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执剑之王》爱莉蒂娜莉

8、第七章 Saber·战斗前奏

　　现代交通出行是非常便利的，更何况爱因兹贝伦家族底蕴深厚，甚至根本用不着抢机票，直接挑个最快的航班包一个VIP席就可以了。在日本时间的当天晚上，爱丽斯菲尔联系了爱因兹贝伦本家，第二天中午，同样是白发红眼的小萝莉就带着女仆站到了城堡的大门口。
　　幼年姿态的孩子扯着裙摆行了个礼，“先代大人～”

　　爱丽斯菲尔突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爱因兹贝伦本家……对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其实也没什么信心啊。不，应该说，至少没有大爷爷表现出的那么有信心才对。”】
　　Saber翠色的眸子偏过去看了她一眼。
　　爱丽斯菲尔已经微笑着迎了上去，看起来并不在意Saber的回答。

　　——在爱丽斯菲尔之后，爱因兹贝伦家又“制造”出了比爱丽斯菲尔更加优秀、更加完美的小圣杯“伊莉雅斯菲尔”。在小圣杯的机能方面，伊莉雅斯菲尔是作为先代小圣杯的爱丽斯菲尔所无法企及的完美，然而唯有在“使用寿命”上，伊莉雅的使用寿命唯有二十年。
　　她在爱丽斯菲尔“诞生”之后的两年被制造出来，然而却只拥有二十年的使用寿命。这意味着一个无法避免的问题：
　　爱丽斯菲尔作为小圣杯参战的是第四次圣杯战争，距离会用到伊莉雅斯菲尔的第五次圣杯战争需要足足六十多年。提前六十多年制造一个寿命只有二十年的小圣杯，对爱因兹贝伦而言，属于完全不必要的浪费。

　　这意味着两件事。
　　第一，爱因兹贝伦不认为第四次圣杯战争能够百分之百的获取胜利。即使拿到了“剑鞘阿瓦隆”这样指向明显的圣遗物，仍然不认为爱因兹贝伦能够胜利。
　　第二，爱因兹贝伦确定，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十年内，就会掀起第五次圣杯战争，而非一如既往的需要等待六十年。

　　【“爱丽斯菲尔，你绝不是弃子。”】
　　在主从之间的回路里，Saber笃定地说道。
　　【“我是你的Servant，只要还与你有名为令咒的契约相连，就会一直作为你的剑，为你带来胜利的誓约。以骑士王之名，我向你保证。”】
　　爱丽斯菲尔回过头。明亮的赤红眼眸，在正午的阳光下，泛出宛如琉璃一般明亮的色彩。

　　*

　　伊莉雅斯菲尔，要形容其人的话，一言以蔽之，就是“小公主”。
　　比起正逐渐取回人性的爱丽斯菲尔，伊莉雅斯菲尔反而显得更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更具人性意味着她作为“人造人”更加完整，但也等同于更加适合作为“小圣杯”完成爱因兹贝伦的夙愿。年龄幼小的孩子看起来似乎很天真任性，但应当知道的知识早已被灌注进内心，爱丽斯菲尔所说的一切，她都毫无障碍的理解并接受了。

　　“逻辑没有错，但是没有道理呢。”伊莉雅斯菲尔抬起下巴，“圣杯战争使用的仪式借鉴的是冠位英灵的召唤法，从者是英灵的劣化品，没道理会做出能导致特异点出现的问题。”
　　“所以我们只能假定的圣杯本身出了问题……”爱丽斯菲尔很头疼似的托腮，“能想到的节点只有上一次召唤的Avenger吧？安哥拉·曼纽，它的‘概念’会影响圣杯也不足为奇……”

　　Saber一句话都听不懂，干脆不听了，扭头去给她们泡茶水喝。严格来说她是不能说会泡茶的，毕竟作为王者不需要亲自动手，小时候当骑士侍从的时候，生活中也没接触过茶水之类的东西，只不过爱因兹贝伦城堡里现在除了伊莉雅带来的两个女仆之外一个人手都没有，阿尔托莉雅也只能勉为其难自己动手了。
　　根据圣杯灌输的现代常识，Saber泡了茶水放到正坐在一起讨论的两位人造人手边，眼看她们一脸严肃的模样，又找到厨房做了茶点——她顺便自己尝了一口，拜现代食材精细的福味道还行，但也说不上多好吃就是了——放到桌子上。眼看时间到了晚饭时分，就去给忙不过来的两个女仆打下手。

　　爱丽斯菲尔直到阿尔托莉雅把晚饭端过来了才反应过来，看着阿尔托莉雅的神色十分复杂。
　　“那个……骑士王小姐……？”
　　“为了避免你产生奇怪的印象，Master，我需要提醒你一句。”少女姿态的王者一脸平静地放下托盘说，“我小时候是做过凯哥的骑士侍从的。历史和传言再怎么扭曲应该也不至于把这一点也扭曲掉吧？无论是洗刷衣物马匹、保养武器、以至于洗衣做饭这类服侍人的工作我都做过。很熟练哦？”

　　爱丽斯菲尔依旧一脸震撼，恍恍惚惚地把晚饭塞进嘴里：“……啊，好吃？”
　　“掌勺的人是名为塞拉的女仆。别对我有奇怪的期待，Master。”
　　被戳中心事，爱丽斯菲尔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认真地低头摄取营养。她的一举一动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流丽，若非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绝对养不出这种荣华天成的高雅感。阿尔托莉雅平静地履行自己身为“Servant（侍从）”的义务，一时间竟然也觉得没什么不好。

　　虽然最本质的愿望，是想要从后世探求一条能够真正令不列颠平静睡去的道路。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看着眼前小口吞咽食物，但与此同时也关注着伊莉雅斯菲尔的情况的爱丽斯菲尔。这一幕看起来真的有点像是母女在一起吃饭，而两个人被调整得过于接近的外表更加深了这种印象。
　　——但这样平和的、与人造人的女儿相处的场景，果然也还想继续看下去呢。

　　自告别自称“迦勒底”的一行人之后，爱因兹贝伦城便一直十分平静。如果不算提前来到城堡里进行打扫工作的人造人侍女们全都莫名消失这件事，爱因兹贝伦城这么大一个靶子竖在这里都没有人过来探一探，确实是足够奇怪的了。
　　深夜时分，爱丽斯菲尔和Saber再一次踏足冬木市区。

　　本来就是为了找一找可能存在的线索，但在市中心走了几步之后，总觉得自昨天就存在的异样的违和感，到今天晚上变得更加严重了。
　　【“Master，你能感觉到是什么吗？”】
　　爱丽斯菲尔茫然而戒备地摇摇头。

　　明知道存在问题，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发觉这问题究竟是什么，直感不断发出的警报让阿尔托莉雅太阳穴发痛。不列颠的红龙之君深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总觉得……好像有一股熟透了的果实的味道。熟透到腐烂的那种……也不太对，这个味道更像是，酒气？”

　　爱丽斯菲尔歪了歪头。
　　“以酒为主要象征的从者？会令人联想到酒的从者？技能里能出现酒的从者？”历史上好酒的英雄不少，但会对从者的灵基产生这么大影响的类型就很少了，至少爱丽斯菲尔这一会儿完全想不到可能是谁，“总不会是狄俄尼索斯吧。”

　　“神是不可能被召唤的。”剑之座的从者指尖开始萦绕起一缕微风。
　　这个岛国本土不就有吗，以“酒”闻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