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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感冒
今年春天的流感格外厉害，许多来就诊的无家可归者都深受其害。尽管华生医生打过流感疫苗，处理病人时也很小心，但最后还是中招了。好在这种变种病毒并不怎么厉害，但发烧、关节酸痛、咳嗽还是免不了，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
歇洛克的反应很有趣，虽然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什么忙都帮不上，但还是坚持要掺和一脚。哈德森太太给生病的医生端茶送水的时候，他就象影子一样跟着她，而哈德森太太离开之后，他又象个幽灵一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为了避免传染，医生不许他靠近床，这就是他的对策。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执着地表达了想要爬上床来的决心，生病让医生失去了平时的耐心，在屡次制止不果后，医生发火了。 “Jesus Christ，歇洛克！”他喊道，伴随着一阵厉害的咳嗽， “你他妈的就不能听我一次？！”歇洛克呆站了一会儿，嘴角动了动，那种孩子气的委屈差点儿让医生发生了动摇，但歇洛克只是把床头的水杯递给了医生，沉默地出了门。
白天睡得太多，到了晚上医生的睡眠就是一段一段的。在他又一次醒来的时候，他感到鼻子似乎通畅了些，关节的疼痛也不是那么厉害了。他试着翻身，但腿那里动弹不得，他挣扎了两下，床尾那里有了动静，他腿上的钳制放松了。
医生呆呆地躺了两秒，然后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一些，不出所料地，他看见床尾有一团黑影。医生放松手臂，跌回枕头。
过了一会儿，从黑暗中传来一个试探的声音。“约翰！”
医生哼了一声。
“得了，约翰，我在楼上睡不着。”执着的侦探说，他的语气介于他一惯的强词夺理和不愿惹医生生气的小心翼翼之间。
医生叹了口气。“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伸直你的腿。”

歇洛克得意地笑了一声，一阵悉悉索索之后，两条长腿裹着被子伸到了医生脸旁边，他用力舒展了一下身体，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咕哝声。
他们躺了一会儿，但谁都没有睡着，然后歇洛克用脚隔着棉被踢踢医生的脸。
“你在想什么？”
“世界上有两样讨厌的东西：流感，和我的室友。”
歇洛克吃吃笑了起来。“很抱歉我爱莫能助。”
“事实上，你能。你可以自杀。”
“那可太不象你，约翰。”
“我是那个黑暗约翰，很高兴我们终于见面了。”
“我的荣幸。你介意来个见面吻吗？”
“操！”
“嗯，我得说你比白色的那位直接多了。”
“睡觉！歇洛克！”
他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悉悉索索地把手伸进医生的被子。
“你在干什么？”医生忍无可忍地说。
歇洛克不说话，只是执着地抱住了医生的腿，然后他隔着被子把脸在医生的腿上蹭了蹭，似乎终于满意了，不再乱动。过了一会儿，他平稳的呼吸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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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只是发现这儿看不到，无聊而已~~

首页>我的晋江> 《协奏、交响与独自沉迷》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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