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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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佐助突然通知第七班，晚上要在家请大家吃饭，不准不来，不准迟到。
卡卡西摸不着头脑，怀疑臭小子是不是良心发现，意识到了让老师给他们垫付医院赔偿金是多么欺负“老人家”的一件事情。
晚上，鸣人与佐助家。
卡卡西倒是没空手上门，左手提着两大袋子蔬菜，右手提了一个木桶，桶里游着四条活蹦乱跳的河鱼。
饭桌上，佐助看人都齐了，招呼鸣人去厨房端菜——木鱼花蛋汤，盐烧秋刀鱼，玉米栗子羹，香辣牛肉烧，几乎照顾到了每个人的口味。
嗯，除了鸣人，因为他没有口味，做啥吃啥，特别好养活。
卡卡西是第一次来他们家吃饭，显然被佐助的架势给惊到了，没想到自己学生还有这手艺，十分给面子的摘下面罩，双手合十架着筷子:“吆西，那我就开动啦！”
骤然受到卡卡西颜值暴击的鸣人佐助有片刻失神，一起哼了一声。
卡卡西老师/卡卡西的脸确实不错，难怪小樱会喜欢。
面带笑容的卡卡西尝了一口盐烧秋刀鱼，然后沉默了。
鸣人哈哈大笑，“被佐助惊到了吧！这家伙做饭可是很好吃的说！”然后吃了一筷子烧牛肉，鸣人脸绿了。
我好奇，这两个人怎么表情怪怪的，佐助做的饭，我以前来他们家做客的时候也吃过，还是很不错的，这都是多亏了鸣人这个厨房杀手对佐助的磨练呢。
我一边感慨，一边喝了口木鱼花蛋汤，憋住想要吐出去的欲望，狠了狠心，咽了下去。
妈的！
为什么会出现甜口的木鱼花蛋汤这种邪/教东西！
我强忍着放下汤勺，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盐烧秋刀鱼送到嘴里，试图压住嘴里这诡异的甜味。结果一口下去吃得我脑子发晕，好家伙，和木鱼花蛋汤不分伯仲的甜腻。
我看向佐助，委婉道:“你今天的作品，有失水准啊。”
从头到尾没动过筷子的佐助“哼”了一声，脸上带着诡异又得意的微笑。
我:?
我这暴脾气！
见状，卡卡西赶忙收掉小樱手里的筷子，顺势给她顺了两把毛，然后钻进厨房，将水桶里的四条上门礼“咔咔”宰了香煎，不一会儿，四盘卖相精致的煎鱼就被分别放在了我们面前，他眉眼弯弯:“干煎河鱼，卡卡西风。”
“斯国一！”鸣人看着面前的煎鱼，向厨房达人献上自己厨房黑手的膝盖:“没想到卡卡西老师也是做饭高手的说！”
我尝了一口，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卡卡西，这个超级好吃的！”
“……”
灯光下，棕发少女眉目温柔。
琳……
没得到卡卡西的回答，我疑惑歪头:“老师？”
“嘛，”卡卡西回过神来，摆手:“没什么，合你口味就好了哈哈！”
佐助已经吃完放下了筷子，给出了宇智波最高的评价:“的确如此，卡卡西以后可以去当厨师。”
卡卡西立刻死鱼眼:“喂，喂，那怎么可能啊。”
“哈哈哈哈哈说的也是呢，毕竟卡卡西老师可是精英上忍的说！”
窗内，是温馨的烟火人家，窗外，是木叶的万家灯火。
帮忙刷好碗筷，我和卡卡西跟他们告别，我笑道:“今晚就多谢款待啦！”
卡卡西把手揣进兜里:“嘛，我会把小樱安全送回家的，放心吧。”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还站在门口的佐助突然叫住他们——
“卡卡西。”
“嗯?”卡卡西回头。
佐助漆黑的瞳孔像墨玉一样淳亮，看了卡卡西一会儿，突然对他说:“谢谢你。”
卡卡西立刻死鱼眼，走回来揉他的脑袋，无语道:“如果是因为医院赔偿金的事情，那今晚这顿饭就抵了。而且，我可是你们的老师，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师就是给你们收拾烂摊子的人。不要有负担啊，佐助。”
“知道了，”佐助不耐烦地呼啦掉卡卡西的手:“樱……和鸣人，就交给你了。”
卡卡西望天:“……”
还是一如既往的别扭啊。
回去的路上，我帮佐助正名:“他平时做饭还是很好吃的，今天可能有一点点稍微的小失误吧~”
