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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易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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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叔叔,这些都是你的吗?”陈不眠看着洞穴里琳琅满目的鲛人泪,嘴角止不住留下幸福的液体“我能拿一些吗?”
虞见晚大手一挥,豪横的说“随便拿”
于是陈不眠不客气的,搜罗一大推鲛人泪放进储物戒。
欢喜过后,陈不眠坐在鲛人泪堆里,望着搁贝壳里整理妆容的虞见晚“虞叔叔,这片海叫什么啊?”
虞见晚描着眉道“这里是望魔海,这片海一头是齐州,另一头是易州。”
陈不眠心里想:原来这里就是望魔海,看来我是必须要去易州了。
“虞叔叔,要怎么才能去易州啊?我打算去易州逛逛 ”
虞见晚还是不在意的说“游过去啊。”
陈不眠听着虞见晚不走心的回答,无奈的说“虞叔叔,我是个人,怎么游啊?”
虞见晚理理自己的头发,站起来对着镜子点点头,一系列动作做完才说“不眠,我叫族中小辈驮你过去不就行了,这有什么难的。”
“不眠,你看看我这身怎么样,你姑姑会不会喜欢?”
陈不眠总算搞明白虞见晚收拾这半天是为了啥了“很好看,虞叔叔,你要去找我姑姑啊?”
虞见晚开心的转了个圈“对呀,我好不容易成年了,当然要去找姐姐兑现当年的承诺。”
“虞叔叔,你跟姑姑当年的什么承诺啊?”
虞见晚西子捧心“这要从我和你姑姑初逢讲起,那年杏花微雨,我到易州去玩,不曾想被人算计,给卖到了凌云阁。”
“遥记得我被拍卖那日,我绝望之时,姐姐从天而降,将我救了下来,为了我姐姐还用掉了身上所有的灵石。”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我陪姐姐游遍易州,当姐姐离开时,我那时还未成年,只能和姐姐承诺,等我成年了,就要一直跟她在一起,姐姐她当时点头说好。”
“我肯定姐姐心里也是有我的,不然不会答应我。”
陈不眠听完整个故事,心想:姑姑虽然不着四六,但也不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啊。
带着疑问,仔细看了看虞见晚,似是想对某个猜测确认道“虞叔叔,你从小便长得怎么沉鱼落雁吗?”
虞见晚纤细修长的玉手,轻抚着自己的脸“当然了,我可是整个鲛人族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当然也是只有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才能配得上姐姐那样美好的人。”
“以后,我跟你姑姑生的小孩肯定是整个神州最好看最优秀的。”
陈不眠对于虞见晚的这番言论,不作任何评价,只是确认了姑姑当时应该只是把他当成姐妹了,对此陈不眠只能说“虞叔叔 ,我祝你成功。”
正说着这话,洞外边走进来个少年般的鲛人,对虞见晚行了行了礼“小叔,你要的东西都备好了”
说完鲛人少年,递给虞见晚一枚储物戒,交递完转身抬尾往外走,虞见晚出声叫住他“逢喜,你最近有事吗?”
那名叫逢喜的鲛人,止住欲往前走的尾,会转过来说“小叔,我最近没什么大事,但…”
虞见晚抬手示意不用说了“逢喜,既然你最近没事,那帮我个忙”
随后指着陈不眠说“他叫陈不眠,是我喜欢的人的侄子,他要去易州,你驮他过去一下”
逢喜出声想要拒绝,虞见晚一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说“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我走了。”
大尾巴一甩,原地就消失不见了,逢喜习以为常的叹气“我就知道小叔叫我来没啥好事。”
作为被驮者的陈不眠出声安慰道“逢喜,你好,我叫陈不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驮我的,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逢喜听陈不眠的话,一扫刚才的萎靡,兴奋的问“不眠,小叔说你是他喜欢的人的侄子,那你爹是不是陈今宵、你娘是不是卫星云啊!”
陈不眠见逢喜兴奋的样子迟疑的说“对啊,他们是我爹娘,怎么了吗?”
