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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宫主的盛世美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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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胭看着他点头,眼神愈发柔和下来,心中同样因此而愈加软化,她郑重地承诺道:“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既然你愿意相信我,那我也不会辜负你的信任,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尽力多研究相关方面的东西。”
她很认真,漆黑清亮的眸子变得幽深而坚定起来。
禹司凤眼中阴霾渐渐被日光驱散:“你也不必因此耽误自己修行。”
“这也是一种修行,一种实力的提升,何况,小哥哥,我不会让信任我的人失望,人的一生,难道不应该有超乎生命本身的意义吗?”碧衣如翠绿山林般生机勃勃的少女,她妩美温柔的脸上又染上笑意,笑得温柔而坚定。
她这话说得轻松坦然,对此看得通透,通透得禹司凤心中一怔。
这天本不大的太阳好像也变得越发耀眼而温暖起来。
下一秒,就见她拍拍自己肩膀,俏皮地眨眨眼:“好啦,正事说完了,该开心了,现在呢,我们应该做的是去好好吃好吃的,可别告诉我你那么一碗粉子就吃饱了哦!”
肩膀上一重一轻,仿佛这些时间来心底沉重压着的东西都暂时轻了下来。
禹司凤抬步跟上去。
这一跟,这一生,便走出了不一样的方向。
......
而后因为簪花大会比试在即,众人没在镇上快乐多久,就不得不回去少阳了,临走前,苏胭还拉着几人出去打了一只山猪,吃了一顿烤全猪。
几人回到少阳后,褚璇玑用鲛人泪哭出了眼泪,顺利从禁闭中被解放出来,大家庆祝了一顿,因为有苏胭在,根本都没人敢提酒这回事。
且听说离泽宫宫主也到了少阳,一路风//尘仆仆,正在安顿住处。
当夜。
苏胭和禹司凤悄悄咪/咪地猫上了离泽宫住处的屋顶。
两人都穿着苏胭带回来的黑色夜行衣,各自蒙着脸,只露出额头和眼睛,鬼鬼祟祟地前行着,像极了两只偷奶酪的大老鼠。
前边矮一点的‘大老鼠’招招手,“是那个房子吗?”
“没错。”后面的‘大老鼠’点点头。
原来是禹司凤说要想个办法,让苏胭看一看离泽宫宫主手臂的印记,于是,苏胭就提议来偷//窥宫主洗//澡。
一开始禹司凤是拒绝的,但是被苏胭胡搅蛮缠表示早一点了解,多一点时间研究,成功的概率就越大,于是还是硬着头皮跟她来了。
两人悄悄靠近了那个房子,然后手脚极轻地爬上屋顶。
苏胭朝禹司凤打了个手势,自己轻轻地揭开房顶的瓦片,然后发觉这边看不到。
于是两个‘大老鼠’又鬼鬼祟祟地爬到另一头,苏胭揭开瓦,看着下方水雾蒸腾,一个穿着雪/白里/衣的中年面具大叔,正在缓缓解/开里/衣的衣/带。
这瓦片的空隙不大,苏胭只能凑近一些,脸贴着空缺往下看,谁想手上一滑,劲儿用大了点,一块瓦片嘎嘣就裂开了!
不好!
“谁!”屋内的面具大叔冷斥一声,一道力量就朝上方打来!
苏胭和禹司凤慌忙起身,拔腿就要跑,反手还在房顶捏碎一颗雾丹,借着浓雾逃离。
谁想院里的离泽宫弟子闻声匆匆破门而入,就看见面具大叔穿/衣的一幕,“宫主,您在洗//澡?”
然而巧合的事情发生了,门外还在院里的另一弟子听见了这句话,还看见了屋顶上两只‘大老鼠\'留下的雾团,当时脑子就嗡嗡作响了,哆嗦着嘴唇问了一句:“有人/偷//窥宫主洗//澡?”
他这一说,不远处另一名弟子惊了,直接失声叫/了出来:“什么?!有人/偷//窥宫主洗//澡!”
这不喊还好,一喊就出事了,
“啊?有人/偷//窥宫主洗//澡!”
有人咋咋呼呼:“不好,有采/花/贼/偷//窥宫主洗//澡!”
“不好,有/采/花/贼!”
边上正巧有一名其他门派的弟子路过院子,刚好听到,直接理解成了:“不好,有/采/花/贼想采离泽宫宫主!”
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的离泽宫弟子立刻朝少年追去,“不是,这位少阳师弟你莫要乱喊……”
远处听见少年嚎叫的另一少阳弟子倏然拔剑,战意腾腾:“这天杀的贼人竟然如此嚣张!”
“有/采/花/贼想采离泽宫宫主!快汇报掌门!”
“师兄弟姐妹们快抄家伙捉贼!”
“捉贼!”
......
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五大门派此行来参加簪花大会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最后的故事变成了采/花/贼看上离泽宫宫主,不惜夜/探少阳偷//窥宫主洗//澡险些被擒,众人纷纷猜测,离泽宫宫主的面具下该是何等盛世美颜,不少懂得品味成熟大叔魅力的少女们纷纷芳心暗许。
此事后来甚至被变成了话本子,叫做《霸道采/花/贼的傲娇宫主小逃夫》,事情就是这么尴尬。
那边闹得灯火通明,这边,两个始作俑者现在已经躲回了后山,一片安宁。
“差一点。”禹司凤蹙眉,有些懊恼不慎被发现。
苏胭摸着下巴沉吟一瞬,“算了,换个方法,他什么时候会单独出来吗?”
禹司凤倏然眼神一闪,回忆起前世的事情,当时自己与褚璇玑从秘境出来,正是明天,忽然灵机一动,“你听我说......”
......
然而两人还没来得及行动,苏胭就被褚磊叫走了。
褚磊把苏胭叫到一处偏厅,屋里只有他一人等着苏胭,一看苏胭来了,立刻板着脸质问她:“苏胭,说,是不是你!”
“啥啊,怎么就又是我了?”苏胭完全没明白他在问自己什么事。
褚磊一张颇为正气,隐约可见年轻时候英俊的脸上,表情又怒又怪:“离泽宫宫主洗//澡被偷//窥,那采/花/贼还用了雾丹,除了你还有谁没事研究那些怪东西?”
采/宫主那是采/花吗?那不是采/腊干/花吗?
其实这事还真是苏胭干的,但她怎么可能承认呢?“那万一是我/卖/出去的呢。”
褚磊才不信她的鬼话,恨铁不成钢道:“你做别的就算了,你怎么连离泽宫宫主洗//澡你都偷//窥?!离泽宫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泼副宫主屎,泼长老屎,喊人家首徒爹,现在连人家宫主都不放过了!”
苏胭打死不认,表情都没变:“真的不是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