卡卡西无语:“嘛，的确是让人印象深刻的失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那手甜口的盐烧秋刀鱼。”
“忘不了?”我猛然停住。
“嗯，毕竟那道菜叫‘盐’烧秋刀鱼，不叫‘糖’烧秋刀鱼，佐助他可是完全烧出了自己的特色啊。”
“那可真是……”我低下头，路灯照在我身上，把我的表情藏进阴影里。
他是故意的，用这样的方式别扭的道别——别忘记我。
“啪嗒。”
眼泪滴在地面上。
夜空中的满月依旧散发着浅淡的光晕，没有乌云的隐蔽，漫天都是星辉。
卡卡西停下脚步:“小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应了一声，将头抬起来，除了有些泛红的眼尾，一点都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我状似气愤地挥挥拳头，吐槽道:“佐助那孩子真是别扭死了！那样的脾气，长大以后，要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他可怎么追啊！不会要孤独终老吧?”我越说越觉得有可能，心里凉凉:“鸣人又是个脑袋不开窍的，想想就替雏田委屈！真是的，我为什么会有两个这样的欧豆豆啊！长大了以后可怎么办啊！简直让人操心死了！”
卡卡西简直要给自己心理年龄过于‘成熟’的学生跪了：“小樱啊，这种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该考虑的，‘以后长大’什么的，你自己也是跟鸣人佐助一样大的孩子吧。”
“我知道……”我看向他：“说起来，卡卡西，你好不好奇我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卡卡西愣住。
不等他回答，我就浅笑着摆手:“就送到这里吧，干煎河鱼超级好吃，谢谢款待，我先回去啦。”
“喂，喂！”卡卡西死鱼眼看着小樱离开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温柔的满月，叹了口气。
……
卡卡西和小樱离开后，佐助又重新做了些梅子饭团，用保鲜膜裹起来，放在了冰箱里。
然后他走到客厅，踢了踢瘫在地上的鸣人:“今天月色不错，把东西收拾一下，去小溪那里睡好了。”
樱外出修行的那三年，他和鸣人经常训练到深夜，时常会带着睡袋在练习查克拉控制的那条溪边打地铺。
鸣人耍赖，躺在地上不动:“不去不去，好撑好撑，我现在只想睡觉的说。”
佐助:“……”
没听到佐助的回答，鸣人悄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就对上了他黑黝黝的眼睛。
鸣人一个激灵，赶紧收爬起来收拾东西。
佐助翻了个白眼，吐槽:“笨蛋白痴。”
收拾好东西，鸣人等在门外，佐助后走一步负责关灯锁门。
灯已经关上了，但就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还是能看清摆放在玄关处的第七班合影。
佐助抬起手，又堪堪停在了距离照片不过几厘米的地方，他捻了捻指尖，然后放倒了那个相框。
“喂，佐助，你好慢的说！”
门外传来鸣人的声音，佐助的眼神黯了下来，继而垂下眼睑掩住了晦涩的情绪，他收回自己的手，拿起钥匙出门，“来了。”
溪边，两个睡袋并排铺在一起，空中星子闪烁。
“你怎么不说话?”鸣人窝在自己的睡袋里，半阖着眼睛，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睡着了，“不是你非要拉着我来溪边谈心的说?”
“才没有！只是觉得很久没来了而已。”佐助催促道:“困了就赶紧睡觉。”
“还有一周，就是我生日了，”鸣人的声音透过他裹着的睡袋传出来，含含糊糊的，“这次樱酱也回来了，我们三个可以一起过生日的说。啊喏撒，啊喏撒，还要叫上卡卡西老师，到时候去吃Q烤肉吧我说！对了，你想好送我什么礼物了吗?”
佐助偏头望去，但因为鸣人是背对着他侧躺着的，他只能看见从睡袋里露出来的金色发顶。
“不对不对！”鸣人突然转过身来，蓝色的眼睛对上佐助的，兴奋道:“还是去一乐吃拉面的说，我们比赛，看谁吃的最多！”
佐助沉默片刻，直直地盯着鸣人:“……你几岁了?”
