍不住挑挑毛病。”

　　泉奈情绪也很轻松，跟着俏皮道：“诶？这么说确实是呢，刚才那个场景千手柱间都变的高冷了。带土，那是你编的？”

　　带土：“哈哈哈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小问题小问题，我重播一遍。不过……你们不觉得我用语言和场景稍微处理一下，就高大上了起来，富有爆发戏剧性了吗？在小细节上总是忍不住稍作修辞，我从小的毛病了，决不影响大体走向！”

　　泉奈&止水：……

　　而鼬早已习惯：“小叔叔有着一颗艺术家的心，又把宇智波的邪性继承的很好，无论有没有必要的，说话做事大多三真一假，你们平时都别太信他。”

　　止水说：“听说卡卡西前辈的撒谎技巧都是学他的，大概小的时候也这样，确实是天生毛病了。小叔叔别伤心，都是宇智波血统的错。”

　　“鼬，止水，你们两个太过分了，都是亲人，对小叔叔的敬爱呢！”泉奈毫无曾爷爷辈份的自觉，也开始戏谑着叫“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