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循此苦旅》清蒸多宝鱼

22、黑魔法防御课

　　晚饭过后，我拦住了这位独眼傲罗。我记得他好像来阿兹卡班“看望”过我。
　　“穆迪教授，不知道我能否旁听您的课程呢？”我有些紧张地问。
　　男巫蓝色的魔眼转得飞快：“当然了，布莱科娃教授。明早九点半，二楼右手边第四个教室。”
　　我欠身目送他离开。
　　这只魔眼显然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我的伪装自然不必说——它甚至无法看透小巴蒂·克劳奇吗？这男人顶多只会使用复方汤剂。
　　我紧盯着穆迪有些肥胖的背影，出神地想。
　　清晨九点，我才从柔软的斯莱特林大床上醒来。这种重回学生时代的感觉真的很好。
　　为了给穆迪留下一个好印象，我只能匆匆地吃了两块抹满草莓果酱的烤面包，就向黑魔法防御教室赶去。
　　与德姆斯特朗不同——学生们通常会提前十五分钟到教室——已经是九点二十五分了，教室里的人仍然不算多。
　　我默默地走进教室，昨晚坐在哈利·波特身旁棕发女孩此时坐在第一排的最中间。我只得走上前去，弯下腰低声询问：“同学，我想知道你们哪些位置没有人呢？”
　　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什么的女孩像是被我吓了一条：“额…最后一排没有人。”
　　我朝她点点头，坐在了后排中间的位置。我从魔法袍里拿出一块精致的怀表，它告诉我现在已经是九点二十七分了。学生们陆陆续续地涌进教室里，有些格兰芬多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韦斯莱最后才赶到教室，只能坐在唯二的座位上——我的前方。
　　我听见红发男孩嘀嘀咕咕道：“…真见鬼！怎么坐到她前面来了…”
　　“怎么了？”黑发男孩有些疑惑地问。
　　韦斯莱快速地向后瞥了一眼——我立刻装出对手中的怀表很感兴趣的样子——“她是德姆斯特朗的黑魔法教授！”
　　“黑魔法？！”
　　“你不知道？黑魔法可是德姆斯特朗的特色学科，马尔福绝对很想去那儿…”
　　哈利·波特挪动了一下屁股，好像很想向后看一看。
　　我听见拐杖敲击在地上发出的咚咚声——是穆迪来了。
　　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蓝色的魔眼滴溜滴溜地转动着。接着，穆迪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教室：“谁能告诉我们上节课学习了什么？”
　　第一排的棕发女孩立即把手举得高高的。
　　“格兰杰小姐。”
　　“我们了解了三大不可饶恕咒，分别是夺魂咒，钻心咒和索命咒。只有在黑魔法上极有天赋的人才能使出强力的不可饶恕咒，在英国使用不可饶恕咒的人将被关进阿兹卡班。”女巫的语速快得惊人。
　　“格兰芬多加三分。”
　　我将视线短暂地落在这个女孩身上。
　　“那么，如何抵御它们呢？毕竟我们学习的是黑魔法防御课。”
　　我轻轻笑了一声，这个问题我也问过。
　　“布莱科娃教授？”
　　我抬起头面对着穆迪：“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不过是在黑魔法课上。”
　　“哦？那么他们的答案是什么呢？”
　　不只是穆迪，整个教室的学生此刻都看向了我，只不过有些格兰芬多的注视显然不太友好。
　　“我告诉他们，黑魔法防御术只能防御黑魔法，而黑魔法能够打败黑魔法。”
　　我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他们给出了很多答案，也许会与这里的孩子不同。”我微笑着说，“有人说使用一个乌龙出洞，也许能够打断钻心咒这类需要持续施法咒语——巫师不得不分出精力对付黑蛇；有人说学习头脑恐吓术，这样就能将施法者从脑海中吓退出来。”
　　格兰杰又高高举起手：“可是教授，为什么不使用头脑封闭术呢？”
　　“封闭头脑是弱者的做法，伤害他人却是强者的能力。”我平静地回答。
　　我又接着说：“然而，他们的方法中没有一个能够抵御那个一击毙命的咒语。”
　　穆迪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那么，您的答案是什么？”
　　“在对方杀死你之前，先杀死他。”
　　格兰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教授，这不符合法律…”
　　“如果人都死了，遵没遵守法律又有什么意义呢？”斯莱特林一个黑发女孩说。
　　穆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拍拍手：“感谢布莱科娃教授的分享，接下来让我们回到黑魔法防御课的课堂。”
　　“阿瓦达索命咒并非是无法抵抗的，相反，这样一个高深的魔法只需要一个最基础的咒语就能接触——缴械咒。布莱科娃教授，能否向我发射一个索命咒呢？”
　　“我可不希望被关进阿兹卡班，不过这是特殊情况。”我起身，缓慢地抽出魔杖，“阿瓦达索命。”
　　这道索命咒的威力很小，估计杀死一只蜘蛛都够呛。
　　“除你武器！”
　　手中的魔杖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哈利·波特的桌子上，他把魔杖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魔杖，对它使用了一个无杖无声的清理一新——这个伟大的咒语帮助我在阿兹卡班维持了仅有的那么一丝体面。贝拉特里克斯的头发就总是臭得吓人，尤其是在夏天。
　　讲台上的穆迪已经在组织学生练习缴械咒，我只好无聊地在羊皮纸上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