“以前不都是这么过的么?”鸣人突然咧嘴笑起来，“我说，佐助你不会是怕在樱酱面前输给我吧?毕竟你一次都没赢过我的说！”
谁会在乎那种幼稚比赛的输赢啊！若是放在平时，佐助一定会立刻像这样反驳回去，但这次他只是垂下眼睑，回应道:“嗯，你吃拉面最厉害行了吧。”
朦胧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平日里看起来黑得有些摄人的发丝也因此显得温柔了不少。
鸣人愣住，不太相信佐助这家伙居然会承认自己最厉害！
但佐助已经翻过身去，不再看他，“快睡吧，鸣人。”
“啊嘞?哦，那，晚安，”鸣人说睡就睡，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今年我会少吃几碗让让你的说，佐助，不会让你在樱酱面前出丑，还有一周，等着吧，很快的，佐助……”话音落下，他便不再开口，只剩下了睡着的呼吸声。
夜里很静，只有时不时传来的几声虫鸣。
虽然侧身闭着眼睛，但佐助一直没有睡着，黑暗让时间变得模糊，意识却因为纷扰的思绪维持着令人痛恨的清醒。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他听到身旁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
鸣人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挠挠头发，踢踏着步子走到溪边，拉开裤链，哗啦啦地放水。
佐助僵硬地保持着熟睡的姿势，在心底无语，吐槽笨蛋白痴果然没改掉半夜起来小便的毛病。他现在只希望吊车尾在解决完以后，能往上游走几步，洗完手再睡。
鸣人没有立刻回来，还真顺着溪流往上游走了几步，溪边传来稀里哗啦洗手的声音。
佐助有些欣慰，看来这些年自己对鸣人的卫生教育没有白费。
又过了一段时间，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鸣人再次钻进了隔壁的睡袋。
佐助就这么闭着眼睛，头脑清明地维持着一个动作，一直躺到了连虫鸣都歇下的深夜……佐助拉开睡袋起身，走到鸣人旁边，蹲下。
小金毛将自己裹成一团，呼吸平稳而绵长，显然已经陷入了沉睡。
佐助默默地注视着这个陪自己长大的兄弟。
“原谅我……生日快乐。”
他留下这句话，声音几不可闻。
清凉的夜风吹过，天上浅淡的云彩遮蔽了朦胧的月光。夜空下，宇智波佐助站了起来，他转身迈开脚步，一次都没有回头。
……
第二天，宇智波佐助叛逃的消息传到了火影办公室，纲手立即传召春野樱，并发布了追回宇智波佐助的任务。
然而春野樱并未立刻行动，面上也没有对佐助叛逃的震惊，她太平静了……纲手有一丝不妙的预感，皱眉:“小樱，还有什么问题嘛?”
“师父，是我让佐助离开木叶。”
“……”
不妙的预感成真。
“纳尼——！”
“噗呦！噗呦！”
静音和豚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的手足无措。
纲手深吸一口气，她现在很想骗自己只是因为昨晚批文件批到太晚，睡眠严重不足导致了幻听，但身为火影，自欺欺人显然是不可取的，她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嗨，”少女行对她士下座，头磕在地上，重复道:“是我让佐助离开木叶的。”
静音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说法:“小、小樱你是在开玩笑吧！”
俯伏在地的少女沉默以对，完全没有否认的打算。
“春野樱！”
忍无可忍，纲手拍案而起，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弟子居然会怂恿同伴叛逃，“你知不知道，忍者没有得到影的允许就离开村子会被视为叛忍?！你知不知道，大蛇丸想让宇智波佐助成为他下一次不尸转生的容器?！你究竟在干什么！”
“我知道的，师父。”
我跪在下方没有抬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自己失望的师父。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瞒着纲手师父，但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克制住语气里的颤抖，“佐助必须走，因为木叶已经容不下宇智波了。”
避开一些不该是‘下忍春野樱’知道的内幕，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合理推断出’团藏对写轮眼的觊觎，以及佐助不得不暂时离开木叶的原因——
“……去大蛇丸那里，佐助还能有三年变强的时间，留在木叶，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呢？”
“像茶之国的那次行动，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再多防备都免不了百密一疏。更何况木叶目前还处在根部势力强于暗部的时候眼下的火影一派不易跟团藏去硬碰硬。”
“叛逃这件事，是我逼佐助离开的，最大的责任人在我，真要追究起来，任何惩罚我都……”
“你闭嘴！”
纲手简直要被‘无私’的弟子给气死了:“你这个死丫头，做出了这种事情还敢跟我这么说话！我看是时候好好教训你一顿了！”说着就要撸起袖子给小樱几拳。
静音忙扑过去拉住她:“纲手大人，请别这样，小樱她也不好受啊！”
“我看她好得很！你看她这个样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想起师父的铁拳，我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静音师姐一定要拦住师父啊！
虽然说被捶是我活该，但也不是现在，我还想要去终结之谷送佐助一程……回来再捶我行不行啊，师父！
我赶忙认怂：“师父，我错了！”
“呵。”纲手显然很了解不听话的弟子在想什么，她挥开静音，整理了一下外袍，一戳就戳中了小樱的死穴：“追回佐助的任务你不用去了！静音，找人去通知奈良鹿丸过来！”
静音连忙应下。
……
说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在鹿丸来之前，我就被暗部带去了纲手师父的私人书库。
“火影大人有令，您就在这里学习，无召不得外出。”
说完，暗部就瞬身消失在原地，酷的一批。
我环顾这件屋子，书架上、桌椅间甚至是地板上都堆满了层层叠叠的忍术卷轴，这样的收藏量，显然是纲手、不，应该是千手一族的私人库存。
口是心非的师父，把我关这里，跟把耗子扔米缸里有什么区别呢?
