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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每天都被反包围的总裁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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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只是去帮忙在观察室看个审讯,确定犯罪嫌疑人在撒谎后他就紧忙回到老宅,但时针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爬过12。
家里只有老管家在等他,看见他回来立刻迎上很老道地开始报告:“少爷已经睡了,晚上也没吃饭一直念叨着要等您回来吃。”
“还是原来那个房间吗?”斐然问。
毕竟今天谭总摆明是要准备间两个人的睡卧,总不能辜负他的小心思。
管家点头:“对,瑜姨说少爷看不上老宅的房间,打算去外头买套房。”
斐然转身低头掩饰笑意,嗯了声随后就阔步往楼上去。
走到谭覃飞的房间斐然先敲了两下门,但没有回应,本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刚抬脚就听见屋里头有动静,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开门,就喊了两声谭覃飞,然而屋内依旧没人回应。
斐然直觉不对,赶紧推门而进,就见某人正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衣柜看,纯红木木质衣柜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斐然站在门口轻声唤他:“谭总?”
谭总没有任何反应。
“谭覃飞。”他又喊了声名字,但对面依旧没有动静。
斐然关上身后的门慢步走到某人的身前,低头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谭覃飞,双眼无神,面无表情,像个被精心雕刻出来的人偶。
他慢慢俯下身小心翼翼地靠近,谭总身上还散着温暖的热度以及薄荷味的沐浴露香味,平稳的呼吸有条不紊一如他心脏跳动的节奏总会让斐然安下心来。
斐然微微扬起安然的笑容,重新挺直身姿,望着依旧如木头般坐在床边的谭总缓缓抬手将掌心覆在谭总的前额,拇指顺着谭总乖巧顺直的刘海揉搓。
下一秒笑意收敛,斐然想起什么,稳住微微颤过的手指,随后将手放回自己的身侧。他低下头涩涩苦笑,然后慢悠悠地坐在谭覃飞的身边,陪着他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儿。
第二天谭总睡到自然醒,昨晚就睡得超级香,特别是这脑袋底下的枕头就很灵性,软度适宜,还会给他按摩太阳穴……
想及此,某人猛地跳坐起来翻身一看果然见某兔正悠然地坐在床头满面春风地盯着他笑。
笑什么笑!
谭总气呼呼地跪在床上,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狗:“怎么又是你!”
斐然耸肩挑眉状似不懂:“难道你还想要第二个?”
谭总:……
“你跑我房间干什么?”谭总气得牙痒痒,这只兔子随随便便进人房间还很理所当然的样子,渣渣。
“你不是给我准备睡衣吗?我懂。”斐然很了解的样子。
谭覃飞闷闷地,这才想起自己昨晚为了报复他拍自己的腰,拿回一个总裁大人该有的主动权做了不少让人误会的事。
所以兔子才会这么理直气壮吧。
没关系,没关系,进房间什么的没关系,只要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就好……其实发生什么也没关系,只要自己不是被压的那个就好。
这是一个总裁大人一个金主爸爸仅剩的尊严了。
想及此,总裁大人偷偷瞄了一眼自己和兔子的衣着,emmm,兔子的腰带为什么是解开的?
开的?
的?
总裁大人忽觉事情不对,虎躯一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这么冷情吧,衣服都不脱直接来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
谭总双目委屈地盯着兔子,他的脑瓜子里现在全是黄色废料。
斐然静静地看着某人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包,心下对自己没把腰带拿开表示歉意。这腰带之前是解开想抽掉,但谭覃飞突然从梦游状态恢复,低着脑袋就要倒睡在地上,他没来得及多想跨步上前抱住人就往床上拖。
结果总裁大人笑眯眯地把他当抱枕直接扒在他身上睡着了。
最后他根本不记得还有腰带这回事。
“那个……”斐然想解释。
“别说了!”谭总心累,“就这样吧,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不是……”
“出去!”霸总发火了。
斐然哦了声,把腰带抽开拿在手上,将衬衫从里头撩出来,本来还算正经美人的兔子立刻变得妖艳起来。
谭总也不敢看他的脸,就光看兔子的手指拂过他自己的完美的侧腰线,就足以让谭金主引火烧身。
天啊!!死兔子到底是何方妖孽!!!
斐然刚把衣服整理好,细长的手臂还没从衣角拿开手腕就被人抓住了。低头一看,小奶狗正低着头闷在那儿,一张脸火红火红的,他轻笑故意揶揄:“怎么,又舍不得我了?”
一听这话,被戳中心事的小奶狗立刻甩开渣渣兔的手,“走走走!”
斐然啧了声故意俯身凑到某人的耳边轻轻来了一句:“想要就说,憋着对身体不好。”
小奶狗:……
斐然说完挺了挺身子又抬手拍了拍某人的肩很潇洒地离开了房间。
谭总闭上眼心中悲戚,这些时日自己的竭力维持的霸总人设快要崩塌了,不仅仅是因为他每每都被这只死兔子在不省人事的时候对自己做出那种不可描述的事,而且无论自己想什么或是准备做什么,兔子好像都能知道。
就像刚才,想留住他干点什么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和冲动,但兔子好像也察觉到了。
果然情场老手阅过男女无数,就自己这种在感情上如同白纸的人来说,不能与他玩爱情游戏,只能以智取胜。
呵,他这种人最要命的就是太过自信,对方对他有疯狂的占有欲会让他以为对方离不开他,这样他就会放心把他自己交出来。只要自己给他一点甜头,他必然会盲目相信他自个儿的魅力,到时候就任他谭覃飞拿捏。
霸总想到这,心情突然又无比的晴朗。
他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
这边谭总还在思考如何对付渣渣兔,那边兔子又接到严厉的电话,不过这次不是市局请他参与案子,而是隔壁市有个案子一直没什么头绪,想让斐然参与看能不能找到点突破。
斐然抬手跟管家示意,要了一碗小米粥,而后对严厉道:“我打算休息一阵陪陪谭覃飞,案子的事我已经联系我师兄了,他会尽快赶回来。”
“好。”严厉蹙眉但也没多问,他也知道在斐然心里,谭覃飞一直是最特殊的那个。
斐然挂断电话就看向站在楼梯处偷听的某人。
谭总见状也不避讳,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下来,顺带整理好自己袖口,拍了拍一尘不染的衣袖。
“听见了?”
谭总:“嗯。”
“那今天开始,多多关照。”斐然喝了一口温度适宜的小米粥轻声说。
谭总坐在对面等早饭,眼睛向上飘,没理。
斐然:“对了,张俊超要办一个晚宴,你要去吗?”
“不去。”霸总冷声道。
斐然点点头,还是有点冰山霸总味道的,有进步。
“听说是特地为我办的,你也不去吗?”斐然继续引/诱。
霸总眉头一皱:“什么叫特地为你?”
斐然假装不知道的样纸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霸总看着就来气,钱倒是给了,但这只兔子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渣渣兔,才一天就开始沾花惹草了?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谭总说。
“谭氏代理执行董事,一些应酬还是要去的。”斐然回。
摔!
“你刚进商界,不知水深,这次我勉为其难带你去见识见识。”霸总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