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讀者 打分：2 [2022-08-10 17:54:37] 来自中国台湾

求問，「您曾阻止過他的犯罪」這句裡，老奶奶指的是原本的兒子，還是主角？還是泛指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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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作者回复 [2022-08-10 17:56:08] 来自浙江

对于老奶奶而言，仅仅指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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