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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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后的花街一反白日的冷清，随着最后一抹日光的消失，开始了喧嚣的一夜。
“紫姬姐姐，客人来了。”
被称为紫姬的少女嫣然一笑，起身恭迎。
然而今天的这位客人似乎不领情，直至被迎入雅间也依旧冷着一张脸。
少女也不在意，让人沏好茶后，拉上门，屏退了下人，然后径自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竟不去理会坐在对面的客人。
反正对方也不会喝，何苦多此一举？
“……没人了。”
千手扉间收回感知四周的手指。与此同时，紫姬脸上的变身术褪去，露出宇智波泉奈的容貌。
泉奈看着扉间，似笑非笑：“看来千手桃华帮我把话传到了。”
算起来也是两人倒霉。泉奈偶然撞见两人，本来并没起疑，只是谨慎惯了，又想仔细瞧瞧火核看上的姑娘到底什么样，谁知写轮眼一开——呵，那阳属性查克拉很眼熟啊！
泉奈正烦恼怎么绕过千手单独给扉间递消息，这下也不用头疼了。等火核一走，披着紫姬皮的泉奈靠近桃华，果断一发幻术下去。
至于千手桃华如何将此次失败引以为耻，进而发奋图强，最终成为千手一族第一的幻术高手的事，就不是此时能预料的了。
“这次放她一马。毕竟……我不希望火核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姑娘被族人杀死。”泉奈看着扉间，意有所指，又随即冷笑，“但也仅限这一次。再让我看到她在火核身边晃悠，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扉间并不言语。
他的神情泉奈看在眼里，只当对方是不忿被自己搞砸了任务。
然而泉奈有所不知的是，扉间之所以无言以对，是因为千手桃华压根没在执行谍报任务。她最近在镇上晃荡，只是为了赶在入冬前在这里布置好千手的物资中转站罢了。若不是泉奈出手，桃华用假身份勾搭上宇智波火核的事还没人知道。
换句话说，幸好撞破的人是宇智波泉奈而不是千手自己人，否则通敌的罪名怕是要砸桃华头上。
这些复杂内情，扉间自然不会说。他压下心中的一言难尽，正了神色：“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从桃华那儿得知泉奈想私下见他时，扉间着实心惊肉跳了一番，脑海里设想了无数阴谋诡计，结果一看会面地点，他反而放心了。
这条花街，虽然看似是无人管辖的灰色地带，但稍微了解一下，就会知道背地里有本地贵族出资支持，整个区域其实都是该贵族的势力范围。
而那个贵族还经常性雇佣忍族，是千手和宇智波的常客。换句话说，人家是金主。
两人都没傻到在金主地盘上闹事。既然双方都无法出手，此地便成了理想的谈话地点。
泉奈就喜扉间的直接不啰嗦，也开门见山道：“我有羽衣一族近期物资输送的情报，有没有兴趣？”
羽衣一族，与宇智波千手同样驻扎在火之国腹地，他们自称是六道仙人的直系后裔，是大陆上历史最悠久的忍族之一。
除了底蕴深厚，羽衣还有一个特点：人多。
凭着这一点，羽衣硬是在精英水平弱于千手宇智波的情况下，和另外两族纠缠不休。
扉间在片刻的愣神后立刻明白了泉奈的意思：“你想合作？不可能。”
就像千手在整合物资一样，其他忍族也在为过冬做准备。
羽衣一族人多，所需要的储备自然也比别人多。如果能劫了他们的物资……整个冬天便能高枕无忧。
宇智波千手两强联手，也确实能把羽衣打得妈不认。
可宇智波和千手私怨之深，绝不可能毫无芥蒂地合作。就算现在嘴上说得好好的，到时心怀鬼胎，现场倒戈和羽衣一起对付另一方，倒霉的那边岂不是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谁说要一起动手了？”泉奈反问。
