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girl and daughter of Poseidon》流光十三

14、Never better

　　“卡拉？”莉娜.卢瑟总裁终于受不了，她将靠着舒适的椅背，挑眉看着从两天前开始便心不在焉的卡拉，“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如果有金钱上的困扰，你知道，我可以帮你。”

　　“我……”卡拉委屈地撇了撇嘴，摇头，“我不乎金钱，是感情。”

　　莉娜呆愣地眨了眨眼，有些难以置信，“……你交男朋友了？”

　　“No！”卡拉烦恼地落座到莉娜对面的椅子上，“我们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和怎么做。”

　　“噢！”莉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卡拉的烦恼，因为她的智商超凡脱俗，但处理人际关系方面，恐怕她还比不上卡拉，那还怎么帮她？

　　“也许，你可以问问詹姆斯？”莉娜提议，“他待人处事方面面面俱到，你问他应该可以帮到你。”

　　“……我觉得我还是靠自己吧！”卡拉想起詹姆斯初次见艾丝特就提起她的往事这件事就觉得他的意见不可靠，“我可以请假几天吗？”

　　“当然可以。”莉娜微微一笑，对于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要求，她都尽可能办到，“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当然，最好不要太久，你知道，我不可以没有你。”

　　“谢谢你！莉娜。”

　　*

　　卡拉解决了一起入室抢劫事件之后便飞到了纳雄耐尔城最高的地标顶端，用人类望尘莫及的方式欣赏着城市的夜色。

　　光辉灿烂的灯火遍野，暖黄、炫白、火红、嫩绿、湛蓝，形形色色，好比小孩胡乱涂出来的画作，那么凌乱，却又那么正常。

　　卡拉的视线落在一片漆黑的海里，说漆黑也不对，因为船只的灯光像星光一样在海上缓慢移动。

　　无际的海面缓缓亮起一片圆形蓝光，突兀地浮在大海中央，巧妙地避开了船只航行的路线。卡拉瞪大了眼睛，萤萤的光芒迷住了她的思绪，使她不能自拔。

　　“卡拉。”

　　阔别两天的温柔声线穿过城市的吵闹直达耳朵，卡拉捂住嘴，不知道为什么，泪水模糊了眼睛，令她看不清那片蓝潮，只剩下斑驳。

　　“Come here.”

　　艾丝特的话语再一次穿透喧嚣，卡拉撇着嘴，以突破音障的速度飞向那片萤萤之光。

　　*

　　“Hello……Kara？”

　　艾丝特被没有刻意减速的Supergirl直接撞了一个满怀，那足以令人类受重伤的冲击力令她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到。

　　“卡拉？”艾丝特被耳边抽泣的声音吓到，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了？”

　　“I don't know…I just…I…I…”卡拉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语不成句。

　　“……Are you mad at me？”艾丝特抓住了卡拉双手，卡拉无辜地与她对视，“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哭？”艾丝特轻柔地擦掉超级英雄的泪珠，而它还在源源不绝地往外冒。

　　“我不知道…”卡拉吸了吸鼻子，耷拉着脑袋，无措地抓住自己的裙角。

　　“…OK.”

　　艾丝特的气息占据了卡拉所有感官，像那晚的海洋一般温柔，又像那段记忆中的那般柔润。

　　比那蜻蜓点水要好一些，艾丝特至少给了卡拉三秒的时间，但卡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Better now？”艾丝特微笑看着呆滞的超级英雄。

　　卡拉抿了抿嘴，灰蓝色的眼眸倒映着幽幻光芒，分不出现实与虚幻。

　　“……Not enough.”卡拉喃喃地说，双手捧起了对方的脸。

　　不同于艾丝特的轻柔，卡拉的动作包含着更多急切，如同久旱逢甘露，卡拉贪婪地从艾丝特那里索取更多。

　　艾丝特没有预料到卡拉的迫不及待，但她从容地任由她获得她想要的，没有抗拒或回避，也没有阻止。

　　“How about now？”

　　“Never better.”

　　*

　　海水制的木伐软绵得就像最高级的床垫，舒适得令人躺着就不想起来。

　　“艾丝特，你还会回亚特兰蒂斯吗？”卡拉看着满布黑幕的星光，觉得现在的一切都带点虚幻。

　　“会。”艾丝特毫不犹豫。卡拉侧过身，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那我怎么办？”

　　艾丝特轻轻一笑，同样侧身，与她面对面，“跟我回去？”

　　“……不要。”卡拉撇撇嘴，“我还要打击罪犯，守护纳雄耐尔城。”

　　“我知道，你是超级英雄。”艾丝特摸了摸卡拉的金发，柔软的触感不禁令这个动作成了习惯，卡拉这次没有阻止她，而是等她摸完了就扣住她的手指，享受掌心传来的温暖。

　　“那你会加入DEO吗？”卡拉往艾丝特的方向挪了挪。

　　“不会。”

　　“啊？为什么？”卡拉有些可惜，她还以为艾丝特会加入DEO，毕竟她们的关系已经明确化，也就是说，她的女朋友是这个城市的超级英雄，想想看，她的女朋友万一出事了，她要赶过去吧？那要怎么第一时间知道她的情况？当然是在DEO啊！

　　“我不会加入DEO，但是…”艾丝特凑近卡拉，轻柔的话语伴随着海浪声传到了卡拉耳中，“我可以成为Supergirl的助手，只要Supergirl需要，Blackrider随传随到。”

　　卡拉闭上眼，香甜软绵的感觉令人留连忘返，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为什么当初被红氪石影响后，她会觉得她的前任们有点粗糙。

　　螺旋桨破风的声音由远而近，卡拉凝神细听，从直升机传来的人声带着浓重的职业气息，是前来找新闻的电视台记者。

　　看来艾丝特召来的夜光藻引起了二十四小时工作的记者的注意，而直觉灵敏的记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惜由纳雄耐尔城一路追着不停朝公海移动的“蓝眼泪”。

　　“我们要离开了。”艾丝特握住卡拉的手，“有兴趣再来一次海底之旅吗？”

　　“有！绝对有！”卡拉兴奋地点头，艾丝特忍俊不禁，“那我们出发吧。”

　　水制木伐突然失去承托力，两人同时跌入海中，如同上次一样，卡拉感受到艾丝特的“特别照顾”。

　　夜光藻像守护神一样围绕着她们，并跟随她们深入漆黑的海底，照亮她们的前路。

　　*

　　“我们太迟了！”直升机上的记者泄气地摊坐在座位上，看着已经没有采访价值的幽黑海面，深深地叹气。

　　检查着相片的摄影师没有理会旁边唉声叹气的同事，作为一名“历经沙场”的专业摄影师，刚才趁着夜光藻还在眼前的时候，他便迅速举起了装着特长镜头的相机连拍了一些照片，再不济也有一两张可以向上级交代吧？

　　“咦！”

　　摄影师的惊呼引起了记者的注意，他凑了过去，好奇地问：“怎么了？”

　　“看。”摄影师放大了相片，将相机屏幕呈现在记者眼前，相片中的两个人影模糊不清，但多亏了夜光藻的照明能力，令人清楚辨识到其中一人的身份，因为那身标志性的制服。

　　“Super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