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郭芙的爱恨情仇》梁思且

20、第 20 章

　　杨过在一脸严厉的训诉两个懒散的小兵:“要么就不要当兵，要么就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战场上刀枪无眼，现在的每一次认真严格的训练，都是为了让自己在战场上多一份回来的希望。我们都是为了要守护家园，可守护家园为了什么？为了我们自己安居乐业，自己都守护不好自己，谈何守护别人？一定要认真训练，为了自己!”小兵垂着头，守护别人是义胆忠心，但训练确实又苦又累！
　　:“杨大哥，我姐姐回来了！我今天早些回去”破虏说！
　　杨过呆了一呆，一字一顿的说:“我跟你一起!”丢下一堆愕然的士兵，杨过转身就走，破虏反而落在了他后面。
　　破虏慢悠悠的说:“杨大哥，你等等我!”杨过回了神，定住了。破虏走到杨过身边，还是慢悠悠的说:“我姐姐在桃花岛的五年，是养孩子去了。”
　　杨过停了下来:“几岁了？”
　　:“5岁半快6岁，冬至节的生日!”
　　:“哦!”杨过又匆匆走了起来。
　　杨过先一步进了门，郭靖先看见了，大声的叫:“过儿、破虏，快来见过外公、柯公公!”黄药师背着手在回廊下看一棵月季花，柯镇恶坐在里屋喝茶。郭破虏恭恭敬敬的走到黄药师跟前行了个礼:“外公!”黄药师“嗯”了一声，又走到柯镇恶跟前一躬:“柯公公!”柯镇恶也:“嗯”了一声。杨过无意识的重复着:“外公”、“柯公公”转着头看圆桌旁，郭芙和黄蓉正在分别给两个小孩子换装。破虏飞跑过去:“欢欢、喜喜，我是小舅舅呀小小舅舅!”黄欢郭喜互看一眼，异口同声说:“小舅舅呀小舅舅!”黄蓉和郭芙一同笑了，黄蓉拍了破虏一巴掌:“没个正形!”郭芙站了起来，对着杨过福了福:“杨大哥好!”杨过盯着她，不回应。郭芙极其自如的又回到了自己位置。黄蓉说:“欢欢、喜喜，这是杨伯伯，……”
　　:“郭伯母!”杨过压抑着情绪
　　“欢欢、喜喜叫杨伯伯好!”黄蓉不理他
　　欢喜脆生生叫:“杨伯伯好!”杨过飘飘的眼神看着她俩:“好!”
　　黄蓉说:“过儿，今儿外公、欢喜回家来，晚上庆贺一下，你带你媳妇儿一起过来吃饭!”杨过也不应，就这么站着！
　　:“你们叫什么名字？”杨过蹲下身子，平视小孩子的眼睛:“我叫黄欢!”黄欢浅笑着回眸，一模一样的童年记忆的身影，浅绿衫子，脖子上挂一串珍珠，衬着粉雕玉琢的一张脸。“我叫郭喜!”郭喜腆着小肚子，扮着个鬼脸:“妈妈说我们是--”异口同声“欢喜双煞!”
　　:“黄欢、郭喜!”杨过喃喃重复！
　　郭靖看出杨过的不对劲了，走过来关切的问:“过儿，你怎么了？”
　　杨过缓了缓神:“没事!”
　　黄蓉说:“许是累了，大早起来就练兵，过儿你回家歇着去吧，晚上过来吃饭!”
　　:“我没事!”杨过重复着，站着不动窝。
　　郭靖是真的觉得杨过大大的不对劲，可看着身边个个比自己聪明的人都没反应，又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关心太过？逐闭口不言。
　　难得家里人齐全，黄蓉下大功夫举办了家宴。杨过、小龙女也邀请在列。
　　首座当然是黄药师老先生，左边男子依次是郭喜、杨过、柯镇恶、郭靖、郭破虏，右边坐着黄欢、黄蓉、小龙女、郭芙。黄欢、郭喜欢笑着抢吃糖藕夹、烤肉串。糖藕夹和烤肉串都在郭喜的位置前，黄欢夹不到，气愤的跑过去要求和郭喜调换位置。
　　郭喜死趴在椅子上:“我是男孩子，我就得坐这里!”
　　:“太公公—-”黄欢拖着长长的尾音:“欢欢要坐这里!”
　　:“黄欢，没规矩!”郭芙喝斥。
　　杨过拉了黄欢的手:“坐我这里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拿过她的小碗和筷子。
　　:“黄欢……”郭芙刚要把她叫回来。
　　黄药师说:“就这样，吃饭!”郭芙不敢出声了！
　　杨过怀里坐着小小的黄欢，像极小时候的郭芙。她软软的头发擦着杨过的下巴，杨过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郭芙过来轻声请求:“欢欢，到妈妈这来，你吃什么我给你夹!杨大哥，你把她给我!”黄欢不理她，杨过也不理她。黄药师说:“芙儿，吃你的饭。”
　　这一餐饭是杨过生平最满足的时光，用着他的一只手，怀抱黄欢，给她和郭喜夹菜，擦她嘴角的饭渍，听她用软软的声音请求:“伯伯，要肉肉!不要，有肥的，太大块了，不吃……”黄欢并不是自来熟的人，可她愿意坐在杨过怀里，和他亲近，郭芙五味杂陈。杨过的幸福满足，溢于言表！
　　吃罢饭，杨过送小龙女回家。小龙女问:“过儿，还要出去吗？”
　　杨过说:“你早些睡!”返回自己的房间
　　杨过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泛力。小龙女说:“过儿，你早点睡!”“过儿，你注意身体!”……她对自己无欲无求，可她无所不在。她是自己的妻子……自己选定的妻子！
　　就一个下午，黄欢郭喜的音容笑貌全印在杨过脑海里！伯伯，她们叫自己伯伯，她们姓郭和黄……杨过的挫败感，从来都是郭芙给的。