他对自家和千手的恩恩怨怨心里有数。
扉间脑里灵光一闪，福至心灵道：“这事宇智波不知情，是你自己独断专行！”
难怪！难怪宇智波泉奈只邀他一人！这根本不是宇智波和千手的两族合作，而是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的私下交易！
泉奈端起茶杯，隐去唇边一抹笑。
既然无法明面合作，那就暗的来呗。
两个人之间的事，远没有忍族合作那么复杂，只有他和扉间，就算谈崩了也无所谓，各回各家就是了，又有谁会知道两人今日的会面？
泉奈相信扉间会保守秘密。要知道千手佛间可是个偏执暴躁的主，若知道自己儿子偷偷和敌对忍者联络，可不是要把扉间的腿打断？
扉间似乎不死心：“连宇智波斑都不知情？”
泉奈呵呵：“说得好像你会告诉千手柱间似的。”
提起两位哥哥，两人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看向对方的眼神，颇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不是怕哥哥不愿意合作，而是怕合作得过头了，兜不住。
扉间叹了口气，看向泉奈，脑里思绪千回百转。
在此之前，他和泉奈真正面对面的情况只有三次。
第一次，两个互不相识小孩子合作突围；第二次，两人隔着南贺川为兄长之间的友谊发愁；第三次，他们首次拔刀相向，还差点死在对方大家长手里。
由于第一次见面时泉奈毫不犹豫的合作，让扉间最初以为对方是和大哥柱间一样大大咧咧的自来熟性格。
但后续的接触又证明不是。
现在想来，或许对宇智波泉奈而言，只要结果不偏，过程和手段，都是其次。
他想要羽衣的物资，为此跟千手合作，又怎么了？
比起那些会轻易动摇迟疑的，像宇智波泉奈这种能始终认清根本目标、并不择手段的人，才更加让人忌惮。
这是个聪明人。
扉间下定决心。
“你已经有计划了吧？说来听听。”
十天后，羽衣的物资大队在运送途中偶遇执行任务归来的宇智波一族，双方大打出手，羽衣分出半数人马先行撤退，却中了千手的埋伏。最终，羽衣后勤队伍损失过半，所准备的过冬物资被宇智波千手尽数劫掠。
*
七月一日，中忍考试当天，第七班的三位下忍准时集合，各自拿着签好名的志愿书，朝考场走去。
期间他们还经历了二楼变三楼的闹剧。不过小樱眼尖，一眼看破那并不算高明的幻术，还顺手扶了一下被人揍趴在地的粗眉毛绿衣少年。
谁知这一扶，还扶出事儿来了。
“我叫洛克·李，你是小樱对吧？请你跟我交往！我一定会拼死保护你的！”
小樱僵在原地。
她想起昨天自己那谁先脱单谁是狗的发言，顿时冷汗直冒。
她、她这是随便乱起誓遭报应了吗？
鸣人的反应比小樱还激烈。他扯着佐助大喊：“揍他呀佐助！你怎么这么淡定？他要追小樱的说！”
佐助只觉得头疼，不想理会。
他现在是真的困。
昨晚他在梦里，围观了泉奈与二代目暗搓搓祸害另一个家族的全过程，结果一晚睡了跟没睡一样。
在佐助心里，泉奈一直都是个温和体贴的大哥哥形象，乍然间见到对方胆大心黑的一面，令佐助感到陌生又新奇。
同时很想给已经不存在的羽衣一族点个蜡。
白天醒来，他忍不住向泉奈问起这事。谁知泉奈完全不知自己的记忆又漏进佐助的梦境，大惊之下，他……再次躲到了佐助内心的旮旯里。
但泉奈这次神隐，佐助是默认甚至赞同的。
因为他要靠自己的实力通过考试！
泉奈清醒时，等于有个长辈无时无刻跟着。佐助自认在同辈里算是顶尖的一个，如今参加中忍考试，若要靠长辈的帮助才能通过，那才是真的没脸见人。
佐助觉得靠家长作弊过考试丢人，鸣人觉得眼睁睁看着挚友女票在自己面前被人搭讪太丢人。
虽然小樱郑重拒绝了洛克·李，但这个粗眉毛小子纠缠不清，竟然追了出来，扬言自己是木叶最强下忍，指名要和宇智波过招，见佐助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又话里话外说佐助的天才名头全靠一身血统，可把鸣人气得。
然而不等鸣人动作，小樱先站了出来。
