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进步 ...
-
“优子，你来了？”小歌刚一进门便看到在门边发呆的优子。
“嗯。”
换了鞋，二人脚步一致的走向厨房，在厨房门口的时候默契的笑了笑，一起走了进去。
“织子阿姨、妈妈，我们来帮忙。”厨房里正忙着的织子高兴的点头答应。
“优子好像有点不一样哦！”被分配到削土豆皮的小歌分神的看了眼身边正忙着洗菜的优子，她和早上分别的时候似乎跟现在感觉有些不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抖了抖手里洗干净的花菜，放到了篮子里后优子才转头，道：“算是吧，感觉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呵呵，幸运日吗？”想到呆会要出现的人，小歌偷笑着不语。
“怎么？”
“没什么？”优子不解的样子惹得小歌更是笑得神秘，无法得知答案的优子只得擦了擦手，帮忙她一起削起土豆来。
望着小歌的侧脸，眼袋与黑眼圈依旧依稀可见，优子知道是长期的睡眠不足造成的，“在中国好吗？”一个人身处异乡，受到的苦不是她能明白的，即使那是她的故乡。
笑眯着眼睛，小歌点了点头，“唔，很好，我很喜欢那里。”怎么可能不好呢，只要在那里她就很满足了。
“中国很美吧？”虽然没有去过中国，但优子却知道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国家，也是一个神秘的国家。
“当然，中国的美景不是几年就可以看下来的，如果有机会，我很希望放下一切，走遍中国的每一个角落，感觉各处不同的风景，优子，你知道吗？日本樱花飘落的时候那种美丽与中国那磅礴霸气的风景是不可比的，身处那个环境之下你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只想与这一切融入在一起，而且像樱花这般细腻的风景中国也有很多，真的是一个很好很美丽的地方。”
小歌的话里那发自内心的喜爱吸引着优子，静静的听着她的话，让她不由生出一种去中国旅游的想法。
将手里削好的土豆丢入碗中，优子有些向往的说道：“有机会很希望到中国去旅游。”
小歌抚了下额头上的刘海，轻笑道：“会有的。”只要你想，那就可能实现。
正在一边一直专心在做料理的织子终于分神转身望着相谈甚欢的二人，道：“你们两个，土豆都削好了？快来帮忙切菜。”
“是。”二人齐应了声，最后决定由刀功较好且身为主人的小歌去帮忙，优子还想着帮忙，却听到门铃声。
“呐，优子今天是客人，前面叫你帮忙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现在去休息吧，顺便去外面开门还有帮我招呼一下客人。”半推着优子出了厨房，显然是不希望她再插手，优子只得出去开门，留在厨房内的小歌和织子两人相视一笑。
“妈妈觉是他们两个配吗？”听着门外依稀传来的交谈声，小歌放下菜刀，转头望向织子问道。
“配，当然配，优子很可爱也很贴心，而国光又那么稳重，可以好好照顾优子，我觉得他们两人如果在一起很好。”织子其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优子便想把她跟国光配在一起，冥冥之中总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虽然如此，但也不代表他们就真的适合，您知道爱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
“我当然知道，不过国光也并不是对优子没有意思，你没看到他在面对优子的时候面部表情有些松懈，如果不是有点喜欢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织子虽然与二人一起遇到的时间并不多，但她每次都很注意观察，自然会发现两人在对方之间出现的那些微不自然。
“原谅我看不太出来他那张脸上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不过，如果真的能在一起就太好了。”最后一句话小歌轻得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
“不过……”
织子转头问道：“不过什么？”
“妈妈？你确定对两个国三生牵红线这种行为值得鼓励吗？即使手冢国光他看起来成熟，优子看起来很好说话，也不能随便就把他们两个凑作堆吧？”她真的担心优子的家人会找织子妈妈算帐呀，居然教人家的女儿去恋爱。
“呃，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两个俊男美女不在一起可惜了。”吞了吞口水，想着似乎自己确实是欠考虑，织子当下有些不安的看了眼厨房门口。
“没关系，还不确定他们两个有没有意思，我们以后再说这个问题吧！”
“好。”织子阿Q的点了点头，迅速将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
门边，手冢捧着母亲要他带过来的礼物，有些吃惊的盯着门边正给他开门的麻吕优子。
“你好，手冢同学。”
手冢压下心底的疑问，只回了声“你好”后便不再说话，跟着优子安静的到了客厅。
优子虽然早已下定决定重新执起内心的感情，但当面对手冢国光时，内心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紧张又担忧，咬着下唇，偷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手冢，当下也是不发一语。
手冢则是不知道跟优子谈论什么话题，他一向缺少跟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当下也只得坐正身体，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
当小歌泡好茶出来时便看到两个人如同比赛谁更像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失笑的在二人面前各放了一杯茶，调笑道：“你们这是玩的什么游戏？”
