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
-
17
“早上好，阿尔弗雷德先生，今天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Ayaka有些笨拙地用英语打招呼。
“早上好，Ayaka小姐。”管家先生优雅地回礼，他体贴地放慢了语速，让初学新语言的小姑娘也能听懂：“在早饭开始之前，你可以帮我去温室里剪些鲜花妆点餐桌吗？
被阿尔弗雷德拜托了挑选花朵插瓶的Ayaka拿着剪刀蹲在了花园里。
韦恩家的温室是一个家里主人几乎不怎么来的地方，花园还是有人去的，她见过一次达米安把灌木动物们假想成敌人，上蹿下跳地“修剪”它们。
玫瑰是Ayaka在这个温室里最喜欢的花朵，阿尔弗雷德告诉她可以为她自己剪一些。
正在细心挑选花朵的时候，一只猫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温室里。
Ayaka眼睛一亮，她放下剪刀，双手向它张开：“早上好，阿尔弗雷德猫猫。”
虽然它的主人十分可怕，但是猫猫是无罪的。
猫猫昂着脑袋，绕着她转了一圈又嗅了嗅，跃入了她的怀里，又跳到她的肩膀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盘着身体坐下了。
18
今天的早饭是虾仁蔬菜沙拉，烤土司，煎蛋和热牛奶。
昨天的早饭是牛油果金枪鱼三明治，和热牛奶。
前天的早饭是——总之吃的什么已经忘记了，但是一定会有热牛奶。
Ayaka之前从没有喝过牛奶，这东西在家里从没有出现过。她不太喜欢牛奶的味道，但是她没有表露自己喜好的习惯，只是沉默地在吃东西的间隙里将牛奶一点一点喝了下去。
“先生，今天的早饭是不是多了一点？”吃到不饿之后，她停下进食，小声问道。
“你应该多吃一点。”眼看她要放下刀叉，阿尔弗雷德不赞同地说，“Lady，你的身高远没有达到正常水平。十四岁是长身体的年纪，营养跟不上的话对以后只有坏处。”
“这是你的小饼干，把早饭吃完可以把它们全都拿走。”老管家把新烤好的小饼干放在她的面前，看着努力抑制高兴的Ayaka，他温和地说道：“你吃的并不多，不用担心布鲁斯老爷会生气。”
是的，年长的管家一开始还会根据她的饭量削减一些准备，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已经看出了小姑娘是因为布鲁斯老爷偶尔几次的皱眉而担心是针对自己食量的不满。
这个家的孩子有性格开朗的格雷森，撬蝙蝠车轮胎的杰森，给□□挖坑的提姆，杀手出身的卡珊德拉，还有极度自我的达米安。
没有一个孩子会因为食物而战战兢兢的。
阿尔弗雷德猫用尾巴轻轻给了她一下。
Ayaka忍着眼泪，站起来向老人离去的背影鞠了一躬，坐下来一口一口地吃着，即使有些撑了也努力地咽了下去。
她把餐盘端到水池放下，红着耳根朝着管家侠先生鞠了一躬，小跑着离开了厨房。
19
过了会儿又扭扭捏捏地回来，拿着阿尔弗雷德专门为她烤的小饼干欢快地离开了。
20
因为早睡早起的作息加上基本不出房间门，在之后的半个月里，除了私塾上课的时候会见到达米安，Ayaka基本上没有怎么遇到过家里的主人。
“Hmm，定位显示，她的活动停留范围只有卧室，教室，书房，厨房和温室。没有任何可疑的行为。”红罗宾看了眼监控：“B，她才14岁，你的防备心或许没必要这么重？”
“你十四岁的时候已经能黑掉法尔科内的账户了。”蝙蝠侠说。
“呃，好吧。”黑历史被挖出来的红罗宾把话题转给了达米安：“罗宾怎么看，你的猫总是绕着她打转。”
“tt”罗宾嗤笑了一声，他不愧是这个家里除了阿尔弗雷德之外和Ayaka接触最多的人，给出了自己的观察意见：“这栋房子里都是男人，那家伙怕的快死了。”
Ayaka害怕全是男性的韦恩大宅，没有一名女性的环境让她时刻绷紧着身体。这并不是她觉得他们会做什么，只是单纯的不适应。
蝙蝠系的女孩们，史蒂芬妮在外读大学，卡珊德拉在香港，芭芭拉住自己的公寓……
“不用担心，我在帮她脱敏。”罗宾说，他对上提姆有些诧异的小表情：“收起你愚蠢的目光，她以后是要为我工作的，自然每个方面都要是最棒的。”
“神谕。”在观察了监控一段时间之后，一直沉默的蝙蝠侠突然喊道：“明天有时间吗？”
“有的，需要我做什么吗？”
“带她去买衣服。”
“迪克应该买了不少。”
蝙蝠侠“嗯”了一声：“夜翼，她的身高是多少。”
“47英寸。”夜翼回答的很快。
“那不对。”罗宾反驳道：“她至少有49英寸。”
“不可能，这才两个多月。”夜翼说：“她刚到我这时测量过身高。”
“罗宾是对的。”蝙蝠侠说，“十四岁的女性不会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身高增长，即使她过去营养不良。”
“所以？”
“她有什么其他方面的问题只是我们还没发现或者，她只是单纯的实际年龄更小。”蝙蝠侠说。前者和后者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她为什么要隐瞒。
“阿尔弗雷德猫很喜欢她。”一阵沉默后，罗宾开口了：“不会有问题的，我会盯着她的。”
他说。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