“你想和佐助君比试？”小樱眼神不善地瞪着小李，“那你要先过我这关。”
小樱这段时间跟着佐助训练，实际体会了一番对方修炼的刻苦程度。如今蹦出一个人说佐助君的实力与他后天的努力无关，怎能不令她怒火中烧？
小李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表示拒绝：“我想挑战的是宇智波，和小樱小姐没关系！”
小樱不耐烦听这些废话，眼神一凛，冲了上去。
鸣人不禁捂脸：“佐助你怎么也不拦一下啊我说！”
佐助莫名扫了他一眼。小樱想向谁挑战是她的事，连这个都要管，未免太多事了吧？
而且这个洛克·李虽然主动挑衅，却并不带恶意，又有他们在场，小樱无论如何都不会出事的。
有机会和第七班以外的人过招，对小樱而言是很宝贵的经验，想必她自己也明白。
小樱也确实存了这个心思。这段时间她忙着被佐助追杀，很久没跟人对战了，她很技痒啊！
小李很懵逼。
虽然他每次搭讪妹子都会翻车，可还从没翻车得这么彻底过。
他只是想在小樱小姐面前靠暴打宇智波来展示自己实力与魅力而已，怎么反而和妹子本人打起来了？？？
见小李无奈出招，一旁观战的鸣人咦了一声，瞪大眼睛，目光紧跟小李的动作。佐助也压下困意，集中精神观看眼前的对战，连写轮眼也不自觉转了出来。
这个洛克·李的体术不简单啊！
几招后，小樱主动认输。
彼此之间实力之差已经明了，没必要再打下去了。
她看向小李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多谢指教。”
刚刚对方完全是让着她在打，只格挡，不反击，甚至还有意避开身体接触。
面对如此明显的谦让，小樱倒没有多少不忿。毕竟，敢挑战佐助的人，实力肯定不会弱。
小李涨红了脸，舌头打结地说了几句没什么不用谢不客气，好不容易缓和了怦怦直跳的心脏，终于冷静下来，看向佐助：“佐助君，我想向你挑——”
鸣人摩拳擦掌跳出来：“来来来，这次换我！”
小李：“………………”
结果小李不仅没能和佐助对上，也没和鸣人打完——时间不够，他们再不去考场就要算迟到被取消资格了。在教室门口等来等去就是没等到人的卡卡西不得不亲自出马，黑着脸把自家学生外加一个小李逮去报道。
*
药师兜此次前来，有两项任务在身。
一是为接下来的木叶崩溃计划做情报支援，二是尽可能接触宇智波佐助本人。
藏身在众多考生中的药师兜悄悄观察着和木叶新人下忍们寒暄的黑发少年，嘴角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这孩子也是不幸啊……
一切按计划进行，药师兜主动接近宇智波，以多次参加中忍考试的学长身份成功与第七班搭上话。
“我是药师兜，姑且算是你们的学长吧……不过我已经七次中忍考试失败了，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药师兜叹息道。
“‘兜’？”宇智波佐助的队友春野樱忽然探头道，“兜学长，您是不是有个哥哥叫乌鲁西？”
药师兜：！！！
心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药师兜差点没稳住表情。他下意识伸手推了推眼镜，又触电了似的立刻抽回手。
这副眼镜，是那段虚幻时光的最后痕迹。
快点否认！药师兜的理智如此说道，可是忽然间的口干舌燥却令他失去了言语能力。
药师兜的沉默被小樱解读成了默认，樱发少女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乌鲁西先生还说您会医疗忍术，如果方便的话……之后可否找您咨询一番？”
药师兜心里一沉。
不妙，现在这个木叶万年下忍“药师兜”的身份可没有医疗忍者的设定。
他忍不住道：“冒昧问一下……你是在哪听说……”
春野樱不好意思道：“我有志向成为医疗忍者，所以最近一直在了解相关情况。听说浅川孤儿院经常组织志愿医疗活动，我就拜托父母帮我要了个见习机会。”