被她这么一调笑，二人皆相互对望一眼，均在对方眼底看到一丝笑意，气氛顿时轻松下来不少。
小歌当然没有漏掉二人的视线交流，不动声色一笑后便道：“你们慢慢玩吧，我去帮忙。”
小歌走后虽然二人不像刚才那般安静，却也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话题开头，只得又一沉默以对。
优子却是不想干坐着发呆，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影碟机道：“要听歌还是看电影吗？”主人不招呼他们，那她只有自己动手招待自己了。
对于歌曲和电影手冢还没有那么喜欢，当下要求道：“可以看体育频道吗？”提完又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拒绝对方的提议不算还要求其他，刚想说什么便听到麻吕优子道：“好。”便也不再说什么。
打开电视刚换到体育频道，正好在播放网球比赛，优子对网球虽然有些了解，却也没有手冢那般喜欢，只知道大概得分规则罢了，当下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观看比赛。
半场休息的时候，手冢无意间转头便看到麻吕优子认真的眼神，当下问道：“麻吕同学懂网球吗？”
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优子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道：“不是很懂，只是知道一点规则罢了。”
“是吗？”手冢身边大多数女孩子都是因为喜欢他的网球才聚在一起，即使不懂也不会如她这般老实的说出来，当下对优子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指了指电视里转回来的镜头视角，优子提醒道：“开始了。”
二人便也不再说话，偶尔听到手冢向优子解释一些她不明白的地方，二人如同老朋友般相处着，轻松的气氛直到小歌再次出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维持着这良好的氛围，众人终于期待到了晚餐，因为丰臣政也加班的原因，再一次缺席了聚会，优子也失去了见他的机会，心里有些失望，面上却仍是一面微笑，只是手冢却察觉她突如其来的失望，担心又不解的望了她一眼。
晚饭过后，因为织子说要去给政也送饭，而小歌更是被一早候在外面的羽仁京给带走，二人便也没有再留在那，帮着织子收拾好碗筷后便纷纷告辞离开。
手冢例行送优子安全到家后才离开，路上两人的话题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似乎回到了以前共同学习茶道那段时间的相处般和乐幸福。
在家门口的时候，优子将手里的外套递还给了手冢，感激道：“谢谢你了，手冢，请回去的路上小心。”
手冢只是接过衣服，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优子留恋的盯着他消失的背影。
“优子，回来了？”麻吕久奈正好拎着一袋垃圾出门，便看到在家门口发呆的优子。
“嗯。”
“快进去吧，爸爸也回来了。”
优子点了点头，换了粉红色的室内拖鞋进门便看到，洗完澡的麻吕柿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虽然他说他的凶器是烟灰缸，而上面也有血迹，但是那个烟灰缸上完全没有裂痕，这根本不可能吧，一个玻璃材料的烟灰缸在多次打了被害者的头部后居然没有其他伤痕，而我们还把这东西解释为凶器说出去会被人笑死的。”麻吕柿显然有些激动，显然跟对方讨论这个话题说得有些厌烦了。
“不要吵你爸爸，是中村警视长打来的，居说要他们快点结案，不过爸爸似乎觉得还有疑点，不肯结案，刚回家的时候就心情不好。”优子点了点头，放轻了脚步坐在了麻吕柿的身边。
麻吕柿脸色慢慢开始涨红，话里的语气也不怎么好，好在优子知道那位中村警视长跟他们家的关系很好，跟麻吕柿更是有师徒的关系，当下虽然脸色不好，却也不怎么担心。
麻吕柿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在看到坐在身边的优子时笑了笑，然后又冲手机另一边的人道：“就算他承认那是凶器承认人是他杀的，也不可能就这么快认定，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我们不能这么轻率的就结案。”
“什么叫嫌疑人承认就要马上结案，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件有疑点的案子不管，你不明白这里面可能会有什么误会如果判错了一个人会有什么后果身为警视长的你不会不明白吗？”
“……”
“你，简直草菅人命，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有什么其他的隐情，那我们很可能是抓错了人你明白不明白？”
“……”
“总之，我希望你能等我查明这些疑点再结案，我不会放过任何犯罪者，但我更不希望怨枉无罪的人，不要仅仅为了这个月的破案率就这么着急着上报行不行？我知道你有难处，但请你也考虑一下现实问题。”
那位中村警视长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却扭不过麻吕柿的坚持，优子从他那张满意的脸上看出这次谈话最后还是以他获得为结果。
挂了电话后，麻吕柿心情很好的拍了拍优子的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爸爸本来还说去接你呢。”
“刚回来，您那么忙不用接我，好好休息才是，最近事情那么多不是吗？”
“没关系，都忙得差不多了，也快月未了，什么时候等空的时候爸爸带你去野餐，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出去玩了。”
优子没有拒绝他的话，应道：“好。”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进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