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大唐吟留别》周泽平

7、第6章

　　等我睡醒时已经是夜晚，周围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我揉了揉我的脖颈，现在都能感觉到痛。我说：“这霜叶虎下手还挺狠。”
　　“知道我下手狠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待在我们家。”叶霜略带得意地从门外走进来。
　　“我就要待在你们家，反正把我打伤了，也是你出钱为我治疗。”我说着走出了房间。
　　“你——”叶霜气愤地指着我，说不出话来，等我出去以后，她的嘴里才蹦出两个字：“无赖！”
　　我冲着她笑了笑，看着她说：“在我们那个年代，男人对女人就要耍无赖，不耍无赖，就会打一辈子光棍。”
　　她先是异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说：“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问：“为什么？”
　　“因为我绝不会嫁给一个无赖！”说完，她就走出了她的房间，走进了另一间房，我跟着她走进去。
　　我进去的时候，又打量了一下这间房。这应该是叶霜家的客厅加厨房。因为我进去看到的是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是一个橱柜，橱柜后面还有一番天地。那另一番天地八成是叶霜家的厨房。
　　“你看够了没有？”叶霜看我这样打量她的家，心里有些不爽。
　　我说：“没有，以后我就住在这个地方了，我当然要把这里看清楚了，熟悉环境咯！”
　　叶霜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叶母却对我笑了笑，说：“过来吃饭吧！”
　　我笑着点头，走了过去。
　　我、叶霜和叶母围在一张桌子吃稀饭，桌子上只有咸菜配稀饭。叶母仍然对我笑，叶霜仍然气愤不已，看着这对母女迥然不同的神情，我大概猜到了她们打晕我以后商量了什么事。
　　叶母说：“真是招呼不周啊，我们家简陋，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招待你。”
　　“没关系，这已经很好了。”我喝了一口稀饭，吃了一口咸菜，说：“嗯，叶阿姨，这咸菜配稀饭确实好吃。”
　　叶母笑着说：“你喜欢吃就好。”
　　我说：“叶阿姨，你有没想过在煮稀饭的时候，可以加一些东西。”
　　“加什么东西啊？”
　　“花生、红薯、年糕、绿豆、红豆……”
　　“停！”叶霜见我没完没了地说，制止我道：“加那么多东西，那不成了大杂烩吗？”
　　“我又没说要把它们全部放进去，每次放一两样嘛！”
　　叶母被我说得直点头。
　　“甚至可以放咸菜——”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生活在21世纪，虽然喜欢做粥，但还从来没在粥中放过咸菜。
　　“妈，你别听他胡说！”叶霜又对我说：“把咸菜和稀饭一起煮，那么稀饭一定又咸又辣，这种馊主意，亏你想的出来。”
　　我本想就坡下驴，但叶霜的话里充满了讽刺，弄得我竟不肯承认自己出了馊主意，反驳说：“哪个要你放许多咸菜？只要放的量合适，那么稀饭的味道一定是刚刚好。”
　　叶母点头，对我说：“你说的有道理，明天我就试一试。”
　　我笑了笑，说：“行啊，那我祝叶阿姨的实验成功！”
　　叶母笑了笑，说：“好啊！”
　　叶霜哼了一声，说：“小心煮出一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到时我可不帮你消化。”
　　叶母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破不立，这创新或许会失败，但如果成功了呢？”我看着叶霜，说：“就像你跟红拂女学习剑法，难道只是学她的剑法，你就没有自己的创新吗？”
　　叶霜似乎被我触动了，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看到了，笑着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叶霜赶紧把目光收回去。
　　叶母点头，对我说：“还是你说得对，我决定了，就按你说的去创新。”
　　我笑了笑。
　　叶母说：“对了，我听霜儿说，她想要甩掉你的，可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是她的家呢？”
　　我说：“首先，指引我来的人说在这里一定可以遇见叶霜，他说得那么肯定，绝对不是假的，我仔细观察了那条小巷，四通八达，因此我断定，叶霜的家就在这条巷子；其次，叶霜走到家门前停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前走，我发现叶霜往前走的步伐缓了许多，我就知道叶霜是怕我不跟上去，所以减慢了步伐，叶霜为什么怕我不跟上去呢？只说明她的家就在这。”
　　叶母点头，笑着说：“聪明！聪明！这次一定可以成功了！”
　　我问：“什么可以成功了？”
　　叶母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
　　“开门！开门！咚咚咚……”和着叫声，门外想起了剧烈地敲门声。我要说的话都被这声音打断了，我们谈话的氛围也被这声音破坏了。
　　“来了！”叶母应了一声，就对着我说：“我求你一件事……”
　　“我知道，您想让我假扮她丈夫，这样就不要交罚银了。”我接着叶母的话轻声说。