春野夫妇作为会计，往年曾受雇于孤儿院帮忙打理财务，帮女儿搭上线并不算难。
“我和乌鲁西先生就是在那里认识的。他提到他有个当忍者的弟弟，医术很厉害，就是很久没见面了……乌鲁西先生很想念您呢！”
药师兜微微发怔。
他发现自己的额间出了一层薄汗。
仅仅是听到故人的名字，居然使他动摇至此？
现在否认已经太迟，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后，药师兜还是承认了：“我的医疗忍术只是雕虫小技罢了，比不上传说中的三忍纲手大人。”
漩涡鸣人插嘴：“传说中的三忍？哪是啥啊我说？”
药师兜趁机滔滔不绝地向三位下忍科普木叶三忍的丰功伟绩，一方面成功把他们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另一方面他也怕春野樱又多说什么，进一步撕下他的假身份。
木叶的考官现身时，药师兜下意识松了口气，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同伴身边。
第一场考试是笔试。
佐助听到“笔试”二字时，并没放在心上。他的文化课也是满分，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等真正看到试卷，佐助僵了一下，然后一脸淡定地放下卷子。
嗯……很好，他一题都不会做。
解读暗号那题他还能试试看，但其它的一定抓瞎。
不过佐助很快就领悟了这场考试的真正含义：不就是通过作弊考查情报搜集能力嘛？写轮眼一开，看准藏在诸多考生中的作弊对象，他很快抄出了一张完美答卷。
然后佐助开始操心自家小伙伴。
毕竟不是每个忍者都拥有探查情报的能力。比如刚刚遇上的洛克·李，他明显是个纯体术忍者。
而佐助的两位同伴，据他所知，也没有相关技能。
考试结果按全队总分计算，如果队里有人零分则全员失格，所以……这场考试不仅考验情报搜集能力，如何隐蔽地将情报传递给同伴，也是考点之一。
佐助首先看向小樱，结果发现对方……居然在奋笔疾书？？？
佐助木着脸转回头。
对哦，他怎么忘了呢，小樱可是那种她考一百分是因为满分只有一百分的真·学霸，这种程度的题难不倒她。
倒是鸣人……
佐助眼睛一斜，果不其然看到对方对着卷子一脸崩溃。
这位才是要担心的那个。
佐助开始思考。
把鸣人拉进幻术，在幻术里把正确答案告诉他……理论上行得通，可他从未实践过。
毕竟平常揍鸣人也犯不着用幻术。
佐助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漆黑的三勾玉重新现于红色眼眸中。
反正一时半会也没别的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吊车尾的！看过来！
井野同样看到了奋笔疾书的小樱。
她给闺蜜机智的大脑点了个赞，然后果断选择对方作为心转心的目标。
然而井野没料到的是，小樱先是在波之国体验了队友濒死的极端状况，回来后又在佐助的高压训练下混日子，因此，她不仅体能增强，精神力也得到了大幅提高。
山中家的秘术虽然不是幻术，本质上却依然依赖于使用者的精神强度。
当小樱的精神力胜过井野时，她的心转心之术虽然没有失败，但实际上井野并没能完全控制小樱的大脑。
小樱的位置在佐助的左侧，正好能观察到两位队友的情况。
据她观察，佐助君明显已经搞到了答案，那就只剩鸣人了。
本来小樱只打算自己尽可能多拿点分拉高全队均分，至于两位抓瞎的队友她就爱莫能助了。但如今被井野入侵精神，她反而有了主意，于是没直接把井野踢出去，而是主动向对方搭话。
小樱：「井野」
井野：『诶…诶？！小樱？？？』
小樱：「好姐妹，咱们做个交易吧」
井野：『……你说』
小樱：「答案让你抄，相对的……你用你的心转心，也帮鸣人抄一份吧」
井野思索片刻。
如果不答应，小樱估计下一刻就会把自己踹出去，她就得再找另一个抄袭目标。先不提对方的答案是否正确，万一下一个人也能抵抗心转心呢？