师父这是打算把我从佐助‘叛逃’的事情里摘出来，不让我被团藏和高层那边抓去审问。
心里泛起一股涩涩的痒意，又暖又涨，既有被师父保护的动容，也有隐瞒师父的愧疚，还有对佐助他们的担忧，此番种种，各种情绪交织，复杂至极。
不能辜负师父把我‘丢’在这里的良苦用心，把复杂的情绪暂时压下，我将注意力放到这些被珍藏的卷轴上。
只有抓住时机努力学习修炼，才能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在危险面前保护好同伴，不至于像这次一样无力，亲手逼着佐助离开。
顺着书架排排看去——
医疗忍术、千手一族的家族忍术、漩涡一族的封印术以及……灵化之术?
嗯?
师父恋人用的那个忍术?
出于好奇，我抽出这个卷轴展开。
把这个不长不短的卷轴看完，我总结了一下，所谓灵化之术，是一种可以让灵魂离开身体的S级灵魂忍术，将自己灵化成活的灵魂，无视距离穿梭并杀害敌人，亦可以控制对方身体和进入他人精神世界。
感觉有点像井野家的心转身之术，不过用起来要更灵活一些呢。
把‘灵化之术’放回去，旁边挨着它放的是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应该是师父的祖母水户大人留下来的。
金刚封锁——使用时从背部伸出多条查克拉锁链，既可以作为强大的攻击武器，也可以用来制造结界以及封印尾兽。
可惜是漩涡一族独有的能力，我没办法拿过来直接用，得想法子修改一下术式，看看可不可以在原基础上改成普通人也能使用的封印术。
尸鬼封尽——优点是能够一招制敌，但缺点是施术者和被封印人得同归于尽。
赌命的代价……想到三代大人，我呼出一口气，把卷轴放了回去。
四象封印——可以封印强大的敌人或通灵兽，原理跟尸鬼封尽一模一样，也是同归于尽的一种‘都别活’型封印术。施术者与被封印方的灵魂会一同被封印进死神的肚子里，彼此之间进行永无休止的争斗。
四代火影当年就是用这个封印术把九尾查克拉一分为二封印在鸣人体内的吧?
契约封印、锁尾法印、八卦封印……
大体浏览了一遍，我脑壳生疼，这些封印术吧，强是很强，牛是真牛，可都是为漩涡一族量身定做的啊！
漩涡一族——查克拉量贼大的一族。
就我现在的查克拉量来说，估计用一次就给耗没了，更别提运用到战斗中去了，倒时候就一个下场——死的凉凉。
得在原基础上修改一下，减少查克拉的使用量……嗯，这样的话，虽然威力会相应的减弱，但实用就行啊！我又不奢求用来封印尾兽。
像是师父的阴封印，应该就是在这些封印术的基础上研发出来的……
我摸着颈间的初代目查克拉结晶，有没有可能把类似于百豪之术的查克拉封印成结晶，让忍着们随身携带呢？
那样的话，完全就是回血药包的存在吧，可以大大降低队伍的伤亡率！
说到降低伤亡率，离四战也没几年了，我之前一直摸索开发的大范围医疗忍术早就有了眉目。这还是根据师父的‘百豪之术’和上辈子千代婆婆的‘己生转生之术’得到的灵感。
区别于‘百豪之术’只对施术者自身起作用，区别于‘己生转生’对死者使用后会将施术者的查克拉转换为死者的灵魂，从而导致施术者的死亡。我开发的这个忍术只会对生者起作用，是以我本身的查克拉为媒介，刺激伤者生命力，让被施术者的伤口瞬间治愈，达到‘百豪之术’的效果。
也就是说，只要伤患还剩一口气，灵魂没到三途川，就能苟命且痊愈。不但如此，根据我的查克拉量，还能适度帮伤患增幅体内的查克拉，恢复忍者的战斗力。
副作用当然也是有的，跟百豪之术一样，这是损耗施术者和被施术者寿命的一种忍术，不到关键时刻就不要轻易使用。
我给这个大范围治愈术起了个有逼格的名字——予生复豪之术。
牛不牛批?
