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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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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你走,我不送你。”
—梁实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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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青水进入雨季。
地面上凹凸的水洼容纳着不愿与土壤拥抱的雨水,将月光折射到二人身上。
“抱歉,部队有点事,今晚就得回去。”张亨寒开口道“回车里坐会儿吧。”
“不用,就在这儿吧。”不知是不是朝着月光的原因,张亨寒觉得余姝的眼睛明亮了些许。
余姝深呼了口气,随后道:“张亨寒,我们之前见过吗?”
张亨寒看着她,双唇轻触,却并未出语。
余姝看着他:“遇见你之后,我经常做梦,梦里有青水,有北回,还有你。”张亨寒怔了下,随即抬眸对上余姝的视线。
“你穿着军装,可并不像现代的。后来我去查,发现是民国时期的。我睡觉的时候,趴着休息的时候,脑中就会有好多熟悉又陌生的记忆闪过。你在梦里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等我。”
“你能告诉我,那是真的吗。”
张亨寒看着眼里平静无波,实则深处波涛汹涌。
月光洒在他的身后,为他的轮廓镀了一层绒光,尤似神明,虔诚而不可亵玩。
见张亨寒不语,余姝刚要说些什么时,电话铃响了。
是张亨寒的。
张亨寒拿起看了一眼:“队里的,我接一下。”
余姝颔首。
接完之后,张亨寒回头道:“队里有急事。我先送你回去吧。”
一路上除了余姝说了句住址外,张亨寒一字未语。
余姝偏头,窗外景色融成瀑布飞速流转,越发的模糊不清……
停车后,余姝便即刻开门下了车。
顿了一瞬,转身朝向车内。
“张亨寒,你当真一点儿都没有要和我说的吗?”
车内未开灯,他的身影被黑色笼罩着,让人辨不真切。
“在那之前,我觉得我或许只是碰巧做了几个有你的梦,又或许是最近太累身体出了问题。”
“但你的反应,让我坚定,我说的是真的。”
“或许真的发生过,或许你也梦到过。这段记忆一定是存在过的。”
静默许久,当余姝认为张亨寒不会再回答时,她听到他说:“你没错。”
随即,微信传来消息——
张亨寒:“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