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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 20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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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肆意的疼从那被一穿而过的心口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寸,如恶魔般侵蚀着他。
他想不到,他输了,那场甘之如饴的博弈,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题记。
白子画:" “呵。”"
一声从鼻子里发出的冷哼声,整个战场由两个王者重新开始。
横霜悄然出鞘,剑指苍穹;死方轩辕剑带动着十方神器荡出可怖的力量;
内力交荡,黄沙飞舞,海水沸腾,神农鼎中的业火越烧越旺,已烧至天边,地面上的仙、魔、妖、兽都被这强大的内力波及,有的口吐鲜血,有的修为较低的当场魂飞魄散。
花千骨:" “师父…师父!”"
所有人都在设结界保命,只有一个女人闯过那模雾的白烟和飞舞的乱石在唤着那白衣人。期间,不断有乱石向她袭来,若非有杀阡陌及时护住,只怕她早已落个被砸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杀阡陌:" “小不点!”"
杀阡陌忙抓住她的手臂,
杀阡陌:" “快回来!危险!”"
花千骨:" “不!姐姐,我要去寻他!”"
丫头极力地挣脱他的束缚,倔强地道。
杀阡陌:" “你要怎么寻他?现在内力那么强,你周身内力被封,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寻他?!”"
杀阡陌的一句话让她有些溃不成军了,身子亦摇摇欲坠:
花千骨:" “姐姐…我…想要去…寻他…”"
他身负重伤,撑不了多久的…
杀阡陌:" “小不点…”"
杀阡陌有些心疼,忙抱紧了她。
轰——
一道内力从空中击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更是激起了一大片白烟。
杀阡陌下意识地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力度不由得紧了些。
花千骨:" “姐姐…”"
她怔,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花千骨:" “姐姐!你快放开我!姐姐!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死命挣扎,杀阡陌只好又收紧了力度,声音低哑:
杀阡陌:" “你不能看…”"
看这阵势肯定是有一方败了,那妖神十方神器在手,而白子画却身负重伤,谁输谁赢太过明显。但那样,便不能让她看见。
花千骨:" “啊!!!”"
许是急火攻心,她竟一口血喷了出来。
杀阡陌:" “小不点!”"
见她吐血,杀阡陌也不敢再束缚她。
得了自由,花千骨便急忙向那边跑去,而此时杀阡陌制止也来不及了。
花千骨:" “师父!”"
此时,白烟散去,她也得以看清了眼前的画面:那妖神单膝跪地,以手抚膺,嘴边还挂着一抹血迹;而反观白子画,负手而立,白衣翩袂。很显然,这一场,他赢了。
白子画:" “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快点过来!”"
他喝道,忙用内力将她摄到自己身旁护着。
妖神:" “白子画!我不服!要不是你用天元诀,我根本不会输,我们再战一次!”"
片刻,那妖神得以喘息,愤愤道。
白子画:" “可惜,你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淡然道,伸出两指,口中念念有词,内力自他指尖发出,顿时将那妖神困在一个光球中。
妖神:" “白子画!你干了什么!?快放我出去!”"
那妖神忙想施法,却发现自己周身内力被封。
白子画:" “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光球化天地之精而成,能暂时封住你的内力。虽然不能将你永久封印,却足够让我关闭了神界之门。”"
继而转头看向她:
白子画:" “你怎么来了?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你若有个什么,又该让我如何?”"
他的语气很急促,生怕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会离他而去。
花千骨:" “师父…小骨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
她仰起头,声音有些哭腔。
白子画:" “我没生气,我只是…”"
话语一顿,看见她嘴角残留的血迹,他心下一急:
白子画:" “你吐血了?”"
她并没有听见他说话,只是自顾自地道:
他无奈吐出一口浊气,两指搭在她脉息之处,才确定了她不过是急火攻心所致,便也放了心。
这才将她搂进怀中,声音低沉沙哑:
白子画:" “你还在这里,我又怎能安心?”"
我又怎舍得、又怎安心丢弃你一人?
笙箫默:" “师兄!时辰到了!”"
那边,笙箫默喝道,白子画只得将她松开,又叮嘱道:
白子画:" “师父暂且关了神门,你在此处不要乱动,等我回来。”"
花千骨:" “好。”"
她只是木讷的回了个好。
他终是不放心,还是在她身上下了几道仙障,这才放心地离去。
此时,袖下的匕首发出红色的光芒,计划仍在进行中。
笙箫默:" “师兄。”"
笙箫默站在崖边,见他来了,忙退到一边。
青烟寥寥,崖谷深不见底。这是通往蛮荒极地的第二个方法,也是神界入口。
他的眸色深了深,终是双手合十,檀口轻启:
白子画:" “神界夜辰,以神之灵,神界重启。”"
铛——
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一扇邪恶的大门从崖谷缓缓升起。
门打开着,一股强大又可怖的力量从中蔓延出来,蛊惑人的心魄。那声音摄人心魂,宛如来自地狱的判决:
声音(龙套):" “伟大的神,你就不想得到我,主宰六界吗?”"
那声音仿佛可以勾起人心底的欲望,听者头晕目眩。
白子画:" “快设结界!”"
他喝道,继而横霜出鞘,他欲飞身而起。
然,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一直痛到了全身。剔骨之刑,莫过于厮。
横霜悄然掉落,他低头,那把匕首穿透了他的身体,他的鲜血从剑尖滴落,他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他木然的转过身去,眼前人,意料之中。
一口血疾喷而出,他苦笑,他输了,这场甘之如饴的博弈,他宛如一个跳梁小丑,卑微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