简直就是战场奶/妈对不对?
那么就剩一个致命问题了——我哪来那么多查克拉?
普通查克拉量的奶/妈伤不起。
又是嫉妒鸣人的一天！
就阴封印的查克拉量来看，我估计，到时候也就能支持我施展一次‘予生复豪’，而且用完了以后，我的查克拉量就会严重不足，无疑会削弱甚至直接剥夺我的战斗力，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医疗忍术or战斗力?
这是我之前一直纠结的问题。
但如果有封印术的话……攥紧手中的初代查克拉结晶，我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庞大、又富有生命力的查克拉，或许可以在这上面搞个封印术当开关调节器，能够控制结晶里的查克拉为我所用。
这样的话，查克拉量问题得到解决，‘予生复豪’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施展了。
但是，封印术我可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总之，先都看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思路……
书库的灯光一夜未熄。
翌日。
一名暗部出现在书库窗前：“春野樱，火影大人召见。”
“知道了。”
我从书案里抬起头，把手边看过的各种封印术卷轴收拾好放回书架，去洗漱室用凉水冲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自己眼底明显的暗青，我苦笑，佐助离开给我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噩梦里反反复复都是上辈子他决绝离开的场景。
5分钟后，春野樱恭恭敬敬出现在了火影办公室。
10分钟后，春野樱风风火火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火影办公室内。
纲手在名为[宇智波佐助—S级秘密任务—期限:3年]的文件上盖下了火影印章。
静音抱着豚豚站在窗前，远远看着朝村口飞速行进的小樱，“纲手大人怎么又改主意让小樱去追佐助了?”
“哼！”把熬夜‘伪造’出来的文件丢给静音，纲手忿忿:“我给那死丫头的任务是作为后勤人员服从鹿丸的指挥，跟追回佐助有什么关系?！”
静音&豚豚：斜眼jpg.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纲手一本正经：“安排医疗忍者跟在队伍后面可以大大提高队员的存活率，鹿丸他们可都是村子里娇嫩的新叶，怎么能轻易损失呢！”
“嗨，嗨，”静音忙点头，不跟口是心非的火影大人争辩，“那么就请您为了这些‘娇嫩的新叶’赶紧把今天的工作处理完吧，纲手大人。”
纲手：“……”
……
顺着鹿丸留下的标记追赶上去，一路上都是音忍的尸体，并没有发现需要我救治的木叶伤员。
看来，具有上忍实力的音忍四人众在摧毁木叶计划里被卡卡西他们斩杀后，大蛇丸也拿不出别的精英战力来阻拦鹿丸等人的脚步，只能采取人海战术来拖延时间。
等我穿过森林，便看到了广阔的平原上矗立着一片骇然的白骨林，骨林中央，因为咒印变得畸形的施术者“挂”在一根巨骨顶端，已然没了生息。
穿过骨林，我看到了负伤的鹿丸他们以及我爱罗三人。
“汪汪！”
“小樱?！你怎么来了！”首先看到我的是赤丸和牙。
“樱小姐！”小李紧随其后。
鹿丸扑扑身上的土站起来，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可算来了，火影大人那边……”说到这里，我俩默契对视，我冲他摇了摇头，鹿丸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我笑了笑:“火影大人给你们的任务是追回佐助，给我的任务是在后面接应你们，现在先让我来处理一下你们的伤口吧。”
挨个给检查了一遍，外伤大大小小都有，但好在都不致命，倒是查克拉都几乎耗尽了。
我边给他们处理伤口边建议道:“现在最好就在原地等待救援，没有足够查克拉的你们继续追击下去，遇到危险时完全没有自保能力 。”
牙不满:“可是，鸣人那家伙自己追上去了啊！谁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至少要跟过去看看吧！”
“汪汪！”
我没回答，指挥权不在我，作为单纯的一名后勤医疗队员，我兢兢业业地给牙把骨折的胳膊吊起来，至于怎么把这群犟种撵回木叶，让佐助能顺利离开，那是鹿丸小队长要头疼的事。
鹿丸看出了我想要隔岸观火的小心思，瞪着死鱼眼看我。
我：“……”
有点心虚。
正好，这时候小李开口附和了牙:“鸣人君一个人去追击佐助君的话，完全让人放心不下啊。”
好小李，枪打出头鸟！
瞌睡给姐送枕头了不是?