大家都是木叶忍者，互帮互助一下似乎也……没关系？
『……行吧』
所有考生都被拆散了随机分配座位。鸣人的座位，刚好在佐助的斜前方。
这个布局下，佐助能很轻易地观察鸣人，鸣人却完全看不到佐助，除非他主动回头。
于是佐助等啊等，鸣人还是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佐助越等越不耐烦，手指不停轻敲桌面。
然后他看到坐在鸣人隔壁的日向雏田把自己的卷子推向鸣人。
他着实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是雏田吗！
在得出鸣人有了交往对象的结论后，佐助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鸣人喜欢的女孩子到底是谁？？？
这家伙和自己一样，天天扎在修炼里。除非开影分身去泡妹，否则鸣人应该没机会认识别的姑娘。所以他的对象，十有八九是本来就认识的人。
按相处时间和熟悉度来算，小樱的可能性最大，但偏偏小樱在佐助这里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因此第一个从名单上划了下去。
可是再往下就只剩……井野？日向雏田？或者是某个没能通过下忍考核的同学？
总不可能是一乐老板的五岁女儿或者木叶丸的玩伴萌黄吧？？？
若是，佐助只好替天行道，大义灭亲了。
如今目睹雏田主动帮鸣人作弊，佐助觉得他发现了真相！
但他很快就一脸黑线。
你们动作也太大了吧！没看到左边那个考官正目光炯炯盯着你俩吗！
眼看小伙伴和小伙伴的女朋友要被淘汰，电光火石之间，佐助掏出一发铁胆。
他的思路很清奇：规则里只说了作弊被抓会取消资格，可没提其他行为。
他不能让鸣人在此刻出局！既然等不到机会，又没法出声提醒……那只能物理提醒了！
狠狠砸一下鸣人的脑袋，他总该回头了吧？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等佐助出招，鸣人忽然身体一震，接着嗙地一下，脸正正砸在桌子上。
佐助：？？？
他下意识瞄了眼手里的武器。不对啊，自己还没出手……难道是小樱？
佐助扭过头，另一头的樱发少女撑着脑袋，一脸淡定。不过佐助一看过来，她脸上的淡定马上化为讪讪。
小樱隐晦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佐助顺着望去，看到了脸朝下趴在桌上的井野。
他立刻反应过来：井野对鸣人用了心转心之术。
原来如此，看来本场考试第十班就是靠井野的秘术吧？虽然不知道井野为什么会帮鸣人……
嗯？难道鸣人的女朋友不是雏田，是井野？？？
然而计划再次赶不上变化，佐助还没来得及把脑洞开下去，就见井野忽然嗖地从座位上跳起来，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把椅子直接顶到了地上，哐地一声响彻整个教室。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井野身上。
“54号考生，”一位考官出声不满道，“你在干什么？快点坐下。”
可是井野仿佛没听到对方的话。她大口喘着粗气，一张脸惊得惨白，似乎下一刻就要晕倒了。
“54号考生！”
一旁的鹿丸在桌底下悄悄踹了井野一脚，终于让她回过神来。
井野浑身一阵颤抖，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缓缓坐了回去。
目睹了全程的佐助表示自己没看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山中家的秘术还会精神反噬？
但他很快就没功夫就纠结井野的问题了。
因为，听到骚乱的鸣人，终于回头了！
血色双眼对上蓝色双眼——
就是现在！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