逢喜一把过来抓住他的人手“不眠,你能给我说说你爹娘得故事吗,比如他们的相遇相爱。”
问其他人的八卦,他些许还知道点,可是自家爹娘的故事,自己都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都烂大街了的,这么讲嘛!
陈不眠看着充满希翼的眼睛,嘴里的不知道,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去易州又要靠着他,只好对逢喜说“逢喜,我们边走边聊,可以不?”
逢喜依着对陈不眠身份的信任,点头“好,那我们就边走边说。”
另一边刚出望魔海的虞见晚,拿出当年陈今月给他传讯符说“姐姐,我现在在齐州边界,你能来找我吗?我不认识去丹宗的路,我在齐州凌云阁等你哦”
自从当年陈今月斥巨资把虞见晚救出来,在刚成立的凌云阁里,陈今月便成了头号会员,奉为座上宾,自然凌云阁把虞见晚也当做贵客。
何况,虞见晚听从陈今月的话,当什么天使投资人,说凌云阁是个潜力股,跟凌云阁爷签署了不少合同,鲛人作为海中一霸,海里宝贝自然不少,所以虞见晚在凌云阁算是比较大的股东,说话也挺有份量的。
陈今月刚参加完拍卖完,收收获了不少好东西,正兴高采烈呢,一张传讯符就飘到了跟前,陈今月一看是自己好久以前的符,以为是什么老朋友有事,就点开了,虞见晚温柔的声音酥软了在场的的所有人,不包括南天行。
楚樟琅学着虞见晚的声音说“姐姐,你还不赶紧去接人,不然他可是要生气了”说完,还做作的锤了几下陈今月。
陈今月脸上的表情笑容戛然而止,郑重严肃的对一旁的南天行说“天行,你帮我去接人吧,他叫虞见晚,这是他的少时样子”
陈今月用灵力幻化出,虞见晚未成年的模样,继续说“现在估计大差不差的,正好你的任务在齐州,顺便帮帮我的忙”
“哦!还有,他比较谨慎,你这样子去,他估计不会信,我给你个物件吧,这是他教我的文字,你给他看,他就信了”
楚樟琅在一旁见陈今月这样的仔细认真,很怀疑陈今月心里没有虞见晚啊。
南天行应声说“好,那姑姑、楚师伯,你们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楚樟琅扔给南天行一个储物袋“天行,在外注意安全,这袋子里的东西别舍不得用,用完了,再来我这里拿”
南天行珍重的把袋子放在袖子里,点头示意,驶剑走了。
陈今月拍拍楚樟琅的肩“你俨然一副长辈样,真不打算回去找他?”
楚樟琅拍开陈今月得手“你不也是长辈样嘛,说我干嘛”
陈今月贱贱的说“是,你说得对,只是他要是腾出时间来找你了,我都不敢想你的日子有多热闹!”
楚樟琅冷笑“以后我的日子热不热闹不知道,知,我只知道某人的热闹生活就要来了,唉!也不知道卫星安知道虞见晚来了,会是什么样的,真是期待呢”
不给陈今月反驳的机会,一闪身,回丹宗去了。
徒留在原地的陈今月,无能狂怒,骂完楚樟琅,骂卫星安,过路的曾昱,见陈今月骂卫星安,偷偷的录下来,等陈今月发完疯走了,曾昱才慢慢悠悠的回剑宗去。
坐在逢喜的肩上,瞎编着爹娘的故事,陈不眠在心里对着爹娘拜了又拜,磕了又磕的,不停对着爹娘说抱歉。
刚瞎编完一个,逢喜就问“后来怎么样了!”
陈不眠硬着头皮编“后来,我爹就把那个绿茶婊打得落花流水,让所有觊觎他的人都失去欲望,我爹说,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让我娘对这份感情产生不安,对他产生不信任。”
逢喜泪眼婆娑“不愧是排名神州第一想嫁的谦谦裙子,好霸气,好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