我趁机向鹿丸表忠心，把小李怼了回去:“你说的对，但你现在不应该在医院里做康复复健吗，谁让你出来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李马上换了副嘴脸，竖起拇指，白牙亮眼:“别担心，牙君，鸣人君一定能把佐助君带回来的！”
吊着胳膊的牙:“……”
没骨气的叛徒！
我叹气:“勉强自己的身体，可不利于恢复啊，李。”
小李讪讪保证:“以后不会了，樱小姐。”
确定这场战斗并没有给小李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后，我转身去处理志乃血次呼啦的腿。
五分钟后，志乃看着自己两条被小樱包成木乃伊一样的腿，推推眼镜，十分中肯:“有心无力，眼下的情况，我恐怕是赶不上鸣人了。”
丁次到没什么外伤，他食用了黄色咖喱丸，眼下副作用严重，查克拉耗尽、四肢无力、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继续追击的能力：“说起来，刚才那家伙可真是难缠。”
只用到了黄色咖喱丸，并没有生命危险，我给丁次做完紧急处理，松了一口气。
鹿丸点头:“辉夜一族的血继界限，让我们完全无法近战，幸好关键时刻我爱罗来了。”
我爱罗摇头，声音疲惫:“他本来就有旧病，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完全被打败了。”
“并不是那样，”一直没发话的宁次难得开口道:“他的身体，是在和你战斗后才到达极限的。”
我点头赞同，然后无视宁次的拒绝，给他脸上的伤口糊了一贴药膏，我：“作为木叶一枝花，希望你能爱护自己的绝世容颜，不要给村子里的广大女性带来困扰！”
宁次：“……”
他看向鹿丸试图求助，鹿丸移开了视线。
小李也十分赞同宁次的看法:“没错，我爱罗，老师常常和我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我爱罗接过我递给他的兵粮丸，礼貌道谢，然后转头看向小李，“那个爱管闲事的人吗？”
“老师才不是爱管闲事！”李洛克严肃强调：“那时候...是我太没用了。虽然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也请你不要这样说我的老师！”
“你也是这样吗？”我爱罗平静道:“当自己崇拜的人名誉受到中伤时，便会像自己遭受到伤害一样勃然大怒，崇拜的人越重要就会越强烈……”就像为大蛇丸拼死而战的君麻吕。
“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而战，那家伙也和漩涡鸣人一样啊。”我爱罗嚼碎嘴里的兵粮丸，感受着查克拉的慢慢恢复，他看着蔚蓝晴空下那一片骨之森林，语气有些释然：“哪怕，对自己重要的那个人不一定善良。”
“是这样的吗?”小李疑惑，满满都是正能量的人显然理解不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把一个坏人当做自己最重要的人呢？”
“并非如此，”我爱罗摇头，解释道：“即便知道是在做‘恶’，人也敌不过孤独。”
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周围的小伙伴立刻对我爱罗肃然起敬。
隐形弟控·勘九郎一脸与有荣焉。
“是的，”全员伤口处理完毕，我站起来活动活动有些僵硬手腕，感慨道:“就像垃圾食品虽然有害身体健康，但大家还是很喜欢吃。同理，虽然大蛇丸是个人渣，但他确实长得好看实力强哄起人来一套套的，是个有魅力的人渣啊。”
在场其他人:“……”
好好的话，被你一解释，感觉就降了个逼格。
“那究竟还追不追上去?”手鞠问道，她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中午了。
鹿丸摇头:“我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已经完全失去了他的踪迹。而且，队员负伤，查克拉不足，并不适合继续进行任务。”
“还是要回去吗?”李叹气，他不太想这么快就回去，回去意味着他要直面发现自己外出后的暴怒的凯老师和火影大人。
“这里离终结之谷还有多远?”我问。
我爱罗皱眉:“你觉得，他们会在那儿?”
小李眼睛一亮:“那个传说中初代火影大人和最强宇智波决战斗后留下的遗迹吗?！”
鹿丸想了想:“确实，从这里去田之国，那里是必经之地。”
其他人显然也被调起了兴趣:“那我们就一起——”
“不行，”鹿丸小队长斩钉截铁:“你们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赶路。”
“无法反驳。”志乃看了看自己满是绷带的腿。
“所以，”手鞠挑眉，“现在就返回木叶?”
