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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们需要同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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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一个上午的实验中,库洛洛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的能力和限制。盗贼的极义有夺取他人念能力的作用,而念能力被偷走的那一方便无法再使用那种念能力。偷来的念能力封在书中,何时想用偷来的念能力,只需把书具现化出来就可以随时使用,不过盗取和使用时必须满足以下条件:如果要成功盗取念能力必须要达成以下四个条件,否则就会失败:
1、要亲眼看见对方的念能力;
2、要询问跟对方的念能力有关的问题,而且对手必须回答;
3、要让对方的手放在书封面的手印上;
4、1-3项条件要在一小时内全部完成。要使用偷来的能力时要将书具现化在右手上,并且要翻到要使用的念能力那一页。偷来的念能力在被偷的对方死亡的时候会自动从书中抹消掉,并且无法再使用它。麻烦,可也是,比较厉害的能力总是多限制,不然没办法达到平衡呢。
“交给我,想让他们活着他们就绝对死不了。”哼,这可是飞坦最擅长的呢,凌厉的眼眸闪过嗜血的狂野。
“飞坦有这种嗜好呢,可是房子该换了,总不能让那些东西跟我们一起睡吧。”飞坦顺着侠客的话想了想,又黑线了。死侠客,跟你睡,跟你全家睡。
库洛洛的手指摸摸唇角,“侠客查一下这一区有什么合适的房子”眼角扫过飞坦,补充道“用水方便的。”
“知道了老大,嘛,又有得玩啦。”侠客笑嘻嘻的应着。
水啊水,我要洗澡要洗澡要洗澡,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浴缸里游来游去了。话说,坦子同学,你真的确定那是浴缸而不是游泳池吗?
果然是在文明社会呆了那么多年的文明人啊,文明的洁癖啊。不过也够不容易了,嗅觉已经适应了吗?身上都已经闻不到气味了。
库洛洛和侠客黑线的看着飞坦一会兴奋一会郁闷的表情,丫的他傻了吧。那么彪悍的男人露出那么幼稚的表情。库洛洛,你认识他吗?我不认识,他不是你带出来的吗?绝对不是我,我绝对不认识他。库洛洛和侠客用眼神不停的吐槽,最后达成一致,一扭头,俩人飞快的跑了。
飞坦恨恨的掀桌,你们才傻呢,你们全家都傻。
这几天,侠客一直在查房子的资料,最好的最适合的也就是十一区街长的那个房子。自从街长被飞坦杀了,就由他的儿子接任了街长之位。也许飞坦帮了他,毕竟在流星街是没有亲情的,街长之位也许比父子亲情来得更有意义吧。
不过凭着我们三个人的实力可以吗?最为忌惮的应该是其中的五个念能力者,其他人不足为患。可是对于刚刚学会念的三人,对付五个人应该是困难的。
“我们还需要同伴。”放低身子,手肘支在膝盖,十指交叉着抵在唇下。最萌库洛洛的这个姿势了,已经能从这里看到二十六岁的暗夜帝王的魅力了呢。那,库洛洛,我可以像剧情里那样,一直追随你吗?
追随你,与世界为敌,与天为敌。想要什么就抢过来,那样肆无忌惮的人生,真的很诱惑,很吸引人呢。
库洛洛,你是值得相信的吧。
这几天,侠客还是会往自己身边蹭,抱着他睡,似乎也成习惯了呢。可是这样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吧,似乎有些依赖了呢。依赖温暖,依赖拥抱,依赖这在流星街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自己到底还在幼稚什么吗?自己所渴望的那些东西,他们存在吗?那么,杀了他?可是也不可能,他是同伴,是可以值得信任的吗?信任吗?多么遥远的东西,遥远到仿佛从来没有拥有过。信任吗?信任吗?真的要相信吗?
飞坦搂着自己的手有些用力,指甲抠进了手臂,眉头紧皱,眼神阴霾。飞坦是怎么了,痛苦的过去吗?搂着他,将他搂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头,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窝在侠客怀里,靠在他的胸膛,听着那缓慢而有力的呼吸,躁乱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推开侠客,脱离他的怀抱,寂寞而又疏离,“没事”。
感觉到空了的怀抱,侠客不禁愣了愣。飞坦,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固执的伸手将飞坦又搂了回来,“别闹,睡觉。”
看到侠客这个样子,飞坦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僵硬了半天的身体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微叹了口气,反正很快就要去抢房子了,到时就可以脱离他了,就可以不用纠结了,不是吗?拍拍侠客,仿佛在哄他睡觉,那么,现在,就这样,也无所谓吧。侠客在暗中的眼神暗了又暗,飞坦,我真的,想要你,想要你的依赖,想要你的温暖,想要你的身体,想要霸占你呢,你说,我该怎么办?
最近的心情真的很纠结,上一世从十三岁开始就再也没有体验过的感情,那种信任,依赖,与温暖,原来自己还是有希冀吗?还以为自从被母亲卖给那个男人后,自己就已经再也不相信了呢。可是,他们只是躲起来了吗?因为怕受伤害,就躲起来。可是,一旦又感受到了那种感情,他们就又耐不住寂寞的蠢蠢欲动了吗?信任吗?可是,他们都是流星街出来的,在这个连亲情都难以置信的廉价里,这种同伴又能维持多久?
飞坦就这样一边纠结,一边散步。额,散步,虽然说是在流星街这种垃圾遍地的地方,可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慢慢走,应该可以算作散步吧。
于是,当其他人看到这么美的孩子“毫无防范”的“若有所思”的“散步”时,他们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美人,怎么了?迷路了吗?哥哥送你回家吧。”飞坦黑线的看着突然蹦出来,拦着他路的两位猥琐大叔。“哥哥”……嘴角忍无可忍的抽了又抽,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油头肥脸的两只可以被称为哥哥啊。
“不想死的滚!”修长的十指交叉,压了压,发出骨节的清脆响声。
“呦,美人生气了,小野兽也是很有味道的哟。”另一位大叔依旧是不怕死的笑眯眯。
抽出贴身的藏刀,猛地飞身冲去。
“迫不及待的投怀……”话尚未说完,华丽的刀子已割断了他的喉咙。嘴张了张,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却无法再发出声音,奇怪的低下头,大约是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在这时,血液才喷薄而出。抬头又看了看对面那面无表情的孩子,似乎是不可置信,又低下头,血液已浸透了前襟。可是,再不敢相信,他也无法逃避死亡的命运,不甘心吗?根本就没看到那孩子的动作呢,等到感觉到疼痛时,他同伴的头已经飞了出去,而那孩子也已经在几米之外了。不,那不是孩子,是魔鬼,那是魔鬼……死去之前,他终于知道他惹上了什么人,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