　　叶母先是一惊，然后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道：“你……”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问外又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和叫声：“开门！开门！”
　　我轻声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叶阿姨，你先出去拖时间，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我和叶霜说几句话。您放心吧，有我在，这次我保证您不用交罚银！”
　　叶母点头，轻声说：“好。”说完，叶母就往门走过来。
　　随后就听到了叶母的声音，“来了！来了！敲什么敲？敲坏了我的家门可要你们赔。”
　　走到门边的叶母突然捂着肚子，口中说道：“哎哟，不成，我肚子痛，可能吃坏东西了，得如厕，你们先在这里等我！”那声音、那神情就好像真的吃坏了肚子一般。
　　“那你快点啊！”敲门人的声音。
　　“我会很快的！”叶母的声音。
　　我笑了笑，看着叶霜，轻声说：“看来叶阿姨还挺有办法嘛！为了保住罚银，她也是拼了。”
　　叶霜十分自责地低下了头。
　　大厅只有我和叶霜，我看着叶霜，笑着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幽怨了，辛辛苦苦挣来的俸禄被当作罚银，谁也不会高兴。”
　　叶霜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我轻声说：“叶阿姨肯定做过这样的事，只是找来的人都被识破了，对吧？”
　　叶霜看着我，轻声说：“是又怎么样？”
　　我轻声说：“你想不想保住你的俸禄？”
　　叶霜再一次看着我，那一眼，我看到了她心里的希望。
　　“你要是想保住你的俸禄，就得听我的。”我轻声说完，就对叶霜伸出了手。
　　“开门！开门！”门外又响起了叫声和咚咚咚的敲门声，看来外面敲门的人是等不及了。
　　“快点，再慢就来不及了。”我轻声催促叶霜道。
　　叶霜十分不情愿地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我握紧她的手，趁机将她拉到了怀里。这时，她清楚的没有重影的样子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这时才惊觉眼前的叶霜居然和我的女神张含韵长得一模一样。
　　我非文学专业毕业，要走文学道路，不仅受到社会的阻力，也受到来自家庭的阻力。我能在文学道路上继续走下去，可以说全是张含韵之功——每次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都会对自己说：“张含韵还在坚持，你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于是我又振奋精神，书写一些与众不同、独特的文字。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事，所以我对张含韵是说不出的好感。我看着面前的叶霜，笑了，心想：“也许在现实社会不能报答张含韵了，那就在穿越的世界报答她吧！”
　　她“啊”的一声惊呼，说：“你……”
　　“嘘！”我捂住她的嘴，轻声道：“你要是不想年年收入年年光，就得听我的！”
　　她点头。
　　我把手从她的嘴上拿开，我心想：“真不该用手去捂她的嘴，应该用嘴去堵她的嘴才对，这可是占便宜的好机会啊！不对，我要是占她的便宜过分了，她兴许就不会愿意陪我演下去了，还好没那样做。”我轻声说：“不能在这里，得回你房间。”
　　叶霜点点头。我和她手牵手地回到了她的房间。我进来以后，就把门关上了。
　　我做完这些就看着叶霜，看到她幽怨的神情，轻声道。“你这样也不行啊，来，笑一笑。”
　　“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砸门了。”敲门人的声音又想起来。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叶母的声音响起。
　　看到自己挣得钱要充当罚银，无法供养母亲，叶霜的眼中流出两行泪水。她带着哭腔轻声道：“我……我笑不出来！”
　　“好了，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但是不要哭，不然很容易看穿的。”我轻声说。
　　她十分认真地点头，擦去了眼中流出的泪水。
　　我笑了笑，轻声说：“现在听我的，把眼睛闭上。”
　　“你要干什么？”她轻声说完，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轻声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打我！”
　　她点头。
　　我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要脱你衣服……”
　　她听完，握起拳头就要打我。
　　我立刻轻声补充说：“我保证只脱你外面的捕快衣服，绝不碰你里面的衣服。”
　　她疑惑地看着我，轻声确认：“你说真的？”
　　我点头，轻声说：“如果不是真的，你尽管打我。”
　　她似乎是不愿意让我碰她，所以自己把捕快衣服除去了，放在桌上，露出穿在里面的绣着牡丹花的红色内衣和白衣衫。她轻声说：“接下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