“兵分两路吧，一队人护送伤势较重的队员返回木叶，一队人继续前进支援鸣人。”鹿丸拍板。
结果是:
回村队——由宁次担任小队长，协同伤势较轻的手鞠、勘九郎护送伤势较重的牙(胳膊断了)、志乃(腿瘸了)、丁次(磕了秘/药有副作用了)、李洛克(病号逃院回去就要被废了)返回木叶。
追击队——鹿丸仍担任小队长，同小樱、我爱罗向着终结之谷继续前进。
不死心的李洛克扒住鹿丸的腿:“请带我一起去吧！我对那个忍者圣地向往已久啊，鹿丸君！”
手鞠背着扇子走过来，利落一个手刀劈晕李洛克:“乖乖跟我走吧，西瓜头！”她看了一圈，最后定睛在牙身上，很有大姐范儿地一笑，问:“还有人对队长的安排有异议吗？”
刚想效仿小李耍赖的牙飞速摇头。
其他人:“……”
我用胳膊肘戳戳鹿丸，小声道:“手鞠姐姐好飒哟~我也想被姐姐保护~”
鹿丸挠头，小声嘀咕：“麻烦死了。”然后抬头就对上了我爱罗的视线。
鹿丸:“……”
我爱罗:盯jpg.
鹿丸:……真是麻烦死了！
手鞠冲我们三个摆摆手:“那木叶见，我爱罗。”说完，就把李洛克往胳肢窝一放，夹起来就走。
其他人:“……”
勘九郎跟着姐姐有样学样，自己夹起志乃，傀儡夹起牙，头顶着赤丸紧随而去。
“……”宁次认命来到丁次面前，“那我们也走吧。”
丁次看了看手鞠和勘九郎远去的背影，诚恳道:“求不夹。”
宁次:“……”
宁次叹气，背着丁次追了上去。
……
我们三个转身朝着终结之谷前进。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们距离终结之谷已经不远了。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鹿丸问。
我爱罗皱眉，看着前方:“好像是爆炸声，”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乌云，“要下雨了。”
雨渐渐大起来，模糊了我们的视线。
鹿丸对我们道:“没多远了，加速赶过去吧。”
我们沉默地往爆炸的方向疾驰。到了瀑布附近，远远地就看到鸣人躺在地上，佐助正站在他旁边。
我爱罗想要奔过去，鹿丸拦住了他，我爱罗询问地看了他一眼，鹿丸摇了摇头，转而看向我:“去吧，小樱。”
我朝佐助跑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佐助朝我望了过来，微微勾起嘴角:“你来了。”他将刻有划痕的护额放在了失去意识的鸣人身边，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已经到极限了，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
“佐助，”我走到他身边运起掌仙术给他恢复，低声叮嘱:“我说过的吧，大蛇丸一旦转生，三年内就不能再更换身体。所以在这三年里，大蛇丸会不惜一切保护你，帮助你增强自己的力量，你的身体越强大，也意味着大蛇丸的容器越完美……”
“这三年，请你一定要努力、努力变强，打败大蛇丸，即使很艰难，但也要拜托你，一定要活着回到我们身边，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还有，据说大蛇丸的基地大都建在地下，想也知道肯定见不到什么阳光，但人经常不见阳光照射的话，是会导致皮肤缺水、眼部疲劳、消化系统异常、免疫力下降、骨质疏松的，严重起来还会诱发疾病，所以你平时要抽出时间来去晒晒太阳，促进钙质的吸收。”
佐助:“……”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声音颤抖:“你还笑?”
佐助摇头，转而道:“木叶里有大蛇丸的眼线，你们要小心。”
“……我知道了。”我低下头，上辈子的表人格樱，费尽心思也拦不住要离开的佐助，这辈子，我却要亲手送他离开。
明明，眼下的一切本就是预想中的局面，一切都像我们计划的那样顺理成章，可我还是忍不住难过，忍不住要多挽留他一会儿……
“到了大蛇丸那里，可不要被他的审美影响到啊，衣品太差，腰间系根大麻绳，丑的很。”
“想吃小番茄就让大蛇丸去给你买，不要不好意思指使他，都是他自找的，在那里，你要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要委屈自己……”
“……要是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给你洗脑，你一定不要听。”
佐助对上我的视线：“你是担心我会被大蛇丸诱惑吗?”
“……欸?”
我愣住，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在被上辈子的佐助给影响，那个决绝的背影给了我太大的心理阴影，让我忍不住代入到了眼前人的身上。
“药师兜来找我的时候说，你们和卡卡西给我上了一把锁。”佐助说。
我怔了一下，“……锁吗?”
佐助嗯了一声，少年的嗓音清冷得像冬日里松枝间的雪，哪怕暴雨和瀑布的声音轰鸣如雷，也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听见他说：“但他不明白，我是需要这把锁的。”
“所以，别哭了，樱。”佐助朝前走了两步，抬起手，有些生涩地把小樱拥入怀中，他声音放得很轻:“这些年来的关照，谢谢你。”
他知道，樱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对于自己这样迫切追逐力量的人，大蛇丸的承诺的确充满了吸引力。彼时若不是因为鸣人和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佐助想，背负着灭族仇恨的自己大概真的会斩断一切羁绊，叛离木叶后拜在大蛇丸的门下。
但好在，跟笨蛋相处的日子里，虽然纷扰，偶尔也会被搞得灰头土脸，却也可以给人染上烟火气，他内心是非常快乐的。因为他知道，即便失去了很多，但这世上还有人，会在他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拉住他的手，那双手将他从仇恨的地狱里拉出来，也给他上了一把维持本心的锁。
所幸，这些年来，他终究没有走错路。
我抬手回抱他，淅淅沥沥的雨水很凉，但拥抱是温暖的，长大的小团子眉目依旧，但早已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复仇者，我也该学着去信任他……于是，我后退两步，擦干眼泪，微笑着跟他道别:“再见了，佐助。”
再见了，佐助。
回家的路，你要记清楚。
雨势滂沱，很快就模糊了佐助离去的背影，沉闷的雷声鼓点一般，豆大的雨声势浩大地往下砸着，像是要把地面给砸出坑来才罢休。
我走到鸣人身边，他身侧放着一枚木叶护额，护额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
我跪坐下来检查他的情况。
半晌，结束治疗。
我抬起鸣人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膝上，怕水洼里的雨水呛进他的气管里。我低头看着他，往常生气勃发的六根胡子耷拉着，雨水落在他脸上，然后又蜿蜒流下，衬出一张仿若哭泣的脸，为他那个挽留不住的、视为兄弟的挚友 。
“小樱！”
不一会儿，卡卡西和帕克就带着等在林中鹿丸、我爱罗来到了这里。
他半跪到鸣人身边，语气沉沉:“鸣人怎么样了?”
我摇头：“不要紧，没有致命伤，除了千鸟留下的伤口麻烦些外，其他的并不是很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
帕克嗅了嗅那枚有划痕的护额:“不会错的……这是佐助的护额。”
“刚刚的爆炸，应该就是他们两人的力量相撞引起的，”我爱罗看着昏迷的鸣人:“看来，这场战斗，是宇智波佐助更胜一筹，以后再见，那家伙肯定会更强。”
鹿丸环顾附近凌乱的战斗痕迹，叹气。
“我来晚了，”卡卡西闭了闭眼睛，低声道歉:“对不起，小樱。”
“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自己身上呀，卡卡西。”我看向他，青年湿透了的白毛软塌塌地耷拉下来，眼睛里被愧疚和落寞充斥，让他看起来沮丧且颓废。他旁边的帕克也好不到哪里去，本就苦大仇深的一张脸，在雨水里几乎皱成了一团。
两人愁苦的交相辉映，彼此衬托。
“并不是你的错。”散开的粉色发丝滴着水，不规矩地黏了几缕在侧脸上，我将它们捋到耳后，然后伸手把帕克捞进怀里，又伸出一只手，将湿哒哒的指尖塞进了卡卡西戴着半指手套的掌心，找到他指间的缝隙扣进去，握紧，“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去的方向呀。”
少女的指尖很凉，交握的皮肤很烫，卡卡西没有拒绝这个过分亲昵动作。
只是这份亲昵过于短暂，两人连温度都没能染上，卡卡西就收回了手，“嘛，我这个老师当的还真是不合格，这种时候反而要让自己的学生安慰……”他捡起佐助遗落的护额收好，又抱起鸣人：“那么，现在返回木叶吧。”话落，就几步跃上了初代火影的雕像。
我们三个紧随其后。
两位忍界传说的巨型石像维持着对立之印，在这里对峙了几十年，这座巨大的终结之谷，据说就是他们决斗后留下的遗迹。
帕克显然知道这段历史，它窝在我怀里，透过雨幕看着山谷下面奔腾的河水，“没想到鸣人和佐助会在这里战斗，真是讽刺啊。”
“不一样的。”我抱紧帕克，肯定道:“他们是不一样的。”
曾经，初代火影为了保护村子，在这里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挚友。
上辈子，也是在这里，按照鼬的说法，只要佐助亲手杀死鸣人这个最亲密的朋友，他就可以开启万花筒，获得强大的力量。但当时的佐助并没有那样做。现在佐助，更不会为了复仇而不顾一切。他的内心，在仇恨汹涌而来的时候，就被很多爱给填满了。
我深信，我的两个少年，不会再重复他们的轮回。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